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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   第二天随瑞莲小姐出门的除了张掖,还有陈心友,见到好友,瑞莲小姐的脸色总算是好了些,这趟出行或许没有那么糟糕。
      须臾,三人来在了大街上,街上人山人海,坐贾行商到处都是。瑞莲小姐今日不知是怎么了,似是有些无理取闹。现在的她,一手指着街道对面等我糖葫芦,吩咐道:张掖我要吃糖葫芦。而此时的张掖满头大汗,左手提着明月坊的胭脂,右手拿着成衣阁的春衫,脖子上也不得空,挂了个绣花包包,整个人滑稽可爱。
      可怜的张掖像个挂满东西的衣服架子,全身上下每一处得空。两手空空的陈心友抬手摸了摸鼻子,见好友惨状,有些过意不去:瑞莲妹妹,你看张掖也不得空,我给你去买吧。话没说完,瑞莲狠狠瞪了他一眼,陈心友讪讪的闭了嘴,悲催的张掖摇摇欲坠,一顿子手忙脚乱给她买来了糖葫芦。谁知糖葫芦到手没一分钟,她又颐指气使:我要吃桂花糕,你给我买来。
      你前天不是说不喜欢吃吗?
      我不管,反正我先在就要吃。
      哎,张掖长叹一口气,又拖家带户的去给她卖桂花糕。张掖刚走,瑞莲小姐揉了揉双手,回过头与陈心友道:陈心友,我走累了,我们到对面酒楼坐坐吧。
      陈心友道:姑奶奶你总算走累了,这都一个多时辰了,你不说,我还以为你的腿是铁打的呢。
      瑞莲白了他一眼,哂笑道:你上次傻子似的把县城疯跑了一圈,最后跟个没事人一样,今天就走的一个时辰,就累的跟个什么是的。
      陈心友挠了挠后脑勺,道:这不一样,上次是我考的好有生以来第一次进甲,开心吗。
      我虽然觉得你各方面都比张掖好,但是在这一方面就不如张掖淡定。
      我怎么能和张掖比呢,他门门考甲,早就习惯了。不过说到张掖,你是不是对他有成见啊。
      瑞莲把脑袋靠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楼下街道上川流不息,答非所问:张掖怎么去了这么久啊!
      这会子要人家回来了,刚才还把人家当牛马使唤。
      他这是活该,说让他品性不端。
      瑞莲妹子,我说句公道话,张掖虽然不靠谱,但也不是个低劣的人啊。
      那他还是那种地方。
      那种地方?
      瑞莲恼羞成怒:你明知顾问。
      哦,陈心友恍然道:你说的是这件事啊,妹子你误会了,上次我们是应赵举人之邀,望月楼参加诗会,不然张掖是不会去那种声色之地的。说到这里,陈心友忽然把脑袋凑过来,神秘兮兮的笑道:妹子你不要担心,我敢打包票,张掖与白牡丹之间小葱拌豆腐,清白着呢。
      瑞莲俏脸一红,低头道:平白无故你说这些干什么呀?
      这厢张掖刚买了桂花糕,正要赶回,却被迎面而来的路人撞到了,张掖从青石板上爬起来,揉了揉刺痛的屁股,听到那人欢快的声音:张掖。
      这声音咋那么熟悉,张掖睁开眼,一把就拉住了眼前的人,茶,茶,你怎么来了。
      茶笃定的看着眼前人,心思澄清,笑弯了眉眼,红霞弥漫的脸颊上含有一丝羞涩:本来是要给你一个惊喜的,不曾想在这里遇见了。
      张掖拘谨的笑道:那可真巧啊。话音未落,茶看着地上的袋子。
      张掖悄悄挪动脚步,挡住她的视线。
      你身后是东西啊?
      张掖呆滞了一双眼睛,额角开始冒冷汗,咬咬牙,决定先把东西交出来:给~给你买的。
      茶的开心溢于言表:你给我买了什么。
      茶定定的瞧着衣服,这春衫丝滑如脂,衣襟上绣的一朵桃花娇艳美丽,竟跟真的一般:是城里最时兴的款呢,真漂亮!张掖谢谢你。
      张掖苦笑道:你喜欢就好。
      衣服很精致呢,缎子做的,是不是太破费了,你现在还在读书,花销大。
      不用担心,我不缺银子,这些是我用上次写诗挣的。
      还是节省点好,我还有裙子呢,下次不用给我买了。
      时辰不早了,你来城里,找到住处了吗?
      没有呢。
      走,我带你去客栈。
      可现在日头正烈着呢。
      早些好,要是迟了,客栈就没有空房间了。
      可是
      别磨蹭了,咋们动作快的。
      张掖火急火绕的安顿好茶,又急匆匆的跑便四条街,总算是凑齐了东西,等回到之前三人分开的的地方,发现他们不在,累的半死的张掖拖着一身沉甸甸的货物,瘫坐在酒楼前面的青石板上,掂量掂量手里轻飘飘的钱包,开始思考人生。亲眼见证了他的遭遇,一旁的乞丐露出悲悯的笑容。
      黄昏的时候,张掖把瑞莲小姐的东西送回,出人意料的瑞莲小姐竟没有抢白。不过张掖没多想,因为现在客栈里还住了一个,茶第一次住客栈,张掖可不放心,想着便要过去看看。
      刚推开房门,就像自己期待的一样,窗下的茶果真是令人耳目一新。平常一身麻布裹身的她,第一次穿上如此轻薄的衣衫,怕是有些不适,行动处蹩脚的很。一双淡而稀得眉毛,描绘出干柴的影子,脸蛋红红和张媒婆有的一拼,显然是新添了朱粉,真是一言难尽啊,张掖偷笑出声。茶忙把袖子遮住脸,奈何袖子窄,堪堪遮住一半,茶窘迫极了,心里后悔果真是不该涂抹这劳什架子的胭脂。
      张掖轻咳,正色道:原本还非常担心你呢,现下看来我的担忧是没有必要的呢。
      这话没头没尾的,茶不解。
      张掖笑道:想来就算有歹徒,凭我屋里坐镇的大姑奶奶,也该吓退几个虾兵蟹将。
      原来他是在嘲讽自己啊,茶冷冷回到:咋们是王八配乌龟,天生一对,我是大姑奶奶,你就是大姑爷爷。说完便坐在桌前,把削痩的背朝着他,手里一个劲的蹂躏一根可怜兮兮的狗尾巴草,久久的一句话也不讲。
      晓得自己闯祸了,张掖说道:大姑奶奶,是小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茶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且饶恕了我吧。
      茶抬高了下巴,把一双眼睛吊着,乜斜道:要我饶恕你,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是我有个条件。
      姑奶奶尽管开口。
      明天带我出去玩。
      看着她娇艳欲滴的嘴唇,张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打算买个关子:要带你出去玩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还买起关子来了,到底是我求你还是你求我!
      你先别急嘛,听我说完。张掖扯着她的袖子道:
      让我亲你一下好不好。
      一听这就话,茶如同一个腌熟了的皮蛋,心里富的流油:你害不害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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