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 3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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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用餐完毕后几人还帮忙老管家一起收拾碗碟，原本想要一起帮忙洗碗的迪克和提姆却被老管家赶出厨房，站在厨房外的迪克一脸委屈的问着提姆：“明明只是想帮忙洗碗？我们总不会因为洗碗而炸了厨房吧？”
“...可能阿福觉得要把一切可能发生的残局掐死在摇篮里。”提姆也有些受打击，虽然他也是厨房杀手，但没想到只是洗碗也会被赶出来。
“但是杰森就被允许在厨房帮忙了！”迪克苦巴巴的指着厨房里面的杰森抱怨着。
“那是因为大红不会炸了厨房，他甚至会下厨。”提姆残忍无情的道破事实，然后就走回去客厅那。
在客厅用着手提电脑在查询着什么的布鲁斯看见提姆和迪克一脸挫败的走回来，挑了挑眉后不意外的开口说着：“我就说阿福不会让你们进厨房。”
“好吧，我们低估了阿福对我们的警惕程度。”提姆无奈的坐下并拿过小抱枕抱在怀里。
“再过一会儿就要去夜巡了吗？”迪克看着布鲁斯腿上的笔电问道。
“夜巡是必须的，不过看来今天能提早结束。”布鲁斯敲打着笔电看着里面呈现的资料，有些好心情的说着。
提姆从桌子下的抽屉里拿出来他自己的笔电，帮忙布鲁斯看着城市里面的情况，没有把笔电放在客厅的习惯的迪克只好耸了耸肩看着两人等他们说明情况。
一切都要从进入平安夜前一星期说起，洁丝因为不想哥谭那群深井冰在圣诞节那么重要的节日跑出来祸害人，所以就在阿卡姆精神病院那边下了好几重屏障，那是一个只允许有人进入却不能出去的单面屏障。
她已经事先和布鲁斯和提姆说明了这情况，他们也在她下屏障时就把阿卡姆里面的工作人员调出来，当然是有在里面先给囚犯们准备好几天份的粮食和水源。
而且也不怕小丑会搞事，自从在上次被抓又被洁丝动了手脚，只要小丑有了想要搞事的想法他就会不受控制的大笑着跳起森巴舞。
你没听错，就是森巴舞。
这原本是洁丝在以前的世界还年轻时总是想搞事，她的师父为了让她安分一点而用的一种魔法，除了施法者主动解除，不然没有任何的办法。
现在小丑没了酒神因子又总是突然就跳森巴舞，这让阿卡姆里面其他人都不敢靠近小丑，只有小丑女一脸崩溃的看着自己亲爱的真的在发疯。
主要总是在搞事的几个哥谭人物都被关在阿卡姆精神病院，这代表他们夜巡也会比以往更轻松一些。
这些迪克都不知道，因为在那一次抓捕小丑后他就会到布鲁德海文了，只有少数时间才会回来哥谭这儿。
提姆在把这情况告诉迪克后，他一脸震惊的反问：“还有这种操作？？天啊我好想去阿卡姆看看小丑跳森巴的样子。”
“别想看了，辣眼睛。”提姆想起他第一次在监控里面看到时一口咖啡喷在屏幕时，他宁愿听着谜语人让他猜一些冷的要死的谜语，都不愿看小丑神经质的大笑着跳森巴舞。
“不过为什么在之前就用单面屏障呢？”迪克疑惑的问出心中的疑问，毕竟之前就用的话说不定现在犯罪率都能减少许多。
