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閃光傳——生日快樂之後[四代]》不慕名

4、第四章 首仗

　　"哼，你又知道了呦？水門。真是的，這些話可不能亂說呀！”玖辛奈假意責怪，而喃喃抱怨了幾句。
　　水門忍著一笑，知道自己一如既往成功地哄了可愛的老婆。
　　"好了，時限已至，召喚而來之人，老夫將結開忍術。"六道仙人見該交代的都交代了，便平靜的解了一個印。
　　噢……
　　在水霧朦朧的視線裡，水門隱約知曉玖辛奈和帶土的魂魄正緩緩升天，心情是如此的復雜，他忽然無法出聲說上個兩句道別的話，深恐自己就這麼忍不住而泣不成聲。
　　況且，妻子繾綣溫柔的眼神以盡訴依依離情，再多的話語也成枉然。
　　而六道仙人，也隨兩靈，消失於天際。

　　★☆★

　　若大的林子裡，只剩下金髮青年一人。等到抬者頭的頸部隱隱痠痛，他強忍心中的傷感和孤寂，開始思索下一步。
　　既然是任務，戰鬥則無可避免，但現在的水門身無分文，連支千本都沒有，更別提用他特製的三叉苦無來施展拿手的飛雷神之術了。
　　看來得回木葉一趟，但暫時還是別讓鳴人知道的好。
　　既知任務艱險，一來是鳴人說什麼都一定會跟他一起去，而耽誤了保護木葉的重任，二來是水門也沒有把握全身而退，他不忍一而再、再而三地讓兒子體會得而復失的悲傷了。
　　上回的別離，也許過了十五年，但對水門而言，不過是睡一覺前的事，記憶猶新。
　　如果他執行任務時有了三長兩短，雖然很遺憾無法兌現和玖辛奈的承諾，但至少能在另一個世界和她相聚，兒子也能依然無知無覺，幸福快樂的活著。
　　幸而木葉村外，有一處修築在崖壁的隱秘建築，是早年自來也老師帶他修行的秘密據點。水門當年藏了不少飛雷神苦無、野營用具甚至是金兩在那，以備某天不及回村之需。
　　雖然水門曾在那裡留下了飛雷神之印，但如今體內不再有九喇嘛寄宿，查克拉量有限，在釐清自己所在位置之前，不應冒然發動忍術飛回火之國，以免消耗太多查克拉。為以防面臨戰鬥，應時時處於最佳狀態，這可是基本的道理。
　　於是，水門起身，靜坐數分鐘凝聚自然力量，欲用仙術探查人跡，以找出最近的村落，收集所在位置的情報。
　　雖然水門不擅長仙術，提煉查克拉很耗時，且維持期間短，難像兒子一樣靈活用於實戰中，但見四下無人，使用仙人模式來感知再適合不過了。
　　不料一發動仙術，馬上感覺到一人接近中，每秒五十公尺的速度和頗大的查克拉量告訴水門來人是名忍者。
　　手無寸鐵的水門修眉一皺，覺得可麻煩了，本來是想儘可能避免戰鬥的，但還是得利用對方到來的三分鐘全力備戰。
　　以什麼為武器呢？身處若大的林子可真不是運氣，連顆順手的小石子都沒有。正當水門十分苦苦思索之際，微風輕起，一片綠葉緩緩落下。
　　水門嘆了一口氣，看來只能用這個了。於是便竄上樹稍，隨手摘了幾片大小相彷的葉子，打上飛雷神印記。
　　然後，他惦了惦重量，略經思考，估算好距離，便擲了一片出去。
　　如果有旁人在場，肯定會目瞪口呆吧。
　　只見那片輕飄飄的綠葉就那麼穩穩地飛出去好幾米遠的距離，依靠空氣的阻力晃晃悠悠落在了水門預定的低枝梢上頭。
　　那可是葉片，又不是木頭或者鐵製品，經常玩投擲的人都知道，容易瞄准的東西對重量要求是很苛刻的，一個是要是習慣的重量，還有就是寧可重了也不能太輕。
　　太輕的東西，根本沒法丟。特別是葉片，又沒有被揉成團，本身就沒有重量，空氣阻力再一拖，哪裡還能管得了它去了哪裡。
　　水門小時和一般男孩子一樣，愛和玩伴們比賽投擲，初成自來也弟子時，見老師曾露了這麼一手，便央求老師傳受這門功夫。當年只是貪玩想炫耀，想不到今日派上用場。
　　只是這”葉子飛雷神”實下下策，非萬不得已還是別用，畢竟綠葉脆弱，小小的風遁、水遁或火遁等基本忍術都能使其偏離軌道或損傷。只能用一兩次攻個對手出其不意罷了。
　　剩下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屆時再見招拆招便是。
　　今日世態不明，葉片易銷毀，水門不打算在附近的樹幹打上飛雷神記號，以免被有心人士發現。金髮青年消去一切痕跡，施展了自來也老師的得意招數——透遁。
　　老師好色，自學成了能夠消除自己的氣息、讓全身透明化的能力，當年可是讓月光家族氣得吊腳，顏面盡失。
　　已而，一隻蝴蝶翩翩落在水門左近的樹幹上，他卻視而不見，全神貫注的隱匿氣息，等待敵人的到來。
　　又一隻蝴蝶，優雅的掠過水門的耳邊，然後，兩隻、三隻……
　　波風水門感到不對勁了，越來越多的蝴蝶在樹林中翩翩起舞，仔細一瞧，才發現這些蝴蝶竟是紙糊的。
