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Chapter 3 炼金术、魔法石与冥想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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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节后，教授们似乎认为一年级的小巫师们已经适应了霍格沃茨的学业生活，而圣诞假期前赶上正常教学进度成了刻不容缓的头等大事，教课速度和作业难度明显提升了一截。赫敏自然是不会放松任何一个科目的学习，哈利的魁地奇训练也没有因为日渐刺骨的寒风暂停，罗恩在两位好友（主要是赫敏）的监督下能顺利完成作业已经精疲力尽，三人组能挤出的时间也就是周末绞尽脑汁写完论文后的闲暇片刻，在图书馆一步步排查可能记载石盆的书籍。
他们仅仅在巴希达·巴沙特的《魔法史》上找到了关于金属名片的只言片语。让他们失望的是，巴沙特记载中的邓布利多并不常使用他的校长名片（“事实上，自阿不思·邓布利多在那场著名的决斗中打败黑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以来，他的名字已经在英伦三岛甚至全欧洲大陆的巫师中家喻户晓，很难想象一个邓布利多不得不出示名片介绍自己的场合。”巴希达·巴沙特在书中如是说。“但是据邓布利多本人的说法，那只是因为他的魔法名字太长”，她补充到。）装有银蓝色絮状物的水晶瓶他们决定暂缓研究，因为赫敏担心软木塞一旦打开，里面的物质就会很快挥发殆尽，而且其中唯一能打开的一支还标注着今年的年份，罗恩也认为神秘人既然做了这样的标签，一定是笃定哈利在这一年就会用上，既然如此他们也没必要着急。
而在那只刻满魔文的石盆上，他们遭到了史无前例的失败——没有一本书中有关于它的记录，罗恩甚至提出他们或许应该去禁书区找一找，但赫敏惊恐地否决了这个提议（“大意地拿起一本布满恶咒的禁书很可能会丢了性命，或者更糟——被教授们抓住然后开除回家！”）。他们没法从任何一位教授那里弄到合法的申请，否则他们就得想办法解释这些神秘物品的来源。哈利一直记得它说过的“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把它交给教授们也许能解开关于它的谜题，但哈利更不想失去一个联系他和魔法世界的独一无二的牵线。
一无所获的局面在圣诞假日前一天被打破。赫敏纠结之后决定回家和父母一起过圣诞，但在回家之前的最后一天，她坚决拉上了准备留校的哈利和罗恩，一起再查几本她列入“待定”清单的年代更古早的典籍。
今天的图书馆比往日冷清些，除了备考O.W.L.和N.E.W.T.的高年级学生和一部分的留校学生，哈利和罗恩小心地在书架间走动，对着他们的那部分清单把查过的书名划掉。
“我们看过这本了！昨天没来得及看的应该是《有思想的物品：魔法档案》！”罗恩对着书架上不停扭动的一本褐皮书皱眉道。
“但是——我怎么记得是《象形符号的象形书》①？”哈利激烈但尽量小声地辩驳着，手忙脚乱地在书包里翻羊皮笔记本，“我们走之前扫了一遍《有思想的物品》的目录，我记得你还说没什么有用的信息——我当然记得是你找到的《象形符号的象形书》！但我们当时拿到桌子上后好像一直没来得及看——”
“哈利，罗恩，快过来！”
小女巫神情激动地冲着书架那头窃窃私语的两人挥了挥手，压低声音说道，手中紧紧握着一张画满标记的羊皮卷清单。哈利和罗恩对视一眼，双眸掩饰不住雀跃之情，努力装作不动声色的样子回到座位上，一坐稳就立刻向赫敏那边凑过去。
“我找到他了！”
