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6、第五章 ...
-
时间来到了17年丙申年封箱的这天,张云雷早早地就跟杨九郎到了后台,家人也都来了后台,陪着他说着话,鼓励着他。
直到上台前,郭德纲还问他,“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实际上张云雷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握着杨九郎的手心正悄然的出着汗。
杨九郎似乎也察觉到了张云雷的紧张,悄悄地凑在张云雷耳边说了句,“放心有我在呢。”
结果,这句话就只能图个好听了。
杨九郎比谁都期待张云雷的回归,才走上台没两步小眼八叉的就没忍住红了眼,伸手擦了擦眼泪。
五个月,他终于等到了他的角儿。
在看张云雷,时隔五个月,南京一站历劫归来,一身橘红色的大褂,身形消瘦,步履蹒跚着。
尽管身体里有一百多块钢板,走出的每一步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多疼,但是少年人的脸上依旧是笑着的,那双泛着泪光的眼中也是满满的笑意。
两人慢慢的走着,周围是人们赋予他们的掌声,随后两人走上台前一同鞠躬。
对与这一切张云雷的心里感慨万千,他张云雷,又回来了。
与此同时他握着杨九郎的手也更紧了些,后者察觉到后以为他疼了悄悄问着:“又疼了吗?”
“不是,只是挺开心的。”张云雷笑着,之后两人走到一旁站好,期间两人的手一直都是握的紧紧的。
对杨九郎来说,他也不敢撒手,以张云雷现在的情况他怕一撒手就怕散了。
之后上来的烧饼直接就走到了张云雷身边拉住了他的手,就怕他站不稳。
烧饼的行为让张云雷心里暖着呢,要不是说一起长大的呢,然后就是后面上来的大林也跟烧饼一样直奔张云雷的方向,然后找位置站好。
之后舅甥俩还隔着烧饼还说了好一会儿悄悄话,感觉自己跟电灯泡的烧饼看了眼九郎。
九郎回了烧饼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然后当没看到转过头去。
直到郭德纲上来,德云社各位相声演员纷汇合站好位置。
开场唱的是小曲儿,唱之前郭德纲简单的说了几句介绍了一下德云社这次封箱到来的成员。
一队到八队加上青年队一共九支队伍,一队高峰,二队闫云达,三队孔云龙,四队郭麒麟,五队烧饼,六队张鹤伦,七队孟鹤堂,八队张云雷,九队杨鹤通。
讲到四队的时候,台下都是女人的尖叫声。
“郭麒麟你花钱了吧?”
“哎,没有没有。”
“这些都你请来的托。”
“五队是烧饼。”
“哎哎哎~~”点名到烧饼后,四哥激动了起来,而烧饼在一旁扶着张云雷不好撒手。
换平时指不定跟四哥疯成什么样呢,郭德纲正准备介绍六队呢。
“我在这儿了,我怕一撒手就……”然后烧饼的话被点名的六队队长张鹤伦从后面杀出后成功打断。
“张鹤伦闹嗓子,拿扁桃腺,现在还不能说话,让你们见见活人就得了。”
张鹤伦挥着手,笑眯眯的,可是不能说话,不过皮,期间皮的郭麒麟摁都摁不住他那快要跳起来起飞似得的动作。
“行了,回去吧。”
“七队是谁呢?”听郭德纲点到七队,站在后面的孟鹤堂手马上就举了起来。
“孟鹤堂。”从后面挤出来的孟鹤堂鞠躬然后站到了张云雷旁边,不得不说两人非常默契了。
“八队是张云雷是吧。”被点名的张云雷冲着观众挥了挥手。
“张云雷就是从南京火车站上十余米跳下去那个哈。”
郭德纲调侃着:“著名的无水跳冠军,也是我们的敢死队队长,八队就是他。”
而再此之前德云社的敢死队的队长是三哥孔云龙来着。
“然后还有我们青年队的队长。”
“我在这儿呢。”穿着蓝色大褂长得跟俄罗斯套娃的杨鹤通举着手。
“青年队都是小孩,就他一个跟胖娘们儿似得。”
“唉。”
“哈哈哈哈哈哈……”
“年年都如此,有开箱有封箱。”
“嗯。”
“江山父老能容我,不使人间造孽钱,德云社风风雨雨二十年。不是我们能耐大,是您各位支持,捧我们。”
“是。”
“我们给大伙鞠躬,给各位衣食父母行礼。”
“嗯。”
“谢谢各位,谢谢。”
“谢谢。”
郭德纲带领弟子们鞠躬,台下掌声不断。
“每年封箱有一小仪式,开场的时候有一个开场的小唱,每年唱的不一样。”
“正好乐队也都在也都是我徒弟们,咱们唱几句小曲儿吧,好不好?”
“好!”
“给大伙压压耳音,今天你们尽量多坐一会儿,我们尽量多说一点儿,好不好?”
“好!”
“嗯,真是好占便宜,这帮……”
“哈哈哈……”
“来,第一个,嗨塞……”
“嚯,嗨塞啊?”
“多嗨我都给他塞进去。”
“来。”
“年年到有三月三呀~”
一曲儿唱完后,人们知道了王母娘娘是个会抽烟喝酒烫头的主。
之后郭德纲说了下今天的主持人是四哥曹鹤阳后就下台准备节目去了。
而到了后台的张云雷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人们推来他的小轮椅,张云雷坐到椅子上后才觉得感受了些。
杨九郎看出张云雷疼了,很自觉得蹲下身子帮张云雷揉腿。
“我说小眼八叉的,你咋这么聪明呢?”他还没说疼呢。
“我又不是真瞎。”虽然张云雷常叫他一线天,杨小瞎,但他又不是真瞎,跟张云雷比起来他视力好着呢。
第一个节目是侯震,闫云达,陶阳,孟鹤堂的找搭档,节目开始后,闫云达侯震先上去了,陶阳,孟鹤堂则在后台准备。
烧饼下了台后,扶着张云雷坐好后,就去找了后台的师兄弟们借大金手表,之后还从于谦老师那借来了翡翠扳指。
张云雷再次看到烧饼的时候,那人穿着马褂,手腕上金灿灿的,浑身充斥着地主家傻儿子的气息。
“我说,你是打劫了谁吗?”
“像话吗?这是借的。”
“借这么多?”
“就是要多才有意思。”
那天,烧饼的扒马褂,讽刺了当年为了钱在郭德纲生日的时候闹事情的相声演员曹金。
“谁说相声不赚钱的?”
“你们看,这大金表,这扳指,哪一样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