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14章，深夜在哥谭送剧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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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瘦弱无辜的马小冬躺下了，一个西装革履、十分绅士的腹黑恶魔出现了。
这是他在第四个世界“魔鬼代言人”中的身份——幕后BOSS路西法、撒旦（注1）。任务是和天堂抢夺人类灵魂，通过诱惑人类，让人类的灵魂在欲望和金钱中堕落，最终归属地狱。
这本是一个轻松的世界，没有敌人和战斗，是他轮回了三个世界后的奖励，休闲世界。
然而，这本该最简单的世界，却被他玩成了地狱难度。
本来只需诱惑男主等几个人类堕落，但他偏偏发展出了邪教。然后“撒旦崇拜”在人间像病毒一样扩散，席卷全球！最终平衡被打破，引发了新天启、天使恶魔大战、诸神之战……
最终，经过一场场恶战，他最终成了地狱和天堂以及所有神域的暴力征服者！
然后他就被这个世界的天道哭唧唧地告发了，忍无可忍的主神将他拉回了轮回空间。这种无力反抗也是他和主神决裂的开端……
………
回到现在。
恶魔.马BOSS站在蝙蝠侠专属的位置——滴水兽脑袋上，观赏着哥谭独特的夜景：黑暗与繁华共存，混沌与炫丽同生，矛盾而美丽，如迷宫般复杂，如烈酒般浓烈。
马BOSS一向言出必行，答应让娜的事自然会办到。但帮哥谭解除诅咒，另一个原因还是因为他实在不想再打一次世界级甚至多元宇宙级的大战，他已经从反派退休了，任何打扰他退休生活的人（魔）都滚蛋！
不过，先不考虑这么远。第一步，他要和哥谭意识-哥谭女士见个面谈一谈。
“恶魔，滚出我的哥谭！”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马BOSS转过头去。让你们失望了，这不是蝙蝠侠，而是一个身穿哥特式蕾丝黑裙的哥特风女王。无论是她和蝙蝠侠如出一辙的赶人语句，还是那仿佛融入黑暗的气质，都极具哥谭特色。
马BOSS微笑着拿下礼帽，像绅士一样行礼：“晚上好，哥谭女士。”
“恶魔，离开哥谭。”哥谭女士语气冷淡，周身萦绕的黑色能量比他这个恶魔更像黑暗生物。
“那可不行。”马BOSS盯着哥谭女士脸上的暗红色铭文，那里散发着血腥和腐朽的气息，显然就是那道诅咒。一道十分强大，可以腐蚀人心，引人堕落的诅咒。
正是因为这个诅咒，哥谭才成为如今的哥谭，充斥着疯狂、混沌和邪恶，诱导着一个又一个阿卡姆疯子的诞生。就像蝙蝠侠是哥谭钟爱的守护者一样，小丑也是这个诅咒最钟爱的疯子。
“我答应了让娜，帮你解除诅咒。”恶魔有时候更喜欢打直球，这对疑心重的盟友更有效。
“呵。”哥谭女士冷嗤，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但“让娜”这个名字还是让她的眼神成了融化的冰，温和了许多。看来面冷心热同样也是哥谭人（意识体）的特色。
哥谭望着纽约的方向，严厉地说：“城市不需要人类的名字。只有纽约这个诞生不久的城市意识，才会向往人类的生活。”
远方的让娜“嘤”了一声埋进被子。是的，她还学了人类的睡眠习惯。
哥谭女士“啧”了一声，这才看向恶魔：“离开哥谭。哥谭的事自有哥谭人解决，不需要外人帮忙，尤其是另一个恶魔。”
“你不喜欢恶魔，看来你知道诅咒是恶魔巴巴托斯的手段。但最清楚如何对付恶魔的除了天使就只有恶魔哦~！人类包括你的守护蝙蝠是无法抗衡撒旦级的恶魔的。”马BOSS见对方不为所动的样子，叹了口气，决定拿出精心准备的杀手锏。
