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四十二章 紫月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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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伊……"墨綠髮色的女孩不顧佐助威嚇的眼神，閉著眼細細嘟囔著，半會兒後，睜開了閃亮亮、紫溜溜地眼睛，天真爛漫地嗯了一聲："好哇！"
大夥兒又是個忍俊不禁，暗暗地、微微地笑了起來。洛子和紙這時從旁拿出了稍早準備一大碗蕃茄沙拉，一人分了一盤。
佐助知悉童言無忌，自然不會同小女孩一般見識。他接過蕃茄沙拉，臉色好看了一些，平淡地問道："所以，你們知道她是從哪來的？"
止水伸出一根手指頭，面帶神秘笑容，故弄玄虛道："你們可錯過不少精彩的事啊。"
悠斗接口大笑道："哈哈哈哈，不錯不錯。可惜我忙著開船，沒空下場玩玩。"
佐助冷哼了一聲，從此不再答話。身旁的豕推斷出男子不屑細問的心思，為了己身的好奇心，於是不耐地代為問道，"師父，你們就別再賣關子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回答的是止水："紙，妳是最大功臣，就由妳來解釋吧！"
"啊……是。"紫髮女子正色領命，訴說道："事情是這樣的。諸位大人回房休息後，小女同洛子小姐準備早餐。狂風驟雨中忽聞一陣人聲，奔出艙外一看，卻是三名大漢和一個小孩四人在海中載浮載沉，險些滅頂。"
水門哦了一聲，紙接了下去解釋："我們趕同船長大人商議，拋下小艇將人救起。我們見三名成人雖看來面貌凶狠，但起先不以為意。沒想到這孩子跑來通風報信，說隨行的大人圖謀不軌。果然，一小時後，他們恢復了體力，便發難進犯，一人行刺在小憩的止水大人未邃，另兩人……"說到這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洛子公主興奮地接口道："想要挾持紙小姐做為人質，逼船長先生就範，好把船開到他們附近的海盜老巢！結果……嗯，他們抓錯了人，被紙，還有止水大哥修理一頓，下場不算愉快……"
"你的意思是？"豕不安地動了動身子，問道。
"全都跌回海裡了。"止水淡淡地回答，自不量力的小嘍囉，竟敢恩將仇報。
"難怪甲版上有聞到一絲血腥味……。"水門恍然大悟道。"所以，妳也是被那些海盜綁架的嗎，薩伊？"金髮青年盡可能用溫柔的語調問小女孩。
女孩兒露出楚楚可憐的模樣，支吾道："這……其實……其實……。"
"沒關係的，說出來，我們也許可以幫上忙呀。"水門溫和地鼓勵女孩。
過了一陣子，薩伊才吞吞吐吐地開口："那幾個人供薩伊吃住，薩伊是幫忙打雜的，他們誇薩伊手腳伶俐，偶爾就要薩伊幫幫他們扒點小東西……"
說到一半，女孩突然"哇！"地一聲哭出來，抽抽噎噎道："爸爸媽媽不要我啦！薩伊只好跟壞叔叔們在一起，變成了小壞人。現在那些大壞人死掉了，叔叔阿姨是好人，一定討厭小壞人，薩伊沒地方可以去啦！"
薩伊說完又是一陣嚎啕大哭，坐在身旁的洛子忙拉了孩子入懷輕撫，紙也起身來到女孩的身旁安慰。
幾個大男生一時間慌了手腳，呆坐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女孩哭聲不但沒有止歇，反倒是越哭越傷心、越哭越響。就在大家都不知所措的時候，水門猛地想起薩伊剛剛說的話，趕忙說道："不哭不哭，在場的叔叔阿姨不會討厭妳的！"
女孩止住了哭聲，從洛子的懷中探起頭來，淚水仍從小臉蛋緩緩滑落，遲疑地問著："真的嗎？"
止水急忙接話道："是啊是啊，我們一定幫妳找個家，對不對呀，佐------"
"對。我們會想辦法的。"佐助打斷了白髮男子，冷靜地承諾道。
薩伊破涕為笑，道："太好了，謝謝佐叔叔！"
大夥見狀，都暗鬆口氣。聽得佐助被誤稱為"佐叔叔"，卻因方才發生的軼事而不想指正，又感一陣好笑，心情都是格外輕鬆。
卻在此時，又聽得佐助開口說道，"不是海盜。"
"什麼意思？"止水問。
"那些襲擊我們的傢伙，是不是打起來特別不要命？"宇智波淡淡地問。
"被你這麼一說，卻是如此，他們好像以為我們船上有個小女孩？叫什麼來著，紙?"止水問道。
紫髮女子思索了下，半晌後方回答，"好像是莉莉。"
佐助沉默了半晌，突然跩下了沉默者薩伊的耳朵，露出了沿著曲線分部的五個耳洞。
"這是……？"在場眾人無不訝然。
"五個耳洞。就是紫月教的證據。"佐助平靜地說。
"紫月教？"紙提眉問道。
"水之國西部有個紫月島。紫月島有三千人，一直厭惡水影的支配，為半鎖國的狀態。紫月島上的居民，全都是紫月教的信徒，生活中也遵循者教義。"洛子插嘴說明道。
"原來那些人還存在啊。"水門恍然大悟，"紫月教崇拜自然，把自然當母親。讓他們生存的不是水影，也不是水之國大名。因此他們長年要求民族自治。"