哈利顺着她手指看去，那本摊开的厚书（《国王、巫女与炼金术士》②）上斑驳的字迹写着“尼古拉斯·勒梅”，哈利本该为了这个意外收获而惊喜——他们为了追查海格的包裹而寻找尼克·勒梅这个名字也很久了，他对面露胜利之色的赫敏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他并不想让朋友们看出他的失落，于是从“尼可勒梅”的标题上移开了视线，在古旧的书页上漫无目的地梭巡着。赫敏和罗恩的窃窃私语在他头顶盘旋（“尼可勒梅原来是个炼金术师？”“可是，这是六百年前的事情了，就算巫师也不能活六百多岁！”“但如果上面说的魔法石是真的——那就是传说中炼制长生不老药的东西！”），哈利难掩失望地往下翻了几页。
关于能够点石成金和炼制长生不老药的中世纪炼金术，除了最终成功制作出魔法石的勒梅大师，还有一位叫大阿尔伯特的炼金术贤者，他在他的著作中提出“但愿我们能得到那块既不能被火烧毁也不会腐坏的石头吧，然后我们将摆脱所有的恐惧”③，据说是勒梅制作贤者之石的灵感来源。但是这本书中记载大阿尔伯特没有完成将普通金属还原回纯粹的硫和水银的步骤，事实上他意识到当时的魔法坩埚不足以承受热解金属时高度活跃的魔力因子冲撞，于是他的研究方向转向了制作质量更高的魔法器皿，经过他改良的黄铜材质④的魔法坩埚被尼可勒梅等一批中世纪炼金术师发扬光大，直到现在成为霍格沃茨从一年级到七年级的学生必备的魔药课器材。
哈利继续心不在焉地快速翻了几页，大阿尔伯特既是一位在炼金术上造诣深厚的巫师，同样也是一个如尼文大师——炼金制品几乎离不开如尼文铭刻，但是大阿尔伯特不仅精通古代如尼文，而且将它与拉丁语相结合发展了更易于引发魔力共鸣的新萨克逊符文，他大量地将这种新符文应用于他的炼金作品中，例如在特定矿石表面的刻纹有助于稳定和放大精神印记，而在金属表面的同类雕刻则对魔力特质非常敏感，刻有法阵的水晶制品则有储存一切魔力波动的特点，他在晚年完善了这个创造，将他收集到的一块混杂铁的陨石⑤制作成了一只盆子形状的炼金器皿，在边缘铭刻了他独创的新萨克逊符文，使得这个器皿拥有了当时独一无二的储存思维和回放记忆的魔法能力——尽管不能用于任何炼金操作过程，这只石头盆子却被大阿尔伯特视为他“生平最完美的造物”——他将这只石头盆子命名为“冥想盆（Pensieve）”，意为“沉思（pensive）”与“筛选（sieve）”，并把它作为一份个人礼物赠与当时欧洲最负盛名的魔法学校——霍格沃茨⑥。他制作冥想盆的符文和工艺也流传下来，他的高徒阿奎那继承了他的衣钵，完善了这一精妙的创造，并发展出了用普通金属和石头制作冥想盆、辅以镶嵌宝石保持魔力的工艺。但是大阿尔伯特赠与霍格沃茨的用陨铁制作的冥想盆被公认具有最强大的精神力量，而也只有历任校长们才允许使用这件属于霍格沃茨的魔法造物。
哈利的视线移到这一页的顶端。“第三章第六节：冥想盆——记忆回溯”。他按捺着砰砰加速的心跳，飞快地翻回到这一节的开头——一张炭笔画的莎草纸影像印在章节名的右侧：大阿尔伯特魔法师摊开的双手前放着一个边缘泛着金属光泽的黝黑的石盆，石壁上雕刻的奇怪魔纹显示出它与普通石盆的不同。哈利瞪着这幅有些年代的画像，一股不可思议的荒谬感猛烈地冲击着他的胸腔，他猛吸一口气，拽了拽仍在兴奋地讨论尼可勒梅与魔法石的罗恩和赫敏，把书推到了他们面前。
“这什么——哈利！”罗恩突然被拽得打了个趔趄，但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摊开在“冥想盆”画片的厚书就塞到了他面前。他张大嘴，双眼瞪得滚圆，火红的头发似乎在他因为一时震惊而通红的脸颊映衬下更是格外耀眼。赫敏把书拖到面前仔细地端详了画片一会，很快惊喜地点点头：“虽然稳妥起见最好要和你的比对一下，但是我敢说它简直和这张画片上的一模一样！”
“太好了！”哈利兴奋地握紧了拳头，他本想跳起来欢呼，但这里是图书馆，他还不想引起周围学生的注意。罗恩也从不敢置信的震惊中恢复过来，激动地给哈利比了个“好样的！”口型，拍了拍他的肩。赫敏也露出了一个谜题解开的胜利笑容，小声说道：“我就说——今天来图书馆真是个好主意！尼可勒梅和冥想盆都进展了一大步。”
