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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班长与学委的爱情故事【20】 ...

  •   校园艺术决赛的时间定在周一的下午,刚经历过大考的学生并没有心思投身于学习上,因此周一早上的课程大多数人都浑浑噩噩地混了过去,只等下午的来临。

      这次比赛学校很重视,还联系了当地的电视台做现场直播,所以余思源和贝梨很早就去做最后一次彩排,林之南连他俩的面儿都没见上。

      现在是下午一点半,距离比赛正式开始还有一个小时,谢成远身为一班之长,正在讲台上讲着注意事项。

      “不能带零食,不能喧哗,手机保持震动或静音。”他看了眼手上拿着的流程表,“一共十个节目,贝梨和余思源排在第四。”

      “这次序好啊。”林之南暗叹。

      不至于太靠前不吸引眼球,也不会过于落后让人审美疲劳。

      这上好的签就是他们的锦鲤谢哥抽出来的,谢成远拿的是剩到最后的没人要的一根签,偏偏就是最好的位置。

      而隔壁姚阳凌的班级就很惨了,班长实名非酋,入选两个节目,一个打头阵一个坐垫底,看到签的当场就差点哭出来。

      谢成远单手插着兜,微微低头静静看着手上的节目资料。他今天戴上了那副普通的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

      林之南在小组学习的时候仔细研究过这幅眼镜,是平镜,没有一点度数,不知道谢成远为什么整天戴着。

      “这是你的本体吗?”林之南当时用笔抵着腮好奇地问。

      “不是。”

      “那你为什么整天戴着装四眼仔?”她不解。

      谢成远捋了下垂下的衬衫袖子,面上还是正经高冷的酷哥,只不过嘴里吐出的话却像是个开屏的白孔雀。

      他看着林之南说:“你可以理解为是我太帅了,为了避免别人爱上我所以用眼镜挡一挡。”

      林之南:“...那还真是委屈您了。”

      谢成远但笑不语。

      虽然这种说法极其扯淡,但不可否认的是谢哥的帅气确实被这幅眼镜遮盖住了不少。黑色的塑料镜框就像一层厚厚的屏障,把他眼睛里的温柔与光彩紧紧锁在了镜片下,让人难以窥测。

      讲台上的谢成远曲起指节扶了下镜框,继续跟同学们说着观赛礼节。

      这群过于义气团结的高中生这种时刻总是把班级荣誉看得极重,谢成远生怕他们给别的选手喝倒彩,于是再三强调道:“在选手表演期间不要鼓掌,吵闹或者走动。一定注意尊重其他参赛选手,可以不喜欢,但一定不能喝倒彩!”

      “适时的热烈的掌声也很必要,不要吝啬你的鼓励。”

      他认真说话的样子比平时更招人,飞眉平阔英朗,坚毅的脸庞有种莫名成熟的轮廓感,寸头又野又酷,白衬衫却是俊秀清爽,这种剧烈的反差融合在一人身上总是会让他更加神秘迷人一点。

      谢成远:“比赛开始前注意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仪表,因为有电视台在做直播,镜头要是扫到你邋里邋遢的样子可就真的挽回不了形象了。”

      同学们发出善意的嘘声。

      谢成远也笑了一下,很亲和。

      林之南扬着嘴角坐在下方,托着腮像个小女生一样盯着他看。

      她现在十分理解为什么这人打个篮球都能引来三个年级的女生出动,人总是喜欢追逐优秀的人,这是本能。

      谢成远在黑板上画了个座位图,用白色粉笔圈出一片区域点了点说:“这是c区观众席,我们班位于第五排到第八排,班内可以随意坐,但注意不要找错位置。”

      他话音刚落卓文就一拍桌子,嘴角都要咧到耳根,说道:“那是最中央的位置啊,我们班今天是拜锦鲤大神了吗?这是什么好运气!”

      林之南笑:“看把你乐的,能不能有点出息。”

      卓文:“不能。我就是个快快乐乐的小男孩,出息又不能使我快乐。”

      他昂着头的模样还很骄傲,林之南看得一乐。

      可能是听到了声音,谢成远从手上资料里拉回自己的视线,看了林之南一眼。

      林之南察觉到了,抬起头与他对视,然后隔了几排桌椅的距离朝谢成远笑眯眯地歪了下头。

      林之南虽然时而有点小暴躁,但她还是个长相很甜美的女孩子。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小白牙和浅浅的梨涡真是又甜又软。

      她的身侧是夏日被铁窗分割过的日光,覆在侧脸上如玉般洁白透彻。额前的碎发略有散乱地随意铺着,将将遮住一点细眉。圆圆的眼睛完全暴露着,林之南的眼瞳极为黑亮清澈,此时眯起被长睫掩去半分,却有细碎温暖的光不可避免地流露出来。