“那些是需要洁丝的魔素来维持的屏障，要持续那么长时间在阿卡姆那么大的范围放屏障，我相信要消耗的魔素一定不少。”提姆叹了口气，他现在也是能使用魔素的其中一人，光是用元素魔法战斗都能耗光他的魔素，那么不间断一星期屏障的魔素量呢？
“我们不能光是靠她来保护哥谭的安全，这一次要不是她坚持不让平安夜和圣诞节被意外打断的话布鲁斯根本不会同意她的帮忙。”提姆用余光看了眼听见这话的布鲁斯，布鲁斯微微皱眉但没有说话。
已经帮忙清洁完的洁丝和杰森也往客厅走来，洁丝一蹦一跳的高高的双马尾还一抖一抖的，走在后头的杰森有点想去揪她的头发，想了想就算了，要是真的做了会被揍的。
“阿福说今天饭后甜点有一整个蛋糕哦！”洁丝一脸期待朝他们奔来，还扑向抱着柔软白色兔子玩偶的迪克身上。
“你这是打算整个蛋糕都吃进去是不是？”杰森眼角一抽脸色有点不好的问道。
洁丝抱着兔子玩偶滚了一圈坐在沙发上，还拍打着兔子的肚子那，蓬松又软绵绵的玩偶是她的最爱，不过她还不忘开口回答杰森的问题：“才没有呢，是大家一起吃，不过你们吃不完的份我可以帮忙吃掉！”
“你今天都吃了那么多还能继续吃吗？”布鲁斯狐疑的看了眼她的肚子，刚才那一顿她吃的分量可不少。
“甜点是另一个胃，我甚至能把整个蛋糕吃下肚。”洁丝一脸自豪的拍着自己的胸口。
“你想都别想。”杰森翻了个白眼断了她美好的幻想。
阿尔弗莱德推着小餐车出来，餐车上有一个雪白的蛋糕，上面除了有小雪屋还有大家的翻糖小人，半圆的雪屋口有布鲁斯和阿尔弗莱德站着，杰森和洁丝搓着雪球在互扔，迪克和提姆则是在堆雪人。
“这也太可爱了——！”洁丝瞪大眼睛望向阿尔弗莱德，“那么可爱的翻糖小人我吃不下口...”
“甜点就是为了让人吃得开心才做的，要是你不吃的话我做了就没意义了。”阿尔弗莱德拍了拍她的头这样说着，然后把蛋糕都切好放在碟子上，也把每个人的翻糖小人分给当事人。
不过其他人都很默契的把自己翻糖小人放在洁丝的碟子上，洁丝把蛋糕吃完后看着翻糖小人根本下不了嘴，最后她在翻糖小人外面附上薄薄的透明冰层，用包含魔素的冰保护着的话就不会坏掉了，还能永久收藏。
小心翼翼的把大家的翻糖小人用老管家给她的小盒子装起来，洁丝笑得很幸福的抱着盒子开口：“这就是我的圣诞礼物了。”
“哦？那我们手中这份礼物你是不打算要啦？”提姆挑了挑眉举起手中的蓝色礼物盒摇了摇问道。
“这只兔子你也不要了吗？”迪克坏心眼的抓起被她放一边的兔子玩偶，并且抓着兔子的爪子摇了摇。
“！！”洁丝迅速的把盒子收进随身空间里面，还一并把五个礼物盒搬出来理直气壮地说着：“不行不行，我们来交换礼物！”
提姆和迪克笑得狡黠的一人捏了她一边脸颊，然后纷纷把准备好的礼物从圣诞树下拿出来，每个人都抱着六份礼物，大家都有准备一家人的份。
迪克迫不及待的拆开了礼物，是一条深蓝色的围巾，其他人见状也好奇的拆开了洁丝送的那份礼物，全都是她自己编织的围巾，阿尔弗莱德灰色的；布鲁斯黑蓝相间的；提姆红黑相间的；杰森的是纯红色的。
杰森微微瞪大眼睛随即一脸坏笑的调侃着她：“所以这就是你之前奇怪的原因？”一开始觉得不对劲时原来就因为她要瞒着他偷偷来。
“被你看见就没惊喜了，虽然不是外面买的高级品牌，可是看到这毛线的颜色就想到你了，嘿嘿。”洁丝用食指抓了抓脸颊有些害羞的说着。
提姆和迪克有些新奇的看着围巾的细节，和市面上的不一样，这围巾虽然有些地方有微小的瑕疵，但是却是他们第一次收到的手工编织围巾。阿尔弗莱德和布鲁斯也微笑着折好围巾，打算好好的收起来。