现在哈利简直愿意举双手双脚支持赫敏了，他点点头，把书往他那边拉回了一点儿：“接下来呢？我们还有水晶瓶没有搞清楚，不过我觉得再找些冥想盆的资料也不错……”
赫敏两眼闪烁着兴奋的光，她从书包中抽出了一张新的空白羊皮纸，“唰唰唰”地开始写新的查阅计划：“我打算先查魔法石。必须尽快搞明白是谁在打魔法石的主意！”
“我们上次撞见斯内普在威胁奇洛，难道还不清楚吗？”哈利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他更想先搞明白那份神秘礼物和送礼物的神秘人，但是赫敏说得对，魔法石是更重要也更紧急的事，绝对不能让魔法石落入斯内普手里。他低头摸过书页上的冥想盆插画，申辩道：“我当然担心魔法石！但是，就算我们告诉邓布利多校长想偷魔法石的就是斯内普，邓布利多教授也不会相信我们。”
“嘿！你们小声点！”罗恩在他们两个之间担心地看了一眼，指了指其他桌边的学生，他们这边的大幅度动作和逐渐变大的说话声已经吸引了仅剩的少数学生侧目而视。
“今天的任务也算搞定了，那我们走吧。”赫敏点点头，快速收拾起东西。不管怎么说，虽然仍然没有得到更多关于“校长名片”的信息，但是“冥想盆”加上“魔法石”这两条线索这已经是他们一个月以来取得的最大进展了。
当他们三人准备站起身来时，一片阴影覆上了面前的羊皮纸，一个拖着华丽咏叹调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了：“啊哈，救世主和麻瓜种交朋友了？这可真是魔法界的一大损失啊……又或者，波特只是交不上魔药作业而不得不低三下四地求助——”
“闭嘴！马尔福！”罗恩气得满脸通红，他拽住了来人的校袍领子，图书馆众人向这边投来了惊异的目光，“你怎么敢——”
德拉科·马尔福甩开了罗恩的手，一脸厌恶：“韦斯莱，谁允许你碰我了！”
他身后的克拉布和高尔吃吃地笑起来。马尔福也洋洋得意地扫视着三人组：“我瞧格兰杰怎么把你们都迷得神魂颠倒——啊，原来是有个新玩意儿——”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走了赫敏手中的卡片，哈利猛得从座位上站起来，攥紧了双拳。
“马尔福，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快把它还给我们！”
克拉布和高尔一横身堵住了哈利的去路，而马尔福则在后面得意地把玩着金属片，然后装模作样地把金属片举高，对着图书馆的灯光叹了口气。
“什么呀，不过是一张霍格沃茨校董会的名片，我爸爸有整整一叠……啊哈，我想起来了，韦斯莱家的穷鬼们怎么可能见过校董名片呢，他们恐怕连一个真正的金加隆都没见过。我说的对吧，韦斯莱？不知道哪里捡来的，你就如获至宝了？我得说，你家简直是纯血巫师里头的败类！”
罗恩气得卷起校服袖子就要冲上去和马尔福打一架，但有人比他动作更快。赫敏拔出魔杖，稳稳地指向马尔福，尖叫：“卡片飞来——”⑦
那张卡片在马尔福手中晃动了一下，随后向空中跃起挣脱了马尔福再次伸向它的手，宛如箭矢般飞到赫敏手中。高尔惊愕地盯着卡片从他身边飞过，挥出的拳头也忘了收回。
“图书馆里严禁使用魔法！”平斯夫人恼火的声音在他们身后炸响，众人动作皆是一僵。平斯夫人一眼就看到了伸着拳头的高尔和用魔杖指着马尔福的赫敏，面色一沉：“格兰杰小姐，高尔先生，还有你们几个？”
高尔迷惑地转过头去，马尔福暗暗地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换了一种谦卑的语气：
“平斯夫人，我很抱歉刚才与同学发生了一些小争执，当然如果他们不是那么的过于敏感，本来不必动手，但是您知道，被人用魔杖指着鼻子，难免会有些情绪失控……”
