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桃花运][宗详/架空袁哲]袁哲故事》鼠口夺食

42、他不在

　　林聪和我一样愣了愣，用手肘捅我一下，悄声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五叔几乎是扯着关祥向前走，我下意识地去看夏瓴，她一双眼睛生根一样长在五叔身上。
　　五叔走到一个空桌前面，自然有服务生替他把椅子拉开。他自己坐下了，眼神示意关祥坐在他身边。
　　不止我和林聪，那么多双眼睛都注视着五叔和关祥的一举一动。关祥的头几乎要垂到胸口，他的左手被五叔牢牢抓住。我死死攥着拳头，不能做，不能说。在勇气上，我已经输了一筹。
　　就这样，因为五叔的大胆举动，他们成为了全场的交点。不但是这个晚上，以后的几天，他们也是人茶余饭后的闲谈，事情揉烂了绞碎了口口相传，等再听到我耳朵里的时候，已经成为一个爱江山更爱美人的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甚至在最开始，我压根没听出那说的就是关祥和五叔。
　　晚上回家，家里不出所料冷清一片。一个人在家的滋味的确不好受，尤其家里地方太大，更显得空旷。我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窜，关祥的房间没有上锁，我摸着里面的每一件东西。很多东西都是关祥从那个旧房子里带出来的，我本来说要他扔掉，他只是摇头说，继续还有个纪念。
　　现在想，也许是纪念那段日子吧！最开始的时候，我们什么也不用顾及，只要彼此的感情就够了。后来，我一意孤行的要摊牌，结果是最坏的，两边都是大力反对。大概，我们的分歧就是从那次私奔开始吧！
　　隔天林聪约我出去，是她喜欢的一家私家菜馆。
　　那家的桌椅都原木，不刷漆，上面涂一层桐油。边边角角包着白银，看起来有些拙趣。我和林聪入座了，她点了常吃的几样菜，外加一壶特有的海棠红。
　　“叫我出来，不是就为了吃饭吧？”
　　我手指敲着桌子，发出哒哒的声音。
　　林聪夹了一筷头鱼肉，慢慢嚼碎了咽下才开头。
　　“这家的菜怎么样？”
　　“不错啊！”
　　“比起关祥呢？”
　　我放下筷子，直视林聪。
　　“有话直说吧！”
　　“你不该这样把关祥困起来，你不觉得你很自私吗？”
　　看林聪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几乎要笑出声了。
　　“有些事，是你不懂了。”
　　“我不懂什么？”林聪看样子是激动起来，她脸颊泛着红，瞪着眼睛说“我是不懂，你把关祥这样关在那么小的地方，你别以为你这样就能困住他！还有那个女的，刘玥是吧，早晚关祥会一清二楚……”
　　我扶着额头，真没想到，从年纪来说，怎么都算得上个剩女的林聪，居然还以为生活里可以只要谈情说爱就足够。
　　“第一，那地方不小，尤其是一个人的时候。第二，就像你说的，你以为有谁不知道吗？我想关祥他知道的绝对不比你少，也许还要比你多。林聪，你还喜欢关祥吧，我倒是想问问你，你究竟了解关祥多少？”
　　林聪咬咬嘴唇，不再说话。她赌气似的戳着鱼肉，细碎白嫩的鱼肉被浸在汤里。看她这样，我口气也就柔和下来，算是借坡下驴。
　　“林聪，我和关祥的事情，你真不用操心。还是有机会找个男朋友吗，你看你条件不差，还真要安分当个剩女啊！至于关祥，他就是和我分手，怎么也不可能再和你。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就是再好，也没可能。别为了一棵树木放弃整个森林。”
　　林聪哼了一声，我现在焦头烂额自顾不暇，也管不了她许多，她听进去多少就是多少吧！
　　关祥一连七天没回家，我猜测他是在五叔那里。他应该会过的不错，我也就没有去找。只是心里总是想着这些，跟刘玥约会也没精神。
　　这天我才回家，就接到刘玥的电话。我掂着手机笑，按下接听键，我和她分开，才不到十分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