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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魔姬从来都是个深井冰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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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斑已经谈过，他同意让你无条件退出晓。嗯…也不能算无条件吧，他的要求是宇智波永远不能插手晓的事情，不管是向外泄露情报，或是帮助别的忍村对付晓，都不行。”落合幽啃着新出炉的三色丸子，惬意的窝在沙发里：“嘛，大概就是消除记忆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啦。还是可以接受的对不？”
“……”
鼬看着拿苦无给自己小心的刮指甲油的佐助，到现在都还觉得自己也许是在做梦。只是这个梦太美了，他不忍心就这么醒过来。
心里大概也明白了什么。
“……谢谢你，祈悠。”鼬真心的感谢她：“这次，我想自己不会再做错决定了。”
落合幽笑得眯起了眼睛。果然鼬尼笑起来的样子最好看了，最最最好看了，就冲着这个笑容，她右眼再也无法使用别天神的代价根本微不足道，反正还有左眼能用：“小事，不足挂齿。”她把堆满了三色丸子的盘子往鼬那边推了推：“这回你总可以吃了吧？”
总算可以尽情吃甜食了吧？
女孩的笑容很灿烂，毫无阴霾的那种。
――毕竟尼桑，最喜欢吃甜的了啊。
她伸了个懒腰，手里捧着又重新浸回了福尔马林液体中的写轮眼。犹豫了一下，有点不舍，但她还是把这颗包含着最强幻术的写轮眼递给了鼬。
“止水的写轮眼。”
她说：“我把它从团藏那里拿回来了。反正留着也没什么用，放你手里凑成一双吧。”
“……嗯。”
鼬顶着女孩炙热的眼光，觉得把好友的眼睛收回来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把瓶子拿了回去，然后饶有兴趣的看着宇智波祈悠丰富的面部表情不断转换，最后停留在“啊，算了，就这样吧”上面。就好像她经常这么对自己妥协。
落合幽看了眼窗外：“……大概等明天，纲手姬回来前你们就得离开了。木叶不太欢迎宇智波啊。”
“嗯。”
“就这样，没问题我就先走了。”落合幽又伸了个懒腰：“我要去训练场了，约了云里打架。”
不，应该是要拖着云里去打架，对手是初代二代。唔，生死局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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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扉间对宇智波祈悠一言不合就解除秽土转生的举动很生气，对她一言不发就又秽土转生召唤他的举动更生气，要不是缺心眼的大哥在一边拦住他，扉间说什么也要让那丫头记住乱用禁术的下场：“――宇智波祈悠，你以为这个术研发出来是让你玩的吗？”
“如果我想玩，您也阻止不了啊是吧？”落合幽笑眯眯的模样，说出来的话非常欠打：“要不然我现在就再多召唤您几次？”
“你――”
扉间气急。
你当是在召唤通灵兽呢？！
柱间苦逼的在旁边打圆场：“嘛嘛，好了扉间，你别太生气了。祈悠你也是，别总是刺激扉间嘛……”
万一真的扉间怒了打起来该怎么办？柱间眼神疯狂暗示。
直到今天柱间终于知道了，并不是所有的宇智波都像斑和泉奈那么省心，其中不乏有一些熊孩子，就像祈悠。
啊，突然好想斑。
“既然初代都这么说了……”落合幽顿了一下，轻撩耳边长发，转头对着大蛇丸：“前辈，解除秽土转生再召唤一次吧。”
柱间：“哎？？！”
扉间：“大哥你别拦我！我一定要戳死那个宇智波丫头！”
呵。
落合幽随意的往沙发上一坐，一点不担心千手扉间的苦无可以戳穿她脑门。等了一会，她无奈的语气好似在无理取闹的一直都是千手扉间：“好了二代你别闹了，我这回召唤你们有正事。”
――闹个屁！我闹了吗？老子真的要杀了这个宇智波小鬼！
