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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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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的眼睛被遮住，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眼上滑过，一股他从来没感受过的力量覆盖在眼球周围，等手拿开的时候，疼痛和酸涩感都消失了。
“你做了什么？”卡卡西抬手摸上左眼，他眼睛上还有封印，既然他能察觉到那股力量，那对方也一定发现了他体内的查克拉。
“别用这么可怕的表情看着我啦！”他搓了搓手臂，卡卡西敏锐的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左手有些不太对劲，他刚才用的是右手按住自已的眼睛，“好歹我也帮了你嘛。”
“算了，作为感谢，我请你吃饭好了。”卡卡西懒得再追究，对那个男人发出邀请，他本来也不想那么快回去，索性找个借口在外面多浪一阵。
“啊啊，那就真是太好了。”他自来熟的跟上卡卡西，笑着摸了摸自己后脑勺，絮絮叨叨的开始自言自语，“有什么推荐吗？以前来日本都没有好好逛过也不知道什么好吃，生鱼片之类的我果然欣赏不来啊……”
卡卡西也不觉得烦，反而饶有兴致的附和着，可能是孤独久了，也开始怀念过去的人和物。
他们交换了姓名，乔瑟夫.乔斯达是一个英裔美国人，是来日本看自己女儿和外孙的，明明已经六十五岁身体却还是这么硬朗，性格也完全不像个老年人。
等到居酒屋的时候，卡卡西和乔瑟夫已经熟到可以去掉敬语的程度了，这家店是正宗的日式风情，身着和服的漂亮服务员，卡卡西要了间包厢，服务员递上菜单就退了出去。
乔瑟夫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卡卡西看了眼坐立难安的乔瑟夫，把菜单推到他面前，“如果觉得跪坐不舒服的话可以换个姿势，反正只有我们两个在。你看看还有什么感兴趣的菜都可以试试。”
反正花的不是他的钱，他完全不心疼。
乔瑟夫将双腿盘在一起，彻底放弃了跪坐这个考验膝盖的坐姿，在菜单上简单扫视了一圈，又把它推回桌子中间，“啊，这样就可以了。这家餐厅你经常来吗？很熟练的样子啊。”
卡卡西把服务员叫进来，确认好了他们的餐品才回答乔瑟夫，“其实周围的餐厅我一家都没去过，非要说的话，我完全不认识呢。”
“咦？是刚刚搬过来吗？”乔瑟夫尝了一口泡好的大麦茶，捂着嘴小声吸了口气，看上去是被开水烫到了。
“只是不经常出门而已，虽然在这里住了五年，不过我对这里的了解恐怕还没有你多。”卡卡西弯起眼，乔瑟夫比他自己更像个年轻人，虽然按年龄来算卡卡西也确实比乔瑟夫要大就是了。
只是时间在他身上定格。
“哇哦，所以卡卡西是自由职业者吗？”乔瑟夫凑上前，这时菜也端了上来，乔瑟夫只好把探出的半截身子又收了回去。
“是老师哦，虽然明天才正式上班。”卡卡西耸耸肩，双手合十在胸前，“我开动了。”
乔瑟夫学着卡卡西的样子也将双手合十在胸前，“我开动了。”然后等再抬头的时候，桌上的菜只剩了一半，卡卡西那边的菜整整齐齐的变成了空盘，卡卡西已经将筷子重新放回碗上了，“诶？！什么时候！！！”
“唔，我吃好了。”卡卡西撑着脸，口罩下嘴角扬起，“不用在意我，慢慢吃就好了。”
乔瑟夫维持着吃一口看卡卡西一眼的频率，越是隐藏的东西就越让人感到神秘，本来没多在意的口罩下的真容也越发让乔瑟夫好奇起来。
他移开视线，卡卡西不愿意透露，那他也不会主动询问，他们只是第一天认识而已。
卡卡西不得不承认，和乔瑟夫聊天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他非常擅长聊天，他的博学和涵养在不经意间流露，而且和一般上了年纪的人不一样，他们总是固执己见的，对新鲜事物的接受程度很低，乔瑟夫却对这些非常感兴趣。
