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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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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的课间表演之后，天气又恢复成阴雨蒙蒙的状况。
小夕子搬着凳子站在阳台边上，伸手碰了碰外面的雨滴，对坐在旁边正在背单词的小林子叹气：“为什么最近天天下雨啊，我感觉我都要头上长蘑菇了。”
小林子自顾自的背单词，没有接话。
小夕子爬下凳子：“小林子，你陪我玩吧。”
小林子捧着单词本摇摇头：“我想把这几页单词背了，你找爸爸玩吧。”
小夕子皱巴着小脸蛋：“爸爸和小胡子叔叔去公司了，说是要签合同。”
小林子想了想：“那你看电视吧，只准看一个小时，我监督你。”
“好。”小夕子蹦蹦跳跳跑到客厅，打开了电视，从柜子里掏出一包薯片，悄悄地撕开。
电视一打开，正好在放电视剧，小夕子眼睛一下子亮了，扭头大喊：“小林子快过来，电视里面有爸爸！”
小林子抱着书本跑了过来，小夕子拿着遥控器想调音量，无意中不知道按到什么键，电视上开始有弹幕浮现。
小夕子不认识多少字，但是知道那些字都是观众的评价，于是问小林子：“上面都说了什么啊？”
小林子因为对语言比较敏感，已经识得了不少字，半读半猜基本能知道上面讨论了什么。
小林子抿着嘴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大家都在夸爸爸呢。”
“是吗？”小夕子喜滋滋的盯着上面的字，“真好，这么多人喜欢爸爸，爸爸真棒。”
小林子拿着书默默地走回阳台。
电视上的弹幕不断的划过：
——“这么好的电视剧就是被付以成毁了。”
——“付以成这么多年这张面瘫脸就没变过，他是不是整容了所以脸必须得没有表情啊……”
——“这个ip我真的好喜欢，没了付以成就完美了。”
——“这部剧收视这么差付以成起码得占八成责任吧。”
——“辣鸡，收视毒瘤，毁多少剧了。”
……
黑金暗银娱乐公司总裁办公室里，叶总正卑微地用纸巾擦着他重金买的总裁椅。
等他擦得差不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才勉为其难的坐下，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上回放的直播。
“哥。”叶总站在旁边，指着正在朗诵的小林子，“这个就是我儿子，现在叫付一林，还有个闺女，等下跟着付以成一块出场。”
“做亲子鉴定了吗？”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若是有其他人在场，一定能认出这就是国内最出名的三栖天王，唯一一个走出国门的实力派明星，传奇级别的人物——念时楼。
“还用得着亲子鉴定？”叶总拿出一张照片，“你看，这孩子跟我小时候，是不是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念时楼翻着桌上的报表，瞥了一眼照片：“八成。”
“只有八成那也是我儿子啊。”叶总把照片放在屏幕旁边比对，“我小时候这么可爱，又不是大众脸，撞脸的可能性也太低了吧。你看看这额头，这鼻子，这嘴巴，就活生生我的翻版啊。”
念时楼不置可否，问道：“那你觉得是付以成偷了你孩子？”
叶总抱着胳膊呈思考状：“也不可能啊，也没哪个女的怀孕找上门啊。我觉得是不是之前跟我有过露水情缘的某个女的，发现怀孕了以后，拿付以成当接盘侠了？”
念时楼起身，往门外走去：“还是想办法做个亲子鉴定比较靠谱。”
“能有什么办法？”叶总疑惑地问，“我找个侦探去小林子头上拔根头发？总不能跑付以成面前说，我怀疑你被戴了绿帽子，麻烦你拔根小孩子头发给我吧。”
念时楼没有回答，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叶总悻悻坐回，看到报表被随意打开着，正好被翻到一个节目企划——
《爸爸干啥去》
叶总一拍脑袋，有了主意。
……
小屋子客厅的桌子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两大两小围在桌子面前，桌上摊开了不少折纸，还有各种花花绿绿的折纸成品，都是小林子和小夕子的幼儿园作业。
“《爸爸干啥去》？”付以成皱着眉头拒绝，“我不同意。”
“那你能干啥？”小胡子灵巧地折出了一个纸蟋蟀，递给了小夕子，赢得了小夕子的一阵惊叹。