      谢成远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幼猫的爪子轻轻挠了一下,细密的绒毛搔弄着心尖上最痒的那一点,颤一下它便轻擦一下,连续不断。

      他略做掩饰地拿纸遮着半张脸咳嗽了一下,然后轻轻嗓对众人说:“如果没有别的问题的话,现在可以收拾一下去礼堂了。”

      “哇哦!走啦走啦。”

      “快点去占个好位置。”

      班里同学立刻动身,推推嚷嚷地往门边挤去。

      卓文是第一个窜出座位的,林之南没着急,她只往后门处走了几步,等众人出去后她再走不迟。

      而且谢成远还要负责关灯关窗锁门,她想等谢成远一起走。

      这群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女们动作极为迅速,没半分钟班里就散了个干净。

      “你怎么没走呢?”谢成远一边锁门一边问靠在瓷砖墙边的林之南。

      “这不挺明显的吗,我在等你啊。”

      谢成远微微用劲,手心里的锁“咔哒”一声合上。他转过头问:“等我有什么好处吗?”

      林之南背着手想他走近,高扬着眉打着小算盘,“当然有好处啦,我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看比赛时坐在你身边。”

      “你这个行走的小曲库不用白不用,我听不懂了还能问问你,接受一下艺术家的熏陶。”

      谢成远与她并肩下楼,“我上次就说过了,我不讲故事。”

      “不用你讲,我带手机了,百度会随时为我服务。”

      “那我好像没什么用处。”

      “嘻嘻,你好看啊,放我身边赏心悦目。”

      “那我拒绝。”

      “不行嗷...”

      两人的玩笑话随着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楼道口处,夏风从远处吹进空荡荡的楼道,挂在墙上的“奋战百日”的红底白字条幅被吹开了一角。

      阳光把林之南和谢成远的影子拉长,远目望去两人仿若紧紧相依。

      *

      一高的礼堂是下了血本的,近一个足球场大。四处墙壁都是吸音材质,头顶上是分隔开来的六个中央空调,正呼呼散发着凉气。

      舞台临时仿正规的音乐会简单装饰了一下,灯光并没有打开,所以是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谢成远和林之南到的时候就只有第七排边缘的两个位置是空着的了,林之南坐在了里侧,谢成远挨着过道。

      舞台旁边是架起的各种摄像器材,第一排是评委席,已经有几位老师提前入座了。

      偌大的礼堂里塞满了人,精力过剩的学生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比赛曲目。谢成远看了两眼流程表就把它叠起放进兜里,然后两手交叉搭在腹前,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这人仿若自带结界,林之南坐在他旁边感觉连身边的交头接耳声都弱了几分。

      林之南掏出手机看了一下,两点零五分,还有近半个小时节目才开始。

      “听歌吗?”她从口袋里捞了一副耳机出来,把标着“right”的一边塞自己耳朵里,然后边打开播放器边捏着另一边耳机朝谢成远递过去。

      谢哥睁眼看了一下,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头接过,一点也不客气的塞进自己的左耳。

      白色的耳机线垂在两人仅隔一拳宽的肩膀上,凉飕飕的随着动作擦着耳朵,有些痒。

      林之南低头划着自己的歌单列表,看着一串又一串奇奇怪怪的字母小声吐槽:“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一个也看不懂。

      她翻了半天没找出什么能听的,只好切回主界面直接点击了每日推荐里的顺序播放。

      耳机里顿时有了声音,开始就是一段摇滚的爆炸打击乐声,林之南被震的一激灵,谢成远也淡淡瞥来一眼问:“原来你喜欢的是这种风格的吗?”

      她眼疾手快地切成一首情歌,讪笑:“手滑手滑,别介意。”

      “我还是很小清新的,你不要误会。”

      谢成远:“唔,是吗?”

      林之南乖巧点头:“是的呢。”

      耳机里想起了音乐的前奏,抒情的曲调悠扬又缓慢。林之南闭着眼往后靠住,听着烟嗓的女声絮絮唱起悲伤的词。

      头顶的空调缓慢地送着凉气,谢成远的臂膀紧贴着她的肩膀下方,温和的暖意不可避免的相互传递。

      四周沸沸扬扬的人声皆是脑后难以捕捉的或近或远的回音,此刻只有闭目仿若沉眠的两个人是安逸闲适的。

      舒缓的音乐如和煦微风拂身而过,林之南昏昏欲睡。

      意识迷糊间她好像听到女低吟哼唱出的两句词,酸涩又甜蜜的感觉隔着朦胧睡意从耳朵沉淀入心底。

      她在唱:“我在七月遇见你。”

      “你到底知不知道呢,那日的阳光是我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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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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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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