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鸣人BG]边界》三错三莫

90、第85章

　　佐助突然回头看向远方，而其他人也都停了下来侧目。有令人非常在意的查克拉出现了，那种温暖的感觉让人移不开眼，是鸣人的查克拉。
　　在场的忍者都不算是感知型，但都同时感觉到了这股查克拉，这一定是战场上发生了什么巨变。
　　“走了，快带路，大蛇丸。”佐助率先踏进了木叶村。
　　回到这多年未回的家乡，佐助轻轻踏了几下屋顶就跃上了一根电线杆，他望着经历了毁灭的木叶感慨：“这里也……变了许多啊。”
　　看着电线杆上的少年背影，日禾突然想起了鸣人，和自来也修行回来时，那家伙也是这样跃上电线杆俯视全村，思及至此日禾忍不住笑了一下。
　　“怎么了吗？”水月感到奇怪。
　　日禾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没想到现在的佐助居然还会近乡情怯。”
　　“就和我进毁灭木叶计划之前一样。”大蛇丸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日禾翻了个白眼：“这么说？”
　　大蛇丸抬头看了眼佐助：“就算他和村子都变了样，这里依然是他的故乡。他需要一些时间让自己沉浸在感伤中，用回味过去来重新确认自己的决心。”
　　“那你呢？”水月试探性地询问，“我们也算是你以前的精英部下，现在又都身处木叶村，而村中的人强者都因为战争不在此地，这对你来说难道不也是好机会吗？”
　　“咳咳……”日禾大声抗议，表示自己还活着呢。
　　“或许吧，但你们弄错了一件事，你们已经不是蛇了。”大蛇丸指了指电线杆上。
　　佐助带着众人来到宇智波的南贺神社，现如今那里已经是一片废墟，但在那废墟中还屹立了一座简单的木房，墙上还有歪歪扭扭的宇智波族徽的涂鸦。
　　水月饶有兴趣地看了眼日禾，看得日禾莫名一阵心虚。
　　佩恩袭击木叶后，由于宇智波一族的人丁稀薄，导致无人主持修缮故地，鸣人和日禾倒是私底下求助过大和队长，但由于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他们做了一小栋木房后也无暇再顾及后续修缮。
　　“上面无所谓，重要的是下面。”佐助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双手合十施法，一块带符咒的石砖缓缓升起。
　　走入宇智波当年的集会中心，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大块刻满字符的石板。日禾虽然对它很在意，但看佐助的神情，八成是不会给自己解释了，她只好把疑问咽了回去。
　　大蛇丸让众人退后，然后带上了死神面具，巨大的死神出现在他的身后。
　　只需要大蛇丸成为祭品，剖开死神的腹部，尸鬼封尽的封印就能解开。
　　紧接着重吾使用咒印逼出了佐助身体里的监视白绝，大蛇丸用那些白绝为祭品使用了秽土转生之术，而他自己也转生到了新的身体里。
　　熟悉的四个身影出现在房中央，木叶的先代火影们复活了！
　　“这就是初代火影，被称为忍者之神的柱间本人吗？”水月小声嘀咕着。
　　扉间不耐烦地开口了：“又是那个叫大蛇丸的忍者吗？”
　　柱间还在状况外：“这是怎么回事？”
　　三代目：“我猜是封印了我们的尸鬼封尽之术被人解开了，然后又用了秽土转生。”
　　水门感到不可思议：“那封印术竟能解开？大蛇丸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太小瞧我了，水门。漩涡一族失传的封印术，我可是一直在研究啊。”大蛇丸冷笑着。
　　紧接着就是几位火影在互相认识，了解着现状。
