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诸神之战ll》冥爵

24、平常之日

　　卡尔修斯的伤势恢复得比正常人快很多。
　　两个星期后，卡尔修斯体验了一下肾上腺素的快感。
　　达米安被关在笼子里，特制的笼子。由幻影和迪尔奇一同看管他。
　　在卡尔修斯下床之前，他们都没有谈过他。如果没有之前承诺的束缚，卡尔托斯早就把他扔进地狱深渊，或者更糟。但现在，关于达米安的事情，现在是卡尔修斯一人说了算。所有人都不出声，达米安-基恩的命运，他们或许早就知道了答案。
　　“放了他……”卡尔修斯只是走个过场。
　　嘴硬心软，从一而终。
　　［我不明白，先生。］
　　“你不需要明白，人是不同的，神也是不同的。你我也不同，斯特雷德。”
　　“他对你有极大的威胁，当然最好清除掉。”斯特雷德的想法很简单，也是正确的。
　　“他很像路西法……以前的路西法……充满叛逆……天不怕地不怕……”
　　梅森扶着卡尔修斯，迪尔奇盯着自由的达米安，幻影看着卡尔托斯。
　　“别欺负他，大哥。”卡尔修斯提醒了一句，“还有维吉尔。”
　　“不会。但你死之后就说不准了。”卡尔托斯笑道。
　　达米安也是聪明人，他不会在这里冒险。更何况，卡尔托斯的眼神吓得他连头也不敢抬。
　　幻影拿出了暂管许久的赫拉克勒斯神戒。“你留着。”难得，兄弟两人想到一块去了。

　　无限战争使得学校停学了很长一段时间，皮特-帕克没有在约定的开学日上看到休，这让他有些担心。第三周，他们班上的转学生姗姗来迟。
　　头上缠着绷带，戴了个黑色的鸭舌帽遮挡，义肢靠手套挡了，墨镜是挡什么都知道。不过，拐杖就挡不了了。
　　“休-K-弗兰克斯，他在之前的事件中受伤严重，大家多多关照一下。”
　　“呃，女士……”小胖子内德按耐不住好奇心问了一句，“他是盲的？”
　　“我是。”卡尔修斯十分淡定地回答。
　　“我很抱歉……”内德下意识说了一句。
　　“不必。”卡尔修斯依旧淡定。
　　“好吧，弗兰克斯先生，你就坐帕克边上。”
　　“哦，好的，我给你带路，呃，弗兰克斯。”皮特-帕克还是一点也没变，乐于助人。
　　［先生，我进来了。］斯特雷德透过耳机对卡尔修斯说道，“360度都清楚。”
　　“你没问题吗？”皮特凑过去问了一句。
　　“这才是乐趣所在。”卡尔修斯回答。
　　卡尔修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可他们却都想不起来，他们之前见过。
　　卡尔修斯坐到座位上之后，把拐杖收了起来。
　　“如果你不介意，弗兰克斯先生，请摘下帽子和手套。”
　　“没问题，女士。”
　　看到绷带还是鸦雀无声，但看到仿生义肢的时候，就都直了眼。
　　卡尔修斯还转了几下笔，现在已经适应，也灵活很多了。
　　然后，所有人一个早晨都没能好好听课，除了卡尔修斯。

　　一听到下课铃，人们都过来围观，“你在哪里弄到的？”
　　“弗兰克斯，过来一下。”皮特抓着卡尔修斯的手臂就走，险些落下了拐杖。
　　皮特还有不少问题，必须要私下谈谈。于是，两人躲到了没人的电脑房。
　　无限战争之后他们就没见过面，托尼也几乎没告诉他什么。现在又是这样一副样子出现在面前。皮特那个性子，不担心才怪。
　　“托尼也不知道所有事情。”卡尔修斯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我该从哪里开始？”卡尔修斯不会无脑地一下子全部倾泻而出。
　　“这伤？”
　　“我的伤是因为达米安-基恩，路西法之子。我们打了一架。他真的很不错，但和幻影没得比……”
　　“等等，幻影？你知道那是谁？”
　　“他是我的人。”
　　“我还以为是你……”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还有一事，”卡尔修斯把电脑屏幕转向皮特，“自我介绍一下吧，斯特雷德。”
　　斯特雷德在屏幕打出了几行字：斯特雷德-奥德琉斯-弗兰克斯，超级人工智能，正在学习中……
　　“正在学习中，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卡尔修斯也无奈，斯特雷德的知识丰富，但他的表达总是有些小问题。
　　刚说完，卡尔修斯把断剑往门口丢出去，正好戳穿了门板，卡在门上。皮特动作快，把门外偷听的内德拉进来，“帮我顺一下……它不会回来了。”皮特把断剑拔了下来，还给卡尔修斯。

　　此刻，达米安-基恩逃到了洛杉矶。没有主人的光之吧即将被转卖，在顶层公寓中，达米安抚摸着盖满灰尘的钢琴。
　　电梯灯闪烁着，达米安警惕地拔出了枪。但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他却看到了一个年轻女人，和一个抱着泰迪熊的小男孩。
　　“你是达米安-基恩？”
　　“你们是谁？”达米安把枪藏在身后，以免吓到他们。
　　“我是安吉-卢克斯，维吉尔的妻子。这是大卫……”

　　“你到底是……”内德有些慌张，毕竟刚刚与死神擦肩而过。
　　“你们都不记得了吗？”皮特终于感到很奇怪，卡尔修斯本应该家喻户晓。
　　“我们仍旧容易被遗忘，”卡尔修斯并不意外，“如果不是经常有交集的话，人们很快就会忘了。”更何况，他现在不是神，更容易被遗忘。“不过，这是件好事。”卡尔修斯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变成了这样。
　　“难不成，你知道他是蜘蛛侠？”内德小声说道。
　　“很明显。”皮特自己承认。
　　“这样的话我就要重新自我介绍了……我是内德，蜘蛛侠背后的男人……”
　　“内德，对于这个我们还需要商讨一下。”皮特说道。
　　“他也是……超级英雄？”内德无视了皮特的提议。
　　“我曾经是。”卡尔修斯拄着拐杖撑起身体，皮特想要伸出援手，却被卡尔修斯抬手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