乔瑟夫觉得卡卡西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他看着也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心态却比自己还要老成，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多是喜欢电子产品的，卡卡西却避之不及，对和其他人有联系无比抵触。
“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像个老头子。”乔瑟夫笑着打趣，日本的清酒度数不高，喝着也没有上头的感觉，就是杯子太小喝的太难受了。
“那不如你来猜猜我的年龄？”卡卡西把玩着空酒杯，他记得身份证证明上写的是多少来着？
“看脸的话，应该在二十二左右吧？”乔瑟夫盯着卡卡西露出的双眼仔细端详了一阵，这么说道，“但是看你的表现总觉得不像这个年纪，我猜是三十四左右！”
卡卡西诧异的看了眼得意洋洋的乔瑟夫，把酒杯放回桌面，“虽然不对，但是很接近了。是三十七岁哦。”顿了顿，卡卡西还是没忍住问了，“不过你是怎么猜到的？这张脸还是很年轻的吧？”
“嘿嘿，是直觉啦直觉！”乔瑟夫眯起眼，竖起一根手指在卡卡西眼前晃了晃，“不过光看脸真的完全看不出来，是有什么秘方之类的吗？”
“嘛，只是从二十岁之后就没长过而已。”卡卡西收起笑容，下垂的眼帘遮住眼中的淡然，瞳孔深处翻滚着黑色巨浪若隐若现，隐约透出点点寒光，“那我就去结账了。”
“还是让我来吧，让你这么破费怪不好意思的。”乔瑟夫跟着卡卡西站起来，他并不缺钱，但是老师的话工资应该不会多高。
卡卡西笑了笑，没有接受乔瑟夫的好意。
他们在酒馆门口道别。
卡卡西冲乔瑟夫漫不经心的摆摆手，“再见。”没有留下联系方式，除了名字也没什么有用的东西被告知，两人背道而驰，他们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甚至连光和影都算不上。
他们有过交集，也仅仅是有过交集而已，终究会在某个时刻越走越远，永远不会共通。
卡卡西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等他到地方的时候，仁已经在站着等他了，小孩涨红了脸，“你迟到了！”
他是卡着点过来的，到这里的时间正好是他们约定的时间，虽然不确定自己等了多久，但他绝对已经站在这里超过一个小时了。
“啊，是这样吗？”卡卡西拨开挡住右眼的刘海，他的头发因为太久没剪已经留的很长了，加上本身的反翘，看上去显得不修边幅，“路上有只黑猫挡在我面前。”
仁怒火中烧的瞪着卡卡西，可惜卡卡西已经厚脸皮到对这种视线免疫了，没得到半点愧疚的仁气愤地一跺脚，忍了。
那还能怎么办，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了，脸皮也比不上。
卡卡西没再继续逗小孩，虽然看他生气的样子确实很有趣，不过他也没有因此忘记自己原本的目标。
“先说好，我不会正常定义的打架。”卡卡西蹲下身，笑眯眯地把仁的头发揉成鸟窝。
“……什么意思？”仁后退一步避开卡卡西作乱的手，用力哼了声。
“意思就是说，我很会杀人。”卡卡西轻描淡写的说道，从他七岁上战场开始，就没人教过他手下留情，用忍术还尚且能掌握好力道，拿上利器以后他就很难再控制自己，只想把那乱七八糟的线条切开，让它从眼中消失，“所以你要自己掌握好力度哦~”
“你在开玩笑？”仁放下整理头发的动作，困惑的歪头看着卡卡西，卡卡西笑弯了眼睛，看不出真实想法。
“谁知道呢。”卡卡西不负责的摊开双手耸耸肩，直接把话题掠了过去，“好了，我来教你点有趣的。”
卡卡西没有回答，仁也没有追问，他总会知道答案的。
作者有话要说： 嗨……反正就算在一起也不会是爱情，别太在意啦！
我是真的超爱二乔，老东西我最喜欢你啦！虽然是出轨是因为荒木表示不出轨第四部没法画了，但我还是想搞一下，对不起！
其实我真的还挺玻璃心的，弃文的话也就不用跟我说了，现在才第七章一切还来得及！现在放弃并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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