"對，近年來水影長十郎的融合政策取得了政績，紫月島逐漸開始開國，今年甚至對外承認是水之國的一部分了，然而部分信仰心強烈的教徒，現在依然強烈反對開國政策。"洛子緩緩地說。
"原來都知道了啊……"方才天真爛漫的小女孩神情一變，有些挑釁地盯著佐助。
"那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佐助冷然反問。
正待綠髮的小女孩準備回答，佐助緊緊地抓住了他的雙肩。"看我的眼睛。"
激痛太甚，黑髮男子幾乎睜不開眼。即便如此，他仍未閉上眼睛。
一道血淚從萬花筒寫輪眼滴落而下。宛若曾在那黑色夢境裡仰望過的紅月一般。視線朦朧迷蒙，幾乎什麼都看不清。
咚……幻聽支配了世界，薩伊那雙充滿靈氣的雙眼，突然瞪住了，頓時失了神采。
這便是、現實與幻想反轉的信號。現實中的風景彷佛冰塊似的逐漸溶解。幻想之門開啟，將女孩吸入其中。
"告訴我紫月教目前的情勢。"
"紫月教分為務實派與激進派，部分信仰心強烈的教徒，現在依然強烈反對開國政策。"女孩如做夢般喃喃說道。
"你是哪一方？"佐助冷冷問。
"激進派。"
"你們的目的為何？"
"摧毀木葉和火之國。還有處決叛徒莉莉。"
"為什麼不針對水之國，而是盯上了火之國？"一旁的止水皺眉問道。
"火影的努力，讓木葉快速發展，也是導致紫月島開放的一大要因。對富裕社會的憧憬，導致紫月島開國。因此，激進派信徒恨上了火之國……而我們激進派的指揮，也是紫月教最高的指導者'聖帥'。"
"那你們要找的莉莉是誰？"佐助冷冷地繼續問道。
"姬野莉莉，也是聖帥的獨生女。她拋棄了紫月教，成為可恨的火之國的偶像了。我們不容忍叛徒活在世上。"女孩依然平鋪直敘地說著。
"為什麼你會認為她在我們船上？"豕忍不住問。
"在霧忍的間諜告訴我們的。"
"間諜叫什麼名字？隸屬什麼組織？"佐助直覺這可能跟殼有關，便急迫地接口追問者。
"不知道。"
"那你們用什麼武器？聖帥的獨生女有什麼特殊能力嗎？"
"主要是炸彈和火槍，有部分教徒也會使用忍術。姬野莉莉最擅長利用生體電流控制他人的身體。"
"你一個十歲小女孩，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佐助瞇起眼睛，冷冷地看著薩伊。
"無所謂，我們都很擅長自殺和滅口的。"黑皮膚的小女孩滿不在乎地說著。
"……因為教團那麼說，所以要殺死自己或同伴？"悠斗重重搥了一拳，怒氣勃勃地質問。
薩伊立即回答："當然。死亡也是光榮。為了紫月教的教義戰死，死後也會去天堂。"
"我們可以永久幫妳脫離紫月教，你願意嗎？"
"不可能，對故鄉的忠誠，是我從聖師那裡繼承的、唯一的東西，到最後時刻我也不能拋棄它。"小女孩飄飄然地說道。
"解開幻術之後，你會怎麼做？"佐助依然非常冷靜地明知故問。
"立刻自殺。遵守幾百年來流傳下的教義，是我的使命。"薩伊神色沒有半點猶豫或動搖。
佐助不快地嘆了口氣，雖然這孩子是潛在犯，但佐助並不願意她就這樣死了。火影最厭惡的就是有人死去。
黑髮瞇起眼睛，轉過頭看向大夥，不疾不徐地道，"除了讓她自殺，現在還有兩種選擇，一是讓她忘記和我們的相遇，我把她放回紫月島，繼續無意識洩漏情報給我，然後有一天做任務時幸福地戰死。"
"或是……我可以對她施加一個永生不醒的幻術，讓她被海盜綁架的謊言變成記憶中的現實。"
"紙。"佐助驀然轉頭，望向沉默的紫髮女子。"這孩子是你救的，由你來決定吧。"
"但如果有一天她發現自己是紫月教徒怎麼辦？"紫髮女子一愣，遲疑地指了指小女孩的五個耳洞。
"你不用管這麼多，一切後果都由我承擔。"黑髮男子僅僅是略帶邪氣地一笑。
紙下意識看向金髮男子，波風水門只是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笑容。
金髮男子心裡卻想佐助不愧為支撐火影的影子，處事果然老練，這表面這樣說著，事實上也有殺雞儆猴的意思，好恫嚇紙，甚至在場的洛子等人，未來的別有二心。今天的薩伊也許就是明天的紙，這個試探也決定著女子自身的未來。
眾人都屏息著，少女沉默了一陣子，最後說道，"那就……抹掉她過去所有的記憶吧。"
黑髮男子微微頷首，在紙的注視下，利用萬花筒寫輪眼輕而易舉地捏造了女孩十年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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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他們誰也不知道，這個決定讓他們與殼首領，次元的秘密，擦身而過。
當然這都是久遠的後話了。
作者有话说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紫月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