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害我穿越异世》渊思寂路

12、第12章 结界外

　　吃饱喝足的狸花猫，匆匆沿着溪岸往上游的方向跑去，嘴里还叼着一尾鱼，很快就跑得不见踪影了。

　　越过辽阔的荒野，可以看见部落聚居地的上空，已升起了袅袅炊烟，飘向天边渐渐有橙色的晚霞。部落里的女人巳先采集完野菜野果回来，开始准备食物了。

　　老人擦了擦嘴，将火堆熄灭后，走到溪边蹲下身，双手捧水洗了一把脸。

　　他已辟谷很久了，前两天刚从外面游歴归来，一转眼他都离开近百年了。遥想年少时，常在这溪边抓鱼烤来吃，就想回味一下。结果，刚烤没多久，就跑来一只猫。

　　这应该是从森林里跑出来的小山猫吧？他曾经也在沙漠里，见过这种小野兽。这只猫颇具灵性，一点都不怕生，就是看起来有些娇气，自己不去抓鱼，竟在旁边等。不过，看牠皮毛油光水滑，和一身肥膘，应该还是蛮会捕猎的吧！

　　他烤了三尾鱼，思量自己太久没进食，脾胃恐承受不了一下子塞太多的食物，就好心给了这只猫两尾鱼。尝了一口，就勾起了他的食欲，没想到这鲟龙鱼的味道如此鲜甜香美。

　　他只在表面洒了点薄薄的海盐，让篝火慢慢烤出油质，油滴落火堆中，还发出劈哩啪啦的声音。鱼皮被烤得金黄酥香，鱼肉吃起来却细腻滑嫩又多汁，让他意犹未尽，就又再去抓了三尾鱼来烤。

　　他有说要再给牠两尾吗？给了牠一尾了，还一直喵喵叫，吵得他头痛不已，没办法忍痛又丢给牠一尾。而牠竟然吃了一尾，叼了一尾走——你吃不下就不要一直叫啊！还连吃带拿的？！

　　算了，不跟牠计较。刚才观察牠一直在吸收空气中的灵气，竟已进入聚灵期，就是人类修者的炼气期。搞不好，这只猫将来有一天能修成大妖，还是不要得罪的好。他一向谨小慎微，即使在他们生存的这块大陆上游历多年，也还没有亲眼见过进入出窍期，修成大妖的妖兽。

　　在这块大陆上，有些人能吸收空气中的灵气，进入炼气期，成为修者。而同样，有些野兽能吸收空气中的灵气，进入聚灵期，成为妖兽。只是野兽要进入聚灵期成为妖兽，并不容易，往往要经过漫长的歳月。

　　传说，修者有炼气期、筑基期、金丹期、元婴期、出窍期、化神期、合体期、洞虚期、大乘期、渡劫期这十个境界。据他所知，他们这块大陆，目前最强的是元婴期的修者。

　　修者进入金丹期就能辞谷，可以不用再吃东西，只喝水就行，而寿元增加到两百岁。他年少时，也算是部落里的天才，不到三十岁就筑基了，而在七十六岁的时候进入金丹期，虽不是最厉害的，但也算是部落里的佼佼者。

　　然而，这近百年来他四处游历，期望有所感悟，有助于他进阶元婴期。唉！再二十余载，他的寿元将尽，至今丝毫没有半点破丹成婴的感悟。当年比不上他的现任族长，和他同龄，十二年前就进入元婴期了，寿元能够增加到五百岁。

　　他不清楚在这块大陆上，目前最强的妖兽是什么境界？然而，有人信誓旦旦地说，曾见过出窍期的大妖。传说，妖兽有聚灵期、通智期、妖丹期、凝魄期、出窍期、神游期、淬体期、炼虚期、大乘期、渡劫期这十个境界。

　　虽然，每一个境界都对应修者一个境界，但同一境界的修者和妖兽比拼，修者是打不嬴妖兽的。甚至，不一定打的过那些不会吸收空气中灵气的凶猛野兽，和称覇这块大陆的可怕恐龙。

