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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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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觉得吸血鬼也是容易死的。
比如现在她即将幸福而死。
两种绝美的香味在小小的公寓里冲撞、融合，化作了一场顶级的美食盛宴。
我好像看到河对岸有人在向我招手…
莉莉眼神空洞一脸呆滞地站在美国队长身边，想不到鬼生当中还有这么美妙的一天。
巴基突然对面前的画面感觉到有点熟悉，好像在史蒂夫刚成为美国队长的时候，也是这样，女孩子的焦点都在他身上，自己成了被忽略的那一个。
冬日战士：▼ _ ▼ 哼
美国队长找了巴基两年，想象过很多次他和巴基的重逢，可能会默契一笑，可能会红了眼眶，可能会有一个拥抱。可是没想到会收到来自对方的仇视。
史蒂夫好委屈。
“我没做过。”巴基把痴呆样子的小吸血鬼拉到自己身边，塞给她刚买的李子。
“我知道。”别的不说，这么个小姑娘在身边，巴基怎么可能去维也纳扔炸/弹。
史蒂夫解释了一下现在的情况，追击的部队已经到楼下了。巴基默不作声一拳把地板轰出一个洞，从里面抓出一个背包。
吸血鬼小姐抱着李子终于回神了，我老旧却实用的榉木地板！
可是她还来不及感叹，居然有人往她的房子里丢了一颗手榴弹！！
是谁！出来赔钱！
巴基管不了那么多了，把惊呼的莉莉直接扛上肩头，用机械臂杀出一条血路。
冬日战士扛着吸血鬼小姐轰飞了几个敌人，跳到隔壁楼的楼顶。莉莉努力捂着嘴，不让刚吃下去冰棍吐出来。
小公寓被炸得千疮百孔，阿宅眼泪汪汪地望着她的限量手办和珍藏版游戏永远地离开了她。
抱着莫名开始哭唧唧的吸血鬼小姐，巴基抬头看了看耀眼的阳光，把外套蒙在莉莉头上，防止她被晒坏。
莉莉在一片漆黑中只能听到巴基的喘息声，还有平稳有力的心跳，明明在逃命却意外地很有安全感，想着想着小吸血鬼不知道怎么就有点害羞。冬日战士好酷哦。
600岁的吸血鬼难得觉醒了一点少女心，却突然从安心的怀抱里摔了出去。
莉莉一脸懵逼地把外套掀起来，看见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人和巴基扭打在一起。
这个黑色紧身衣还有猫耳朵也太可爱了吧！！
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小猫咪怎么可以和小猫咪打架！
天空中的直升机发现目标，开始无差别扫射，莉莉慌了神，赶忙冲上去，挡在被黑豹打倒在地的巴基身上。
巴基骂了一句立刻抓住莉莉，几个翻滚之后躲到了遮蔽物之下。
“别为我挡子弹！”
“可是我不会…”
“不会死也别为我挡子弹！”
莉莉第一次被巴基这么认真地凶，皱皱鼻子哼了一声不理他了。
巴基抿了抿嘴角，吸血鬼小姐小小的身影冲到枪林弹雨里实在是够让人心惊胆战，他扫了一眼莉莉确认她没受伤，才平静下来说，“我不值得。”
眼看着莫名其妙的黑衣人又要追上来，巴基抄起莉莉从顶楼一跃而下。
这辈子没这么刺激过的莉莉抱紧了巴基的脖子，她在冬日战士的怀里跟着一起翻滚奔跑、枪战、追逐战，可是却一点忙都帮不上。她算明白为什么玩游戏玩不过巴基了，因为人家是实战派啊。
除了黑色/猫咪，好闻的美国队长，还有一个挥着翅膀的人跟在他们身后，一边追一边让冬日战士放下人质。
莉莉想这世界上还有自己这么配合的人质吗？
巴基抢了一辆摩托车，让莉莉坐在自己前面，继续逃命。黑豹猛得发力，跳上摩托车车尾，伸手一抓，把莉莉从车上拽了下来。
莉莉：？？？