平斯夫人怀疑地将目光移向赫敏。赫敏手中紧紧攥着魔杖，指节发白，脸上涌现出愤懑的潮红。她警告地扫了一眼站在一旁想要开口申辩的哈利和罗恩，深吸一口气，放下魔杖，开口道：“平斯夫人，我冲动了，对不起。但马尔福不经同学允许拿别人的私人物品，也不符合校规，我只是想拿回自己的东西。”
马尔福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她藏在左手心的卡片，漫不经心地说道：“格兰杰，少自作多情吧，那破卡片有什么好抢的，还是先管好你的魔杖，别再让教授们看到你拿它指着同学们。”
平斯夫人紧紧盯住马尔福，上下打量了一番重新转向赫敏：“格兰杰小姐，请把马尔福先生所说的‘卡片’给我看看。我需要检查一下。”
赫敏忿忿地瞪了一眼马尔福，目光中的火焰似乎要在他脸上烧出个洞。而后者则维持着谦卑的假面，只有当平斯夫人转头时才朝着铁三角们扯出一个得逞的笑，似乎在嘲讽她的隐瞒计划失败。
赫敏不情不愿地把卡片交出来。平斯夫人接过去翻看了一番，用魔杖施了几个咒语，接连闪过的蓝光让她紧皱的眉头松了下来。
“目前看来没有什么黑魔法的痕迹，格兰杰小姐，你是在哪里得到这张卡片的？”
罗恩和哈利都捏了把汗，如果赫敏把哈利抖了出去，那这件秘密礼物就保不住了。赫敏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迟疑了一下，小声答道：“夫人，这是我……我在学校里捡到的。”
平斯夫人的目光在格兰芬多的三人组身上转了一圈，神色稍微缓和了一点，但仍严肃地说：“这卡片先还给你，格兰杰小姐。但在学校的任何地方打架都是违反校规的，尤其是图书馆。我想，为了提醒你们，我得告诉你们各自院长这件事，麦格教授和斯内普教授会给你们你们每人相应的惩罚！”
她把金属卡片放在桌面上，严厉的目光从所有人身上掠过。马尔福在听到“斯内普教授”时脸霎时变得苍白，别过半边脸，用怨恨的目光扎了哈利一眼，然后不甘心地点头。哈利也是面色不善，气势汹汹地瞪了回去。
“波特先生！”平斯夫人恼火的声音再一次降临，“你们全都给我出去！出去！现在的学生……”
哈利慌忙低下头，一股脑把桌上的笔记和羽毛笔扫进书包，他的目光转向桌面，静静躺着的卡片边缘流动着如水的金属光泽。他心绪不宁地眨了眨眼，在把卡片塞进口袋前，他的最后一瞥扫到了卡片上沿的那行日期。
上面赫然印着“Nov. 8th 1991”。
①《象形符号的象形书》：改编自尼古拉斯·弗拉梅尔的著作《解说尼古拉斯·弗拉梅尔刻在巴黎圣婴公墓第四室拱墙上的难以理解的符号》，尼古拉斯·弗拉梅尔即历史上的贤者石制作者。（就是说其实如果他们确实看了这本书，也会找到勒梅）
②据说尼可勒梅生于1330年，1337年英王爱德华三世与法王腓力六世为了争夺王位继承权引发英法百年战争。1348年开始流行的黑死病让天主教权威大受打击，是中世纪即将结束的标志，我们假设尼可勒梅当时炮制了治疗的特效魔药。关于圣女贞德的故事，她年幼时自称遇到神迹，告知她要赶走英格兰人，十七岁离开家乡与法王太子查理一同领军反抗英格兰收复失地，被俘后送往英格兰，在十九岁以女巫的罪名在鲁昂城的广场上被绑在火刑柱上烧死，她的骨灰被投到塞纳河中。1452年宗教裁判所对她的死刑进行重新调查，1456年6月定调贞德是一个为正义牺牲的圣女。让我们私设贞德是一个毕业于布斯巴顿的女巫，和勒梅夫妇同校。
③关于大阿尔伯特的中世纪炼金术理论来自于史实，但关于他制作魔法坩埚以及之后的内容是私设。Albertus Mangus（1193~1280）又称阿尔伯特·马格努斯，是一位富有的德国贵族之子，曾在巴黎大学学习、教学，晚年在德国科隆的一座修道院从事学术研究，他一生留下了大约30部炼金术著作。他继承了扎比尔的硫-汞理论，同时提出了他的炼金术步骤：第一步是要“消灭特征”，将金属还原回纯粹的硫和汞，然后挖掘金属的潜力，使之重新融合，就得到了新的金属。1250年他分离了砷。他是少数被说成发现贤者之石的炼金术士之一，他同代的敌人多次控告他施巫术、与魔鬼交谈、制造会说话的魔术机器（这或许是关于冥想盆的麻瓜版本的记载），这也是本文设定让他拥有巫师这一隐藏身份的历史由来，当然，这些对后文影响不大，只是出于作者设定完整世界观的个人爱好。
