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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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大厦。
有着蜜糖色眼睛的小胡子富豪坐在他的工作间里，将双脚搭在桌子上，很是悠闲地吃着一个甜甜圈——显然是又把工作都推给了能力出众任劳任怨的波兹小姐。
“嗨，老贾。”托尼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嘴里还嚼着甜甜圈，含糊的喊到，“那个孩子，是叫spider……guy？最近有什么新活动吗？”
“是的，sir，我想您是指spider-man，彼得帕克先生。”空无一人的房间中响起了优雅的男声。
“哦，是的，好吧，spider-boy，”托尼无所谓地说，“他怎么样了，还在皇后街帮老奶奶过马路吗？”
“是的，sir，”贾维斯继续回答道，“不过不是在皇后街，而是在伦敦。”
“果然啊，小孩子。嗯？嗯？伦敦？”钢铁侠先生终于和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蜜糖色的眼睛微微睁大“他去伦敦作什么？”
“彼得帕克先生由于学业优秀，被学校推荐去做交换生，”贾维斯一本正经地说，完全把自己继承自创作者的恶趣味隐藏起来，“今天刚刚抵达。”
“这样啊。”托尼把剩下的甜甜圈三两口地填进嘴里，开始继续在工作台上鼓捣一些什么。
“还有，sir，”贾维斯继续说道，“由于您今天上午翘掉了公司的董事会，波兹小姐十分生气。”
“唔。”托尼沉浸在手头的工作上，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以及，她还有5秒将到达sir的面前。”
“什么？咳，咳。”托尼成功被呛到了。
“托尼！”像是在证明这信息的准确性，高跟鞋的声音立刻清晰地回响在了托尼的耳边。
“哦，天啊，老贾，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于是这边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另一边，伦敦。
“嗨，你好啊，彼得。”莱利斜倚着萨利的床边，懒散地打了个招呼。
彼得：……
欸？欸！？？
在遭到抢劫时都没有受到惊吓的蜘蛛侠同学，被此刻大变活人的操作惊得小卷毛都仿佛卷的更厉害了。
“呼~”他深吸了一口气，抑制住跳起来的冲动。
也是嘛，萨尔可以和鬼魂交流，这样的话有一个妖精的朋友也并不奇怪啊，自己真是太大惊小怪了。彼得拍着头想到。
“你，你好。”彼得终于收拾好了受到惊吓的心理，和这位说不上是很新的朋友打了个招呼，“所以，你是……莱尔？”
“差不多吧，我是莱利，莱利·莊臣。”莱利瘫在床上的动作和一旁的萨利如出一辙。
“抱歉啊，我以为你会很容易地接受的。”萨利微微掀开一点面具喝着水，掩饰住眼中的笑意，毫无诚意地说道。
“哇！”，然而比起惊吓，彼得更快地兴奋了起来，“那真是太酷了。”
“所以，莱尔……莱利是传说中的妖精之类的？嘛，不是说经常有妖精报恩之类的故事，”他喃喃道，“我还一直以为那些是虚构的呢，不过果然是因为存在才会有相应的传说啊……”小蜘蛛再次开启了自言自语模式。
“啊，的确是这样。”莱利一本正经地说着。
“那么的确也有妖精的国度之类的地方吗？”彼得兴致勃勃地追问道，“是隐藏在什么地方还是和我们的维度不同之类的呢？”
“抱歉啊，这是我们种族的秘密，不能外传的。”莱利说。从外表完全看不出他在忽悠人。
“噗。”萨利忍不住笑了出来。
屋里的另外两个人都看向了他。
……
“咳。”萨利抬手把面具扶正，转移话题道，“你们饿不饿，我们去吃饭吧。”
学校的餐厅并不是一个安静的地方。
十五六岁，不论在哪个国家，都是一些正是充斥着无处发泄的精力的孩子们。他们似乎永远都是吵闹的代名词，或者换一句优雅些的话说：青春的朝气。
萨利他们来的正是时候，晚上7点半左右，正是饭菜的香气从餐厅的门窗蠢蠢欲动地冒出来的时间。
人虽不算太多，鉴于有一些学生更乐意在家里和父母一起共享晚餐，或者在校外某间氛围暧昧的餐厅中同自己新交的男友或女友度过一个浪漫的晚宴，然而选择简单快捷地在学校解决温饱问题的同学也绝不是少数。
彼得灵巧地避过一个个端着餐盘的不久后的同学，大致地考察了一下自己今晚的晚饭的质量。
“哇哦，看起来还不错，”他开心地回过头对萨利说，“事实上，我还以为英都会是像是仰望星空派那样的黑暗料理呢。”至少看起来正常真是太好了。
嗯，如果味道和卖相一样就更好了。
两个人选好了食物，在一张桌子坐了下来。虽然萨利富有个性的面具引来了一些注目，但是事实上由于年轻人总是会有各种各样彰显自我的行为举动，因此他也并不显得十分怪异。余下的一点点好奇，萨利表示自己早就习惯了。
由于学校餐厅禁止宠物进入，莱利只好自己留在了公寓，不过他到底会不会乖乖呆在屋里，就看他的心情吧。
虽然的确会有那种卖相天堂味道地狱的食物，不过还好这里的饭菜并没有到达那种级别。简单来说，味道还不错。经过一天的赶路，两个人都饥肠辘辘，于是，即使话痨如彼得，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把有限的时间投入到了同样有限的食物中去了。
