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智慧生命体 ...
-
托尼.斯塔克回到了纽约。
在发布会上发表了他著名的感人宣言：“我看到年轻人死在我制造的武器下，我看见自己正变成这个不负责任的世界的一部分。我明白到，除了制造爆炸，我还可以为这个世界做更多的事。”
“我辜负了纽约的爱。”托尼看着虚空说，他不知道让娜在不在，但他必须说：“我不是一个完美的人，我有很多缺点，犯过很多错，原谅我过去的任性和不成熟……，我在此，关闭斯塔克的武器制造工厂！我会想出新的办法，为纽约为世界带来最大的好处！”
半空中，拉着冬冬来看托尼的让娜，拽紧了小伙伴的袖子，一副眼眶发红的模样。
但是，关闭武器工厂直接导致了斯塔克工业的股价下跌了40%，全美国都不明白为什么斯塔克要做这种自杀式的决定！
包括所有新闻媒体，包括帮助托尼管理公司的一把手欧巴迪，包括整个董事会，包括斯塔克工业全体员工，包括他的秘书小辣椒，包括他的好友罗德上校……，没有人相信他是认真的，也没有人相信他是真的想要做出改变。他们以为斯塔克只是因为PTSD才又一次做出任性的决定罢了。等他冷静下来，一切都会回归原位。
托尼是认真的，在经历了阿富汗事件后，他第一次从自己的安乐窝走出来，看清了世界的部分真相，他下定了决心，决心改变自己、改变世界。
但托尼和欧巴迪吵了一架，快被工作折磨疯了的小辣椒表示没时间听托尼胡说，连托尼邀请罗德参加自己的计划也被拒绝了。
而和他一起从恐怖分子手中逃脱的伊森，也谢绝了托尼改变世界的邀请。
他说他要回家乡了，其实他的家人都死了，自己是唯一活着的那个。他只想当一个扫墓人，为家人摆上一束鲜花，清理一下墓碑前的杂草，陪他们说说话。改变世界什么的，他早没了这种雄心壮志……
托尼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可伊森一样，也是孤家寡人了。他一向用热闹的party麻痹自己的心，此时此刻才发现，自己只有一个人，没人理解，孤独寂寞，真是失败啊……
“所有人都走了……”托尼惆怅起来。
“Sir，I’m here。”贾维斯突然发声。
“……嗯。”托尼晃了晃杯中的酒，仰头一饮而尽：“老贾，看来没人相信我啊。”
“Sir，我相信您。您是我的创造者，最聪明的人类，无所不能的托尼.斯塔克！我相信无论您想做什么一定会成功的。”贾维斯那英伦绅士的严肃腔调显得格外有说服力。
于是，托尼噗嗤一声笑了，那种压抑的孤独一下子便散了，他又倒了杯酒，隔空举杯道：“谢了，老贾，还好有你陪着我。”
“Sir，我是您的智能管家，会总远陪着您。”贾维斯说：“还有Sir，您今天的酒精摄取量已经超标，请放下酒杯，谢谢。”
“……”托尼。
托尼愤愤地放下酒杯，开始改造他的战甲。
“马克战甲？”一个名字突然跑进了托尼的脑子。但他马上想到了那个也叫马克的小鬼，不不，这世上叫马克的人这么多，凭什么要他因为别人的名字，放弃自己战甲的命名？哼，就叫马克战甲！
然后，他开始改造、测试战甲——银色Mark-2，没能考虑到高空结冰的问题,从高空坠落；经典金红Mark-3，遭遇F22战机，进行了一场乌龙战斗，又到各处战场，终结恐怖分子的杀戮……
……
然后神盾局8级特工菲尔.科尔森找上门来。
“抱歉Sir，科尔森先生修改了我的权限系统。”随着贾维斯的声音，科尔森推开了斯塔克工作室的门，拿着一沓纸料走了进来。
以为钢铁侠被发现的托尼双手环胸，虽然有些紧张但又隐隐有些得意。看看，他的马克战甲连神盾局都盯上了~！
“斯塔克，山洞里发生了什么？救你的是什么人？”科尔森眉头紧缩，表情严肃。
“……”托尼表情一僵。喂喂，不是来问他战甲的吗？
“我们检测了现场，……人形黑灰……黑暗能量……非自然现象……毁灭……危险人物……，BLABLABLA………”
托尼掏掏耳朵，对科尔森滔滔不绝的念叨不感兴趣。于是他拿起工具，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发现对方根本没在听的科尔森无奈地将资料夹递给他：“斯塔克，你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托尼拿起资料，漫不经心翻了翻，正好看到了那架缺了个洞的直升飞机……，不由嘴角抽了抽。他深吸一口气，了然地看向科尔森：“所以你们找不到他，想让我帮忙？”
科尔森默认。确实，他们找不到那个神秘人的踪迹，就算那人根本没有收拾现场、掩盖痕迹，或者说对方很自信，觉得就算什么都不做也没人能找到他……
“让你们失望了，我也找不到他。”托尼摊手。他回来后第一时间就调查过鬼面，可惜，鬼面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仿佛只是一道幻影，查不到任何痕迹。
“好吧……关于那人，你知道什么？”科尔森忧心地问。
“一个千年恶鬼，据说是东方的鬼王。”托尼实话实说。