　　在佐助旁边待着的日禾不合时宜地有些激动起来了，目不转睛地盯着水门然后陷入了粉丝模式。
　　“那五代目是谁？”柱间忍不住询问道。
　　“是您的孙女，纲手大人。”日禾回答着。
　　忍者之神瞬间受到了打击：“小纲啊，现在村子没事吧……”
　　“您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她是我的大孙女，所以被我宠得不像话 结果连我嗜赌的习惯都学去了，那可叫一个……”柱间不好意思地干笑了几声。
　　忍者之神和传说中的好像不太一样啊，总感觉有点不靠谱的样子，无厘头比之鸣人更甚啊。
　　“又是秽土转生吗？竟然滥用我创造的忍术。”二代目有些暴躁。
　　“这忍术并没有太大的难度，但你的确不应该把它创造出来，你执行的政策和创造的忍术给后世带来的净是些麻烦。”大蛇丸谴责着。
　　“怎么？你难道又想袭击木叶？”
　　“我明明以生命为代价，夺走了你的忍术，怎么会这样，这次你连我这个老师也一起秽土转生了，是要向木叶复仇吗？”
　　柱间摸了摸额头：“真是什么时候都会有战争啊，不过这的确不是什么好的术，扉间啊，那个时候就应该……”
　　扉间直接打断了他：“大哥别啰嗦，我在和这个年轻人说话呢。”
　　“可是……”
　　“闭嘴！”
　　忍者之神真是毫无威严可言啊。
　　“我已经不想找木叶复仇了，所以这次没有束缚你们的人格，只是出于他的要求，我才安排了这样一个谈话的场所。”大蛇丸指了指佐助。
　　“我是宇智波佐助，我有话想要问你们火影。”佐助冷冷地开口。
　　“佐助？”三代目仔细打量着佐助，然后看到了他身旁的白发少女。
　　“三代目，为什么要让鼬去做那种事？”
　　“看来你们已经知道真相了啊。”三代目看向日禾，“老夫的封印也已经解开了？”
　　日禾点了点头。
　　“我为了宇智波一族复仇，把鼬杀了，但是我从阿飞和团藏那里知道了真相，所以我决定向木叶复仇，但是……”佐助回忆着鼬，“我想让你亲口告诉我鼬的……一切。”
　　“这样啊。”三代目叹了口气，“我不仅命令他亲手杀死同胞，给他安上了叛徒的罪名，还让他独自一人监视晓。鼬从小就是个心细如发的孩子，他发现了几乎无人察觉的先人留下的教诲和印记，独自一人领悟了忍者和村子的起源，因为如此，他才没有被家族所束缚，他总为村子的未来感到担忧，七岁就已经是个拥有火影思维的孩子了，我们把一切都托付给了他，他凭借一己之力阻止了战乱，甚至以间谍的身份潜入了晓，而他唯一的条件就是要我保护好他的弟弟妹妹。”
　　佐助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把头扭向了一边，这次是再没什么幻想了。
　　“这就是所谓宇智波的被诅咒的命运，没想到都快灭族了，甚至还企图掀起政变吗？我早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因为当年斑的追随者们从没消停过。”扉间在一旁冷笑了几声。
　　“把宇智波一族逼得走投无路甚至发动政变的源头，不正是二代目您执行的政策吗？”日禾忍不住皱眉，“宇智波警务部作为惩戒犯罪之人，容易遭人记恨，而这样的组织又容易因为手握权力而变得目中无人。然后以监视罪犯为名，将警务部与监狱建在一起，明目张胆地把宇智波一族赶到村子的角落里。这样不信任的歧视，无疑是在逼人叛乱。连最基本的相互信任都做不到，又谈何和平相处。”
　　虽然日禾心里决定要继承鼬的遗志保护木叶，但听到二代目这样的讥讽，心里也还是难掩怨尤，忍不住要反驳几句，这样的举动倒是让佐助有些意外。
　　“扉间，我提醒过你多少遍不能轻视宇智波一族！”柱间感到有些生气。
　　“我这样做不过是为了当下一个斑出现时，能立刻应对罢了。大哥你应该也清楚，宇智波那群人是天生邪恶的一族！”
