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真相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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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慢说。”我有点慌张的盯着母亲。
“其实你......生下来就体弱多病，你也知道。”母亲长叹一口气，“你......没有发现，比同龄的孩子要小一点么？”
“嗯。”我坐在床上，道。
“你的弟弟，方子烨后来比你高了一截儿，这些你都是看在眼里的。从小，你们兄弟俩的关系就比较好，这点是毋庸置疑的。”母亲铺垫了很多，貌似不太想单刀直入地说下去。
“母亲不必担心，孩儿能听下去的，您坦白了说便是。”我先提出了这一点，因为母亲完全没有想说下去的节奏。
“那我便单刀直入了。”母亲揉了揉头，“其实......你从小就是患上了一种不明的病，前几日的武力鉴定大会上你也见过的那位老者，其实他从你刚出生就判断出来了这些。我们也在前几日的武力鉴定大会后来也对那位老者说了，决定四日后送你去山中随老者修行五年。”
我想了很多。我在想那天的老者，试图意会那位老者对我说的话。
“也就是说......有五年，便回不了家，是如此吗母亲？”我再问了一遍，仿佛不愿接受这现实。
“嗯........”母亲支吾着，“我知道你离不开你弟弟......我们俩也应与你共同决定......可你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算了，在你告别之日，我再给你几日思考时间，顺便和你弟弟交流一下，以便不再日久生情。”
母亲不再说话。
“走吧。”父亲先说了一句，然后带着母亲，先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也无神再注意他们了。我没有任何心情，便一直在发呆。
我就一直愣着坐在那里。
“哥，哥？”方子烨走了进来，摸着我的额头。
“子枫？子枫？”方子烨见我不再说话，便脱下鞋，在床上盘坐起来，把我拉进怀里。
“子枫，你有什么痛苦......说给我听啊......我又怎会责怪你......如果以前的日子你又想起来，我让你受苦了的话，你说出来啊......我保证以后改正......真的......”方子烨摸着我的头。
其实我无神注意他。我想了太多。我想了这五年无法见到他的痛苦，真的。以前从来没有这么觉得。
我现在才觉得，他真的，真的一直......是我的唯一。我无法有一秒钟看不见他。真的。
以前的日子我都知道......我也甘愿和他一起受苦。
想起那个寒风的日子里，我独自站在外面。
我替他承担所有苦。他站在屋子里，扒着窗子，望着我。
他止不住的眼泪往下掉。
我记起来了。那天，父亲让子烨出去买菜。可子烨一下玩忘了，然后就给忘了买菜。
那天父亲气炸了。我那日记得子烨要自己一个人出去，所以我就留在家里等他。
子烨其实小时候是放荡不羁的。他玩的太猛，父亲不太喜欢他。
最后是我在下午跑到市场去买了菜。
然后子烨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父亲问子烨为什么那天那么晚回来。
我怕他说傻话，于是抢在前面说了。我说让他出去玩的是我，根本不用听父母的话。
他想要辩论，我把他硬塞到我房子里，然后锁住房门，任父亲处置。
记得那天我在外面站了一晚上。那是一个冬夜，窗外飘雪。
他哭了很久。我没有看他。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责怪我。
有的时候我也问我自己是不是傻。可我就是宁愿自己变成废物，也不想让他受苦。
其实我承担了错，但我也知道后果。可能就是痴吧，渴望某种东西却永远得不到，所以用自己的行为去改变，去习惯，去尝试。
可能是因为不甘寂寞，也可能是因为太想要追求吧。
“其实......不是因为小时候那些事。我只是怕让你难过。我不愿意你难过。你小的时候哭，知道我有多么舍不得。我多宁愿自己遍体鳞伤，我也不愿意你悲伤。”我说道。
“你终于......愿意搭理我了。这都已经一下午了。我真的，无数次想给你，给哥道歉。小的时候不懂事，你又放纵着我，所以......可我，真的不愿意你受伤。”方子烨说道，“可能我是真的有点笨吧。我总是想着，我们都还小，无论以前，还是现在，怎么闹都没有事的，等长大以后，我们就可以追求自由了。可我现在发现并不如此。哥以后一定会成婚，我也是总不能扒着你。以后你我定会向不同的方向驱驰。可我发现我如何去改变也改变不成。后来我慢慢懂了哥的心思，我的心也就沉下来了。我发现太远了。我可能够不到那里，可我也会靠向你，哪怕背道而驰，哪怕你会抛弃我。”
“大笨蛋......你从来没有对我讲过，我也从来不会想。可我怎么知道你会想这么多。我其实也不愿离开你，我知道以后会背道而驰。可现实就是如此。小烨，我说我要离开，你愿意吗？”我试图问他。
“不......我说过，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也不愿意你离开。”方子烨把我抱紧。
“给我五年的时间。我保证又会出现在你身边。”我已经失了神。
“可，为什么要离开......”方子烨疑惑问道。
“我想要活着见到你，和你在一起，直到永远。”我抚摸他的脸颊，“就当作，小时候的事情，你对我的补偿。”
“既然你决定了哥......”方子烨把头埋进他的肩里，“那就，让我享受个够吧。”
“嗯......”方子枫不再说话。任他动作。
宁静的下午。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闹的一趟一趟的。”老者坐在树上，手里抱着一坛桂花香。
月，满。
风拂过，好像温柔。
月照亮了那扇窗。
平静，如此。
其实有些事情，不是闹而已。你看着这世界，看似平淡，其实舆论纷纷。
有一个一见钟情并且想保护一辈子的人，真的没有几个。
如果你真的钟情，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就像为他化作尘埃也宁愿，那不叫痴，那是真的钟一。
如果真的钟一的话，就傻下去吧。
毕竟自由是你的。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真相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