　　这时候，太阳已缓缓落入地平线下，橙黄的暖色像在开始变暗的天际镶上一丝金边。那些去狩猎的族人，欢天喜地的扛着忙碌一天捕获到的猎物回来。按部落惯例，族长会依狩猎队每个人所付出的劳力分肉，拿到肉后，他们会马上烤一些来吃，留一些换其他食物。

　　那些同样在地里辛勤耕作一天的族人，也巳收拾起他们的农具返家。他们所使用的农具，是从采集队挖掘植物的尖木棍改良而来，他们在尖木棍的下端安一根横木，便于脚踏，使之容易入土。

　　他们部落的人，吃的东西不光靠打猎捕鱼、采集野菜野果，还会开垦荒地，将谷物的种子种在土里，让它长出果实成为他们的粮食。

　　狩猎队和耕作的族人经过他面前时，他们纷纷热情的和他打招呼，他捋了捋胸前飘动的白胡须，矜持的和他们一一点了一下头。他是他们部落里最有见识的人，他们部落里没有其他人像他这般，去过那么多地方。

　　他们这辈子除了每年被选派出的人，可以跟着族长去参加所有部落一年一度聚在一起，由每个部落轮流举办的众神祭，感谢众神赐给人类强大的能力，让一部分人能够吸收空气中的灵气修炼，变得强大外，就都不怎么敢离开他们的部落了。因为外面有那么多凶猛的野兽，还到处都是可怕的恐龙。

　　他们只能凭听说，知道在他们生存的这块大陆的另一头，有一种兽人，他们的成年兽人，比所有部落里最高大的男人还要高大，最强壮的男人还要强壮，肌肉也更为发达。他们一点也不畏惧凶猛的野兽，和可怕的恐龙。

　　还听说兽人里，有些男人一出生就是野兽的形态，兽人里的女人是不会出现野兽形态的。虽然，也听说过妖兽会化形为人，不过，妖兽要修炼到凝魄期，才能够化形为人，不像他们，是从小就能在人形和兽形之间，变换来变换去。

　　而这些一出生，就是野兽形态的兽人，也不同于修者，要引气入体后，根据所属灵根，修习相应的法诀，才能够施展法术。他们天生就会施展自己所属灵根的法术，他们不讲法术，称异能，亦将灵根称异能属性。还有，他们不是吸收空气中的灵气修炼，据说是吸收石头里的灵气修炼。

　　部落里的那些人不像他，曾经长途跋涉到大陆的另一头，亲眼见过兽人长什么模样，甚至在兽人的聚居地，生活过一段时间。他不会让部落里的人知道，他之所以能够安稳地待在兽人的聚居地，是因为他自愿做一位兽人的奴仆，不然，他那敢在兽人的聚居地走动。兽人的领地意识非常强烈，每个兽人都有自己的栖息地，而且，相互距离的很远。无故擅闯，绝对是非死即伤。

　　与兽人经过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发现兽人不仅身体强悍，还相当聪明，会利用许多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材料，制作出不少好用的工具、器具，还有武器。即使，能变换成兽形的兽人，无须使用武器，因为他们的兽形和异能，就是最强大的武器。

　　只是，跟兽人相处，有件让他苦恼又尴尬的事，就是他们从不围兽皮裙，不论男人女人。想起他曾做过的一件蠢事，就是奉上一件比兽皮裙还要精致好看的衣服，给他的兽人主人。他的兽人主人穿上他奉上的衣服后，似笑非笑的瞅他一眼，然后，变换为兽形。

　　可想而知，衣服被撑破了，他的兽人主人又变回人形，身上依旧光溜溜地站在他面前，丢给他一句：“多此一举。”看也不看地上破损的衣服一眼就走了。他好心疼，那是他以前用了不少好东西换来，自己一直舍不得穿的宝贝衣服啊！

　　因而，在兽人聚居地的那些年头，他不仅要忍受兽人主人的赤身祼体，还要忍受其他兽人的。每当他脸抬的高高，不敢稍为低下，就怕不小心瞄到不该瞄到的地方。他面前的女人，总会嗤一声，笑他不行。

　　他曾问一位同他一起服侍兽人主人的女仆：“妳们又不能变换兽形，不用担心撑破衣服，为什么不在身上围件兽皮裙？”

