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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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进场就去吧台拿喝的，一个特工走了过来。用托尼的话讲，就是他像跟屁虫似的怎么也甩不掉。
“我是寇森特工。”
“对，从那个叫什么来着……”
“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
“天，你们可真得改个名称了！”
“是的，很多人都这么说。是这样，我知道你可能不愿意，但是我们得好好谈谈。”寇森看向卡崔娜，“还有贝兹女士，我们一直有你的档案。唯一想搞清楚的是，过去的一百年你在哪里。”
“贝兹？过去的一百年？！”托尼的焦糖色大眼睛更圆了，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猫咪。
“我在等死。”卡崔娜回答道。
托尼似乎从中嗅到了孤独和无望的味道。
寇森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具体细节我们也约个时间详谈吧。至于卡崔娜——伊森博士女儿的这个身份，我们会替你在系统里进一步完善。”
“需要我做什么？”卡崔娜不认为天上会掉馅饼。
“目前没有，不过将来如果有需要，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帮助。”寇森得到约定的时间和地点，便心满意足地走了。
卡崔娜在托尼开口前堵住了他的嘴，“如果你一定要问的话，我最多可以告诉你，我过去叫凯特·贝兹，住在田纳西州红河畔。”
“田纳西州红河畔的凯特·贝兹。”托尼喃喃重复了一遍，突然又瞪大眼睛，声音尖利：“你是传说中的唔唔唔唔……”
托尼被卡崔娜及时捂住了嘴巴，无法说出那四个字。他精致的山羊胡子，扎得她手心痒痒的。“保持安静，你不想引起公众恐慌吧？”
美国民间传说的贝尔女巫却操着一口英格兰腔，不过考虑到当时的年代也不算奇怪。再三确认后，卡崔娜放开了手。
“老天！”他大口呼吸新鲜空气，随后压低声音问：“你真的是一个女巫？”
在山洞里见识过她的能力，因此托尼除了最初的惊讶，很快就接受对她真实身份的认知。传言和现实总是有着巨大的出入，反正他是不觉得卡崔娜是那种会杀人的邪恶女巫，吓人恶作剧倒是有可能。
“不是。”卡崔娜想了想又回道：“后来不完全算是吧。”
托尼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不是，后来算是有不完全是，你在说什么？”
不过他看见了小辣椒——维吉尼亚·波茨，暂时被转移了注意力：“我得去和我的助手说几句话，马上就回来，你一个人没关系吧？”
“去吧，小男孩。”
“不准叫我‘小男孩’！”托尼瞬间炸毛。虽然现在知道了她的真实年龄是208岁，但见鬼的她看起来最多只有28！
事实证明男人说的话是不能信的，尤其是托尼·斯塔克。卡崔娜等到大半夜派对都快结束了，托尼依旧没有再次出现在她眼前。所以她换上自己的黑色斗篷长裙，在暗处瞬移回了马里布的别墅。
“晚上好，卡崔娜小姐。”优雅的英腔男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卡崔娜知道这是人工智能AI，但她不明白人工智能AI这串词语本身的含义。
所以她单纯地把它当做一个看不见的管家，回道：“晚上好，贾维斯。斯塔克先生回来了吗？”
“先生回来过，但是又出去了。”
“去哪儿了？”
贾维斯没有回答。
“格米拉。”当伊森的声音响起，贾维斯才投影播放了那段新闻：
“徒步跋涉15里地到格米拉镇的郊区，只能称之为‘地狱之旅’。这里堪称当今社会最黑暗的地方，农民，牧人被迫背井离乡。恶势力倚仗着一种新发现的能量，掠夺了他们的土地。近期的暴力事件，由国外一武装集团主导，他们被当地人称为‘十戒帮’。正如您所见，这些人全副武装，正在执行任务。谁要是妨碍了他们，就极有可能命丧黄泉。没有政治援助，也没有国际干预，难民们希望渺茫。”
卡崔娜终于明白伊森为什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你的妻子和女儿……”
伊森摇摇头，“我之前对斯塔克说谎了，她们早就不在了。”把卡崔娜这个名字给她，是另一种形式的纪念。
“但格米拉是你的故乡，这些混蛋是在报复对吧？”
伊森沉默。
“为什么不早点说呢？”
“这是昨天的新闻。你今天才醒过来，斯塔克的马克2号也只进行过一次飞行测试……”
“抱歉我醒得太晚。”
“不算太晚。”伊森露出一个微笑，“斯塔克在格米拉扮演英雄，我关心那些难民也同样关心斯塔克。如果你能助他一臂之力，那再好不过了。”
卡崔娜戴上兜帽和黑色的全脸面具，回道：“我同意。”
此时的托尼正在清理“垃圾”，但是他们劫持平民作人盾，贾维斯扫描区分恐怖分子和平民，需要一点时间。
三秒之后，托尼还没来得及发射定向子弹，目标已经全部死亡。“为您效劳。”卡崔娜的身形和声音突然显现，把那些难民都吓了一跳。
“认真的吗？大白天穿一身黑，深怕别人看不见？”托尼看着她的装扮嘲讽道。
