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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5 谁算计了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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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谁算计了谁
月夜一踏出房门,心中却是像堵着块石头,思即沈寒,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来,转身时往院外扫了扫,讽刺的笑了笑,便回自己房间沐浴去了。发觉自己也学会了场面上的客套,同时也感慨身为男人的便利。如果这样的事情放在一个女子身上,肯定就是弱势的一方,可是,自己同时也是一名男子,这个底气一到,果真是666啊。而且,丝毫愧疚感都没有,更觉得这样野性的男人了一把,真是一个字,“爽!”
风停止了想念,将一愁水帘散成了团,伴随着遥远的思念,响应着,弥漫在山野间。潮湿的气,雾水连连,细落的秋雨,霖铃,或红的枫或绿的松,密密麻麻地铺满所有视野,院落后山上的美景,带着几分妖娆,几分仙气,令人恍惚。
凌鸿然嘴角挂着笑意,想起月夜之前的表现不禁更是有些忍俊不禁。这种大男孩似的肆意妄为,他还真是好意思做的出来。原本以为,他会落荒而逃,没想到,或许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小子还是有点不知道感情是怎么回事。
想着又轻叹了口气,内心有些纠结,从正堂来到后院,瞧见层落的山脉,以及那渐进的色调,嗅着湿气却沁人心肺的空气,对身边人道,“可是凌初雪所为?”
而一身仆人装束的男子,回道,“回主子,正是小姐。”
凌鸿然虽然还是心存疑虑,只是看着包容山色的围栏处,又道,“她正在哪里,所为什么?”
那低眉顺眼的男子回道,“小姐正在休息。”
凌鸿然笑了笑,道,“果然,这种时候,也只是睡觉才可以让时间过的快一些,她还真心可以入睡。”
言毕,示意男子退下。自己却又看着天空,这个时间,除了安静,就是冰凉的感觉。心想,这个也被收买了,还是他不知道,抑或觉得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情不敢直言。总之,那个姑娘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地办了这档子的事情可以睡得着呢?她还在前门处哪里躲着嘞吧,可能一会找不见人就猜测我会回到主卧房去了。所以,一会忙完了,就过去吧。
凌鸿然可能在此之前,从未想过放弃一件事情。哪怕有些许挽回的余地,可这次时间的钟摆变成了另外一模样,他开始没有固定的姿态,只是可以看到被侵蚀的树木岩石的残骸,只是可以看得见的留存下来却又不停消逝的东西。
“我所消耗的你的青春,你所回馈的你的委屈。算起来,都是不相亏欠的。”凌鸿然放下被戏弄的不悦,给自己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自己又回到小书房,那里正另有其人恭候着。而凌鸿然也同时做了一个决定。
“主上。”
刚一进门,来人便急切道。
凌鸿然问道,“这次你是探查出什么关键?”
来人答道,“小组人马全被灭口。几日以来,不曾有人回总部报到。而那日他们却是尾随您在逐城边遇见的两人动向,不知期间发生了什么。倘若,那二人不凡,则或许被发觉而杀之。”
凌鸿然皱眉道,“这几年才太平些,怎么近日总有蹊跷。若干条线是拧巴在一起了,还是我应该筹备婚娶之事,大事小事齐刷刷地来,尸首也没有下落?”
那人低声道,“回主上,却是毫无痕迹。这种事情,肯定牵连其他组织。属下猜测,那二人定当不简单。而他们是巧遇还是有意为之,难下定论。不过,如果是故意引动您的,可见,他们在确定您的第二身份。这样的话,或许是朝廷的人?”
凌鸿然一瞥嘴道,“他们还没空搭理我。暗夜前日清洗一番,没有那么快复原。这个地段可以轻易处决的,恐怕只有魅刹了。就看是不是巧合。”
“您的意思,他们跟进了魅刹的分部?”那男子忽然喜出望外,起码可以确定在此区域有魅刹活动的影子,这样,很多事情的交代就有了去向。
“如果没有猜错,那人定跟魅刹有关。武林这些年,有头有脸的大抵都有印象,这二人洒脱却故意隐藏行踪,像是魅刹的行事。他们那里的人,都是一水的怪气。目前只有些捕风捉影地说着些鬼话,竟然比暗夜更加诡异。算一算,也该是他了。终于,露面了。”凌鸿然到没有什么激动的,反正也不是什么仇敌,只是打了个照面而已,损失一些兵马也不稀奇。
“主子,是否需要加派人手。”男子问道。
凌鸿然表情不满,望了眼书架,心头突然一烦闷,说道,“那不用担心,现在去给凌初雪送点伤筋错骨散,让她消停几日。”
然后,凌鸿然便一甩衣袖,离开了小书房,心中些许不畅快。
算起来,短短才几日,就被摆了好几道。那日佯装进了迷雾森林,只是等待属下回报成果,不想等了半天,把迷路的慕容岭都等到了,那几个家伙还是没有出现,当时就心中不爽,甚是烦心。现在,又突然告诉我,他们死了,对,死了!开什么玩笑!一大票人,跟踪两个人,我当你们是去玩的,回来别的部门的人告诉我你们全部门牺牲了!呵呵,真壮烈,暗自尾随,牺牲了!
