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霸与情人并存的可持续性报告[综]》己殊

42、争霸与情人并存的第42天

　　我和千姬要说的是她的婚事。
　　我没想到时间过得还是很快，似乎一眨眼的功夫，治雅出生了，我和宇喜多秀家开战了，丰臣家的顽固势力要不退了要不被我拆了，我成功组建了自己的幕府，就任征夷大将军一职，然后我嫁给奴良滑瓢，后来二儿子鲤伴出生了。
　　不知不觉，十三年就这么过去了。
　　原本我和茶茶约定的是千姬16岁嫁给秀赖，但是在我故意和无人敢督促的情况下，这事又拖了两年。秀忠倒是可以提醒我，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丰臣家不行了，他也除了那些问好的信件外，其他一概不提。

　　“大阪城周围的平民失踪的越来越多了。”森田在日会上做汇报，“根据目击人的证词，认定是妖怪所为。”
　　“怎么回事？”我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还要装的惊讶无比。
　　下面的大名朝臣也是很配合我的表演：“妖怪？这真是妖怪干的吗？”
　　“早听闻大阪城被妖怪占领……”
　　“难道淀殿夫人她……”
　　“诸位，”在看够了各位表忠心外，我挺满意的笑了笑，“事实到底是怎样，我会派人去查，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毕竟谁也不想秀赖大人和淀殿大人……因此恳请诸位，一同与我做个见证吧。”
　　“如果真是妖怪所为怎么办？”
　　“这还用说吗？”我神色一正，“当然是为了天下，为了苍生，清正妖邪了！”
　　然后我就接到了淀殿的信件，督促我赶紧完成婚约。
　　“怎么回事，”我挺纳闷，“她怎么这么着急完成婚约？”
　　森田也不知道为什么，倒是花开院秀元传来了信件告诉我原因，羽衣狐怀孕需要进补，普通人的心肝是次等，纯洁少女和无暇孩童的心肝是二等，最好的是那些拥有特殊能力的少女的心肝，是最上品的大补之物。
　　我：“……”
　　所以大阪城周围的普通百姓还不够，连公卿家的女儿都敢盯上吗？
　　“不行，我不准。”我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千姬被我养了这么多年，虽然我收养她的确目的不纯，但是好歹叫了我这么多年父亲，我又不是能知道真实情况就能把她往火坑里推。
　　家臣心腹们都在旁边劝我。
　　“千姬不知道真实情况，你们怎么也不知道了？”我有点火大，但是脸上依旧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大概就是因为下面人老想从我的微表情猜测我的想法，所以才学会了控制。
　　高处不胜寒，这是我现在越来越有体会的一句话。
　　“大人，您听我一句劝。”加藤跟我说，“属下们并没有让千姬大人去一定要履行这桩婚约的意思。”
　　恩，果然还是加藤最懂我的意思了。
　　我停下来，看向加藤。
　　加藤道：“大阪城已经沦陷是不争事实，但是大阪城防守严密，固若金汤，千姬大人的婚礼，正是一个好机会。”
　　我开始细细思考，旁边的家臣也开始劝说这个计划可以实行。
　　“千姬只是个普通女孩子……”我还在犹豫。
　　有人在旁边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普通？主公怕是对普通有什么误解，不仅教养女天文地理，政治文学，还教养女武技傍身。如果不是治雅少主的功课更多更繁重，不知道的还以为千姬才是介雅公的继承人。
　　然后这时候有个下仆急匆匆赶过来，并没有进议事厅，随侍在将军身边的侧用人见状，出去了听他耳语一番，又进来俯身在藤原介雅耳边低语。
　　我叹了口气：“尔等随我去看一看千姬吧。”顺便去抓那个逃课的小混蛋。

　　千姬手指间的动作轻盈，同时带着愉悦豁达的韵味。
　　她跟别的公卿家姬君不一样，并不是一味在仪态上下功夫，而是通透心境，饱读诗书，见识广博。因此千姬平日里的所思所写所闻所行，都是极具有个人开阔心境的气质。
　　这在京都所有姬君中，是独一份的存在。
　　我欣赏完她的茶道，放下手中的茶碗，很和颜悦色的开口：“千姬，我想问你，你对你的婚约怎么看？”
　　千姬微微怔了一下，没想到我提这个，但是放在下面的手却立刻悄悄揪紧了。
　　就算再开朗的孩子，果然听到关于自己的终身大事，都会紧张。
　　千姬快18岁了，因为我说了一句，女孩子过早生育会对身体不好，因此要多留千姬几年。因此整个日本的所有姬君跟着千姬一起，都跨入“晚婚晚育”的行列。
　　不过再怎么拖几年，这桩婚事是秀吉还在世时，为了牵制家康而订下，后来在德川家战败后，我也没有打算毁去婚约，因此收养千姬为养女。
　　所以千姬也很明白自己未来的人生是定好的。
　　而现在，我却问她对自己的婚约怎么看，因此她有点迷茫：“父亲大人，我不太明白……”
　　“淀殿大人很期待你能嫁过去，”我说，“她是你的姨母，秀赖大人也是你的表兄，这是一门亲上加亲的婚事，加上婚约又是太阁亲自定下。所以最迟今年内，我会亲自为你送嫁。”
　　“谨遵父亲的意思。”
　　“不过千姬，”我话锋一转。“我并没有打算真的把你嫁去大阪。”
　　千姬：“……？”
　　小姑娘还是嫩了点，脸上没忍住，流露出惊愕的表情来。
　　“大阪城……”我沉吟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大阪城现在情况很危险。”
　　千姬不明白。
　　“大阪城已经沦陷，全部被妖怪占领了，”我说，“包括你的姨母和秀赖大人，他们都不是人类了。”
　　千姬呆掉了。
　　“可是，”她第一反应就是想否认这件事，我能理解她的心情，任何人听到自己的亲眷不再是人类，都会下意识拒绝事实，“他们怎么会……”
　　“千姬，虽然很难受，但是这就是事实。”我盯着她。
　　千姬：“……”她低下头，“我明白，请恕我失礼，父亲大人。”
　　“我不怪你，千姬。”我说，盯着她的脸，“只不过，我现在需要一个契机打开大阪城。”
　　“……我明白了，父亲大人。”

　　我没想到，说好了一个，另一个不干了。
　　治雅知道我定下给千姬送嫁的日期后，瞬间炸毛了，冲到我书房：“母亲，为什么要把千姬姐姐嫁到大阪去，你不是知道大阪城里那个妖怪是谁吗？”
　　“叫父亲。”
　　治雅：“……父亲，”小少年急的快要跳脚，但是强忍着不敢太过咋呼，“父亲，现在不是称呼的问题，问题是千姬姐姐她……”
　　我眯着眼看他，打断了他的话：“你父亲今晚要过来。”
　　治雅：“……？？？”
　　我非常失望：“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治雅，作为合格的继承人，哪怕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是父母逝去的消息，都不能动摇你的冷静！”我站起来，冷漠的宣布：“你这次让我非常的失望，甚至你为子女者，还怀疑为父。作为惩罚，你给我去奴良宅待一段时间吧，你父亲会亲自看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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