冬日战士不得不弃车，反身追向被抓走的吸血鬼小姐。莉莉情急之中去贴黑色小猫咪的额头，却发现他的猫耳头盔挡住了自己的催眠，无奈莉莉只能骑在黑豹的背后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特查拉：……从未见过如此幼稚的打架方法
这一耽搁美国队长和猎鹰追了上来，同时数辆黑车把几个人团团围住，战争机器从天而降，武器对准冬日战士和美国队长，还有被莉莉捂住眼正在晃来晃去地挣扎，又怕爪子伤到小姑娘的国王陛下。
“她是无辜的。”冬日战士被铐住后只说了这一句话。
“那要等到审讯之后才能决定。”战争机器依旧把莉莉也抓了起来。
德国，柏林。
比起没什么威胁，铐上手铐就被扔到车里的莉莉，冬日战士的牢笼可谓是坚不可摧，两条手臂粗的金属把他牢牢固定在椅子上，另外还有隔离仓单独运送他。
美国队长、特查拉、猎鹰和莉莉被关在同一辆运送车里。吸血鬼小姐庆幸史蒂夫和她没有坐在同一排，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把控住。
“你的朋友杀了我的父亲，而我是个国王，你真的觉得你能保住你的朋友吗？”特查拉嘲讽地斜视美国队长。
像一只傲气的猫咪，莉莉从后视镜里偷看。
“等下，巴基杀人了？！怎么可能！什么时候？”莉莉反应过来赶紧凑过去，又因为美国队长的香味太诱人急忙坐了回去。
“昨天。”
“不可能的，昨晩巴基一直和我在一起。”莉莉摇摇头，弄明白了这是一个误会，或者说栽赃。
特查拉猜到眼前的小姑娘和杀人凶手的关系不一般，并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话，但是想法稍微动摇了一点。
到了联合反恐总部，莉莉跟在几位超英后面很不起眼，她四处张望，终于看到了隔离仓里被单独关押的巴基。
“巴基！”莉莉跑了过去，然而没跑两步旁边的运送人员便把枪指向了她。
史蒂夫知道莉莉和巴基的关系，走过去挡在吸血鬼小姐的面前，对看不出表情的巴基做了一个口型，「我会照顾她。」
巴基在隔离仓里点点头。
然后一步三回头的吸血鬼小姐就被带走了。
莉莉和猎鹰在房间外看着一个小胡子男人和史蒂夫吵了一架，这才走进了监控室，看巴基的监控。
可是刚进来吸血鬼小姐就想走，这里太难集中精神了，史蒂夫的香气比巴基的还要浓郁得多，无孔不入地包裹着莉莉。
监控里的巴基坐在冷冰冰的隔离仓里，心理医生在根据惯例问一些问题。而史蒂夫和特工十三聊了两句推测出心理医生或许有问题。
莉莉站起来，焦虑地踱着步子。
忽然整个房间黑了下来，反恐总部陷入混乱，史蒂夫急忙跑向关着巴基的西翼。
莉莉也趁乱跟在后面跑了过去。
等到了西翼电力恢复，巴基仍旧面无表情关在隔离仓里，心理医生手里拿着一个小红本子不可置信地念着“这不可能！”
史蒂夫立刻控制住诡异的心理医生，夺下本子翻了翻，“你是九头蛇？”
心理医生摇了摇头，他多年的计划落空，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不再反抗，也不再说话。
“巴基！巴基！你还好吗？”莉莉冲到隔离仓旁边，担忧地看着她的小猫咪。
莉莉手上的手铐无比刺眼，巴基心想如果不是自己，吸血鬼小姐还在她的小公寓里睡觉打游戏，而不是被当成一个罪犯关在这里。
“对不起。”巴基一向冷冰冰的眸子里掩藏着愧疚。
“放心，我会帮你出去的！”莉莉拍拍隔离仓的玻璃，露出一个灿烂笑容，希望这样能让巴基安心。
陆续有人赶了过来，莉莉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把手放到心理医生的后脑勺。
“他叫赫尔穆特·泽莫。”莉莉闭着眼睛突然说，读取别人的记忆需要接收分析大量的信息，她只能说出来，不然就会忘记。
