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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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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1号引擎彻底停转，我们正在下坠。”
弗瑞：“是巴顿，他毁了我们的系统。他去关押层了，有人收到吗？”
卡崔娜和娜塔莎对望了一眼，她体贴地说：“去吧，这里我能处理。我会保护班纳博士的安全。”
“我是罗曼诺夫特工，我收到了。”娜塔莎不仅要拦住巴顿救出洛基，她还要把真正的巴顿带回来。
“索尔已经前去看管洛基，所以唯独我们两个，倒是可以躲在这里暂时喘口气。”
卡崔娜和班纳面对面，瘫坐在托尼放盔甲的地方。她的身体并不像她说的那么乐观，实际上她感觉到了迟钝，这使她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你不像个超级英雄。”班纳说道。
“我的确不是，我只是钢铁侠的助手，他们叫我‘幽灵’。”
“但你是，你救了这航母上很多人的命。”班纳没法想象如果他在这艘即将要坠毁的航母上变身，多少人会因为他而丧命。
卡崔娜摇了摇头，“班纳博士，是你自己救的。”
“浩克也许拥有强大的力量。但班纳博士，是你创造出了他，尽管是个意外事故。但你的心灵远远强大于浩克，你会找到更好的控制办法。”
班纳听后笑了一下：“斯塔克也说过这样类似的话。”
他的语气像是善意的调侃。外面的战局并不明朗，然而这里的气氛看起来似乎愉快而镇静。但是并没有持续多久，班纳看向卡崔娜身后的眼睛猛地睁大，高声喊道：“小心！”
卡崔娜立刻瞬移开去，她定睛一看，偷袭之人竟然是本该在牢笼里的洛基。
“索尔在哪里？”
手握短匕首的洛基扁了扁嘴巴，“可能是掉进海里变成水产罐头了吧。”他一脸遗憾，不知道在遗憾自己兄弟的性命，还是在遗憾自己一招未得手。
卡崔娜皱紧了眉头：“我正盯着你，你逃不了，也别想伤害班纳。”
“真的吗？”“卡崔娜——！”
为什么班纳如此凄厉地叫着？因为这里有两个洛基，刚才和他们说话的只是分'身，从身后把权杖猛地刺进卡崔娜左腹的才是真身。
洛基露出邪恶的微笑，班纳的惊惧、痛苦和悲伤是他愉悦的养料。洛基一边将权杖更加用力地刺进去，一边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不是女巫，不应该在真正的法师面前玩这种小把戏。”
洛基从巴顿口中知道这些人的能力，浩克是个巨大的威胁，她的存在对战争局面也至关重要。所以现在，正好一箭双雕。
“甜心，能不能帮我个小忙？瞬移到老冰棍的位置，拉下红色控制杆，我怀疑他遇到了麻烦。”
“没听到吗，卡崔娜？”
“好吧，老冰棍刚刚搞定了。亲爱的，你继续休息。”
托尼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但是卡崔娜几乎无法张口说话，只能发出如同信号干扰般的气声。那权杖有杀死她的力量，黑色的衣袍之上，溅满了血迹也不过是显得黑色更深。
她害怕死亡，更害怕没有一个郑重的告别。难道这就是她的宿命吗？对不起。泪水模糊了视线，卡崔娜缓缓闭上眼睛，再无气息。
班纳痛苦地颤抖着，他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地变成绿巨人，直追洛基而去，引起室内一阵猛烈的摇晃。
“长官，我找到了洛基的下落，他逃跑了，但是浩克在那飞机上。”寇森看着浩克跳上去的身影。
“浩克？”浩克是头毫无心智的怪物，是把双刃剑。弗瑞不担心他会被洛基控制，而且洛基也许就要尝到愤怒的苦果了。
寇森往前走了几步，发现倒在地上的卡崔娜。他触及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只觉得僵冷无匹。他的手掌心，沾满了粘腻的血。
“长官。”
弗瑞发现他的精英属下，此时的声音几乎是颤抖的。
“我需要医疗援助。”
“医疗队正在往你的方向赶过去。”弗瑞以为是寇森受伤了，但是当他赶过去之后，却发现情况更加严峻。
有五分钟吗？医疗队可能只花了一分钟就足以确定卡崔娜的死亡。
“我们要怎么跟斯塔克交代？”寇森揉了下酸涩的眼睛，看向弗瑞。
“宣布她的死亡。”弗瑞下了命令。
卡崔娜是斯塔克的女友，他们不可能藏起来不让他见她，他们别无他路可走。这么想也许佷功利，但是这只队伍需要团结一心的动力。
