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红闪】冰川倾塌之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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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Red Death*Flash（红闪）
无叙事逻辑，OOC，瞎写
甜虐不定
蝙蝠侠的眼睛是钢蓝色的，暗沉如海。
或许这么说并不贴切。实际上，那双眼睛是倒映着星空的海洋，其中有舒缓起伏的大海，晶莹的星光在波涛间沉浮，如游离的碎梦。它们与外界相隔着铅灰色如冬日天空般的冰川，却仍旧闪着鸬鹚翅膀尖端的光芒。
巴里――身为闪电侠时，曾浮光掠影地看见过那片海洋，他感到了惊艳，且在惊叹蝙蝠侠的锐利眼光之余也庆幸着对方的立场坚定。骑士拥有世界上最光辉的灵魂，亦有冰川般坚固的心防。当他站在正义这一方时，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不能被光明照亮的呢？
〖……骑士本身……〗
蝙蝠侠逐猎巴里时，他是不知所措的。
不应该是这样，这一定有哪里出了差错，蝙蝠侠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侦探，他不会这样冲动，这样暴戾，这样……疯狂。
因为犹豫和信任，他被捕获，被绑在宇宙跑步机上强行与蝙蝠侠融合。他不折不挠地一直试图说服蝙蝠侠，拼命压抑内心最可怕的设想：蝙蝠侠……不，布鲁斯韦恩身上，有什么东西已经坏掉了。
不会坏的，他有冰川般坚固的心防。
〖……会坏的，他终究是个凡人……〗
意识海洋的深处，巴里看着占据主导的红死魔，那双浸染星光的海洋已经陨落，铅灰色的乌云噼噼啪啪地闪着电光，仿佛在墨蓝海上燃烧着火。疯狂蔓延过崩塌的冰川，他想，现在或许连普通人都能意识到布鲁斯的不正常了吧。
但那能挽救的吧？希望会有的，永远都会有的！
他怀抱着希望看着布鲁斯加入其他崩坏的布鲁斯们，看着他们从0号地球最深处的噩梦中爬出，看着布鲁斯操纵无数由神速力驱动的战车围捕另一个自己，看着他们虐待另一个维克多……
作为副人格，他的神智时明时暗，许多事件他没能目睹。然而在似乎无尽的噩梦中，他心中那点蓝色的火苗不知何时已经熄灭。布鲁斯……不，红死魔，已经完完全全病入膏肓了啊。
他好转不了了，他……是邪恶的一方了。
接受这一切似乎是一刹那的事，抑或在融合后的躯体因为正能量冲击而由巴里掌管时便是顺理成章的事实，他听从另一个自己的建议，打倒了头戴战神头盔的另一个梦魇，无悯铁腕。之后掩护另一个自己离开。
那个疯得最厉害的叫做狂笑之蝠的家伙说的话他几乎没听，他只是准备着一场恶战，一场能够让他逃离这场荒唐的噩梦的恶战。然而，紧接着的正能量对暗物质躯体的侵蚀让他的准备像个笑话。
到头来我也是“邪恶”的一方。
巴里苦涩地想着，默不作声地迎接死亡。在这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他花了几秒钟祝愿另一个自己能结束这场噩梦，然后闭上眼……
“NOOOOOOOOOO――！”
身躯崩碎的刹那，红死魔突破了巴里努力了月余却仍旧失败的主人格禁锢，崩溃地嘶吼着燃烧灰暗的灵魂，试图跑得更快一点去弥合身躯，挽回这一切。
那声呐喊里有什么？是一个失败的父亲对自己孩子的忏悔还是身而注定为阴暗面的梦魇的不甘？
都不重要了。
巴里突然明白了，在身躯崩碎的这一刹那。
〖那堵冰川与它之后的星空海洋似乎很可靠，但那终究是人啊。〗
〖布鲁斯韦恩似乎是能担起神所不能担负的重任的勇者，但他也只是一个凡人啊。〗
〖那么依赖着他，信任着他，把那么多那么多的责任有意无意地压在他身上，只会让冰川在某一刻倾塌。而崩溃的始作俑者，就是所有的一切。〗
那么就这样吧，巴里像阳光一样快速黯淡下去的灵魂轻轻拥抱住还在嘶吼的布鲁斯，把神速力全部注入他不断燃烧的灵魂。
或许我没赶上冰川崩塌的那一刻，但是，在接下来如同宇宙般辽漠无声的寂静中，请让我与你作伴。
END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红闪】冰川倾塌之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