“……”哥谭女士疑惑地接过一本超厚的漫画书，只是封面上却印着——巴巴托斯的黑暗多元宇宙之梦魇剧本（注2）。
这个剧本其实是马BOSS伪造的，内容参考他在主神空间看过的漫画。但这锅巴巴托斯背得不冤，毕竟这些故事未来都将成为现实。
哥谭女士翻看着“剧本”，越看眉间的褶皱越深，最后浑身都冒出了黑气。
“告诉我~，你是谁？如何知道这些的？”哥谭女士笑了，魅惑而危险，她抬起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轻轻抚摸着对面恶魔的脸，然而下一秒，她的指尖就生出一缕黑气缠紧了恶魔的咽喉：
“不要告诉我巴巴托斯会愚蠢地把计划画成漫画！恶魔，我看不透你，更不信任你！虽然城市受到法则限制，只能祝福无法干涉人间。但我诞生很久了，久到可以绕过法则，做一些我想做的事……”
恶魔微笑不语，坦然的仿佛他不是那个要害被制的人。
不过马BOSS其实很惊讶，也许是让娜让他对城市意识产生了误解。什么单纯无害，什么无私的守护者，通通不适合哥谭女士！
“哈哈哈哈哈~！”马BOSS突然笑了起来，并在哥谭女士出手时，灵巧地挣脱了对方。然后他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优雅伸手：“美丽的哥谭女士，不知我可不可以请您跳支舞？”
“好啊~！”哥谭微笑着把手搭在对方掌心，仿佛也没把对方能挣脱自己的事放在心上。
啊，是同类！这真是让人欢喜也让人厌恶。
二人就在哥谭的屋顶上，亲密相拥着跳舞。这是一场除了他们二人无人看见的舞蹈，二人微笑的面容下，暗藏着各自的心思。
………
一支舞结束，二人从滴水兽跳到了一处枪战现场。
突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只见蝙蝠侠干脆利落地将一群罪犯打翻在地，动作简洁狠辣、一击必中。
“酷~！”恶魔赞叹。咦？好香！轻轻嗅了嗅，恶魔独特的五感让他可以闻到灵魂的味道。
而蝙蝠侠的灵魂味道很特别，如咖啡般苦涩，又如大海般深邃，还有一种无法描述的香味，那是在深渊底部仰望阳光，深陷泥沼却坚守底线如同守住最后的蜘蛛丝，那种和哥谭一样复杂而浓烈的味道……
恶魔咽了咽口水。
大多数恶魔是不食用灵魂的，毕竟灵魂对天堂和地狱来说是互相竞争的资源。但最初的远古恶魔是食用灵魂的，直到资源抢夺中地狱输给了天堂，所以有了新的规定，恶魔禁止再食用人类灵魂。
但有些恶魔还是会偷偷吃那么一两个灵魂，或是找一个味道香醇浓烈的，时不时舔一舔对方灵魂外溢的味道（情绪、情感），解解馋也好。
而现在，恶魔.马BOSS就想抱着蝙蝠侠舔一舔，但他忍住了。
他神色复杂地盯着蝙蝠侠，艰难地扭头对哥谭女士感叹：“呵，我算是明白巴巴托斯为什么这么看中蝙蝠侠了~！”
原以为巴巴托斯有着称霸黑暗宇宙、成为黑暗之主的中二野望，但现在看来，也许不过是一个吃货在进行食品储备？
唔，不知道那七只梦魇蝙蝠好不好吃？口水ing，突然有些不想阻止巴巴托斯了怎么办？
………
哥谭女士看着战斗中的蝙蝠侠，眼神专注、关切，充满骄傲，却没有丝毫担忧，就像长者看着自己最满意的继承者，对他足够信任，所以无须不必要的担忧。
本来是应该这样的，不过，哥谭女士突然想到了那本“剧本”……
就在这时，犯罪者中隐藏在暗处的魔法师，突然用魔法偷袭了蝙蝠侠，这显然是个针对蝙蝠侠的陷阱！
犯罪者心中难掩激动和得意：蝙蝠侠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肯定无法应对奇妙的魔法！哈哈哈！