“这回，想跟你们说说宇智波斑的事情。”落合幽深呼吸一口气，决定把师父给卖了：“我们宇智波的南社祠堂里有一块祖传的石碑，上面记载的月之眼计划，初代应该知道吧？就是斑曾经和你说过的那个想实现的理想。”
柱间边拦着扉间边迷茫转头：“唉，祈悠你怎么知道斑和我说过的？”
扉间反手把苦无插他脑门上。
……这是重点吗大哥！重点一听就是前面的‘月之眼计划’啊！
落合幽沉思状：“……嗯，因为我无所不能。”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她又说：“现在和你们讲一下月之眼计划究竟是什么。你们所有人，看着我的眼睛。”
她露出了万花筒写轮眼，将所有人在一瞬间拉进了幻术空间。
“上一次施展月之眼计划是在六道仙人时期。施术者是大筒木辉夜，六道仙人的母亲。而施术的时间，在辉夜成为母亲之前。”
一片空白的空间里随着她话音的起落而投射出影像，大筒木辉夜逃到神树下，吞食神树果实，用轮回眼施展无限月读。
“无限月读的范围之大，足以让全世界的人都陷入幻术中。被树藤包裹的人们经过一定的时间就会转化为白绝，最为兵器投放到战场上――看到没，就是那种超级丑的玩意！”落合幽义愤填膺的指着奇形怪状的白色物体：“不过大筒木辉夜最后被他两个儿子策反了，同时和十尾神树的外壳一起被封印到了月亮上。这里，我要引出一个更丑的人物出来――黑绝。”
“我知道他超级丑，可是我还是要讲。”落合幽悲愤的扭过脸，不想看到奇葩黑绝：“大筒木辉夜在被封印前生下了黑绝，而黑绝，这几千年都在励志要把妈妈从月亮上救下来。”
“黑绝将我们宇智波族地的石碑上的内容纂改过，所以斑所得知的月之眼计划，和真实的月之眼根本不搭噶。”
其实有点是搭噶的，好比世界陷入幻术里，然后在梦中的世界幸福的生活着。不过她就要说是不搭噶，不能让黑绝那个小瘪三就这么糊弄斑和带土师父！而且月之眼要真成了，就算大筒木辉夜没被解开封印也不行，鼬和佐助万一中招了怎么办？他们现在这状态够幸福的了！
没错，就是不搭噶！
“无限月读的发动条件：集齐九只尾兽的力量，拥有外道魔像――也就是十尾的外壳，和一双轮回眼。等到这些条件都集齐了，以月亮为媒介投放幻术，世界就沦陷了。所以你们的动作要快哦~除了尾兽，晓已经把其他的东西都集齐了。而且他们已经在开始计划收集尾兽了哦~~”顿了顿，落合幽又继续说：“斑的初衷是让所有人在无限月读的世界里幸福生活，但是无限月读一旦展开，有个很严肃的问题就会出现――黑绝的妈妈，大筒木辉夜的封印会被重新解开，而世界又会回归到她的统治之下。”
“虽然我也很想替斑抱不平，但这件事的确是他理解错了。”
“――所以在场的活人，接下来你们要干什么自己想去吧。”
落合幽估摸着自己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就满意的退出了幻术空间：“好了，别谢我，偶尔咱宇智波还是会有个想要拯救世界的正派出现的。”
哈哈，真是个好理由哦。
云里干笑两声。
宇智波祈悠的借口找的简直不要太敷衍，鬼信宇智波祈悠会有想法拯救世界，如果她都能算正派了，世界上绝对不会有反派的存在，绝.对.不.会.。就连鼬哥――那也是无名英雄啊。
柱间一涉及到和斑有关的事情就绝对不会晕，他积极的第一个举手发问：“提问！这个计划和斑有关系吗？”
“如果你们不阻止晓，斑就会是世界上第二个施展无限月读的人了。”
“那斑现在在哪呢？”柱间很认真的问：“我必须要阻止他啊。”
落合幽笑得有点不客气：“你有点天真。活人的世界，与你何干？”
别忘记你当初差点杀了斑的事！我还记着呢！
扉间头疼的按着三叉神经，宇智波果然都不是些好东西，宇智波斑就算死了也还不忘搞事：“宇智波斑计划实行月之眼，晓在帮他收集必要条件么……那么接下来需要解决的就是晓。”
心冷如玄铁，扉间不打算对任何宇智波留情：“覆灭它。”
“里面都是些s级叛忍哦~当然，在两位火影大人面前都不值一提吧？除了斑。”虽然斑现在还没被转生出来，但她就是要蒙柱间，谁让他当初从背后捅了斑一刀的：“友情提示，我不认为秽土转生状态下的你们打得赢和斑和佩恩――佩恩就是有轮回眼的那个。”
傻傻的柱间果然着道了：“唉，斑也在晓里面吗？”
“大哥！”扉间拉住又被忽悠的柱间：“宇智波斑已经死了，就算现在他在晓里面，也是秽土转生或者用其它忍术复活的状态。”
哈，聪明。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也只是和他谈过几回而已，那家伙很谨慎呢，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都没暴露出来。”
