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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睡眠可是很重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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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成功了吗？”志村新八小心翼翼地开口。
坂田银时没有回答他。他依然紧握着手中的剑，像是怕一旦松开，又会看到虚睁开眼冷漠而嘲讽地笑。
这场战斗是坂田银时经历过的最为艰险的，而这穿过虚心脏的一剑，是在地球现存所有人类的努力下刺出的属于人类的一剑。
……
当吉田樱对他露出笑容，然后突然消失在虚的手中后，坂田银时明白，樱奔赴了自己的战场，而接下来，他也将奔赴属于他自己的，也属于所有人的战斗。
定春推开了他伸出的手，自愿跌入了阿尔塔纳的能量光柱中，即使身形消散，也要燃尽灵体平息暴动；江户的百姓，每个人都受了或轻或重的伤，但也都聚集到战场中心，在黄龙巫女的帮助下用自身愿力协助定春保护地球。
但虚并没有被压制，因为保护地球这种行为，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在为虚助力，毕竟他之所以要毁灭地球，就是因为别的能杀死自己的方法都失败了，只有毁掉地球，让地球上的阿尔塔纳枯竭，他才有可能迎来终局。阿尔塔纳不灭，虚就是不死的。
虚无疑是强大的，他活得太久了，在场的人，论经验阅历，战斗技巧，没有一个人可以和他相提并论。但这并不是某个人独自的战斗，一个人无法打败虚，那就两个人，三个人……千千万万个人都已经做好准备，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守护自己的家园。
事实证明，在绝对的强大面前，拼人数的车轮战对虚的消耗也十分有限，但这些牺牲也并非毫无意义。
虚在衰弱。
坂田银时的战斗本能先于理智告诉了他这一点，并不是说虚一下子变弱了，只是比起之前，他的回复能力似乎有所下降，并且这种下降趋势有递增的倾向。坂田银时不敢确定，即使他的直觉救了他无数次性命，但在这种生死关头，他必须确认这并非错觉，于是他趁着战斗的间隙给不知何时带领着鬼兵队加入战斗的高杉晋助递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高杉晋助肯定了他的感觉，他不仅能肯定胜利的天平在朝他们这方倾斜，还知道这种优势是谁带来的。
樱，吉田樱。
高杉晋助心中默念这个名字，他比昔日同窗们知道得多些：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的生命都系于这场战斗的成败，他不敢输，不能输，也不会输。
虽然平日里吵得最多的就是他俩，但这种某种意义上也说明了高杉晋助和坂田银时对彼此之间的了解程度，无需言语，坂田银时便接收到了信号，于是在所有人都反复抵达极限，战斗一时陷入僵局时，他并不算大的声音让仿佛静滞的空气缓缓流动起来：
“感觉到了吗？虚，现在的你会死。”
所有人都精神一震，逐渐被绝望填满的眼中又燃起了名为希望的火焰。
“是啊，多少年没有体会过这种虚弱的感觉了。”虚擦去眼角的血，眼神虚无缥缈，明明看着坂田银时，却又像透过他在看着别的什么地方，什么人，“没想到被那小家伙摆了一道，果然也是他的弟子么？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吉田松阳……”
“虽然还有个笨蛋不在，但我们作为老师的弟子，绝对不会让你毁掉他所喜爱的这个世界！”坂田银时眼神坚定，他再次握紧手中的剑冲了上去。
“就算我暂时无法汲取地球上的阿尔塔纳，但我体内还算有些储备，你们这些残兵败将还能坚持多久呢？”虚收回目光，仍然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试试你就知道了！”
坂田银时跳起来往下一劈，却被虚提剑挡住，突然，他上半身往左一偏，一柄剑从刁钻的角度刺向虚，是高杉晋助。
神威，神乐，阿伏兔，志村新八，近藤勋，土方十四郎，冲田总悟……每个人都相互配合着消耗虚。不知道倒下了多少次，被打飞多少次，又颤抖着爬起来多少次以后，两道刀剑刺入血肉的声音让时间仿佛都凝滞了。