“很抱歉，没能做到像你那么‘低调’。”卡崔娜的回击倒是和某个人工智能管家不谋而合了。
意识到自己已经脱离险境的难民们，都好奇地看着两……人说话，这俩应该是人吧？
托尼不理会她，径直把躲在废墟里的小头领给拽了出来，扔给难民们：“他是你们的了。”
“我要去摧毁他们的武器库，你能把我瞬移过去吗？”托尼问。
“我曾经带过一只兔子和一条狗。”卡崔娜这样回答。
托尼想起贝尔女巫传说中出现过兔头狗身的怪物，悻悻地说道：“那我还是自己飞吧。”他可不想到达目的地后成了“无头骑士”。
面具下的卡崔娜微笑。
“我知道你在笑。”走出几步的托尼突然回头：“问个问题，你刚才是怎么杀人的？”
卡崔娜从长袍下伸出手，握着一把还在滴血的匕首。
“这么老土？”托尼似乎很失望，他发誓他还看见了匕首上的锈迹。“我以为你会用什么魔法、巫术之类的东西。”
“我不会。”卡崔娜的声音很无辜。
“你还不会飞。”托尼又补了一刀，“好吧，你继续处理其他垃圾，我去炸武器库了。完成之后直接回家，不用等我。”
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就是回程的时候出了点小岔子。托尼飞进了禁飞区域，被美国军方当做是不明飞行物，险些被射下来。
地下工作室内，贾维斯和伊森在帮托尼卸下损毁严重的盔甲，马克3号在制造是没有考虑到脱卸的问题。
托尼时不时发出奇怪的呻'吟，卡崔娜仅仅靠在一旁的工作台上和善微笑。至于在托尼看来是不是嘲笑，就不关她的事了。
“怎么回事？那些都是子弹孔吗？”佩普·波茨带着公司文件下来，满脸震惊地看着这遍地狼藉。
场面一度很尴尬。
卡崔娜上前几步打破僵局，“我想我们还没有正式认识过，我是卡崔娜，很高兴见到你，波茨女士。”
“我也是。额，叫我佩普就好。”
为了转移佩普的注意力，托尼回头说道：“嘿佩普，你能带她出去逛逛街，买几身新衣服吗？账单算在我头上。”
除了从棺材里穿出来的黑色斗篷和长裙，卡崔娜就只剩下那件绿色的晚礼服和病服。然而她完全没有逛街的欲望，直接问佩普做衣服的店在哪里。
手里拎着那件黑色帝政长裙，让裁缝量了尺寸，按照一样的形制、一样的布料，红、绿、蓝、紫各来两件，够日常穿就好。
接下去的每一天托尼都看着卡崔娜穿着同样的衣服，最多就换个色。上帝可以见证，他真的快要审美疲劳了！
距离格米拉事件已经半个月过去了，托尼已经快把马克3号修补完毕。伊森是个外科医生，拥有博士学位，并且擅长多种小语种，所以他得到了一份政府工作。
只有卡崔娜是无业游民，拿着一个据说叫“手机”的东西，贾维斯正在教她如何使用。
佩普来到地下工作室。
“忙吗？我想让你替我去趟办公室，入侵主机，拿到近期的全部出货装载清单。”托尼放下手里的工具，递给佩普一个解锁U盘。
“可能在行政文件里，如果没有的话，他们可能放进了隐藏盘里，你从编号最小的开始找就行了。”
佩普接过U盘，“我拿回来这些资料，你准备要干什么？”
“老一套，只要是暗中交易，我就去阻止。找到我的武器，然后销毁。”
“托尼，你知道我愿意帮你做任何事。可你今后要像上次那么乱来，我不能帮你。”
“这事儿就是看起来的那样，我不是炫耀给谁看，也不是为了钱，更不是为了什么合同！”托尼压住心头的火气，“我想要这样做，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那我辞职。”佩普扔下U盘，径直走了。
托尼显得很受伤，一下子脱力瘫坐在椅子上：“她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当初我靠毁灭他人赚钱时她也在场，今天我想要拯救那些受我武器威胁的人，她却要离我而去？”
“波茨女士很关心你，她只是不想你因此而送命。”卡崔娜看着手机屏幕，并没有抬头。
“如果没有这个信念，我那时早死了。我没发疯，我只是终于明白了我的使命。心底的声音告诉我，这样做是对的。”
卡崔娜抬头，托尼斯塔克自己可能意识不到，他正在发着光，比穿着那身金红骚包盔甲的时候还要耀眼百倍。
卡崔娜把手机放在桌上，“我很清闲，我可以为您效劳，斯塔克先生。”
“你这个老古董连手机都不会用，你搞得定电脑吗？”托尼发挥其一贯的毒舌风格。要不是卡崔娜对电脑的认知程度只在开机和关机，说实话，托尼是真不想把佩普卷到这堆危险的麻烦当中。
卡崔娜蓦地拉下脸，戴上斗篷兜帽就消失在了原地。
“才说一句就生气了？”托尼东张西望，到处搜寻她的身影，“我道歉行不行？你还在吗？Hello？卡崔娜？”
“这里。”
“谢天谢地。”托尼回头，看见她直接抱回了电脑显示屏和主机，整个人就跟被雷劈中似地呆住。
“我是不会用电脑，但是你会。”卡崔娜挑了一下眉，把东西搁在桌子上，拿起手机接着玩了。
托尼老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舌头，“酷。”然而他刚说完这个字，卡崔娜就被突然响起的铃声吓得手忙脚乱。
“哈哈哈哈哈……”
卡崔娜眯起了双眼，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托尼立刻举双手：“好吧，我不笑了。”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