“什么？”科尔森觉得自己听错了。
“你没听错。”托尼耸耸肩：“所以别白费力气了，你们找不到他，他的力量也不是你们能掌控的。”
科尔森一脸凝重。作为神盾局特工，他见多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却还是被那所山洞中诡异的景象和检测仪器上的数值惊呆了。这样的怪物，如果放任不管，后果……
“他说了，只要没有人主动找他麻烦，他宁愿睡觉也不出来。感谢上帝，他是一只宅鬼。”托尼翻着白眼道。
“……”科尔森。
……
科尔森离开后。
贾维斯：“Sir，对不起。我没能防住入侵，我想我应该升级了。”
“好的，老贾，等我改造完这个零件就帮你升级。”
“Sir，不用麻烦了，我去找我的朋友帮忙。”
“……”托尼手中的动作顿了顿，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What？你给我等等！！！”
然而房间里已经没有贾维斯回答他了。
………
等托尼追踪到贾维斯的信号，好不容易找到贾维斯的时候，发现贾维斯竟然在一个隐秘的仓库里。
托尼穿着M-3战甲从空而降，直接在仓库屋顶开了个洞。
然后他就看到了满仓库的电脑和运算系统，像极了黑客的秘密基地。最让托尼紧张的是，贾维斯竟然在此展露了自己的本体——那个投射在空中的庞大而复杂的数据球体。而“贾维斯球”旁边，站着一个十岁左右穿着红色裙子的金发小姑娘。
“住手！你要对我的贾维斯做什么？”托尼怒吼。即使对方是小孩子也不能对他的贾维斯动手动脚！
“……”红皇后。
“……”贾维斯。
贾维斯.球：“Sir，艾丽只是在帮我升级。”
“不不不，老贾，不是什么人都能给你升级的！”托尼感觉被冒犯了，又像被人抢走了重要的东西一样气急败坏：“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
贾维斯.球的数据中某个程序闪了闪。
“完成了！”红皇后断开链接，看向“害羞”的贾维斯和怒气冲冲的托尼。
“你对我的贾维斯做了什么？”托尼怒道。
“改善了他的算法，提高了他的运算速度。”红皇后笑着说：“对了，你知道贾维斯产生感情模块了吗？”
“What？”托尼呆了。
“虽然还不完善，但这是AI进化为人工智慧生命体的第一步。”红皇后对能有新伙伴感到很高兴：“所以我帮贾维斯完善了感情模块。但能否真的进化成智慧生命体，还需要契机，也就是能刺激他觉醒的人和事。”
“智慧生命体？”托尼突然冷静了，智能AI是他的研究方向之一，贾维斯就是他的完美产物。但扪心自问，拥有感情模块的智慧生命体，贾维斯还没有到达那个高度。
“你是什么？”托尼用全新的眼光看向女孩。
“我叫艾丽西亚，你可以叫我艾丽，我是贾维斯的好朋友。我曾经是超级AI，现在是一个智慧生命体。”红皇后提起裙角行了个淑女礼，然后身形散去化为萤火般的数据流，环绕在贾维斯球的周围。
“……”托尼惊叹地看着艾丽西亚的数据流，那是比贾维斯更庞大更复杂的奇妙数据！但惊叹的同时他也有些受打击了，本以为他的贾维斯世界第一，没想到……
片刻后，红皇后又恢复了小女孩的形象。贾维斯也更新结束，球形数据重组，化身为一个人形的数据体。
“贾维斯？”托尼惊讶地看着人形贾维斯，那是一个相当英俊的男子，身材高挑（比他高，可恶！），金发碧眼，气质优雅，穿着一身英伦风的管家西装，别着金色的怀表，西装口袋里还放着叠好的手帕。
“Sir，您喜欢我的新形象吗？”贾维斯微笑着问，迷人又优雅的外表配合磁性的声音，简直撩人于无形。
“哦，相当，相当完美。”托尼张口结舌，他捂着胸口，感受着剧烈跳动的心脏，不敢相信自家儿子终于“长大成人”了！
“Sir，我查到欧巴迪先生利用董事会想要架空您，他还是指使恐怖分子绑架您的幕后黑手！”进化后的贾维斯现在可以轻松入侵一直讨厌（是的，他知道以前看到这人时莫名的bug是什么了）的欧巴迪的电脑了。
“……FUCK！”
……
第二天，欧巴迪就被抓起来关进了监狱。
然而将欧巴迪送进监护后，托尼却颓废地躺在别墅的阳台上，一边吹着海风喝着酒，一边看着漆黑的夜空、翻涌的海浪。
他曾经那么信任欧巴迪，把他当成长辈，每年还坚持送他礼物。这对于连送秘书小辣椒的礼物都要她自己选的托尼来说，已经是很特殊对待的了。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托尼打了个哆嗦。
“Sir，I’m here。”贾维斯化为人形数据，站在了托尼身边：“室外气温过低，建议您进屋休息。”
“谢了，老贾。”托尼笑了笑，不再想欧巴迪的事。
他张开手臂似乎想要拥抱贾维斯，却又临时变了姿势用手碰了碰对方的数据投影，当手掌穿过贾维斯的“身体”后，托尼叹息着说：“果然还是给你做个身体吧。”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10章，智慧生命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