赶到场的其他人看向她，“所以这也是个超能力者？”猎鹰指了指，其他人没有说话，静静等着下一句。
“他杀了九头蛇监管人瓦希里·卡尔波夫，拿到了记载冬日战士的洗脑口令的《红皮书》。”
“他隶属于索科维亚/情报局，红蠍部门，秘密暗杀组织。真正的心理医生西奥·布鲁萨尔已经在柏林酒店中遇害。”
“维也纳爆炸事件是他伪装成冬日战士做的。”
“他想从冬日战士这里得知1991年12月16日的任务报告。”
“做这些事情是……为在索科维亚冤死的家人讨回公道……”
听到最后一句在场的复仇者们沉默了。
莉莉皱着眉，一点一点搜索着泽莫的记忆，生怕有一点遗漏。
泽莫没有出声反对，默认了一切罪行。
“为什么洗脑词没有起作用？”史蒂夫翻完手中的本子，确认这是九头蛇的秘密记录没错。
莉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的能力不足够把洗脑词全部洗掉，只能帮巴基改了几个词，所以他这个已经不作数啦。”
美国队长松了一口气，“谢谢。”他真诚地说。
“所以，可以放开他了吧。”史蒂夫指指隔离仓。
罗斯探员和对讲机里说了什么，上前解开了莉莉的手铐，开启了隔离仓。
“巴基！”莉莉快乐地扑过去抱住她的小猫咪，伸手揉揉巴基的脑袋，“念洗脑词的时候疼不疼？”
“嗯。”冬日战士只是沉默地接住吸血鬼小姐，表情柔软了一些。
莉莉凑上去亲亲巴基的脑门儿，“不疼了不疼了。”
在场的其他人：………
小小一只的小姑娘像对小孩子一样哄着冬日战士，又是摸头又是摸脸，最可怕的是，那个凶恶的冬日战士居然没有任何反抗，任由对方上下其手。
史蒂夫抿着嘴笑。
猎鹰插着腰无语地摇摇头，“我不要在这看这个。”转身要离开。
“你不想知道1991年12月16日发生了什么吗？钢铁侠。”一直默不作声的泽莫突然出声。
托尼在刚才莉莉提到这个日子的时候，便有种不好的预感，那是他父母离世的日子。
“不用你操心。”托尼冷冷地回了他一句。
莉莉和巴基坐在一起，看着透明房间里的钢铁侠和美国队长吵架。
“刚才他们就吵过一架了，好像是钢铁侠拿着笔要让美国队长签什么东西，但是史蒂夫不同意。”莉莉凑在巴基耳边悄悄说着八卦，“你说会不会是离婚协议书。”
巴基复杂地看了一眼布鲁克林的挚友，又看了一眼神秘兮兮的莉莉，确定是房东小姐看了太多肥皂剧。
莉莉注视着房间里的另一个人，那是个美艳的红发女特工，见她第一面的时候莉莉就有点眼熟的感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一直到红发女特工风情万种地瞟了自己一眼，莉莉终于想起来了。
在巴基的记忆里，这是他记忆碎片里的三个女朋友之一。
吸血鬼小姐看看对方勾勒出完美身材的黑色皮衣，再看看自己身上没来得及换下来的宽松T恤和居家裤。想想她在巴基记忆里利落的身手，然后捏捏自己手臂上的软肉。
莉莉自闭了。
红发女特工注意到跟着巴基的女孩子一直在打量自己，玩心大起，挂上优雅的笑容走了出来。
“巴基。”她和巴基打招呼。
“娜塔莎。”巴基面无表情地回道。
“别叫得这么生疏，你不是一直叫我小娜吗？”娜塔莎撩了一下火红的头发。
“我不记得了。”冬日战士仍旧面无表情。
撒谎。莉莉在心里酸溜溜地吐槽。
“哦～好吧。”娜塔莎看见苍白的小姑娘脸上的酸气已经快要实体化了，在心里偷笑，“娜塔莎·罗曼诺夫。”她向小姑娘伸出手。
“莉莉·格林。”莉莉也伸出手，垂着眼睛不敢看对方，生怕看一眼自己会更自闭。
娜塔莎掩嘴轻笑，离开了这个充斥的柠檬味的房间。
莉莉双手抱胸，撅着嘴生闷气。
“怎么了？”迟钝的冬日战士终于发现平日里话不少的吸血鬼小姐停止了叽叽喳喳。
“哼。”莉莉踹了巴基一脚。
巴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