　　她的回答：“我又不怕冷，为什么要围？若围了，我想吸引的人，就看不到我好看的身体，去找别人了，怎么办？”她还不忘搔首弄姿一下，他忙不迭地遮住眼睛。

　　至于那些不能变换兽形的男人，为什么也不围兽皮裙？那就更好理解了。能变换兽形的兽人，地位比他们高，尤其，能变换出强大兽形的人，是他们崇拜的对象。他们当然要效仿他们，不然，不是让人一眼就看出他们之间有所不同？

　　就如同他是在兽人聚居地，仅仅一个在身上围兽皮裙的人，总是被投以同情的目光。

　　还有件从他在兽人聚居地，无意间听闻，至今仍让他想不透的事，回来后也不敢冒然告知他人。就是为什么每个兽人都说，他们是从天上下来的，有一天他们会回去。从天上下来，那不是神仙吗？难道是他们祭拜的众神？他们又说他们不是神仙，也不相信有什么神仙，更不是他们所谓的神。只是，某些原因，才从天上来到这里。

　　咖啡叼着鱼，飞快跑回那块牠从里面钻出来的大岩石那儿。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偶尔有几声不知道什么野兽的叫声传来。

　　刚出现在这里的时候，牠都懵了。不过，等牠转身钻回那个岩石间裂里，就回到今天主人带牠和拿铁去的那个奇怪的地方了。

　　牠一走入围绕着那个奇怪地方的雾气里，就又会从这个牠刚好可以钻过的岩石间裂出来，牠巳经进去出来，再进去出来，重复试过好多次了。确认回去真的没问题，牠才安心的跑去玩。

　　在这里，牠一跳，就可以跳得很高，随便一跑，就能够跑得很远。这里的空气闻起来也好舒服哦！牠闻了以后，觉得身体变得更轻盈了，似乎能跳得更高、跑得更快。不知道能不能把拿铁也带来？

　　牠的鼻子好像也变得更灵了，牠闻到鱼的味道，在很远的地方。找到有人烤鱼的地方后，牠很有耐心的在旁边等。果然，那个老人分了鱼给牠吃。

　　好好吃哦！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鱼。不知道为什么，这鱼这么大，牠都吃的下，好像再多些，也没问题。牠觉得仿佛有一股气流流过牠全身，让牠的身体好舒服，只是，怎么感觉比之前又更轻盈了？还有，牠的食量，真的变大了，吃了这么多，竟还没饱？以后主人会不会养不起他了？

　　覆盖着满满碧绿青苔的岩石出现眼前，和周围树丛草地一样的绿，而溪水从旁边潺潺流过。

　　此时，天空突然飞过一只好大好大的鸟，惊吓到很多野兽，让牠们不是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就是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声，咖啡迅速钻进岩石间裂里。

　　嘴里叼着一尾鱼的咖啡回来时，拿铁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咖啡依然钻到拿铁下巴底下磨蹭，拿铁又开始很认真地帮牠舔毛，舔了一阵后，满足的吃起咖啡送牠的礼物。

　　何湘兰看着那尾鱼，她没看错的话，那是距今有两亿多年历史，被称为「水中活化石」的鲟龙鱼，只是比较小只。听说牠浑身是宝，被一些中高端餐厅拿来做「鲟龙鱼宴」。

　　她还注意到咖啡身上有吸收不了溢散出来的灵气，她抱起牠，探了一下牠的经络，竟然巳引气入体，进入炼气期？牠不过跑去结界外大半天，这是什么神速修炼？难道结界外的时间流速，也比空间里的快很多？就像空间里的时间流速，比外面的快十二倍一样？

　　她在脑海中和咖啡沟通了一下，从牠磕磕绊绊的描述中，她无法判断牠去了什么地方。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时间流速和空间里的差不多。牠表示吃完烤鱼就回来了，牠在天空变漂亮的时候，就赶快离开了。天空变漂亮应该是黄昏，而空间里现在也是傍晚了。

　　出去后，霍廷奕从网路上找了好多图片，点出给咖啡指认：“咖啡，有没有什么是你在空间里看过，认得的？”

　　还真的找到了，当咖啡对着翼龙的图片叫了一声，霍廷奕：“……”