　　扉间的一番话无疑激怒了在场的两个宇智波，佐助冷冷地开口：“二代目火影，我问你何为宇智波一族，你都知道些什么？”
　　“宇智波一族和我千手一族有过一段长年交战的历史，原先人们认为千手一族视爱为力量，与之相对的是宇智波一族将忍术的力量摆在第一位，但事实并非如此。”扉间顿了顿，“没有哪个家族比宇智波的爱更深沉，所以宇智波将它封印了起来。”
　　“什么意思？”
　　“一旦宇智波族人懂得了爱，一直以来压抑的情感被释放出来，就能获得甚至超越千手一族的力量。”
　　“这样不是很好吗？凭那什么爱的力量不就能和千手一族和平共处了吗？”
　　“但这也非常棘手，过于强烈的爱，隐藏着暴走的可能性，懂得了爱的宇智波一旦失去了那份强烈的爱，更强烈的恨意便会随之而来，整个人性情大变，我亲眼看过无数次，而失去爱的痛苦会使他们脑内涌出特殊查克拉，作用于视神经，使眼睛产生变化，这件是所谓的反应心灵的写轮眼，力量随心灵变化。宇智波族人大多心思细腻，觉醒了强烈感情的人，几乎都被黑暗吞噬堕入邪道，黑暗越深沉瞳力越强大，就像宇智波斑一样。”
　　柱间也忍不住感慨道：“斑曾经是个深爱弟弟的人，可能甚至超过了你们的哥哥。”
　　“我的本意是整合和引导宇智波的力量使其村子做贡献，但是既然他们为了村子已经走到自我毁灭的地步，也算是为替村子做了件好事。”
　　“扉间，不许这样说！问你话的只是两个单纯的宇智波家的孩子。”
　　“不必在意，我不单纯也不是孩子”佐助睁开万花筒写轮眼，“初代火影，何为村子？忍者又究竟是什么？”
　　“村子和忍者吗？”柱间陷入沉思。
　　“我哥哥他尽管被木叶利用，却仍用生命保护了村子，到死都以木叶忍者的身份为傲，不惜杀死同胞，不惜付出性命也要守护的村子，究竟是什么？导致这一切，认可这一切的忍者又是什么？我想听你的答案，了解真相之后得出自己的结论，是该向木叶复仇，还是……”
　　“向木叶复仇？邪恶的宇智波小鬼，我这就亲手……”扉间怒起，瞬间全身包裹了霸气的查克拉，然后竖起了一根手指。
　　日禾反应迅速地挡在了佐助前面，写轮眼秒开，银色的查克拉也开始凝聚。
　　“扉间！”柱间也释放出了查克拉，强大的查克拉瞬间让整个房间压抑起来。
　　水月吓得躲在了大蛇丸身后，重吾和大蛇丸都摆出了防御的形态。
　　“我知道了，大哥你也别乱爆发查克拉。”扉间的查克拉瞬间收起。
　　“啊哈哈哈，真是抱歉抱歉。”柱间爽朗地笑了起来。
　　佐助眼神复杂地盯着日禾，看着她紧张兮兮的侧颜若有所思。
　　而日禾感到全身一松时，手心里已经全是汗了，这强大的查克拉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过你们还真是有个好哥哥啊，是个比我更好的忍者，我可以跟你谈谈村子的事，但会很长。”
　　“可以的话，请长话短说，我们没多少时间了，现在正在打战，宇智波斑复活了，他貌似想杀光世上的所有忍者。”大蛇丸提醒众人。
　　而火影们也感觉到了外界的强大查克拉，水门感知到鸣人和九尾已经达成共识，扉间感知到了斑的查克拉，而三代目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赶去战场。
　　“你们还在我的秽土转生之术的控制下，先把话说完再去战场。”大蛇丸威胁道。
　　“你难道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吗？”三代目怒道。
　　“我听佐助的，说不定我会控制你们摧毁整个木叶，就在这个关键节点。”大蛇丸无动于衷。
　　三代目转而看向一旁的日禾，眼神中似乎在试探女孩的决定。
　　“三代目爷爷，你放心，我没有要向木叶复仇的打算，我跟着佐助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阻止他。”日禾笑了笑。