落合幽忽悠人毫无压力，她无辜又事不关己的耸耸肩：“而且每次见面都还戴着面具，就连他真的是不是宇智波斑我都不清楚呢~哎，这该怎么办？或许晓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实施月之眼计划呢？”
扉间：“……”
这死丫头坏的很，天天想给他挖坑！
“既然你都已经和他谈过了，没有确定的认知也不可能和我们说。”扉间冷哼了声，智商持续上线中：“就算那个男人不是斑，也和他脱不了干系！大哥，毁掉晓就对了，其他的不用管。”
落合幽：……你说的对，他好难框哦。
云里：对吧，你终于能体会到我的痛楚了吧？
落合幽：呵，没关系，他再怎么难框也改变不了千手柱间是傻逼的事实。见到带土师傅的那刻，不管事态如何发展，柱间一定会把他当成斑去对待的。
想想到时候的样子……噗哈哈哈哈这真的不是她的恶趣味哦！
云里：……
云里摊手：可怜的扉间老师，祝你好运。
落合幽一拍手，从沙发上站起来：“等会，扉间，我发现你误会了什么。”
两位火影都转过来看着她，于是落合幽又非常欠揍的笑着说：“我和你们说这些话，只是想通过两位火影的嘴转告活人他们需要防患未未然了哦~我好像没说过二位可以自己去对抗晓组织吧？活人的事情，两位还是安安静静的看着不要插手比较好。”
扉间鸟都不鸟她：“你觉得有可能吗？”
“当然。”落合幽不想玩再次解除秽土转生的游戏了，她淡定的打了个响指，用通灵术召唤出两具棺木：“猜猜看，我秽土转生了谁？”
扉间：“……”
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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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合幽站在影岩上往下观看。站了很久，沉默的恍若一尊雕像，让云里都坐在后面打起了瞌睡。盯着宇智波族地的方向看了很久，落合幽转过身，弯腰拍拍云里的脸：“云里，收拾一下，我们今天下午就回去吧。”
云里立刻不昏昏欲睡了：“终于要回去了吗？”
“对啊，该准备你上任六代目火影的事宜了。”
哦，云里萎了。
“其实我不着急，我还想多活几天。”云里蔫哒哒的往后缩脖子，最近的生活美妙的他有点抵触当火影后要面对的公务：“我们要不要再留几天看看扉间老师会不会对晓下手？”
“急什么，有泉奈在看着他。”
“也就只有你敢转生宇智波泉奈去监督千手扉间了。万一他们打起来了怎么办？”
“那还有柱间和斑看着啊。”
落合幽一把堵住他支支吾吾的借口：“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反正只要过了这个坎，你就无坚不摧了。”
……我还是想脆弱点。
云里乖乖跟着她走了，路上还是忍不住唠嗑：“就这么把你师父卖了好吗？”
“没事，我大义灭亲。”
既然灭亲就别事先联系他啊。云里撇嘴：“你和带土交换了什么情报，他才愿意让鼬安全脱离晓组织？”
落合幽回过头，很欠揍的说：“自己想。”
“反正不可能是对他不和斑利的信息。”云里懒得想：“你怎么可能不帮着宇智波呢？就算把月之眼计划告诉扉间师父，也是在替斑爷铺路啊对不对？”
“不太对。”落合幽没有转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天上的白云：“斑的理想如果实现了，对鼬和佐助也会有影响呢。”
“所以？你打算阻止他吗？”
“不算阻止，我只是想告诉他事实罢了。关于黑绝的野心。”
落合幽阴险的笑了下：“斑可不是玻璃心啊，就算理想破灭了又怎么样？大不了痛殴一顿黑绝，发泄完了再找个靠谱点的理想，类似于毁灭世界。到时间和泉奈串通好先把所以会秽土转生的家伙全都宰掉。同时把记载着秽土转生的方法的卷轴全都烧掉，让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在三途川里看着斑起舞吧！”
“……”