托尼听到广播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好笑。“他们在开玩笑对吧？她可是卡崔娜，是‘幽灵’。‘幽灵’怎么会死，别搞笑了。”
他面上古怪地笑着，身体却跌跌撞撞地向前走，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模样狼狈至极。
“托尼。”斯蒂夫想要去扶他，却被他用力打开。托尼现在就像只刺猬，满是警惕和愤怒：“滚开！离我远点！”
卡崔娜静静地躺在担架上。托尼把寇森、娜塔莎都撞开了，但是在看到她的那一刻除了“不”，什么也说不出口。
你有失去什么重要的人吗？父母、爱人，一次又一次的无法挽留和来不及告别的痛苦和内疚，几乎快要把托尼·斯塔克压垮。他佝偻着脊背，陷入沉默，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我要洛基的命。”托尼对斯蒂夫说这话，是下结论，语气理智而冷硬。
“算上我的一份。”刚刚恢复清醒的巴顿，不敢去想像自己杀了多少特工。折磨自己和杀了始作俑者，他选择后者。
“我也加入。”娜塔莎走上前，与巴顿并肩。
三个人齐齐看向斯蒂夫，斯蒂夫咬住后槽牙道：“为什么会认为我不这么想？她是我在这个时代的第一个朋友。”
洛基把这场侵略战争变成了私人仇恨。尽管他们每个人都想要洛基死，但是在找他算账之前，不得不先对付出现在纽约上空的奇塔瑞大军。
有班纳和索尔的重新加入，这只名为“复仇者”的小队应付得还算不错。将奇塔瑞大军封锁在以斯塔克大厦为中心的三个街区，阻止战线继续扩大。尽管之前他们各有分歧，但是现在他们只有一个共同目标：复仇。
与此同时，密切关注纽约战局的议会上线——他们的地位高于神盾局，还有做了一个在弗瑞看来愚蠢到家的决定。
他们打算在纽约投下一颗核'弹，让数以万计无辜的平民，和奇塔瑞大军一起陪葬。做着谋杀的事情，他们却管这叫“拯救”。
“斯塔克，你要知道你的能量不够回来了。”斯蒂夫在通讯器里警告他。
战争余波砸醒了塞尔维格博士，他告诉娜塔莎，洛基的权杖可以穿透宇宙魔方的能量罩，从而关闭传送门。他们本应该立刻关闭，但是托尼正抱着这颗核'弹向外太空飞去。
托尼无视了他的警告。如果卡崔娜在这里，她一定不会允许托尼陷入这样的险境。上帝，他真的讨厌透了怀念！斯蒂夫凝视上空，祈祷着那道亮眼的金红色身影再次出现。
“他回来了。”作为雷神，索尔的视力要比斯蒂夫好得多。
“罗曼诺夫，立刻关闭传送门。”
奇塔瑞大军的能源像是来源于外太空的母舰，所以当托尼把核'弹投向母舰，传送门被关闭后，那些留存在纽约的奇塔瑞人也纷纷奇异地死亡。
“他没有减速。”索尔快速地挥动着锤子，打算飞上去救掉下来的托尼，不过被浩克抢先了一步。
胸口反应堆的能量不足，他得立刻回斯塔克大厦更换。还有，“洛基在哪里？”
被浩克三连暴击的洛基，好不容易重新给自己树立了世界观，刚从坑里爬起来回头就见到凶神恶煞的六个人。
他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容：“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想现在喝一杯。”话音落，就被集体迎头痛击。
索尔是想找洛基算账，但并不代表他想杀死洛基，再怎么样他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但其余五人的神情冷峻得让他心生不妙，尤其是那个穿铁甲的竟然还竖起了掌心炮。
“等等等等！”索尔挡在了洛基的身前，“他不能死在这，他应该被带回阿斯加德受审判。”
“他带着大军入侵了地球，你竟然说我们没有资格审判他？”娜塔莎不可置信道。
“洛基是阿斯加德人，你们杀了他，就相当于是和阿斯加德宣战。”索尔缓了语气，郑重道：“我向你们承诺，他一定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他杀了我的女友。”托尼一字一句道，“这和种族战争无关，这是我和他的私仇。”
该死，这让他用什么名义保护洛基？索尔顿时哑口无言。
洛基突然从他的红披风下探出脑袋，对托尼露出嘲讽的神情：“你这无知的爬虫，她根本就没死！她不以水、氧气和食物为生，所以也不能以普通的死亡来定义，权杖的能量可以救她。”
“斯塔克，洛基诡计多端，不可轻信。这也许是他的脱身之辞。”斯蒂夫低声提醒道。
“不不不，他提醒了我一件事，贾维斯说过，维持她生命体征的是她胸口的能量源。”托尼突然变得情绪激动起来，“也许他说得是对的，卡崔娜还有救。”
娜塔莎手里还拿着那权杖，她问洛基：“怎么用？”
“只需——”洛基还没说完就被托尼打断了。
托尼说：“用宇宙魔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