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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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包子是秀丽做的，大家一起吃啦。”我乐滋滋地借花敬佛。
典型的又吃又拿，我在秀丽家吃完饭，就打包秀丽亲手做的包子给姮娥楼的人吃。
“哗，不错”“很好吃。”“这个是我的，不要抢。”“你吃了三个，我才两个，这个是我的。”秀丽的包子很受欢迎。姊妹都为了抢吃包子，仪态都不顾了。
“春花，为什么吃这么少，平时不见你这么斯文啊？”夏木咬着包子，边顺手塞了个包子给春花。
是啊，春花不喜欢吃包子，吃这么少？
其实，我都是啊。我对包子兴趣不大。但是秀丽的包子做得真的不错，软绵绵的□□，热乎乎，吃起来会有幸福的感觉。
“你今日去了秀丽家吃饭？”秋鸟问。
“是啊。”
“小妹，你很狡猾啊，自己一个人去吃饭。有这么多好菜。最重要的是你去看那个帅哥，都提早告诉我们一声。你抛弃了我们，为了区区一个帅哥，就重色轻友！枉费我们对你这么好......”冬草演技十足，还假意哭到秋鸟旁边。
“真的吃得很开心。菜好，人美嘛。有美人在，吃饭都觉得特别香！”我故意说。
其实，饭很好吃，人也很好。但要说是芷静兰好，我就觉得奇怪。他除了样子，其实没有什么啊。他对秀丽是很好啊，笑咪咪的，温柔的很。秀丽一转身，一双透视镜的眼睛就会盯着你，似乎要把你看出一个窟窿。
人前人后一个样，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阴险，卑鄙。难怪只能守米仓！
“小妹啊，你去秀丽家觉得开不开心啊？”春花问。
“开心，当然开心。”我得意地说。
“我吃饱了，你们继续吧。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休息。”春花放下包子，离开了。
“没事吧，春花。”夏木在后紧张问，春花没有回答就离开了。
“春花，今日有点怪啊。”冬草说。
“不会有事的，可能不舒服。”夏木。
秋鸟没有出声。
“春花，有事吗？”蝴蝶笑容可亲的说。
只见春花，没有出声。过了一会儿，春花才说：“蝴蝶，你觉得好不好，让小妹离开这里去秀丽家？”
“你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蝴蝶问。
春花，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蝴蝶，才吞吐地说：“因为妓院的生活，其实对小妹不好。我们自己选择做一行，不是不好，但是我们......”
春花没有说完，只是用眼睛定定地看着蝴蝶。
“你是认真的吗？”
“不可以，我老实地跟你说。”
“为什么？”
“你我都清楚知道，那个红邵可可是他的人，并且已经做过什么。你居然天真地将如烟给他照顾？”
“因为我清楚记得主人临死前的希望，主人希望如烟自己选择自己想过的生活。如果如烟继续留在这里，她未来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她根本没得选择。可是如果在红邵可那里，她可以有更多的选择的。蝴蝶，你是清楚知道这些的。”
蝴蝶没有出声。
“你们究竟在吵什么，外面都听到啊。”秋鸟推门就说。
“听到了什么，是如烟听到吗？”春花紧张地问。
“不是，夏木带着如烟离开了。”跟着秋鸟进来的冬草说。
春花听了冬草的话，明显松了一口气。
“我觉得如烟是不会想去红邵可家的。寄人篱下，特别是受彩七家庇护而苟且地生活并非我们一族的行为。”冬草说。
“春花，我觉得你太天真啦。让如烟去红邵可家伙那，就等于将她送到他身边。你或者已经忘记他们的所作所为，但是我是绝对不会忘记的，永远不会忘记。”秋鸟严肃地说。
“但是你们应该知道大老板他们是不会放过如烟的，他们根本不希望如烟的出现......”