　　莫非结界的外面是侏罗纪？可是，那不是史前吗？史前还没有文字，茅草屋里面是有书籍的。所以说，不是他原本以为的，结界的外面，就是茅草屋所处时空的外面？看来，竟然是和茅草屋所处的时空完全不一样。

　　清晨，霍廷奕打开窗子，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满眼的白色。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放眼望去，遍地的雪白，雪，它竟悄悄地在午夜时分来临，一夜间就给大地换了一层颜色。

　　“下雪了。”霍廷奕看到雪是相当雀跃的，按照他家这里所处的纬度，除非在高山上，否则，正常是不会下雪的。没一会儿，他觉得自己很不应该，天气这么冷，一定很多人受不了。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们，有天蚕丝做的法衣可以穿不怕冷。

　　今天他们要去参加吴琼文的婚礼，虽然，只是简单的在法院公证一下。霍俊杰开着刚买不久的二手汽车，载着何湘兰和霍廷奕前往。他们不考虑搭火车了，现在的大众交通工具，只剩上下班时段有班次而巳。而且，冷清的街道，也不用再担心塞车。

　　很简单的仪式，没花多少时间就完成了。

　　接着他们分三辆车，开车去一家吴琼文事先预订好的餐厅午餐，是家已经营几十年，口碑一直不错的老餐厅。霍廷奕他们家自己开一辆，吴琼文新上任的老公潘建良开一辆，载吴琼文母女，和他自己九岁的儿子潘思博。还有一辆，是潘建良的两个朋友李祐睿和欧德祥，他们开的车，他们是一对同性伴侣。

　　刚听到吴琼文这么介绍他们的时候，霍廷奕好奇的忍不住多看他们几眼，从他们脸上，他看不出有半点和其他人不同的地方。他不敢一直盯着人看，怕被人认为他很没礼貌。他们一起走的时候，他终于从他们身上看出了他们是一对的迹象，就是他们会牵着手。

　　他们坐下后，潘建良就帮霍俊杰、李祐睿、欧德祥，和他自己倒了一杯绍兴酒，吴琼文则帮霍廷奕、潘思博、何湘兰、杨以萱，和她自己倒了一杯蔓越莓汁。

　　偌大的餐厅只有他们一桌，霍廷奕拿起桌上的菜单看，有虾卷、蚵仔酥、水晶鱼、白鲳鱼米粉、炒鳝鱼、海参蹄筋、醉虾、宫保干贝、红烧鲫鱼，和餐后水果十道菜，都是海鲜的，霍廷奕觉得不错，蛮期待的。

　　没多久就上菜了，而且还一次上好几道，同时还给每个人送来一碗白饭。第一道是虾卷，是炸的，他喜欢。

　　“虾卷是店内招牌中的一项，听说这虾卷是餐厅他们自己做的。”吴琼文介绍道。霍廷奕咬了一口，发现里头除了虾浆外，还有大块的虾肉，蛮好吃的。

　　他又夹了第二道的蚵仔酥，也是炸的。何湘兰也夹了蚵仔酥，道：“这蚵仔酥是采薄浆的炸法，外酥内嫩的，没有放过多的调呋，我觉得蛮好吃的。”

　　第三道是水晶鱼，原来就是炸银鱼，潘思博巳夹了好几尾在吃，霍廷奕也夹起一尾吃，太好吃了。他看潘思博一直夹炸银鱼吃，他也跟着夹，太慢就要被这个小胖墩吃完了。杨以萱眼看他们两个，只拼命夹这道吃，她也加入了。

　　李祐睿和欧德祥一尾都还没夹，炸银鱼就被三个小孩一扫而光了。吴琼文和何湘兰都有些尴尬，虽然他们几个也是一尾都还没夹，但是，他们是家长。吴琼文讪讪地说：“听说炸银鱼是小朋友的最爱，说的一点都没错。”

　　欧德祥和潘建良是哥们，两个人都是看起来有些粗犷，个性爽朗的人，没吃什么菜，已喝了好几杯酒，觉得小孩能吃，很好啊！没觉得什么。而李祐睿儒雅的笑了一下，虽然没说什么，也可以看出来，他是个个性温和的人，不会太在意这些有的没的。