我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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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合幽在离开之前，去的最后一个地方是宇智波族地的公墓。这里只有一条足够单人行走的小径，野草被处理的干干净净，特别是在族长宇智波富岳和他妻子宇智波美琴的坟墓前，还摆放着生命力很旺盛的两束鲜花。就按照花朵的枯萎程度来看，摆放在这里一定没超过两小时。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来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扫墓。
她站在野草已经齐腰高的地方，静静的看着父亲与母亲的坟墓，弯腰将手里捧着的似火燃烧般的永生花一人一束，放在了墓碑前面。
“这里很有宇智波的风格，冷清又不寂静，大概是很好的沉睡之地。”
可惜，等到宇智波脱离了木叶后，这里很快就会成为木叶财产地的一部分吧。
少女把她被风吹乱的头发都绑在脑后，只是站在坟前静静的沉湎了一会：“佐助现在和鼬呆在一起，他们未来会过的很开心的――如果远离了忍界的纷争的话。你们是不是也这么觉得呢？”
回答她的只有呜咽的风声，以及花瓣轻轻的摇曳。
沉默了一会，她转身，抱着怀里另一束永生花往更深的地方走过去。杂草几乎可以没过她的腰身，直抵胸部以下。
周围的杂草又被火烧过的痕迹，露出隐藏在下面不易察觉的墓碑。这么显眼的标识，省去了她好一番转悠寻觅的功夫，不出一会就找到了刻着宇智波止水名字的那一处地方。
怀里的永生花灿烂似火，轻轻晃动着，搔抚着她的胳膊。落合幽绕过不知沉默在那里已经多久的鼬，将一模一样的一束永生花放在了止水坟前。
“这里风大，趁天还亮着早点回去吧。佐助还在外面等你。”
落合幽拢拢肩头薄薄的披风，看着乌云滚滚的天空。电光闪动，温度骤降，快要下暴雨了。
她带了伞，可不确定鼬会不会愿意撑。
良久，鼬睫毛颤动了两下，声音轻到恍若害怕惊扰了谁：“谢谢。”
落合幽回头看着在风中摇曳的血色花瓣。
花开不败，永生不灭。
“我很快就会回去，你也很快就会离开。或许这是宇智波末裔最后一次来到宇智波的墓地。”
下雨了，雨滴滴答答的在高空坠落，先是冰凉凉的一个点打在脸上，然后很快汇聚成瓢盆大雨。落合幽撑起血红色的伞，将鼬一起护在伞下，然后看着雨帘在伞的边沿慢慢汇聚而成。她的伞是那种猩红而又狂热的色彩，像极了从动脉中喷涌而出的鲜血。也像极了她眼中的色彩。
落合幽勾起嘴角：“所以，我觉得你来这里的目的和我一样。”
鼬露出和她如出一辙的万花筒写轮眼：“啊。”
黑色的火焰会焚烧一切。
同时放出的天照，在焚烧干净周围的一切前都不会消失。
落合幽站在距离墓地稍远的沥青路上，和鼬并肩站着，不一会又加上了个佐助。
伞的面积太小撑不下三个人，她和鼬一致决定把伞交给佐助，然后被他丢到了一边去。于是三人就开始一起站在雨幕中看着黑炎燃烧。
森森寒骨围绕着宇智波的族地，亡灵徘徊着不愿逝去。
似乎宇智波只能凭借这么激烈的方式来宣泄感情，通过用火焰燃尽一切。
落合幽眨眨眼，雨水顺着额头流进眼眶有些不舒服，但是她还能看得清熊熊燃烧的炎火。在那种漆黑的火焰中，她仿若看见了数年来徘徊在宇智波族地里的亡灵向她点头。
直到天照将宇智波的坟墓从木叶里完全焚烧殆尽，他们才离开那里。这一烧，好似斩断了心里最后的一根羁绊，好似宇智波从未出现在木叶之中。
“感觉心里畅快多了……”
落合幽朝云里感叹。
云里一边给她擦头发，一边翻白眼：“所以？这就是你在暴雨底下足足站了两个小时的原因？”
“我站着不重要，重要的是鼬和佐助。让佐助在热水里多泡会，呆会给他熬杯姜茶。你先去看看鼬身体怎么样，使用万花筒已经很伤身体了，我担心他生病。”刚刚冲完暖烘烘的热水澡，还裹着厚厚的毛毯窝在沙发上和热茶，落合幽嘴里一点都没闲着，使唤云里很利索：“算了，我也一起去。顺便给鼬治下眼睛。”
治眼睛的过程很痛苦。自己也是这么挺过来的，所以落合幽很清楚将已枯萎的视觉神经硬生生撑大打通再活络起来是多么难熬的过程。但是眼睛这里吧，连基本的麻醉都很难动。鼬痛的全程在抽气，眉头紧锁。
“痛就对了，忍着。”
落合幽嘴上瞎扯皮，手里的动作却一点都没颤抖，仔细的紧：“想想看再次看清楚佐助的脸是多么幸福的事，其实痛一点很有价值。”
云里在旁边全程憋笑。为了看清楚弟弟的脸进行治疗？这还真是宇智波会干出的事。
落合幽扫了一眼憋笑的云里：“眼睛给我。”