千钧一发之际，那道按照轨迹必中的魔法，突然顺着蝙蝠侠的头盔和尖耳，折了几个弯，落空了。
“这不可能！”犯罪者大喊。
“……”马BOSS。哥谭的祝福吗？果然神奇……
哥谭女士嘴唇勾起，微笑着看着蝙蝠侠将偷袭的魔法师捆成了粽子。
……
“我无法和你合作。”哥谭女士改了主意：“但你可以和我的骑士谈谈。”说着哥谭女士像一阵散开的雾，消失在空气中。
“什么人？出来！”蝙蝠侠全身戒备地看向某处，只见楼顶突然出现一个西装革履，一副绅士打扮的成功人士。
但这样的绅士显然和贫民区的屋顶极其不搭。而且，蝙蝠侠看着眼前投影屏幕上的红色信号，显然对方不是人类！
被哥谭女士暗算，在蝙蝠侠面前显露身形的恶魔优雅地行礼，微笑着对哥谭骑士道：“尊敬的哥谭守护者，我为合作而来。”
当听完恶魔的来意后，蝙蝠侠皱着眉，第一反应这是骗局，但他看了看手中砖头一样的“剧本”，想不出什么恶魔会用漫画这种荒诞的手法来骗人？虽然，另一个恶魔用漫画做计划同样不靠谱。（巴巴托斯：别胡说，我没有！马BOSS：你有！）
但是，蝙蝠侠不得不承认，按照这个剧本，在这些不同的多元宇宙，那些因为诅咒失去重要之人后做出不同选择的“自己”，他是可以理解的。
他甚至觉得在同种情况下，自己若是被诅咒影响陷入了黑暗面，也许会做出一样的选择，将自己的“蜘蛛丝”扯断，放弃不杀的底线，彻底沦为哥谭怪物的一员，一个真正的罪犯、疯子。
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是他？
巴巴托斯为什么要偏偏选择诅咒哥谭，通过改变世界线，让这些蝙蝠侠黑化，将原本的宇宙引向黑暗宇宙之路。
蝙蝠侠只是个普通人，巴巴托斯应该有更好的棋子选择才对。……不，他不能这么想。他要做的，是在这个剧本开始前结束一切！
蝙蝠侠收起了剧本，心中已经开始信了。但他却没有和另一个恶魔合作的意思。如果可能，他也许会利用对方，但那是在掌握了对方信息和弱点之后。
“……”被蝙蝠侠丢在寒风中，还吃足了蝙蝠车尾气的马BOSS。
………
蝙蝠侠回到蝙蝠洞后，就打开了平行宇宙监控装置，依次输入：-32,-52,-44,-11,-12,-1,-2,-22，七个宇宙编号，开始搜索起来……
这个世界被平行宇宙的“领主世界”入侵过，之后就有了用氪星科技建造的平行宇宙监控装置。
蝙蝠侠一直担忧超人黑化的平行宇宙，现在看来蝙蝠侠黑化的宇宙更多更可怕。
嗯，应该多做一些关于黑化蝙蝠侠的备案了……
第二天早上。
“老爷，肯特先生来了，他带了玛莎女士做的苹果派。”阿尔弗雷德一边说，一边将彻夜未眠的老爷桌上的咖啡换成了牛奶。
“不！”蝙蝠侠激烈地吼道，他气势汹汹大步迈向客厅，对超人大喊：“滚滚滚！滚出我的哥谭！”
“B？”好长时间没被蝙蝠侠吼的超人，委屈.jpj。
“以后都不要来哥谭了！”蝙蝠侠继续吼着。
在-1宇宙，超人没有缘由的黑化，袭击正义联盟，导致蝙蝠侠变成了蹂.躏者，……
看过剧本的布鲁斯极度怀疑超人就是因为在哥谭被诅咒了！想想超人的零魔抗，简直太合理了不是吗？所以在诅咒解除前，超人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蝙蝠侠不会解释，只会行动：“超人，滚出哥谭。”
卷毛蔫了的超人哭唧唧飞走了。
“我不记得托马斯老爷和夫人教过您这样的待客之道。”阿福面无表情：“布鲁斯老爷，在您和肯特先生道歉前，没有小甜饼了。”
“……”布鲁斯。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14章，深夜在哥谭送剧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