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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求医被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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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佑惜,静静地趴在曾叔的后背上,感觉到自己身体一轻,再回过神来时,人已经来到船上。
「小公子,我先放你下来。」曾叔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把他放下来。
「轻~轻点!」歪着头的令狐佑惜,被放下来的时候,不停的轻声呻吟。后颈随着他的动作,不时的传来抽痛。
巫青菀在后面,目光疑惑的看着令狐佑惜。开声寻问道:「他这样是……」
曾叔循着他的目光,正好看到令狐佑惜。脑海想到他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取笑他人,整个就是咎由自取,嘴角偷偷扬起微笑。
倒是文毓心慢慢放下来的后,看令狐佑惜现在这般模样,回想起他在马车里,毫不留情的一掌,脸上一怔,才慢慢的回道:「他……,他晕车,让我一掌击晕。可能……」
「击晕?!」巫青菀双眼睁圆,对着文毓的目光,有着丝丝的责怪。「他这么小,你怎能……你怎能这般对他?」
文毓张口想要解释,还没来得及张口,令狐佑惜皱着眉,用虚弱的声音平静地道:「不怪他,是我让他击晕我的。」
「这……」巫青菀更是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请别人无端的击晕自己。对他那小小的背景,生出几分好奇。
「我大叔他伤得很重,要加快赶路。我晕车呕吐不止,胆心自己会拖累……」令狐佑惜越说越觉得累,生性就不喜做过多的解释,要不是怕他对文毓心存芥蒂,自己又何必多此一举。
「呀~」巫青菀轻呼一声,对他心生恻隐之心。看着隐在黑暗中,低垂眼睑地文毓,长长的睫毛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淡淡的阴影,看不清楚他的想法。却能感觉到他的沉默。巫青菀目光里倒是没了刚刚的微怒。「看不出你年纪小小?倒是——」
「我、已、经、八、岁、了!」令狐佑惜回答的咬牙切齿。为什么这些人都用相似的口吻怀疑他的年龄。
「咦?!八岁,倒是与我一般大。」只是……巫青菀看着他瘦小的背影,还是有几分怀疑。「我自幼身体就孱弱,没长得高大又不是我的错。」令狐佑惜感觉到身后那刺目的光芒,不服气的辩解。「等过了几年,我身体好了后,一定……」
身体,被人拥紧。
暧暧的药香充斥着令狐佑惜整个鼻腔。很像……很像是他出醒时的那个怀抱。伏在膝盖的手,紧了紧。他合上眼睛想要留下那时美好的记忆。「父亲……」动了动嘴,轻轻地呓语。
「什么?」伏在他身后的人,没听清楚他的说话,小声的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事情。令狐佑惜想要摇头,表示自己真没什么。结果……「咔嚓~」一声,从他的后颈处再次传来。「呜哇~」巨痛再一次袭来,惨叫一声,他绷紧身子,僵在那里。
一抹清香,在空气里慢慢扩散。温暖的手,伸到令狐佑惜那硬僵的后颈,轻轻的,有节奏般按压,让他感觉到舒适。后颈的疼痛,也慢慢消失。
轻舟,缓缓的在湖面上行驶,只余下潺潺流动的湖水。温馨的感觉,萦绕着令狐佑惜那颗渴望的心。现在的温柔让他从内心深处油然而发的眷恋。
天,渐渐亮起来。
绿色的岛屿,渐渐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前方,就到了。」
巫青菀那满心喜悦的声音,在令狐佑惜的背后响起。
他像是感染到身后人的喜悦,跟着抬起头来。初升的太阳,轻抚着它。淡淡的白雾,还没有散去。一片深深浅浅的绿色,被若有视无的笼罩着。整个岛屿仿佛纯粹的生命,展示在世人的眼前。「很美!」发自内心的称赞。
「嗯,我也觉得很美!它就是生命之岛。」巫青菀每一次看到它,他的灵魂都会为它而感动。
「生命之岛?」令狐佑惜惊讶的侧首。他终于看到那个让他感觉到眷恋的人。明明是个孩子的打扮,脸上的表情却让他移不开眼。灵动的五官,隐约体味着高贵;生机勃勃的眸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气质纯净地另他的心,怦怦直跳。
他的手轻轻抚下那颗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在这一刻,那空白的脑海里,只剩下令狐的一句话。
「找到那个陪你一生,抵死追随的人,你就会明白我此刻的心情!」
心,在这一刻沦陷!