　　他皺一皺眉，暗中揶揄自己，實在睡太久，戰鬥的感覺都遲鈍了。
　　正當他起身，一部份原先四散的蝴蝶也漸漸聚集在一起，隨著呼呼的風聲緩緩化成一個人形。
　　一名年輕女子赫然在水門面前現身。
　　穿著樸素忍裝，嬝嬝婷婷的水蛇腰兒，配上淡紫羅蘭色的柔髮，兩鬢像蟬翼似的遮住一半耳朵，梳向後面，挽一個簡單的髮髻。肌膚勝雪，嬌美無比。儘管白皙佼好的臉蛋不合宜地在眼瞼上點了黑妝，帶了些沉鬱的氣息，卻仍不失為一個美人。
　　但美人卻一點也不嬌弱，眼眸裡卻透著一股的寒氣，一見面話也不說，便下狠招。
　　式紙之舞！
　　其他漫舞的蝴蝶霎時化成矩形紙刀，全向水門襲來，逼的他一開始就移到女子後方的樹幹上。
　　風遁，大突破！
　　察覺自己襲擊敗露的那一刻，水門也不客氣的還擊，鋒利的風刃盡逼女子。
　　但風刃一觸及女子，力量全被卸了下來，女子又化為紙片，四處漫飛，輕易瓦解了風遁。
　　一招不成，水門二話不說，分了個影分身，施展飛雷神，赤手空拳欺上對方。用體術拆了幾招，水門便佔了上風，抓到破綻的一個迴旋踢，卻又被女子身體化為輕飄飄的紙片而化解危機。
　　"以柔克剛嗎？真有意思。"分身水門輕笑，一副餘刃有餘的樣子，似乎很享受戰鬥。
　　此時，本體也沒閒著。在不知道此處為何地的情況下，水門不欲驚動方圓百尺的忍者，一連施了幾個小型的火遁和水遁忍術，奈何火遁帶有熱氣，還沒碰到，紙片就被吹走了。
　　水遁雖然能稍稍限制紙片四處漫舞，但水門沒有水屬性的查克拉，使用起來有些吃力。
　　就這樣，以速戰速決聞名的黃色閃光，一時間竟和對方打得難分難解。
　　縱然雙方皆實力了得，但都打不到敵人，讓戰鬥實在不怎麼精采，甚至可說有失水準。兩忍各往後一縱時，波風水門對於自己初試啼聲的表現不禁無可奈何的笑了笑。
　　"結束了。"一道輕冽的女聲在水門耳畔響起，伴隨脖頸右側的一陣刺痛。水門大吃一驚，急用葉子飛雷神跳到最遠的樹稍上。
　　原本和他戰鬥的女子竟是紙分身，化成紙片，回歸偷襲水門的女子。
　　波風水門的心砰砰跳個不停，下意識的摸了摸頸上的血痕，傷口很淺，不礙事，但他還是失去了原先的愜然風度。
　　這透遁術是綱手前輩之後第一次有人破解。雖然他不敢自詡為第一，但身為火影，忍者基本的隱蔽和感知能力還忍界數一數二的。尤其是感知能力，從來沒有人能從他背後無聲無息的靠近，就連操縱九尾襲村的帶土也不例外。
　　這是他第一次沒發覺背後有人。
　　難道是睡了十五年，五感鈍了嗎？
　　水門不這麼認為。
　　這女子，很強。
　　本來水門覺得第一戰有必要隱藏實力，大概只展現出略快於尋常上忍的速度。但這一攻一閃之間，雙方都明白自己方才低估對手了。
　　"折返紙！"女子見自己最自信的突襲功虧一簣，顯然十分惱怒，便結了印，輕喝到。
　　如果是玩躲貓貓，沒開起仙人模式，會被反將一軍吧！
　　不愧是在戰場上打滾多年的四代火影，一下子便回復冷靜，一邊閃避對方射出的紙飛彈，一邊饒有興味的想著。
　　"紙吹雪！紙手里劍！"但對方的攻勢卻越趨猛烈，還夾雜了引爆符，戰況首次對水門不利。
　　葉子飛雷神在波風水門一個側翻，躲過一次的大爆炸時被毁了。
　　水門蹙眉，倒不是因為這奇招，再無用武之地。
　　事實上，對付女子的方法，在他知道對方使用紙遁時，就有了眉目。
　　但是比飛雷神還不願使用的下策……不，以長遠來看，使出這招不完全是件壞事，早些時候打個招呼也好，以免真道緊急狀況又得解釋一堆。
　　紙時雨！
　　女子用紙片形成天使般的翅膀，正打算射出大量的紙片，好把水門刺穿刺成馬蜂窩，還不客氣地夾雜印爆苻引爆增加威力。
　　"這樣他肯定逃不了的。"見英挺的金髮男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躲開她的攻擊，一副餘刃有餘的愜意樣，女子不禁覺得大為惱火，卻也越打越起勁，完全忘了自立的不下殺手原則。
　　此時，卻見金髮男子一咬牙，下定決心似的，劃破了右手母指。
　　"通靈之術！"他喝道。
　　我倒要看你要怎麼做？徒然把通靈獸當擋箭牌嗎？真殘忍！虧你長得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那女子驚怒交迸，不屑地想著。雙手一揮，成千上萬的鋒利紙片全數向男子攻去。
　　煙消雲散後，一隻體型嬌小的□□出現在男子身旁。她大吃一驚，急急又揮了一次手，所有紙片猝然像斷了線的風箏，毫無生氣的緩緩四處亂飛，別說要攻擊了。
　　"說！您和自來也大人是什麼關係！"她失態的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