“哦好。”云里翻开落合幽一早备好的木盒子，从里面取出一双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写轮眼：“你收集的眼睛丝毫不比团藏少。”
“那是，在收集写轮眼这方面我是行家。”落合幽很得意，拿出手术刀准备戳鼬眼睛：“我给你移植一双眼睛，佐助的。”她举起手里的玻璃瓶：“很漂亮对不对？佐助的万花筒写轮眼。这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图案。移植成功后，尼桑就不用担心视力就下降了，但还是不能太频繁使用哦~”
鼬挡住明晃晃的手术刀：“……佐助的？”
“某个世界的佐助的眼睛。”作为收集眼睛的行家，几乎她的每次奇遇都能摸索回两双眼睛。那个世界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佐助年纪轻轻就英年早逝了，作为姐姐，她帮弟弟毁灭木叶报了仇后还不忘拿走他的眼睛，留一个念想。没想到现在居然派上用场了：“想要获得永痕万花筒写轮眼，必须要移植血亲的眼睛，这你是知道的。尼桑原本的打算是把自己的眼睛留给佐助吧？”
她蹲下来，拧开瓶塞：“我也是这么打算的，你的眼睛就留给佐助未来开万花筒后移植，现在我帮你的问题搞定。”
鼬会说什么呢？自己能移植弟弟的眼睛，简直连高兴都来不及，自然不会拒绝：“那拜托你了。”
“好嘞。”只要能见血落合幽就特别兴奋，也不管见血的是谁：“可能有点疼，我第一次给别人换眼睛不太懂怎么操作。别怕，大概就是把眼睛挖出来再塞进去吧。”
想想看战场上是怎么给自己抠眼睛的。
没错，就这么干！
换眼睛也是一波三折。
新手上路，最容易翻车。鼬在半吊子医疗忍者还不如的宇智波祈悠手下艰难求生中，眼睛痛的简直想把手里握着的朱雀戒指给捏碎。
不过过程虽然惨不忍睹，但结果还是很好的。
“我就说这方法没错！”
宇智波眼睛是种很神奇的东西，随便抠下来都可以继续使用，装模作样的麻醉消毒手术刀移植实在是太矫情了，于是后半段落合幽直接改用上手抠，吓得鼬差点连天照都使出来了。
落合幽举起镜子让鼬看他的新眼睛。
“好看，超级美！”
对于落合幽的夸赞，鼬不客气的照单全收了。等到眼眶周围的疼痛缓解了一些后，他才从床上坐起来：“谢谢你，祈悠。”他抬起手，一只乌鸦的形状看看在空中形成，然后拍翅站在他手臂上：“作为谢礼，我把它送给你。”
――我要个乌鸦有什么……
乌鸦撇过小脑袋，让落合幽看到它左眼的那颗写轮眼。
落合幽瞬间收起上一个想法，重新编辑：
――我我我我我要这只乌鸦太有用了嗷！！
“哥你真好！”落合幽感动的蹭着飞到她手里的乌鸦，总算没有当着鼬的面把止水的眼睛立刻抠下来。这只乌鸦关系到她未来的人生幸福啊哥！你太懂妹妹了！
云里在旁边抖了抖。
这年头，宇智波送礼都流行送眼睛吗？
落合幽还想和哥哥说句话，她一转头，发现视线一阵模糊，眼前的场景又错位成了自己房间的墙壁。她眨眨眼，捏住手里的乌鸦不让它乱飞，发现自己和云里又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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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大凶之兆，宇智波祈悠居然超过三个小时没晃到他面前来。
扉间看着外面乌云密布的样子，做实验的心情都没了。他看看时间，嗯……三小时零一分42秒，居然多出了一分多钟的间隔时间，宇智波祈悠肯定在搞鬼。
今天适宜立刻回家锁好门窗。
扉间收拾好实验台上的器皿，还没来得及离开实验室，就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宇智波祈悠堵住了路。女孩笑眯眯的看着他：“扉间我给你看看我新养的乌鸦，鼬尼送我的哦！”
哈，一个乌鸦有什么――
等会，这个万花筒形状有些眼熟。
扉间还没反应过来那只乌鸦左眼究竟是谁的眼睛，就已经中了别天神。
落合幽：=v=
落合幽：有句话叫套路改变命运。
老子辛苦找了止水的眼睛这么久，不就是为了睡聪明又漂亮的扉间嘛。
作者有话要说： 落合幽：套路改变命运。多玩套路，为了睡漂亮的扉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