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追击蝙蝠侠》天谴之城

10、What I Have Done

　　“哦，游戏要正式开始了，比我预想的要快。”

　　杰西卡和布鲁斯没有进行传送，他们明显地看到城堡那边的不对劲，杰西卡能感知到城堡的气场变化，属于黑暗的生物正在入侵，腐尸和恶臭的气味能让和她一样感官异常发达的人剧烈呕吐，但杰西卡已经习以为常，她知道如何克服身体本能的不适，因为她不想有第二次吐到胆汁都出来的情况。

　　他们一致决定先在外做好准备，再从大门进入，在一个充满恐怖生物的城堡，一切都是未知的，所以杰西卡简单粗暴地说从大门进去，反正他们又没有什么守卫分布图，也不是秘密入侵，不如强攻，先打乱战局，而布鲁斯赞同了。

　　他们脚下的草枯萎成小小的尸骸，如乔德的丧服，曾经清新美好的草地和灌木丛变得荒凉，欣欣向荣的万物都迅速凋零。

　　天空再不肯漏下一丝明亮温暖的光线，明日合上她的幕布，闭门不出。

　　杰西卡从容地踏过枯萎哀凄的草地，她的手上正在为她的枪支上膛，为格薇妮的战斗做准备，“Master,我已经丧失了对窥镜之眼的掌控权……但同时，这里的规则意识随之破碎，只要我拿回掌控权，就能送你们出去。”尼莫西妮的声音少了平时的调皮任性，变得冷静自持，或者说，这才是她杰西卡.托德造物的真正性格。

　　她点了点头，任那只小鸟在肩上分解成飞散的金色光点，她已经感受到了，不用受规则意识束缚，她感觉轻松多了，毕竟她不喜欢有人或东西时刻盯着她，而且之前空间袋也不能用，她又不是会随身携带驱魔物品的家伙，她身上虽然武装得像一个军伙库，但对灵异生物可能没什么作用。

　　但是，也可能出现丧尸和怪兽，也要作好防备，想着，她又往一把特制手.枪里塞了一打炼金子.弹，专门对付灵异生物，又往腰间装了圣水和银刀，无视布鲁斯看着她的眼神。

　　她舔了舔唇，感到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正在主导她的身体，血液循环似乎都在加速。

　　她递给布鲁斯一把银刀，实际上这种情况下子弹更好用，但蝙蝠侠不用枪。

　　此时布鲁斯已经将长裙下摆和衣服上多余的装饰撕开，使它利于行动，布鲁斯接过刀，蝙蝠侠与康斯坦丁合作期间他知道了如何与一具僵尸打交道或驱除附身于人身体的恶魔，尽管，蝙蝠侠本人是个魔法绝缘体，以致于他无法感受到如杰西卡这种具有魔法资质的人感受到的气场变化，但长期战斗给予他的作战警觉仍让他对这座城堡警惕不已。

　　他注意到银刀上精美的羽毛图案，一般来说都是装饰，但对于一把以杀戮或驱魔为目的的刀，这样的装饰则过于花哨，像欧洲中世纪贵族子弟用的花剑，这应该是某种魔纹，当他的指尖磨挲过图案时，它还微微发烫。

　　布鲁斯并不担心杰森、提姆、达米安和迪克的情况，他们训练有素，富有经验，能在各种生物的追杀下坚持很长一段时间，只要别碰见顶尖的智慧人物，或者疯狂如小丑般的角色。

　　他也没有阻止杰西卡装上子弹，实际上，在蝙蝠家看来，他对杰西卡相当纵容，他没有因杰西卡在庄园内玩枪而怒吼，也任她跟着杰森去打击□□，甚至因为杰森和他吵起来时，蝙蝠侠也是先退了一步。

　　在蝙蝠家看来，这样的蝙蝠侠很恐怖，但布鲁斯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他所希望的杰森能成长成的模样，洒脱、肆意、毫无阴霾，内心强大到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她，笑起来时眼中都洒进了碎金，这可能是他一生都不能看到的杰森的笑容，这就是杰森本该成为的样子，如果没有小丑、撬棍和十五岁的爆炸，他会像迪克一样和自己争吵、单飞，成为独立的超级英雄，在那之前，他会在一所他梦想的大学读完文学专业或英语专业，本该如此。

　　布鲁斯收回了发散的思维，让自己软弱幻想一刻就已经过了，蝙蝠侠能将自己铸成钢铁，但他身边的人却不能，他必须足够强大，足够无情，才能保护他们。

　　阿卡姆越狱是哥谭的灾难，即使它能在全美最严监狱排上前三，也不能挡住一年越狱几次的超级罪犯，他将之前的线索联在一起，小丑女和小丑的手下多次聚集并拜访了毒藤女，泥脸在上次稻草人的行动中被轰炸，生死不明，稻草人的ACE化工厂大量生产化学制品，已经超过了市场需求，杰纳斯化妆品公司正被红头罩多次袭击，杀手鳄有人称在正义雕像附近见过他，缄默，他在阿卡姆精神病院要求得到了两本书，《局外人》和《野兽之子》，他将之前的□□活动和监听对话联系在一起，他迅速知道了那些罪犯想干什么。

　　见鬼，即使是蝙蝠侠也低低骂了一句，他必须尽快回到现实，阻止他们的狂欢派对，但在现在，他得沉下心思，对付眼前的敌人。

　　杰西卡为自己换上黑色作战靴，在靴子里安装小巧的弹簧刀和匕首，身上塞着不少致命的“小玩具”。

　　布鲁斯盯着城堡，声音低沉有力：“杰西卡，在你曾经进入的电影中，是否存在特殊危险角色？”

　　杰西卡仔细回想，“没有，但是比较危险的有一个，《小丑回魂2》中的小丑。”当初她只是想体验一下惊悚片，并且看看电影与斯蒂芬.金原著的相似程度，这个小丑倒是她较为头疼的一个对手，它能化作恐惧的模样，吸收恐惧，散作光点，还有那口牙，她发誓阿伯拉尔养的那条鳄鱼的牙齿都没它难看。

　　杰西卡已经做好了准备，湖绿色的眼睛燃起兴奋的火焰，匕首和尖刀折射出冷冷的寒光，倒映着作战前刻。

　　他们共同踩过枯黄色的草地和灌木，农人的小屋只剩下被主人无情抛弃的农具，铁锈如干涸的血缠绕在它们身上。

　　他们身后，火攻也未能退步的荆棘墙正在崩塌，或者说，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杰西卡握好武器，加快步伐。

　　那里面会有什么？

　　她的老“朋友”们？

　　弗莱迪？戏命师？哥斯拉？深海怪兽？

　　原谅她，她放过的惊悚片太多了，说不定全部都在，能给她一个欢迎派对吗？

　　杰西卡的作战靴沾上细碎的干草沫，她迈开长腿，很轻易就到了城堡面前，城门正在颤抖着崩塌，在他们面前轰然倒下，扬起一阵灰尘，尘雾中，腐烂的人类躯体以不科学的方式站在那里，贪婪而饥饿地怒吼着，宣告自己对新鲜血肉的渴望，而，两个活生生的人类正在他们面前。

　　一顿美餐，先到先得。

　　丧尸们简单的脑子传递着一个信息。

　　“Hey,baby，你们开派对竟然不给我发张邀请函，真是太令我伤心了，所以我伤心地来砸场子了。”杰西卡的嘴边扬起嚣张肆意的笑容，手中的枪口直对丧尸，冰冷而精确，冷漠而高效。

　　“最精彩的戏份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