杰森把围巾围上脖子，洁丝已经洗过一遍的围巾有橘子的香皂味道，他不知为什么感到鼻子一酸，心弦仿佛被陡然拨动，杰森连忙别过脸不让他们看见他眼角的湿润。
他们也装作没看见似的继续拆着其他礼物。
到了夜巡时间他们都外出了，不过才夜巡了一个小时他们就陆陆续续回来了，迪克还提议今天洁丝要不要留下来过夜，反正明天圣诞节就留下来和大家一起过。
洁丝没有推却，这也是她第一次在韦恩庄园过夜，他们在客厅一起看武打电影等待十二点的来临，都是熬夜习惯的他们一点都不会觉得困倦，洁丝还一边喝着热可可一边吃小甜饼。
“你吃那么多是有那么饿吗？？”杰森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没有停过吃小甜饼的嘴巴，还是其实洁丝就是食量那么大，以前他总是饿着她了？？？
“没有啊，那是因为阿福的小甜饼太好吃了才吃那么多的。”洁丝不解的看着他震惊的脸，然后顺手塞了一块小甜饼进他的嘴巴里。
“阿福的小甜饼太好吃了这句我赞同，那我也可以拥有小甜饼吗？”迪克看着洁丝伸长脖子微笑着张嘴。
“当然，可爱的迪基总是有特权的。”洁丝作摸作样的也捏了块小甜饼放到迪克的嘴里。
“只有迪基可爱吗？难道我不可爱吗？”提姆故意摆出委屈巴巴的神情歪头看着洁丝。
“没有没有，你们都超可爱的！”洁丝哈哈笑了后抱着装着小甜饼的碗跳下沙发，然后走到提姆面前给他投喂了小甜饼，还给一脸无奈但眼里满是宠溺的布鲁斯和微笑着的阿尔弗莱德一并投喂了几块小甜饼。
‘噹——噹——噹——’到了十二点整，巨大的落地钟敲响了十二下。
“Merry Christmas——”洁丝举起双手释放了魔素，一片片晶莹的雪花在室内飘荡着。
他们不禁伸出手接住飘落的雪花，雪花落在他们的掌心里却没有融化，他们还能看见细致的雪花纹路。
“啊，阿福别担心，这些不会造成你打扫的麻烦的，我等会儿就撤掉魔素就会消失在空气中了。”生怕老管家以为她给他制造工作，洁丝连忙转头看向阿尔弗莱德慌张解释着。
“我没有担心过这点。”阿尔弗莱德微笑着回答。
“好了，圣诞到了你们也该去睡觉了。”布鲁斯把雪花握在手心里，看着他们并把他们赶去睡觉。
“那洁丝小姐跟我来，我为你带路到房间那。”阿尔弗莱德把洁丝指引到楼上，还不忘给她指了其他人的房间，洁丝才发现原来她的房间就在杰森的隔壁。
“其实布鲁斯老爷很早之前就让我备好你的房间，只不过他一直没说出口让你在这里过夜。”阿尔弗莱德给有些疑惑的洁丝解释了为什么他那么快准备好房间。
洁丝手里抱着迪克送她的兔子玩偶，那玩偶都快和她一样高了，她脸微红着把脸埋进玩偶里面用被闷着的声音开口：“我没有想到布鲁斯会为我准备房间，今天被留下来过夜都很意外了。”
“你太妄自菲薄了，对于韦恩家来说你就像一家人一样。”阿尔弗莱德一手用托盘托着洁丝收到的礼物，一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微笑着道。
惊讶又害羞的洁丝把脸埋在玩偶里面不敢抬头，阿尔弗莱德一低头就看见了在外红着的耳尖也没拆穿她，把她带进房间后就把她的礼物放在书桌上。
洁丝看着马卡龙色系的房间，整体由浅蓝色做主色系，装饰的衣橱和书桌都是浅紫色，床头柜和地毯是浅粉色，灯光是浅黄色的暖色系灯光，整间房间都和整个庄园都格格不入，但是却让她开心得扑上浅蓝色的蓬松大床，还在上面翻滚着。