天,渐渐亮起来。
绿色的岛屿,渐渐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前方,就到了。」
巫青菀那满心喜悦的声音,在令狐佑惜的背后响起。
令狐佑惜像是感染到身后人的喜悦,跟着抬起头来。初升的太阳,轻抚着它。淡淡的白雾,还没有散去。一片深深浅浅的绿色,被若有视无的笼罩着。整个岛屿仿佛纯粹的生命,展示在世人的眼前。「很美!」发自内心的称赞。
「嗯,我也觉得很美!它就是生命之岛。」巫青菀每一次看到它,他的灵魂都会为它而感动。
「生命之岛?」令狐佑惜惊讶的侧首。他终于看到那个让他感觉到眷恋的人。明明是个孩子的打扮,脸上的表情却让他移不开眼。灵动的五官,隐约体味着高贵;生机勃勃的眸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气质纯净地另他的心,怦怦直跳。
他的手轻轻抚下那颗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在这一刻,那空白的脑海里,只剩下令狐的一句话。
「找到那个陪你一生,抵死追随的人,你就会明白我此刻的心情!」
心,在这一刻沦陷!
巫青菀可体味不到令狐佑惜的心思。
看着这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小人儿,满心欢喜的牵着他走上生命之岛。
文毓把怀里的玉明拥得更紧,抬头看了看巫青菀所指的目的地,目光里翼寄着希望。轻轻抚了下玉明那青紫色的脸,低低吟道:「玉明,我一定要让你活下去,哪怕……」声音都被得压抑起来,生生把余下的话吞落腹中。
曾叔看着巫青菀与令狐佑惜离去的背影,心里对医仙子花砂的敬佩倒是加大几分。不到一个时辰,就让动弹不得的令狐佑惜行动如常。那主子他……
看着主子那情深一片的样子,再想想平常的主子,摇摇头。在心里祈望着,那叫要成为他主母的中子,能活下去,不然……不然主子就太可怜了。
一行五人,都立在一间简单的屋子前。
看着紧闭的屋门,面面相觑。
「你师傅不在家吗?」令狐佑惜摸摸下巴,问着他身边的巫青菀。
「在,你等等哦~!」巫青菀松开他的手,径直往屋门跑去。推开了屋门,走了进去。
令狐佑惜抬腿想要跟进去,肩,被人按住。
惊讶的回头,就看到神色严厉的文毓,他的手正按在自己的肩上。
「怎么了?」令狐佑惜不明白,明明他比自己还要心急,怎么到了门口倒犹豫起来。
「等下,没有通报的闯进别人的屋子,对人太不敬!」文毓那有些黯淡的脸上,满是不赞成。
「哦~我真是太心急!」
「我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赶到这里,实属不易。只是辛苦你了。」文毓单着手,轻轻的揉揉他的头。要不是在船上捕捉到他那如孩子得到玩具般,纯真的笑容。怕是连他自己都要忘记这个一直以成人姿态出现的人,只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
「呃~」令狐佑惜被他一揉,全身的鸡皮疙瘩落了一地,想躲开又不好意思,只得一味得对着文毓干笑不已。
好在,这样的时间不太长,一个冷冷地声音在空中出现。
「小青,你这么把我拉出来什么?」
令狐佑惜感觉到头上的手,先是一僵,然后离开。抬起头,朝着前方看去。
来人正是花砂,他一脸冰霜,睥睨的逐个把眼前的看了个遍。
「我说过武林中人,一概不救!」冷冷的说完,瞪了眼身边的巫青菀。
文毓被他傲慢无礼的话,气得全身一颤,想立马把话回过去。可是……怀里那轻得快要消失的呼吸声,提醒了他。轻吸一口气,卑微地开口道:「医仙,如果你能救他,不管是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现在,我什么都不缺,什么也不要。」花砂冷冷地看了文毓一眼,缓缓的从口中吐出冷绝的话语。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那么,我用避毒珠换他的命!」文毓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
「天下,还有我解不了的毒?」花砂淡淡的说出一句骄傲的话,配着他的表情,却让人无法反驳。「小青,送客!」说完,他衣袖轻甩,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等等……」令狐佑惜忍不住出声。「天下,还有我解不了的毒?这句话,我倒是不相信。」
花砂脚下一顿,嘴角轻笑。「不相信?那你来找我何事?」
「我大叔他中的毒,是一个叫鬼宿的人下的。」花砂对天下的轻蔑,让令狐佑惜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狂侫的面孔来。
「鬼宿?那又怎样?」花砂转过身体,挑了挑眉。目光里精光一闪,带着趣味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小的孩子。
「他也对我说过,他的毒无人能解!」令狐佑惜眉毛也不眨的看着眼前这个神气傲慢的人。
「是吗?那我倒是要去会会他。只是……」
「你是不是不喜出门!」
花砂没有回答,倒是看令狐佑惜的目光里,有一丝疑惑。
被他肆无忌惮的打量,令狐佑惜被那带着省视的目光,看得全身都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