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番队实习（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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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年前，因为立场不同，死神和灭却师之间最终爆发了战争，并以死神的胜利结束，残存下来的灭却师均被严密监控，至于为何不让“灭却师”这一名词消失于世，尸魂界的官方解释是在战争中死去的灭却师是成年人，现在活下来的都是当初村落里的妇女老幼，瀞灵庭本着宽大为怀的……巴拉巴拉……后面的话请大家忽略。
根据当年制定的法规，只有执行监视工作的死神可以接触灭却师，巧合的是监视工作的直接负责人是涅茧利，这摆明了给十二番队队长利用职务之便，行研究之事的方便。
事情真是如此简单易行吗，要知道“监视”的含义可是“从旁监察注视”，像涅茧利这样大刺刺跑上门，找人聊天，任何人不用脑袋想都知道是违规。
“您提出申请了吗？”
“申请？我的字典里没这句话。”涅茧利仿佛为无视规则而生的张狂着。
“……再见。”雏森不给面子，扭脸就走。
“你敢走，我就穿你的义骸出门。”
涅茧利的言下之意是，让众人以为到现世的只有雏森桃，继而把责任全部推到她头上。如果别人用这话威胁，桃子肯定是不怕，但面对涅怪才，她不得不掂量掂量。
“卑鄙~！无耻~！下……”
“是无所不用其极。”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责任都由同行的十二番队队长承担，可惜雏森忧虑的不仅是这个，而是举动太扎眼而被瀞灵庭关注，就得不偿失了。再说她身上还压着“五番队队长”的大山，一想到蓝染大人的警告，名叫“雏森”的小桃树苗开始担心树根的茁壮成长问题。
“我写了份申请，估计……已经出现在山本老头的桌子上了。”涅茧利照章办事的正经模样毫无说服力。
雏森没兴趣知道涅茧利何时提出的申请，因为它肯定不会被通过。
“所以您打算先斩后奏——呃，不太对……”
“先下手为强。”涅茧利打断雏森的话：“等他们反应过来，我们已经拿着素材回来了。”
“不是我•们•，而是你和我。”被当成“同党”的雏森咬牙切齿。
说起十三番的队长，真是各有各的脾性，套用山本总队的话是“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要么是让人安心到什么都不用管，或者是随时都会捅娄子的类型，可怜老头子一大把年纪，还要为这群小年轻操心。
作为个中翘楚的涅茧利，做事说话是说一不二，听不进人劝，这点和更木剑八很相似，怪不得两人一直相互看不卯，当然分属头脑派和行动派的他们也是十三番队员们公认的，绝对不能惹到的队长。
任雏森心里再反对，也不可能改变涅茧利的决定，本想趁做义骸时再次溜走，没想到十二番队队长似乎想到这点，竟然在旁做起监工，让桃子忒想踹人。
“拖拖拉拉的，我来——”
一看涅茧利挽起袖子，雏森忍不住尖叫起来。
“不准动手！！！不准在我的义骸里加料！！！！！”
“你敢鄙•视•我的药剂！！！”涅茧利拽住义骸的手臂，大有让雏森好好开开眼的架势。
“什么鄙视，我是光明正大的歧•视•它！！！！！！！！！！！”十二番队的越俎代庖让雏森心头更是火上浇油。
“滚出我的制作室！！！！！！你个戴着没品面具的实验狂！！！！！！！！！”
由于怒火中烧，“血格”彻底充满，当雏森狠狠地给了涅茧利一脚之后，世界彻底安静了。
“涅茧利大人，您没事吗？”贤惠的音梦副队上去帮忙。
“粗鲁的女人。”趴在地上的十二番队长摸着后腰诅咒：“嫁的出去才怪。”
“放心！以我可爱的外貌、优秀的性格骗一个男人娶轻而易举，倒是队长您的终身大事堪忧。啊拉~，说起来您家的副队长该不会就是为了这个才出现的吧。”雏森恶狠狠地掂量扳手：“敢迈过这门槛就杀了你！”
门外经过的技术人员对此见怪不怪，自打雏森开始制作新型义骸开始，这场面每天都要上演个十回八回，鉴于研发者对自己领域的捍卫情结，结局或者是雏森把队长踹出门，或者涅茧利把她扔出去。
为啥十二番队队长能容忍实习队员的不敬，技术开发局的第二把交椅阿近老兄对此的解释是：队长他惜才呗。
