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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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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世樊脸上笑容更盛，俯身从书案上抓起果子送到他手边
“给你，很甜的。”
凌殊背过身去，盯着手里的书说“你从我房里拿东西来给我这个主人，借花献佛也稍微有些诚意。”
叶世樊嘿嘿笑了下“怎么说话呢，我很有诚意了好吗。”接着咬一口果子歪头道“现下什么时辰了。”
茜雨道“叶公子，此时刚过酉时。”
“哦，还早，咱们还是等晚些夜市开了在去，我不介意在你这里用晚膳。”伸了个腰继续道“我先睡一觉，昨晚没睡好，用膳记得叫我。”
冲着凌殊挑眉，朝着床榻走去。
“…”
待旭日落入西山，一轮弯月当空，凌殊命人将晚膳送入前厅，一掌拍在睡得正熟的叶世樊头上，被惊醒之人睡意未散，意识朦胧，随口脱出
“啊，你好烦啊，我什么也不会，我也不想去。”
“那就赶紧滚起来回叶府去。”
叶世樊尴尬一笑“没说你，我乱说的乱说的，哈哈，歌逸轩还是要去的。”缓缓起身，执手搭在凌殊身上“太阳都下山了你凌府怎么才用膳啊，下人都没些认知？”
凌殊淡淡道“出去，在外厅。”
叶世樊哦了一声，走到外厅，看着桌上凉了的晚膳“你这家伙故意的，这都凉了。”
见他没理也懒得去计较，拿起碗就愤愤用起晚膳，待凌殊从内室出来眼见这个人宛如酒囊饭袋的样子，眼角不自觉抽了两下，吩咐过茜雨后翻窗出去。
叶世樊擦擦嘴，命人将晚膳撤下，对茜雨道“凌殊呢？”
茜雨俯身上前“回叶公子，世子说等你用完后去西苑找他或者直接回叶府。”
“西苑？带我过去吧。”
“是”
西苑一般多为佣人居所，此时凌殊正在与下属说话，见到茜雨领着叶世樊往这边来，挥手让人离开，随后叶世樊伸着懒腰飘到他身边“你还真是放心他啊。”
“与你无关。”
“也不见你对我说过。”
“废人一个。”
“嘿怎么说话呢，我好歹也是武将世家，怎么说也算有本事的好吗。”
“是啊，叶公子英明神武，只不过是限制有在女人身上了而已，这样说叶大公子可满意了？”
“滚，懒得和你废话，夜市刚开，赶紧走。”
东街，靠近皇城，京城最为豪华的街市，歌逸轩挤在这东街的深处，凌府在西街，两人未叫马车，步行到此时已是灯火阑珊，从里飘出的歌舞声响彻门前，妓子艳声奕奕，身着纱衣往外招揽男客。
凌殊两人刚踏入门槛老鸨就扭着腰凑上前尖声道“呀，这不是叶公子嘛，找桂儿还是吃新鲜的？咱这可是又来了新人。”
老鸨在他脸上望望，又注意到他身后的凌殊，对上他的眼睛抛个媚眼过去“这位公子看上去有些面生，是要哪位姑娘呢？”
后面那人被这一个媚/眼弄得浑身发麻，老鸨既而凑到他们二人中间，前面那人看着满脸沟壑的老鸨欣然笑笑，从怀里递出白银“听说这几天来了些胡姬？
“有，当然有，我这就叫她们下来。”老鸨从他手上接过白银，提着裙摆往楼上走。
待到人从楼上下来，身后跟着三四个皮肤略显黝黑，身着大番服饰的女子步履轻盈，朝这边袭来。
“嗯…好看，的确是好看。” 叶世樊道。
胡姬站做一排，叶世樊绕着走两圈，将几人从上到下看了个遍，拉过一个胡姬搂过，望一眼凌殊，犹豫一下选了个胡姬推向凌殊，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叫什么名字？”
“哈哈，公子先把这杯酒喝下奴家在告诉公子。”
叶世樊嘴角噙笑，眼睛眯成一条缝“好啊，那美人屈尊喂我可好？”
胡姬嬉笑两声将酒含入口中，手臂环上他的脖子，一吻而下，叶世樊顺势压住她的脑后，将这浅浅的接触变成缠绵的纠缠，二人之间只剩下暧昧不堪的水声和细小的喘、息声。
一吻绵长，胡姬面带潮丨色，眼中一汪春水，胸口的剧烈起伏，将手从他脖颈拿下，却被他握住。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小美人？”叶世樊握着她的手。
胡姬还未缓过气，声音带着粘腻“奴家…番零……”番是大番的公姓。
“真好听。”顺手就将她拉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上，从桌上拾起一颗葡萄送到她嘴边“叫你零儿如何？”
“好，公子怎么叫都好。
”
美人在怀，佳肴相伴，乐不思蜀。
另一头，胡姬攀在凌殊身后，一手为他斟酒，一手环绕在他胸前，时不时撩动锤在他胸前的青丝，低笑吟吟。
