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尾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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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慈回去后，发了一夜高烧。
她被程夏发现，送往医院时，已经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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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所拨叫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请在嘀声后留言——”
江焰蹙眉，把手机扔往中控台。
四周空荡寂静，地下停车场的光线令他不适。
直到他听见救护车的声音，一种荒谬的想法涌起，怎么压都压不住的时候，他启动车子，往出口开去。
江焰鬼使神差的跟着那辆救护车，直到急诊门口，看到被抬下来的人和她身边伴着的熟悉人影。
他的那颗心啊，摇摇欲坠，荡到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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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许唯安靠在露台边，手里夹着一根在他看来非常浪费生命的东西，烟雾缭绕。
他不紧不慢，吸了一口又一口。
房门被人拧开，一个高大的影子从他身后晃出。
来人毫不客气的抢过他手里的烟盒，弯腰捡起不知什么时候掉落在地的火机，对着烟尾点燃。
“江焰，去睡一会儿吧。”毕竟在沈慈的葬礼上，他都一声不吭的在角落待着，不吃也不睡。
江焰捻了捻手指，嗓音干涩：“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病？”
“是，她从桐村回来的那一天，我就告诉过她。”许唯安回答得干脆，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
“为什么不劝她？”他问出一个最蠢的问题。
“因为能决定她命的人，只有她自己。”
检查结果出来时，已经是最后的期限，这些话他没说。
许唯安灭掉烟，拍了拍他的肩，听不出情绪地开口：“就在我这儿睡吧，别再折腾了。”
江焰漆黑地瞳眸里，空洞又无神。
发病前的征兆，都有迹可循。他没有在意，他以为只是压力过大，被救后的创伤反应。
他不会自怨自艾。
江焰说谎了。
他第二次见沈慈不是机场那一眼，其实是在某个医院门口。
江焰去看望关系亲近，父亲那边的亲人，他就是在医院对面的小卖部看到沈慈。
当时她蹲在地上，哆嗦着手，打着火机烧掉手里的纸张。
又哆嗦着手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抽得太急，咳个不停。像是活生生要把肺咳出来。
江焰给自己买的烟和矿泉水扫码付账，转身想给人递水，人已经没影了。
那便是仓促地、匆匆地第二面。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尾声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