“我可以唱歌出专辑，拍戏，演舞台剧。”付以成笨手笨脚地对着教程折着千纸鹤，“我不想参加综艺，也不能让小林子和小夕子去面临网上的非议。”
“现在这年头，出专辑不是赚钱是费钱，演唱会倒是赚钱，也得有粉丝来看啊。”小胡子又抽了一张纸开始折，“你之前所有的资源都是新地娱乐的，最近除了落井下石的，谁还会找你拍电视剧。”
付以成三两下毁了一张折纸，只好默默又抽一张重新开始：“我可以自己去面试。”
“你还嫌你‘收视毒瘤’的名声不够响？”小胡子打开手机翻出各大卫视收视率排行榜，“除了你刚开始运气好演的那两部，后面演啥扑啥，连续两年演的电视剧是所有卫视收视最低，咋地？想三连冠？”
付以成沉默，开始怀念自己撒手不要的那些股份。
“别想了。”小胡子像有读心术一般，边折纸边说，“那股份你若是不肯交，里面的人总能想着法子让你放弃，你是没看到那些违约金高到什么地步。而且这综艺多好，你还能顺带照顾孩子，不然我跟你去工作了，孩子谁来照顾？他们脸也被曝光了，不得不防一些有心分子。”
付以成还是摇头表示拒绝。
小胡子还想劝说，就听到旁边小夕子用嫩绵绵的语气说：“爸爸，我想参加那个节目去玩，我想交新的朋友。”
小林子闷着头折自己的，用低低的声音说：“小夕子去，我就去。”
付以成和小胡子对望了一眼，付以成坚定地摇摇头，小胡子无奈地耸了耸肩。
付以成随即又看着小林子，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悄悄的把刚折好的，歪歪扭扭的千纸鹤放在了小林子的面前。
小林子低着头，好似没有看到的样子。
付以成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
幼儿园经过上次直播后名声大噪，不少记者和狗仔都潜伏在周围，试图拍摄点什么。
但是好几天都没拍到什么消息，偷偷勾搭的小孩子也说不出什么东西，家长们都比较警惕。付以成自从直播后再也没出现过，都是经纪人在接送孩子。
某网站娱乐板块记者小张在笔记本上记录着——
“付以成是否真的爱孩子？多位家长回忆，自己从未看到过付以成接送龙凤胎，难道宠儿女的人设也是假的？”
小张正打算用这个交差，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看到付以成经纪人的车匆匆驶过，付以成和经纪人飞快地下车，往幼儿园里面冲去。
小张暗自一喜，招呼身边的摄像师赶忙冲了上去，正好又有家长下车，欲往幼儿园里面跑。
小张赶紧拦住了这个家长，是一个穿着一身奢侈品的胖太太，因为焦急生气，整张脸都愁成了一根老黄瓜。
“您好，打扰一下，看您这么慌忙，请问是发生了什么吗？”小张把话筒递到了胖太太嘴边。
胖太太愣了一下，眼睛骨碌一转，立马捂着嘴哭嚷了起来：“我家宝宝被大明星的孩子打了啊！”
“大明星？”小张浑身都透着兴奋，“您说的是付以成吗？打你孩子的是对龙凤胎吗？那个会五国语言的天才？”
“哎哟对对对，唉我家宝宝没人家聪明有名气，太老实，只有被欺负的份。”胖太太拿手擦着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听老师说，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也被打肿了，我可怜的宝宝，在家可乖了，从来都是幼儿园最听话的。”
小张拿着录音笔，接着问：“龙凤胎一直在学校这么霸道的吗？”
胖太太一脸惊恐：“那这个我们老百姓怎么能随便评价的呢？说不得说不得。”
胖太太被采访完立即进去幼儿园了。
小张一手拿着录音笔，一手拿着手机打电话，声音都激动得有点颤抖：“头条！绝对头条！肯定能上热搜！”
付以成和小胡子赶到老师办公室，就见三个孩子站在那里，小夕子和另外一个小胖男孩都还气鼓鼓的模样，小林子倒是冷静很多。
“怎么回事？”付以成问一旁的女老师。
女老师是小（1）班的李老师，幼儿园的老师都自带亲和力，用温柔的声音回答：“不好意思，付先生还特地让你跑一趟，是这样的，今天你家孩子和这位小朋友打架了。”
“请问谁先动手的呢？”付以成望了望毫发无损的小林子和小夕子，又看了看脸被打青一块的小胖子。
“他们先动手的！”小胖子指着两小只，超大声音的喊道。
付以成看向李老师，李老师轻轻点了点头。
这时，胖太太推门进来，看到小胖子一脸伤的模样，立马“哇”的上前抱着小胖子哭嚎了起来：“我可怜的宝宝啊！”
小胡子站在后面，感到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掏出来解锁，是一条头条推送——
“《天使的面孔，恶魔的心肠。
——付以成龙凤胎在幼儿园对其他孩子大打出手。》”
作者有话要说： 叶总：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