　　李祐睿是个挺内歛的人，他虽然常陪欧德祥和朋友聚餐，但是，他不是一个会主动找话题和人聊天的人。何况，欧德祥的朋友，都是属于个性比较大而化之，和他频率不同的人。所以，他和欧德祥的朋友，基本上都聊不太起来。

　　今天他旁边坐着的霍俊杰，沉静的气质让他挺有好感的，难得主动的和霍俊杰聊了几句，没想到竟然发现两人蛮谈得来的。

　　再次上了好几道菜，吴琼文又介绍第四道的白鲳鱼米粉：“听说来这里吃的人，都一定会点这道菜，白鲳鱼米粉据称是每桌必点的店内招牌。”

　　霍廷奕喝起来觉得有胡椒的辛辣味，喝完感觉很舒服。汤头里好像加了大量的胡椒、香菜、香菇和油葱酥。

　　第五道的炒鳝鱼，味道酸酸甜甜，第六道的海参蹄筋，像糖醋的味道，但不会很甜，搭配三种颜色的甜椒，配色蛮好看，也蛮美味的。第七道的醉虾，吃起来除了有虾子的甜味外，还有淡淡的酒香。霍廷奕已吃完一碗白饭，听到欧德祥还要加一碗饭，他也跟着追加一碗。

　　李祐睿是学基础医学的，他不是医生，学医学的难道不都是医生？霍廷奕有些疑惑。

　　原来李祐睿是在一家生物科技公司的研发部门工作，霍廷奕看爸爸和他聊的起劲，也忍不住好奇的听他们聊些什么，虽然他们的声音不大，不过，他坐在爸爸旁边，还是听的很清楚。

　　“我们公司主要研发，传染病分子医学检验技术的有关产品。”李祐睿对爸爸说，霍廷奕听不懂他说什么？

　　还好，李祐睿自己解释道：“就是研发出，能检验各种传染病的各项检验试剂。”霍廷奕稍为听懂了。

　　“我之前在网路上看过一项研究，气候巨变可能在人类祖先，加速向现代人类的转变过程中，起了巨大作用。”爸爸说。

　　“我也有看过这种假说，就是快速变化的环境，会产生选择性压力，迫使物种适应快速变化。在这种情况下，人类的大脑会进化到让我们的祖先，迅速适应一个越来越难以预测的世界水平，就像红皇后假说。”李祐睿说。

　　接着李祐睿有些含蓄的向爸爸透露出，已有人进化为异能者。他不确定他有没有听错？回去再问爸爸，还有红皇后假说是什么？

　　最后的三道菜也上了，第八道宫保干贝，是整颗的干贝，吃起来很过瘾，宫保吃起来不会辣，闻起来却很香。第九道红烧鲫鱼，是整只可吃的小鲫鱼，带点甜味。最后一道就是餐后水果，看起来很丰富。

　　霍廷奕吃得蛮饱的，然后，听到吴琼文对妈妈说：“这家店以前就是走平价，物超所值路缐的，手艺是不错。不过，她觉得还是在大饭店办婚宴，感觉比较气派，而且菜单里一定要有龙虾。”霍廷奕却觉得管它气不气派，好吃比较重要，不过龙虾哟！他也好想吃。

　　下午，杨以萱还要顺便去考「英检初级」，所以，吃完他们就不多聊了。不过，李祐睿和爸爸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你们班的林鸿宇听说也有报名，你为什么不报呢？”和杨以萱站着一起等爸爸和她继父先去停车场开车过来时，杨以萱问他。

　　他笑了笑，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懒，他真的很佩服杨以萱，总是这么积极向上。他稍微转移话题带过：“听说以前去考的人很多，这次应该很少人会去考吧？”

　　“是啊！很多报了名的，都没打算去。之前很多人猜测，这次可能不会举办了，就都没准备。”她还说着，她继父已将车开到面前。

　　和杨以萱他们道别后，难得出来，霍廷奕不想马上回去。霍俊杰就开车载他们去一处有名的古迹，不过，大门关着。霍廷奕正觉失望，没想到售票亭探出一个中年人，知道他们想进去参观，问他们是不是市民？是的话就不用付门票的钱，霍俊杰和何湘兰拿出身份证让他看一下后，他就去打开大门让他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