　　扉间表示大蛇丸这次的秽土转生精度很高，甚至可以媲美他们生前的战力，加之这个术是他开发的，他先解开控制易如反掌。
　　但扉间尝试数次后却发现大蛇丸的控制异常强大，柱间在一旁哈哈大笑。
　　因为此时的大蛇丸身体里几乎全是柱间细胞，所以对秽土转生的控制力大幅度提升了，但即便是这样，大蛇丸也无法完全控制住柱间，他警惕地盯着柱间的一举一动。
　　“那个叫大蛇丸的，你不用担心。我还是先为这个孩子解开心结吧，虽然不知道听了我的话，他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但如果现在放任不管的话，日后他必定成为下一个斑，那样即便结束战争赢得胜利也是没有意义的。”
　　柱间席地而坐，开始讲起了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的渊源，还有他和斑相遇又纠缠的一生，伴随着木叶的起始和终结之谷的诀别。
　　利用木遁分身，柱间从斑的身后捅了一刀。
　　“我要保护我们……不，我要保护我的村子，无论发生什么，我至今依然坚信保护村子就等于保护人、保护忍者和孩子，无论是我的朋友、兄弟，甚至是我的孩子，只要敢于村子为敌，那我就绝不放过。”
　　“你变了，柱间。”斑最终倒了下去，“你这是本末倒置，总有一天这会成为村子的黑暗。”
　　斑和柱间的战斗结束了，也就是从这一刻起，柱间下定了决心，为了守护现在的和平而忍辱负重。
　　“虽然不知道现在的斑是怎么复活的，但为了村子，我的确杀害了自己的朋友。所谓的村子，一开始斑和我所希望建立的村子是能将氏族联系起来的地方，在无序中建立秩序并使其维系下去，它曾是为了实现和平的地方，但还是滋生出了你大哥鼬所背负的那种黑暗，或许斑早就料到了今天这种状况，导致这一局面并默许这一切的忍者就是我，忍者就是为了实现目标而忍耐的人，但目标不同所创造的忍者也不同，就像斑和我一样。”柱间叹了口气，“对我来说目标就是建立村子，但是斑似乎找到了别的目标，他现在企图消灭世上所有的忍者，可具体要怎么做我并不清楚……”
　　“无限月读，他要把所有人一起拖入幻术中，从而随心所欲操控一切，我的哥哥、斑的弟弟，还有你们想要守护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佐助沉思着，“哥哥他虽然不曾提过你的意志，却继承下来了，哥哥他比你更能忍耐，没想到最能理解你的忍者居然是宇智波的人，真是讽刺啊。”
　　扉间也不禁有所动容：“大哥认为村子存在的意义是消除一族间的隔阂，不过实际上要做到这点并非易事，周旋在大哥的天真和宇智波斑的危险的同时，守护并巩固村子，就是我这个二代目的义务。”
　　三代目也叹息着：“或许老夫比任何人都天真吧，没能很好的延续二代目的治理方针，因此才让团藏背负了村子的黑暗。”
　　“为了复仇我已经杀了团藏。”
　　“可是给他最后一击的人是我，然后团藏为了同归于尽用了封印术。”日禾叹了口气，对于心中的黑暗被带土操控的事，她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佐助看了眼她，然后冷哼了一声：“被操控的人可没有复仇的概念，杀死团藏的人就是我。他到最后一刻都宣称不惜使用卑鄙的手段也要保护村子。”
　　“看来我作为火影可谓一事无成，情况会变成现在这样，老夫有很大的责任。”三代目充满愧疚地看向日禾，“老夫甚至没能完成和鼬的约定，没能及时救下日禾你。”
　　日禾摇了摇头：“没有的事，火影爷爷你把我交给了奈良家，我真的很幸福了。”
　　水门开始自责：“这不是三代目的错，您为了村子付出了一切，是我倒下的太早了，您让我继承火影，对我期待这么高，我却辜负了那份期待，要是我还活着，说不定能做出更谨慎的防范措施。”