就连床上都还有好几个大又柔软的玩偶，有猫咪、狗狗、企鹅甚至还有乌龟的玩偶，这些统统都让她爱不释手。
看到她那么开心阿尔弗莱德也满足了。
“那么我就不妨碍洁丝小姐休息了，愿你今天有个好梦。”
等阿尔弗莱德离开后洁丝感应了周围，发现杰森已经回房后就偷偷地从落地窗外的阳台那翻过去杰森房间外的阳台，然后打开窗口窜进去。正在脱上衣的杰森愣愣的看着一手抱着兔子玩偶，像是做小偷似的的洁丝眼角一抽。
“你是怎么想的？！大半夜的你这样偷偷进来男人的房间？谁教你的！”杰森反应过来后把上衣的衣摆重新拉好，脸上的红晕也幸好在黑漆漆的房间里面不会被她发现。
“哇哦，jay的身材真好。”洁丝回想了刚才所看见的，不禁感叹了一声，然后就吃了杰森一记枕头攻击。
“少说废话你个色胚，你来干嘛。”他就不该期待这小兔崽子有羞耻心。杰森面无表情地心想着。
“其实我有给你另外多准备一份礼物的，要是刚才就送的话会被他们说不公平所以现在才偷偷来呀。”洁丝眯起眼睛笑得狡黠，空着的手从随身空间里面掏出了红色的小盒子递给杰森。
一脸疑惑的杰森在洁丝期待的目光下拆开了盒子，里面躺着一对红色的毛线手套和帽子，没想到
有一整套的杰森瞪大眼，眼睛仿佛是一下被什么东西点亮了一样，光彩熠熠。
杰森望向洁丝，她双手抱着兔子玩偶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因为手套和帽子不像围巾那么简单，所以做的有些不好看，要是不喜欢的话可以丢掉的。”
“我看起来像是会糟蹋别人心意的人吗？”杰森哭笑不得的把礼物盒放在一边的桌上，然后弯腰把洁丝连同玩偶一起抱进怀里，脸颊在她头顶蹭了蹭，鼻间嗅着她头顶的水蜜桃洗发液的香味。
“谢谢你。”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份心情，童年时刻在被布鲁斯收养前就是一坨屎，被收养后布鲁斯对他很好，那时候的美好回忆他都历历在目，但是对洁丝的感觉又不一样，从一开始的感激到信任，再到现在收到她亲手做的围巾时那份悸动。
虽然知道其他人也是有同样的围巾，可洁丝刚才就说了，一开始是想到他才想到要织的围巾，加上现在只有他有的手套和帽子，这让他内心里那股想要把他的心情都说出来的冲动越发强烈。
被抱着的洁丝听着杰森那声有些不稳的道谢，然后松开了抱着玩偶的手转而抱着杰森的脊背，一下又一下地扫着他背后，想要安抚他。
“不哭不哭，眼泪是珍珠，哭多了你就是猪。”
好好的气氛就被她一句话给破坏得一干二净。
“你真的很不会看空气，而且我才没有哭。”杰森松开了抱着她的手，双手拍在她脸颊上揉搓着。
“jay刚才看起来就是想太多了，要是你真的哭了我可不懂安慰人啊，而且你也该睡觉啦。”洁丝一脸奸计得逞的拉下他的手，一手拿起掉在地面的兔子玩偶一手拉着杰森的衣领往下扯，杰森就感觉一个轻柔的触感在脸颊上落下。
一个轻吻吻在杰森的脸颊上后，洁丝就立即松开他的衣领往后跳，笑嘻嘻的又留下一句话后就转身跳回自己房间的阳台了。
“圣诞节快乐，Jay。”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第 33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