就算他们是魅刹的人,看人头也就两位,你们这是脑袋被驴踢了吗?还得别人用分析,你们死了!蛋!分析得出你们死了!
这人丢的,太他妈没脸了!
凌鸿然深呼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开心起来,突然又想起那个梦,脸一下子又掉的老长。随手一掌,将院落里的小树苗拍碎,心里这个郁闷呐。
思思细雨带着苦涩,而凌鸿然头一次有种挫败的感觉。他需要发泄。
绕腾了一圈,这会依旧不畅快,便扭身往自己房间走去,只是才没两步,就知道后头有人跟随,想起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便急忙吼道,“什么人!”。
见凌鸿然不高兴,初雪当时的心里咯噔一声。只有怯生生道,“凌~~是我,初雪”。
凌初雪一直觉着表哥之所以放不下萧月夜是因为从来没有一个人当面拒绝过他,因为新鲜,所以才穷追不舍,倘若真正得到便会弃之如草芥,不再迷恋,因此便出手助他一把,叫人请了月夜去表哥房间,让表哥以为他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毫不在乎,只是和其他小倌一样耍些小把戏,无非是要引起他的注意,这会见时机成熟便故意送上门去,来个生米煮成熟饭,本计划好的,而后在花园让表哥听到下人的对话说是月夜叫下药的,呵呵那时表哥倒是如何看待那贱人。可不料人算不如天算,当她在门外偷看时,却发现是凌鸿然中了药,这会也没有排解,先是一阵的愤恨计划失败,可随即一想这会对她却是个机会,便故意在门外转廊处走得很大声希望引起表哥的注意。
只是,凌鸿然追问的第一个下人话语间的隐瞒,让凌鸿然以为初雪是个还算知道廉耻的姑娘,而后来这个发展,果不其然,她算是在风言风语里又为自己加了一把戏,准备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再将争宠不成,反给别人做了嫁衣这个污名传给月夜。然后,她在风光一把,就像之前表现的模样,看起来多么的理所应当。
只是,却有慕容岭这一类的买账。果然,勾心斗角的争权夺势,是一些个所谓的大男人无法理解的部分。
凌鸿然冷哼一声,没有理会,自己径自到达房间,而那初雪此时到是熟门熟路的不用人教。
说着,便推门进入,顺手把门带上。一见凌鸿然坐在床沿,关切的上前,娇声娇语道,
“凌,你这是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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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初雪还没又碰到凌鸿然,便被他一下子按到在床上,这边初雪欲拒还羞,那边虽满脸通红可眼神清冷,同时大手覆上了初雪的嘴巴,让她发不出声来。原来,凌鸿然只是制造了一个假象,自然丝毫感受不到快感,只有那痛彻心扉,初雪随即晕了过去,凌鸿然却是不管,继续着。
凌目光深邃的抚摸着床沿,“月夜,那茶里未摇匀的药沫,在我一接手的时候就摇匀了,况且这药无色无味,一个青楼出身的人,又是怎样辨别出来,更刚刚明明见你喝了下去,并未含在嘴里,呵呵月夜,你越来越神秘了,这样的人物却是像凭空出现在这里一般,没有过去~~这么有趣的人,呵呵许久没碰到过了”说完,回头看着昏死过去的初雪,阴狠说道,“要不是你还又点用!”
言毕,一拍掌,
“主人。”
“收拾一下,消除她今天的记忆。”说完起身出屋,“把床重新换个一样的”。
凌鸿然前后几次变化的心情,都开始将月夜放到对立面起来,因为,同谋,这次,他又有了合理的对象,一个被选定的妻子的对象。似乎,前缘里的都是孽,这一生,只是为了探了究竟,哪怕是互相伤害。
哼着小曲,潇洒了一把,此时月夜泡在桶里,心情很是复杂,不知自己在烦恼些什么,对着桶边的银子说,
“呐~~小银银,你说我今天做的对不对啊,怎么这么怅然若失……”
“嗷~~”银子白了他一眼,继而换了个方向打盹。
“小银银,你就没有小寒寒听话,”银子一听,一下子跳了起来,怒视着他,怎样还嫌弃我了不是!
“小银银,我想沈寒了,他虽然老是一副冰山样,对我也是爱理不理的,可是不管我说什么,
他都是听进去的,”说着便捧起挂在脖子上的翡翠,低声道,
“小寒寒~~你快些回来,好么。”
而远在一方的沈寒正看着月色出神,忽感月夜叫他,一回身,却只是一片寂静。随后,他自己也笑了,笑自己的神经质,笑自己的敏感。
那日一去,初雪第三日才悠悠醒来,浑身疼痛不已,看着空了的院门问道,得知,表哥他们已经先行出发,看她病了,不好舟车劳顿,就安排在此休息等身子好了再去辽城会和。
初雪一听,喊道我怎么病了,气愤的想起身却是浑身撕心裂肺的疼痛。想了半天,硬是不知道为什么。
不过,院落的下人对她却更是细心周到,一时间,令初雪有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