15、精神污染 ...
-
听完杰森在通讯器里简短的讲述后奥罗拉应了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正想跟你说这件事。”女孩看着安静下来的众人知道拍卖会即将开始，于是加快了语速，“大厅里的一些人能够通过特殊的眼镜看到地下的隐藏拍卖会，数量不少，估计会有些麻烦。”
“所以你和他们进入地下后要怎么做？我猜想你们或许要调整计划，我需要帮助你们吗？”
她知道瓦莱利娅和彼得来到了这里，而且她很清楚他们两人都能做到什么，所以她没有丝毫担心的情绪。
不过也不能这么说，她只是没担心他们的，她担心其他人，这种事情搞大了不好收场……人总要向现实妥协。
“看着布鲁斯.韦恩和安东尼.斯塔克，他们行动就通知我们。”
“好。”奥罗拉回答，“除此之外呢？他们行动时我确定上面不需要我后我是否下去与你们汇合？”
“到时候再说。”在这样的时刻杰森更喜欢因时而变，提前计划被打乱反而徒增烦恼。
“哦，正好拍卖会开始了。”聊完奥罗拉就听见拍卖员说话。
见奥罗拉这么说杰森主动挂断通讯。
“一切顺利。”
犹豫了些许他还是把祝福的话加到了最后。
现在拍卖会开始了，好戏也同时开场。
从第一件商品开始场内的竞价就十分激烈，不同寻常的激烈。知情的人和不知情的人一起呼喊，倒不像参加拍卖会，而是在赌丨博，全被气氛蛊惑，等待着“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结果出现。
奥罗拉很是心烦。四周的呼喊声好像化成了一张细密的网，紧紧地缠绕在了她身上，让她无法呼吸。又如同神秘莫测的深海，将她包裹，让她沉沦……
不，这不是她的感觉，这是事实！
奥罗拉惊讶地睁大双眼。这一瞬间，她能看见视线范围内所有物品的具体结构，一切都无所隐藏。人体的骨骼血管，墙壁的钢筋构造，信息疯狂地入侵大脑，让她这个普通人类无法承受。
不过好在，只有那么一瞬间。
呼吸不畅带来的思维堵塞渐渐消退，信息的过载也像清醒后的梦境一样只在大脑中留下浅淡的印痕。
她快速思考起到底是什么造成了这样的情况。是某个人吗？应该不是，否则她会有预感。她本身的精神力和系统对于任务者的保护让她对于精神方面的攻击者有着极大的抵抗力。
是什么物品吗？那也不应该，物品比人更好发现。况且现在有心人明面上都没行动，使用会打草惊蛇。总归能做到这种效果的人真有坏心思完全可以做到一击致命。
由于更重要的事情在奥罗拉没有深入思考，在充满谜团的世界里想太多会陷入疯狂。
为了让自己显得正常，女孩也跟着竞价了几次。当然，她并不打算买任何东西，所以很快便收手。
*
“韦恩先生。”服务生推门进入，先做好礼节，和恭敬地说道，“斯塔克先生想要过来。”
布鲁斯点头：“可以。”
很快服务生便带着托尼进入，然后又退了出去——包间都具有私人性质，不会有任何无关人员。
“哦，布鲁斯，好久不见啊。”托尼倚靠着墙，调侃道，“这回你打算带回什么呢？”
布鲁斯顺着托尼的话说了下去：“自然是好东西，韦恩买什么东西都不奇怪，对吧？”
托尼的笑容更大了，焦糖色的眼睛扫了一圈布鲁斯的包间，略微压低声音：“只有你一个人吗？”
“我和你一样。”
托尼闻言走到沙发旁坐下，姿势很是随意，就像在自己家里：“之前就知道还是现在知道？”
“和你一样。”布鲁斯没有改变他的回答。
托尼没管布鲁斯颇为“阴阳怪气”的语调：“不过今天还是平静一点的吧，人太多了。”
即使他能立刻穿上钢铁盔甲也不能让所有人都不受伤，解决问题的目的是保护群众，总不能本末倒置
“事情在掌控范围内，不会出现最坏的结果”布鲁斯说。
他清楚奥罗拉在这里，女孩的能力很有用，了解后他便把它当做计划的一部分。
托尼轻笑了一声：“既然你觉得就可以，毕竟哥谭是你的主场。”
这样的客套交流又进行了几句后两人谈起正事。托尼释放了屏蔽力场以防止被电子机器监听，尽管没谁会这样做但必须防患于未然。
然而两人刚刚准备休息拍卖会快要结束时，意外发生了。