除了经常有看到此景的十二番队员随风化作飞灰而去，技术开发局真是个和睦的好地方啊～。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做好的义骸由专人送往穿界门那里，凡是去现世执行任务的死神都可以申请义骸，由于不方便携带的原因，多数人不会去找那个麻烦，至于涅茧利去见灭却师，非要带义骸的举动，雏森十分不理解，因为对方明明可以看见灵体，义骸这玩意有必要吗。
“到了你就知道。”
既然是涅老大发话，咱桃子只能乖乖听着。
１９５１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的第六年，战后的疮痍消失的一干二净，只剩留在人类心灵上的伤痕。得到美国帮助的日本处在艰难的经济恢复期，居住在小山村的人丝毫感觉不到这些，普通百姓的视线内只有周围的方寸土地，固守着自己的小日子。
名为灭却师的村落，居住在其中的人看到身着死霸装的涅茧利和雏森，却没有恐惧或厌恶，不经修炼的他们已如常人无异，只是徒留灭却师后裔的名号，甚至早把和死神之间的争战忘却。
不仅是一百五十年前，甚至连六年前的二战也很少有人提及，人类的记忆可以深刻到终生难忘，也可以轻浅的转瞬即逝。
最开始雏森还头疼以涅茧利的惊悚外壳怎能出现在常人面前，一看到他的义骸，这种想法立即烟消云散。
“十二番队队长兼开发局局长涅茧利大人。”
“说。”
“您的义骸……”雏森用“装嫩”的眼神歧视之：“是不是做得太花俏了。”
“……”涅茧利用“无聊”的侧脸忽视之。
“我们去哪儿？”
“是我•和•你•去哪儿。”
“……”雏森暗咒某人小鼻子小眼小肚鸡肠。
穿行于村落，在村民的提点下，来到村长家门前，一反想象中的老者形象，这里的村长年轻的……就像涅茧利的义骸。文质彬彬的青年看到来访的两人，脸色瞬间一变，等村人离开，收起傻兮兮的微笑。
“有何贵干，死神们。”
“客人来了连茶也不给上，灭却师真是群失礼的家伙。”
“砰！”
不等村长先生有所反应，雏森狠狠地把涅茧利砸到塌塌米里，两个月时间让她彻底了解十二番队长的为人，整个一智商高情商低的混蛋。
“请把他刚才的话忘记吧。”
“……哦……”男子愕然之色溢于言表。
“我是雏森桃，这位是十二番队的涅茧利队长。”
看着砸在里面没爬出来的队长大人，年轻村长还是愣愣应声，忽然反应过来，摸着头躬身。
“我叫石田宗弦…………算是……最后的灭却师。”
听到名字后，雏森露出无限扭曲的表情，幸好宗弦正弯腰行礼没看到。
好年轻的“爷爷”啊！另外那名号是你儿子的，不要冒用好伐，貌似你家乖孙也冒用过。
“两位有什么事吗？”
跳过涅茧利这关，谈话得以顺利继续，待雏森说明来意，宗弦竟痛快地将灭却师的修炼方法统统告之，而涅茧利更是被允许查看他家中保存的历代灭却师手札。
“为什么你会……”想到双方的恩恩怨怨，雏森的话一时问不出口。
“因为过去的事情的确是灭却师错了。”石田宗弦在这个问题上出乎意料的干脆。
因为犯了错误就必须失去生命，致歉的代价未免残酷，可放在战争中，却异常的合乎情理，一旦敌对双方的矛盾陷入不可调和的地步，最后的结局只能是其中一方消失。
“已经过去一百五十年，所以我不想再去提起。”青年的凝重似乎感染了空气：“自从继承灭却师的名号和能力，我想做的只有一件事。”
宗弦郑重地看着雏森。
“寻求灭却师与死神合作战斗的方法。”
同样是灵力者，死神使用的是自身灵力，而灭却师正好相反，操控自身以外的灵子进行攻击，不一样的灵力使用方法造成他们对灵子体的感知性也稍有不同，灭却师比死神更容易感觉虚的出现。
“一方负责感应，另一方斩杀？”
“是的。”
“你的想法很好，但这是不可能做到的。”雏森揉揉眉心：“瀞灵庭不会允许灭却师再接近战场，请放弃吧。”
石田宗弦的表情却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即使为此，无用的耗费一生也……”
灭却师没有回答，仅以坚定神态回答了雏森的疑问。
见此，少女换了一个询问方式。
“听你说你是最后的灭却师，所以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找不到同伴，那么很有可能没人理解你所做的，甚至连亲人也一样……你也要继续坚持吗？”
对方的答案仍旧相同。
石田宗弦：“凡事都要有个傻瓜先出头，作为世上唯一的灭却师，还有谁比我更适合当这个‘傻瓜’。”
没有再询问下去的必要，雏森似乎明白了男人的心理，他是殉道者，心甘情愿地，为理想奉献一切。
作者有话说
第72章 番队实习（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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