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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寻人 ...

  •   少年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说的那话有些好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总之谢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我可不是什么公子,你真的感谢的话还是感谢我家公子吧,刚才若不是他出手,咱们可都得麻烦了。”
      “你家公子在哪呢?”少年说着朝着四周瞧了瞧,并未瞧见有什么公子。
      徐飞见况指了指旁边的马车道:“我家公子在里面呢!”
      少年一听立马走到马车前,很是有礼做了个辑,“在下江沫,谢过公子救命之恩。”
      江沫等了半天也没得到半点回应,心里不禁纳闷了,里面到底有没有人呢?
      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开口的时候,终于传来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嗯!”
      江沫还等着下文的,可是那帘子内的公子却再无半点声响。
      旁边的徐飞看他似乎有些微愣,急忙上前道:“你别介怀,我家公子不爱说话,不过你的感谢他心领了。”
      江沫刚想着回话,他的肚子便咕噜噜跟着响了起来,让他顿时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徐飞见况忍不住张口笑出了声,随后便拿出了吃食给江沫填肚子。
      因为野猪的这么一搅合,随行马车上装着的东西都乱了。
      徐飞想着反正都已经赶不及到柳家堡那就慢慢来好了。
      这走了大半天,随行的侍卫也累了,再瞧前面正好有一处能供休息的酒肆,干脆一起休息够了再上路了。
      为了方便,这带着的食物都是一些干巴巴的肉干,嚼起来费劲,正好赶上酒肆自然要上一些好吃的吃食。
      江沫早已饥肠辘辘,都差点要去啃树皮了,不然的话他哪里会想着去吃那野猪啊!
      徐飞瞧着江沫那副急切的恨不得将盘子都塞下去的模样,总有种想笑的感觉。
      “小兄弟,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的。”
      江沫用力地咽下嘴里的那口牛肉,很是满足地咧开嘴,“叫我小沫就行了,村里的人都是这么叫我的。”
      “小沫?倒是个容易叫人亲近的名字。那小沫,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山里转悠?还落得这般的狼狈?”
      “原本是带了些银两,只是我走错了路,在那山里转悠的时候,给丢到山崖下面去了。
      再说在那山里就算有银两也买不到吃的,不然我哪里会看上那野猪啊?”
      “那你从你们村出来,是有什么事要办吗?”
      “寻人。”江沫犹豫了下道。
      “寻谁?”
      “不知!”
      “啊?”
      徐飞不免惊讶地叫了声,他倒是第一次听人说要去寻人,却不知道要寻人是谁的
      “小沫兄弟,你这话说的真是叫我不明白了,你既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那你为什么还要去找他呢?”
      江小宝低着头不说话,只是咀嚼的动作有些变慢,似乎是犹豫了一会才道:“因为那人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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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没有背叛你。”水蝶衣尖着嗓子喊着。
      “到这个时候你还敢狡辩,你还敢狡辩,你要是没有跟别的男人瞎搞,那尘儿是哪里来的?你是不是要狡辩说他是我的儿子?”
      “那他,本来就是你的儿子。”水蝶衣苍白着脸狡辩着。
      “我的儿子?你倒是还敢说是我的儿子?凡是司徒家的子孙,大腿处必定会有个月牙胎记。
      这你是知道的,那为什么尘儿没有?你倒是告诉我啊,为什么没有?”
      水蝶衣顿时血色全无,她颤抖着双唇,似乎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是当司徒冥满眼愤怒地似乎要愤然而去时,她终于还是没忍住,上前拉住了他。
      “我真的没有想过要背叛你,真的没有,那真的只是个意外。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水蝶衣哭的梨花带雨,让人瞧着好不心疼。
      司徒冥瞧着他这样心口没来由地泛疼,若是其他事情,他必定原谅,可是这次,他却没法原谅。
      “你带着他走,我不管他是谁的孽种,我都不想再看到他。”
      水蝶衣死死地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走,“不要不要,冥,我不要离开,你不要赶我走。”
      司徒冥用力扯掉了水蝶衣的手,态度非常的坚硬。
      水蝶衣趴在地上,朝着司徒冥大喊,“司徒冥,你还爱我吗?你还会爱我吗?”
      司徒冥停住了脚步,满眼愤怒。
      他看着地上的水蝶衣,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我永远都不可能再爱你,水蝶衣,你让我觉得恶习,恶心的恨不得想你去死,滚出我的视线,我永远都不想再看到你。”
      司徒冥走后,水蝶衣就像是彻底失去了活力一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司徒尘很是担心,急忙跑了过去,“娘,你怎么了,娘?”
      水蝶衣抬起头,满脸泪痕,她看着司徒尘,那眼神很复杂,有愤恨,有不甘,有嫌恶,有无奈。
      她抬起手想要将司徒尘推开,可是最后终究是没能下得了那手。
      她垂下头低声啜泣,那哭声悲伤的让人觉得很是心疼。
      司徒尘看他娘这样,很是着急,“娘,你怎么了,爹为什么生气?他为什么要骂你?”
      水蝶衣并没理会他,只是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慢慢地往外走。
      司徒尘觉得他娘有些奇怪,忍不住伸手抓住了她的裙角。
      水蝶衣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他,那似乎能令花儿也为之羞愧的倾国容颜满是哀戚。
      碧藕般白皙的指尖缓缓地抬了起来,在司徒尘的头上轻轻地抚摸着。
      “尘儿,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娘的错,都是娘的错。”
      “娘,你不要哭,不要哭。”
      水蝶衣摇摇头,拉下司徒尘的手转身往外走。
      司徒尘想要追上,可是被水蝶衣制止了。
      司徒尘看着她踉跄的步伐,心里很是不安,“娘!”
      水蝶衣没有回头,只是有些无力地道了声,“尘儿,娘对不起你,你以后千万不要怪娘。”
      司徒尘听不懂他娘这话的意思,也不懂为什么爹跟娘发那么大的火,更不懂他娘为什么会那般伤心绝望。
      他想着没关系的,过个几天一切都能好的。
      不知道为什么爹要那么生气,要是爹还是不肯原谅娘,那他就去求他爹,总是能好的。
      只是司徒尘没有想到,他所期盼的一切,都没法现实了。
      最后一次看到他娘,是在花园的荷花池中。
      她娘躺在水面上,青丝飘散开来,与周围的荷叶纠缠在一切。
      他娘白皙的手腕上被划开了一个口子,猩红的血不断地从那里涌出来,染红了大半个荷花池,妖娆而绝美。
      司徒尘颤抖着轻声呼唤着他娘,只是这次不管他怎么呼唤,她娘再也没能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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