只是凌殊久久未曾打算将她手中酒饮下，胡姬不悦，轻丨舔他耳尖，捏嗓娇嗔道
“公子，你怎的自己喝酒呀，莫不是嫌弃月儿不肯喝月儿手中酒？”声音犹带哭腔。
胡姬从他身上下来，贴着他坐在一旁，脸上似有水光，又开口说“虽说我是大番女子，不如中原女子柔美，但也是生的一副好皮囊。”
哭腔更为明显，只可惜凌殊神色飘忽，自己揣着酒杯没有打算理的意思，那胡姬抓着他的臂弯晃了一下，杯中酒洒出。
凌殊 望着洒出的酒，换一副笑容，抚过酒盏“哦，我可未曾说过嫌弃二字，只是在想事罢了，月儿这般貌美，哪里会有嫌弃二字。”
月儿脸颊似有两行泪迹，娇泣道“我看公子就有嫌弃月儿。”
还未等到凌殊在次发声，叶世樊就道：“哎呀，你居然这般不懂怜香惜玉，竟让美人流泪，我好生心疼，过来我看看。”
怀里的番零闻言，作势要起身将这个位置让开，叶世樊又将他拉回来，手指抚过她的脸颊，在嘴角处亲了一下。
“别生气呀，我开玩笑的，如此美貌的人流泪哪里不惹人心疼是吧？”
“是，公子说的是，可刚刚您也让我伤心了。”
凌殊“…”
“好，我自罚三杯，不过要你喂我。”随后目光又移到凌殊身上“是吧，当自罚三杯？”
凌殊当然懒得理他，他没那种兴致玩这种，叶世樊也猜到他这样，对着月儿道“哎，月儿他就是个木头，别理他，我来喝。”
“那怎么行，哪里有替别人罚酒的说法。”凌殊身后走出一个黑色人影。
叶世樊抬眼望去，只见来人玄色衣裳半敞，手中一酒盏，身后紧随着两名妓子。
来人道“好久不见啊，二位。”
叶世樊暗自翻白眼，心中暗道“好死不死的东西”
随后笑咧咧的说“嗯，好久不见，你爹升官迁回京城了？”
“这到是没有，这不科考快到了嘛，回来赶考，说不定还能当上一官半职吃点俸禄。”
“哈…哦，那就祝你好运…”叶世樊脸色有点黑。
“那可说不好，可惜我没有二位这般的家世，不然我混吃等死就好了。”
来人看一眼凌殊，顺势走到他身边坐下，妓子将月儿撵走，自己举起酒盏为他和凌殊各自斟了杯酒，更甚一名得许可的妓子直接抱住凌殊的手臂，凌殊看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凌殊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样不懂怜香惜玉啊。”
凌殊 “…”
来人也不期待他有什么反应，脸上依旧笑容奕奕，一手搭在他的肩上，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啊，最好看好自己的狗，省的那天把自己给咬死了，那就太丢人了。”
凌殊斜睨一眼，将他推开，依旧是不语。
倒是叶世樊出声道“你还有兴趣管其他人？好雅兴啊。”
来人轻笑两声，冲着叶世樊举酒，叶世樊眯起眼睛将杯中酒饮下。
“都说我要是有二位这般的家世我也不需要管这么多，有些东西……算了，小心玩火自焚，不过若是愿意也可以来找我，我很是欢迎。”说完起身搂着妓子离开，待到他走远，叶世樊将胡姬从身上甩下，脸上暗暗往离开那人的方向看去。
“啧，晦气。”
凌殊低头喝了杯酒将白银放在胡姬手上起身离开。
“走了，今晚没兴致。”
叶世樊回头冲零儿一笑，同凌殊一起离开这歌逸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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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人站在二楼望着他二人，笑容越来越深，一人从身后厢房推门而出“你倒真是好心情啊。”
“好心？那可真是错怪我了，我为的只是自己。”
“是吗？你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前人转过头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将酒杯送到嘴边“那你是觉得我们会输？”
那人并未理会他，将他的手推开倚在门框上盯着叶世樊“凌殊，我们熟悉，不用担心，倒是这叶小公子……多留意留意为好。”
“你多虑了，这家伙没什么实际本事，全靠叶府和还有和凌殊那层关系混到现在，否则…连根草都不是。”
“随你怎么玩，别给搞砸了就行。”说完将身体从门框上挪开朝楼下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头以上可以写的吗？怎么还锁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