“住口，春花，我想你病到脑袋生草啦。”秋鸟严厉地说。
“是主人养大我的，我一直尽忠的主人，不是其他人。我跟你们不同，我希望的是完成主人的意愿。”春花已经痛哭流涕。
蝴蝶皱了皱眉，舒缓了气氛，慢慢说：“说真的，我也赞同春花的话，我希望如烟可以自己选择自己要走的路。”
秋鸟脸色微变。
春花先愕然地抬头看着蝴蝶，后嘴角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这时候，夏木也进来了。
蝴蝶接着说：“夏木，你来得刚好。今天，我们可以摒弃成见，把事情说开了。”
夏木看着春花与秋鸟互不理睬，冬草明显担心的神情，说：“你们怎样啦，我们四姊妹一起这么久，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要弄到这样啊？”
“夏木，说得对。”蝴蝶点头。
“我希望如烟到红邵可家住。我们都知道红邵可不简单，是一个可怕的对手。但是同理，如烟在家也会得到很好的保护。”春花说出自己想法。
秋鸟哼了一下，看也不看春花一眼，明确表示不赞成。
夏木问：“冬草，你怎样想？”
“我明白秋鸟的想法，也明白春花的担忧。”冬草看了看春花、秋鸟继续说，“秋鸟她作为继承人，或者说包括其他继承人都希望独立，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守护着主人一家。而大老板他们摇摆不定，表面尊重主人，但背后却阳奉阴违。”
“冬草，你！”秋鸟更加生气。
“矛盾的是大老板他们，已经知道没有主人，他们什么都不是。就好像彩七家，表面好像很厉害，但是其实没有紫家，他们也生存不了多久。但是又不是所有的主人，大老板都愿意侍奉。因此他们现在争执究竟哪位会是下位主人。本来大老板他们希望的他，因此当看见如烟出现，只是出于好心施舍，但后来如烟展露出来的才华，令到大老板他们开始想如烟倾斜，特别知道那边的人将会重视他。”气氛更加沉重，因为大家都知道冬草说的是事实。
“主人，希望的是他，而不是如烟。”
“春花，所以我也赞成秋鸟说你天真的话。”冬草继续说，“你还寄望于那位？认清楚事实，根本没有可能。反而，如果我们将真相告诉如烟，说不定如烟会做得更加好。”
“我反对。”春花气呼呼地说。
“不要意气用事。”秋鸟。
“好啦，你们不要再吵啦。”夏木。
蝴蝶也终于开口了：“的确，你们不要胡思乱想啦，争吵也无补于事。有句话我要提醒你们，如烟是不同的，与我们不同，与其他人也不同。因此，无论她是否为下任主人，她的出生已经被寄予足够多的期望，不需要我们再增加。”
春夏秋冬点点头。
“其实，春花说得也不无道理。几乎每一任主人都在外成长，如果如烟去红家的确对她有好处。”蝴蝶看了春花一眼说，“但我不赞成现在。如烟还不可以见他，而且她能否有资格成为候选人也言之过早.......你们明白没有？”
“明白。”四个人同声答道。
“其实，对于如烟。大老板他们已经有指令，这不是我们可以干涉的。从如烟第一天来到我们姮娥楼，命运的齿轮就已经推动了，这更不是我们之辈能够改变的。我们现在能够做的只有一点，听从上面的安排。总有一天，如烟是会到那个人身边，但不是现在，将会是以后的某一天，并且这一天不会很久。希望在座各位好好牢记。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要为这一天做好准备。你们听清楚没有？”蝴蝶难得严肃地说。
“你是说，如烟到那个人身边。你一早就知道，难怪你会对如烟说这样的话。”秋鸟很快就明白过来。
“因为哪怕我多么不喜欢他，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会改变。在如烟知道一切之前的时候，我不希望因为我个人的情绪误导了她，我希望她自己判断。”
“真复杂，如烟真可怜。”夏木感慨地说。
“这么说，春花你清楚没有，不要在如烟面前说让她去红邵可的家的事情。你这个样子会令到如烟起疑心的。”蝴蝶说。
春花点了点头，仍掩饰不了伤感，“但是我怕继续下去，如烟会不行啊！她......”
“我已经将如烟的情况同大老板他们回报过，大老板也密切留意如烟的情况。很快大老板会派人专门照顾如烟，你放心啦。”
派人?专门照顾?“是谁？如烟她.....”春花还是十分担忧。
“究竟是谁，我也不清楚。但是到时要我们配合，千万不好露出马脚，如果被如烟发现，后果不堪设想的！”蝴蝶似乎在告诫春夏秋冬，但更加像有感而发。
“那族人真的太可怕啦！”冬草突然冒出一句。
沉默，没人回应，气氛一片凝重。
“秋鸟，你准备了怎样？”蝴蝶突然打破沉默地问。
“一切正常，可以按计划进行。”秋鸟答。
“保重啊，秋鸟。你要一切小心，自己照顾自己啊。以后有缘，我们再见。”蝴蝶似乎有点伤感地说。
“你们也是。大家，保重了。”秋鸟认真地说。
听了秋鸟的话，其他人似乎更加伤心。气氛又是沉重。
“你们怎么啦，又不是生离死别，为什么要这么伤心？我们一定会再见。”夏木鼓励着大家。
“对。这没有什么，我们要开心才是。”春花忍着想流下的泪，笑了笑。
“我们要开心点，明天为秋鸟送行。”冬草也说。
“大家？！”秋鸟看了看蝴蝶、春花、夏木、冬草。
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们五个人密谈的事情，如烟永远不知道。
哪怕是他们自己，谁也没有想到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谈话。
多年后，剩下人也只能哀叹：桃花依旧，人面全非。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