④在中世纪，铜未用来做盘和壶之前，黄铜是一种奢饰品，只用来做纪念性的东西。约公元1230年起，黄铜制品开始在麻瓜欧洲的贵族中流行。对比大阿尔伯特的生活年代，引入黄铜作为坩埚材料是奢侈而且“麻瓜式的”，英国最早的黄铜器具都是进口的。
⑤陨石能成为炼金术的图腾是有着非常深厚的历史渊源的，特别是在古埃及利用陨石状的玻璃宝石来进行镶嵌时，就已经将宝石与权力对等。基督教把陨石宝石看作是天父给予人间的神谕，加强了这种宝石与权力对等的关系，所以欧洲的各个君主都一度想要得到陨石宝石。除了与权力对等以外，早在古埃及就有祭司提出天陨可以有效延长人体的寿命，陨石宝石因为炼金术的发展成为了能够点石成金、长生不老的魔法石的象征，于是长生不老的想法驱动大部分欧洲君主去追求这种珍贵的天陨。
曾有传说亚瑟王的石中剑的石头就是指一块陨石，从石中取剑则暗指冶炼金属（有传说石中剑是黄金制品，但是纯金远达不到“削铁如泥”的硬度），因为当时（亚瑟王约为公元500年）欧洲只采用一次还原法生产钢铁，质量高的铁必须依赖于高质量铁矿石，而当时能获得的最高质量的铁矿石之一就是高纯度的陨铁（1095-1270年十字军东征时期著名的大马士革钢也是因为当地乌兹铁矿的高含碳量和天然含有的碳化微米管）。
我曾想查阅资料寻找一块大阿尔伯特年代被目击坠落的陨石，很遗憾这个时期欧洲并没有官方记载的铁陨石，因此我不得不设定为这位巫师是取用了早年的陨石藏品，甚至就是亚瑟王石中剑的那块“石头”。
⑥关于布斯巴顿学校，已知至少在1294年以前，布斯巴顿魔法学校的宫殿就已经屹立在比利牛斯山脉之中了（布斯巴顿城堡是一座位于群山中的美丽的法式宫殿，被使用魔法建造的雄伟的花园和喷泉环绕着，已经在那里伫立了超过700年），但是建校时间晚于霍格沃茨，而且城堡和土地来源于勒梅夫妇年轻时到访布斯巴顿后（不早于十四世纪）的赞助。
资料称1294年，德姆斯特朗学院、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和布斯巴顿魔法学院共同创立了三强争霸赛，作为欧洲三所最大的魔法学校之间的一种友谊竞争，可见德姆斯特朗也是在1294年之前建立的。
霍格沃茨据称建立于公元990年前后，而关于校长室内的冥想盆，据百度百科的说法是属于学校的，自从建成之日时就存在，有（未经证实）的说法认为是四巨头在选择校址时在土中发现了一个埋藏的冥想盆。但是本文出于需要对校长室的冥想盆进行了一些历史溯源的调整。在霍格沃茨建立的年代，当时著名的炼金术士是伊本·西纳（980-1037），阿拉伯炼金术的集大成者，他提出了炼金术只能得到贵金属的合金或仅仅具有贵金属的颜色，可以说否认了炼金术存在的基础（当然，现在看无疑是正确的）。
“冥想盆 (Pensieve)是一种用来查看记忆的物品。盆口上刻着如尼文和其他一些神秘的符号。盆中盛满了银色的物质，和云彩一样既像液体又像气体。巫师可以将自己的记忆从脑子里吸出来，放进盆中。
冥想盆中的记忆可以让人从第三人称角度进行观察。由于被提取出来的记忆带有很强的个人色彩，而且存在被滥用的可能，因此大多数的冥想盆都会和魔杖一样，在主人逝世时一起被埋葬。但也有一些冥想盆会带着记忆被巫师代代相传，就像霍格沃茨冥想盆一样。”——引自Pottermore。
⑦飞来咒是四年级的课程，但是让我们私设学霸赫敏预习了这部分课程，然后露这一手镇住了马尔福。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Chapter 3 炼金术、魔法石与冥想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