“嘭——”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整个楼体似乎都因此震动了几次，带着珠帘的吊灯摇晃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当然，被爆炸掩盖了。
场地立刻充满慌乱，不过敢在哥谭开拍卖会对这种事情早有准备，所以处理的还算得当，虽然很可能是策划这件事的人不希望以外的人破坏游戏的和谐。
在察觉到意外发生后布鲁斯飞快离开了包厢，在众人面前晃了一圈，表明自己跟随着人群离开了拍卖厅后又调转方向在无人的地方脱去常服，将制服显露出来。
托尼为布鲁斯打掩护，等布鲁斯以蝙蝠侠的身份出现后他也操控着盔甲降落到布鲁斯面前。
“看来天有不测风云。”他的声音透过盔甲传出来有些失真，“我想这应该不是最坏的结果。”
“直接下去。”布鲁斯直截了当地说出下一步计划，他一向不是多话的人。
“恐怕不行呢。”托尼“嘶”了一声，看着面前来势汹汹的、拿着武器的一些人，“我们太受欢迎了，有人不希望我们离开。”
*
奥罗拉已经换好制服带好标志性的面具，在未散的硝烟间穿行。
“你们那边怎么样了？”这个时候就没有必要关闭通讯。
“还算可以。”杰森冷静地回答。
瓦莱利娅紧接着又说：“亲爱的，诚实一点儿，不是很可以。”
原先的地下室空无一人，但现在，哦，你根本查不清有多少波人混进来了，而且听听那些人复杂的口音，赶国际纵队了。
“可惜带的东西不够。”瓦莱利娅颇有些遗憾，“如果够的话可以直接暴力破局了。”
她毕竟还是算偷偷跑出来的，大厦里的那些神奇小道具无法带在身上。
“那我下去帮你们吧，上面有蝙蝠侠和钢铁侠——oh，s**t！”奥罗拉说到一半突然停止，直接少见的在公众场合骂了出来。
“守夜人你也有麻烦了。”彼得听见声音说道，“你还好吗？”
“还好，但现在不能聊了，等情况稍微轻松时再说话。”奥罗拉快速说，然后把注意力放回现实。
一个奇形怪状的生物出现在女孩面前。怪物的模样十分恐怖，墨绿色外表，流状泥浆似的身躯，三个不合常理分布的眼睛，触手胡乱挥舞，注视时间久了甚至有让人san值的感觉。如果真要在现实中找个相似的东西也只能是章鱼了。
她恨不得给自己带上美化补丁，可惜她没有这个东西，只能强忍着精神污染攻击怪物。
奥罗拉十分感谢拍卖会的主办方——场地里有许多绿植，极大地提高了她的作战能力，要不然她只能用随身携带的几颗种子。
奥罗拉试图领着怪物向空旷的地方潜行，可惜怪物不听她的话，它像是察觉到女孩害怕它破坏建筑的意图开始故意攻击起建筑来。
不得不说这很有效，奥罗拉被迫抽出精力来保护建筑固定，所以被攻击到了好几次——当然，她有能量罩，也没受什么伤。
而就此认为无所谓也大错特错，因为精神力不是无限的，当其耗尽之时她就会陷入更加糟糕的境地。
奥罗拉将大厅里的摆件当成了自己的掩体，尽管韧性不足但总比没有好。
她尝试过用子弹射击，怪物被子弹击只叫了一声，行动上丝毫不见迟缓。
“这个怪物是哪里冒出来的？”奥罗拉吐槽着，猛地一个弯腰躲过怪物射出的具有腐蚀性的液体，然后操控绿植生长成藤蔓，交织成网，拖住怪物。藤蔓被液体腐蚀后发出“嘶嘶”声，冒着浓郁的白烟。
［系统。］奥罗拉在意识空间里喊道，［它有什么弱点吗？］
［知道了你也没有办法以此为依据采取解决措施。］系统说道。
［快说就是。］奥罗拉有些不耐烦地说，她无法再保持自己的良好脾气。
［好吧。］系统叹了口气，［这个怪物的弱点是超声波和火，像共生体一样，不过现在的它对火焰的抗性很高。］
系统的话音刚落奥罗拉就看见一个人从远处飞来。他身着鲜红色的盔甲，耀眼的就像最盛大的太阳。
看着这个盔甲过来，女孩心中升起了一股之前从未有过的情绪——释然。
不知为何，她又有点想哭。
作者有话说第15章 精神污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