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时间（天神右翼同人）》昨晨耕昏种今未见破土

7、第 7 章

　　给花浇完水回来，斯洛克正戴着手套擦桌子。
　　不然，你以为我这里白吃白住？这活儿，他得干。
　　他皱着眉脱下手套，回头来问我：“哈尼雅去哪儿了？好一会没看见他。”
　　我坐在沙发上，他亦坐下。“今天哈尼雅去他美术老师家了。”“哈尼雅学画？”“嗯，是油画。”
　　他沉默半晌，说：“以后他不要出去学了，留在家。”
　　我偏头疑惑地看他一眼。
　　“我能教。”
　　我半天都没反应，好一会才说：“你......你来教？”原来他还会画画。真神奇。看来佐罗树还会给人物绑定技能，一看就会的那种。

　　晚上哈尼雅和斯洛克在客厅折腾颜料，我给他们泡奶茶。就听见外面悉悉索索的一阵子，还有不时的几分笑声，真让我怀疑我的决定是否明智。
　　我嗅着奶茶温润甜香的味道，万分自豪地端出去。斯洛克背对着我，和哈尼雅面对面坐着。
　　哈尼雅瞅见有动静，脑袋探出来，对我嘻然一笑。我刚想给他一个宠溺的嗔笑，下一刻斯洛克就转过脸来。
　　左眼圈是黑的，右眼圈是白的。
　　鼻尖一点红。
　　脸颊与额头部分似乎汇集了蒙娜丽莎的微笑、呐喊的抽象、和最后的晚餐的从容......
　　这。这。
　　手一个颤抖，奶茶带着托盘便一起垂直下落，我第一次意识到哈尼雅具有反应敏捷的优点是在他迅速从对面飞过来接住奶茶而且不带一点外漏之后。

　　他们不是在学画画么，怎么画到脸上去了？而且，斯洛克还真给他画......我无奈的端来水盆，手臂上搭着毛巾，坐在斯洛克身边给他擦脸。颜料是很难洗的，我协助了水魔法才勉强清理掉斯洛克脸上的颜料，现在仍留有或红或蓝的，浅浅的印子。
　　我抓着毛巾仔细地从他的眉头擦到眼侧再到脸颊，斯洛克只是一直看着我，眼神分外深邃。
　　“你都这么大了，还跟孩子似的胡闹，就是宠他也不能这样。你看现在弄得多难洗。”他没有说话。直到我感到他的呼吸轻轻扑在我的脸侧时，我忽然有些不大自在，离他远了些。
　　他弯着眼握住我擦拭的手：“我疼他是应该的。”
　　这话说得.....

　　离创世日毕竟还有一两个月，布置圣殿的事也交给拉斐尔去做了。我就清闲地过日子。
　　日子缓慢而平静过，哈尼雅跟斯洛克待在一起倒是感情越来越好......不，他们简直就是自来熟，从一开始就有点相见恨晚的意思......总而言之，这一对很有默契，就跟父子似的。不......父子？

　　有一个下午，我正在做小面包。我意外的发现外面居然很安静。当我出去时发现哈尼雅和斯洛克都蹲在门口，从背影上看一大一小，动作却分外一致。
　　“你们在做什么？”
　　哈尼雅和斯洛克一同回头，一副大义凛然、英勇就义的严肃表情竖起食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也不禁俨然，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慢慢走过去。
　　于是我在门口两侧的薰衣草丛中，看见了一只......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