在其他人的牵制下，坂田银时和高杉晋助一前一后用剑刺入了虚的心脏。虚低头看了看，咳出一口血，突然，他露出一个和吉田松阳非常像的笑容，闭着眼向后倒去。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退开了一些，高杉晋助也把剑抽了出来，只有坂田银时还维持着刺过去的姿势，任由重力和惯性带出了一些心脏碎块。
直到志村新八说话，他才缓缓放下剑，只是仍然用力握着，一动不动地盯着虚的‘尸体’。
此时，精神空间内。
“被打的很惨呢，虚。”看到突然出现在几米外的浑身是血的男人，我颇有些幸灾乐祸。
哼！叫你踹我，叫你掐我脖子！不过这样子也太凄惨了，等会儿松阳进了身体可得快些治疗一下才行。
虚没搭理我的嘲讽，他看着吉田松阳，看着这个他漫长虚无中的一段快乐的碎片，疑惑不解的样子甚至带了点孩童的天真：“为什么呢？短短的十几年光阴竟然能够打败漫长的两千年。”
“因为这十几年的人生里，我体会到了千年也未曾体会过的情感，快乐，生气，迷茫，无奈……这些都化作了我的力量，让我变得像一个人，而不是除了恶意什么都没有的怪物。”吉田松阳走过去跪坐在虚身边，温柔地将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我不明白，人类明明是那样丑陋、自私、狠毒的生物，为什么他…他们也会有那样的眼神呢？”
“人类的确自私，有时候也有丑恶的面目，但这不是人的全部，人也有很多美好的品质，他们善良，诚恳，即使得不到报酬也愿意帮助他人，所以我慢慢喜欢上人类，也喜欢这个生活着各种各样人类的世界。”
“……我无法认同你，不过，你赢了。”
“我什么也没能做到，只是个无用的老师罢了。”不仅让学生来收拾烂摊子，也没有让你喜欢上这个世界哪怕一点。
虚不再说话。
“睡吧，好梦。”吉田松阳温柔地抚过虚的额发。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敢出声打破这有点微妙的气氛：“松阳？”
“嗯，该醒了，不然银时他们该担心了。”吉田松阳转过头对我笑了一下，明明是和往常别无二致的表情，我却突然感觉到了悲伤。
松阳…在难过吗？
我有些担心，但也知道现在不是开口的好时机，只好按照他说的去办。
不管怎么说，确实睡得太久了。
……
“伤口，愈合了！”志村新八不敢相信地大吼，“难道我们失败了吗？”
人群骚动起来，但很快又平息下去，只是空气中都弥漫着紧张到窒息的味道。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凭空出现在‘虚’身旁。
“樱！/樱桑！/樱酱！”
高杉晋助正想过去把人抱走，却被突然坐起的‘尸体’惊到整个人静止了。
“诈尸了！”不知道谁在喊。
“等等！”坂田银时阻止了大家攻击的动作，在被人们用不解的目光注视时，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用很轻很轻的声音问道，“松阳？”
“是我。”虚，应该说，吉田松阳露出笑脸，“银时，晋助，辛苦你们了……好久不见？”
坂田银时握剑的手颤抖起来，剑掉在地上发出“当啷”的声响，但并没有人在意，过了好久，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欢迎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的评论提醒我了，完结在这里刚刚好，结婚我放番外好了，除了结婚，番外预定还有幽灵温泉，性转，灵魂互换啥的，但是不一定都写，结婚肯定先写其他顺序还没定，有啥想看的可以评论，我努努力
结果写着写着还是和原来的大纲有出入，于是又被迫改了标题和内容提要……不过现在这个结局我也很喜欢，松阳老师温柔地送别了自己，写的时候莫名感觉到了粉红泡泡，有点子想磕，但原著全是刀子，唉
下篇文想了个大概，是关于刀剑乱舞的综漫快穿，但是最近又有了新的想法，可能又又又大改大纲，不知道啥时候会写，毕竟这快开学了事情大概有点多，我是想多写点细纲再说，每次写文都要进步一点才好嘛，虽然有细纲也很可能走偏，总之，过两天我把下篇文放专栏里，感兴趣的宝子们可以收藏，等养肥或者完结再看，希望下一篇文能稍微稳定点更新吧，说不定我能日更呢？（痴心妄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