“啊，吃的好饱。”酒足饭饱的彼得同学舒展了一下身体，在椅子上懒懒地瘫着。萨利也放下了刀叉。
“喂，小子，走路不看路啊！”
突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闯入了两人的耳朵。彼得和萨利都不由地向着声音的源头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狼藉的地面，一些饭菜散落在上面。而后则是一个打扮颇为前卫，或者说是有些不良的高大的学生，他满脸不悦，恶狠狠地等着面前的人——显然这就是声音的发出者了。
他对面的人和他截然相反，他并不矮小，但是显然没有什么肌肉，瘦瘦弱弱的样子，穿着规规矩矩的制服，带着厚厚的眼镜，简直是教科书版的书呆子。“书呆子”同学涨红了脸，低着头，小声地唯唯诺诺地说着对不起。
“说吧，你要怎么赔偿？”被撞的学生一把揪起了书呆子同学的衣领。周围的学生不禁都默默地站远了一些。
彼得皱起了眉头。
可怜的书呆子同学呆了一下，显然被这样的举动吓到了。反应过来后，他有些颤抖，但显然已经很习惯这种做法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钱递给了还拎着他的衣领的同学。
凶神恶煞的同学大致看了一下到手的钞票，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哼”，一把将书呆子同学甩到了，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那个倒霉蛋被甩到了一片狼藉的地上，裤子手掌也沾上了污渍。他低着头，可以看见他头发下红的像是滴血的耳朵。
彼得终于忍不住走上前去，萨利同样跟了过去。
然而一只纤长有力的手先于他们将那位可怜的书呆子同学拉了起来。“你还好吧。”好心人这样问道。他浅金色的头发在餐厅的暖色灯光下反射着温和的光，碧绿的眼瞳是礼貌和恰到好处的关心。怎么说呢，就像是那种突然进入了高档餐厅的格格不入的气场。
被扶起的同学只看了一眼，就又低下了头，受宠若惊甚至说是有些惶恐地道谢。
彼得和萨利拿来了打扫的工具，帮着书呆子君将地上洒落的饭菜打扫了，又得到了他的好几声谢谢。
“没关系，举手之劳而已。”萨利这样回应他的感谢。
“哈哈，你们好，我是亚伦·米勒。很高兴认识你们。”好心人先生这样说道。正如他的外表，他的举止也让人联想到优雅的英伦绅士。
“我是彼得，彼得·帕克。很高兴认识你。”小蜘蛛有些腼腆地说。说实话，他不是很擅长和这样看上去就很受欢迎的人相处。
“我是萨利·费沙。很高兴认识你。”萨利蓝色的眼睛也透出了一些笑意。
“我，我叫艾萨克，艾萨克·布朗。很，很高兴认识你们。”比彼得更加腼腆的书呆子同学这样说道。他高高的身体瑟缩着，显然很是紧张。倒不如说，结识新的朋友比方才的倒霉时间更令他不知如何自处。
不过，结果还好，四个人就这样聊了一会儿，在亚伦同学极高的情商和娴熟的谈话控场技巧下，算是相谈甚欢。甚至是最为不自在的艾萨克在最后也放松了许多，不再紧绷着身体了。
“哈哈，今天就认识了新朋友呢。”回去的路上，彼得开心地对萨利说道。
“是啊。”萨利也笑着回答。或许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在回归正常人的生活，甚至莱利也回到身边之后，萨利心态的变化。他正在接受这个世界，开始会为生活的一点一滴而真实地感到开心，而非只是旁观者般的漠然而视，沉浸在旧日的懊悔与噩梦之中。
或许这也是莱利让他暂时放开红眼恶魔的事情的原因吧——希望萨利可以从过去中走出来，希望可以看见那双蓝色的眼睛中漾开的笑意。
过去是构成萨利费沙这个人的一部分，但绝不应该是全部。
底特律。
“Oh，Damn，不要乱碰我的琴。”亚当一如既往地皱着眉，看向那个又不请自来的家伙。虽然这样警告着，但是事实上他的语气中却没有一丝真正发怒的意思。
“哈哈，我真是太难过了，明明我还特意为你带了礼物。”绿眼睛的邪神一脸无辜地扬了扬手里的乐器箱。
令人惊叹，虽是被称为恶作剧之神，甚至是邪神，却很少有人对洛基真正地深恶痛绝。他总是恰到好处地踩在那条底线的旁边，总惹的你跳脚，但又不会真的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害。偶尔用他高超的智商讨好般的配上贴心的礼物，再搭配无辜的小表情，简直可恶的让人生不起气来。
亚当此刻就是如此。
他接过了乐器盒，不同于洛基轻佻随意的动作，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那沉淀着岁月气息的盒子。
“她真美。”他不禁如此感叹道。洛基没有接话，他明白对方只是下意识的感叹。
“我真的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这些陈旧的东西。”洛基后退一步葛优躺在同样陈旧的沙发上，拖着懒散的调子说。
亚当没有答话，他轻轻地抚摸着琴身，而后轻柔地弹奏了起来。古典而奇幻的音乐回荡在了这个充斥着古董的房间。
洛基安静地听着，说是不理解，然而每次亚当演奏的时候，他都听的意外认真。
在一片废弃的楼宇建筑中，这一幢小楼的窗子散发着昏黄的温暖的光。
作者有话说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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