　　大蛇丸在一旁笑了笑：“是啊，为了选你可是连我也弃之不顾了，大家都觉得很遗憾哦。”
　　日禾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当然忍受不了自己的偶像被人冷嘲热讽：“哦？大蛇丸，你这是心里不平衡啊？”
　　“在三代目面前，还是稍微有点嘛。”大蛇丸摆了摆手，“好了，佐助，你的答案是什么呢？摧毁木叶村还是……”
　　日禾有些紧张，不知道佐助会做出什么决定，如果他执意要摧毁木叶，那在场的火影肯定不会放过他，届时自己会怎么做？这样想着，她的手就忍不住握紧了佐助冰冷的手。
　　佐助沉默了片刻，脑海中回闪着无数的回忆，最终他回握住了日禾的手：“我要前往战场，不能让村子……让鼬白白消失！”
　　柱间收到了佐助的决心，一下跃起：“就这么决定了！扉间，做好飞到外面的准备。”
　　“我被束缚着，没办法用飞雷神。”
　　“那个叫大蛇丸的，你怎么办？”
　　大蛇丸笑了：“当然，我会和你们一起行动。”
　　众人来到火影岩上方，众位火影都感慨万分。而水月却乘机想要偷偷溜走，但他还没走几步就被为寻找佐助而来的香磷暴揍了一顿。
　　香磷一边揍着水月，一边不停埋怨着佐助。
　　佐助开口为之前的行为道歉：“对不起，香磷。”
　　“可恶！你以为说这种话我就会原谅你吗……”香磷的语气已经软了下来，然后就跑到大蛇丸面前告状。
　　“大蛇丸大人，佐助他居然拿刀捅我，要不是那个白头发的女孩救我，我就已经翘辫子了。”
　　“很遗憾，我也一样被捅了，但我现在是佐助的帮手了，你也要来帮忙吧。”
　　香磷一边嘴上嫌弃着，一边疯狂蹭在佐助身上。
　　由于场景过于喜感，日禾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时香磷才注意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在旁边。
　　香磷瞪大了眼睛：“你居然还活着！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我还以为你必死无疑了呢。”
　　佐助因为被带土先带走了一步，所以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于是他用眼神询问香磷。
　　“哦，佐助你还不知道啊，这家伙被阿飞操控攻击漩涡鸣人，然后为了摆脱控制她朝着自己的心脏捅了……唔……”
　　“啊哈哈，什么都没有发生。”日禾立刻捂住了香磷，开什么玩笑，这种丢脸的黑历史怎么可以被佐助知道，身为姐姐本来就没多少的威严肯定又会被……
　　“大白痴……”
　　啊，果然被嘲笑了，日禾欲哭无泪。
　　“火影们，就在这影岩上牢牢记住村子的模样，然后出发吧！”柱间兴奋了起来。
　　扉间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把手搭在柱间的身上，使用飞雷神之术闪走了。
　　水门也伸手搭在三代目身上，心里已经迫不及待要去见儿子了。
　　日禾笑了笑：“鸣人见到您一定非常开心。”
　　水门点了点头后，也带着三代目一起闪走了。
　　“所以我们怎么办？”水月终于接受了要参战的事实，“他们都用飞雷神赶路了诶。”
　　“佐助，要不要姐姐带你体验一下飞雷神的感觉？”日禾挑了挑眉。
　　佐助无动于衷，眼神里甚至还有一点嫌弃。
　　“喂喂喂，好歹带上我们啊，姐姐大人。”水月直接趴了过去。
　　“你走开啊，谁是你姐姐了。”
　　最终在水月的软磨硬泡下，日禾只好再次通灵召唤了鸽子弹。
　　途中日禾不停催促着鸽子弹飞快点，神情也变得异常严肃，因为她的影分身被消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