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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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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丝接到了托尼的电话，冬兵——李子的研究有进展了。打开空间门，托尼的实验室里不止他一个人。
班纳博士拿着咖啡对她招招手，对她能开空间门也没表现出什么特别惊异的情绪，只有眼里的赞叹显示了他不平静的内心。
看来托尼和人家的相处还挺不错，提前给博士透底做了心理准备。
看见黛丝来了，托尼接过女孩子带来的一盒甜甜圈，一点要分给博士的意思都没有。蜜糖色的大眼睛在咬下甜甜圈的一瞬间幸福的眯起来，看样子博士是尝不到玛利亚的手艺了。
“李子呢？”环视实验室一圈，没找见自家的大猫咪，黛丝有些怀疑地问博士：“你们不会把他解剖了吧。”托尼满心甜甜圈，黛丝可是对鹰眼说班纳博士实验室里很多小白鼠的话记忆犹新呢。
“当然不可能，”面对小姑娘的怀疑，博士很有些无奈，让开身子，露出身后的实验台。
摆了许多仪器与资料有些乱糟糟的实验台中央被清理了一块地方出来，放了一个猫窝——也不是普通的猫窝，环绕着深蓝色的光点。
“是电磁，防止他逃跑，”博士主动为黛丝解释道：“虽然我们有为他打镇定剂或安眠药，你放心，都是可以自然排出体外的，”感觉到小姑娘对大猫咪隐隐的维护，博士很贴心的安抚了黛丝的担心：“他的代谢率很高，无论是什么药物很快就会失效，这是最好的方式了。”
凑近看了看李子，睡的安安稳稳，厚厚的毛毛看起来还是绵密柔软，除了有点乱没什么问题。黛丝勉强点点头，撅着嘴扭头看托尼：“甜甜圈吃完了吧？李子究竟是不是冬兵？”
托尼正喝着咖啡回味甜甜圈的美味，听到问话才放下咖啡杯，以完全不符合自己三十岁男人的灵巧敏捷翻过一排桌子跳到黛丝身边，落地时一脸：老子简直帅炸了。
黛丝很想嘲讽，还以为他这不是在实验室而是在校园里上演什么偶像剧的主角呢。不过班纳博士一点多余的反应都没有，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黛丝有点同情博士，和托尼一起工作一定要忍受很多吧···
“他是不是冬兵不好说，毕竟我们无法做基因对比，”看到黛丝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无语，托尼马上接着说：“但李子绝对不是一只普通的猫。”
博士也很配合，打开投影按钮，在半空投影出虚拟操作界面，上面是几幅基因图：“或者说，他根本不是猫。”
黛丝很疑惑，她对生物学一窍不通，对于神来说，生物学没什么学习的意义——毕竟许多神都有造物的能力，并不需要学习什么生物学就能做到了。
“基因决定性状，但李子的基因型和任何一种猫咪都没有相似点，却具有猫的性状表现，”看黛丝还有点一知半解的样子，博士接着细心解释：“他的基因型很奇特，我们比对了人类基因，相似度很高，似乎比普通人类的基因多出一部分。大概这就是造成他猫咪形态的原因，但以现在的技术很难解释这是怎么形成的。”
托尼不耐烦解释这么多理论上的东西，见班纳博士好不容易讲完了，看小傻子一样地看着黛丝：“简单来说就是你这只猫在你的空间里发生了什么异变。”
“那他还会是冬兵吗？”对这些生物学上的东西不在乎，黛丝只在乎自己的大猫咪到底是不是大反派的武器——这决定了她还能不能继续养着李子。明明是自己捡到了他，他的所属权就理应是自己的嘛。
少女一贯带着活泼笑意的蓝眼睛这时候充满了疑惑与纠结，看得托尼也有点心软，伸出手揉了揉她披散在肩头的柔顺黑发：“大概率是的，不过冬兵在有限的资料中记载着他手臂有一只是机械钢臂，李子并没有。如果他是冬兵，那也已经是被你的空间改造过的，基因都变了，你大可以就把他当作李子。”
说完还安抚的敲敲黛丝的脑门儿，把人家光洁的额头敲出一点红印，引得女孩子不高兴地抬头瞪他。
虽然冬兵有刺杀自己父母的嫌疑，但霍华德和玛利亚活的好好的，他的痛苦远没有当初那么强烈，再加上感觉到父母对当时的事件有所隐瞒，托尼的好奇心早就压过了想对冬兵复仇的心思。
他可是查过资料了，这个武器每次执行任务真的就像机器一样，有没有独立的思考能力还不一定，如果真的只是个武器，他斯塔克还犯不着和一个武器计较要抢妹妹的猫。
黛丝靠到实验台边上隔着电磁防护网虚戳着李子，大猫咪看着已经醒了。绿松石的大眼睛这时候半睁着，因为还没完全清醒，猫脸懵懵的，爪子抓了抓空气想站起来腿一软又陷进自己的厚毛毛里。
平时一直凶巴巴的李子一时表现出这样蒙圈无助的柔弱样子，黛丝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想要抱起大猫猫埋脸。
托尼倚靠在一旁好笑的看她对着一只猫脸红。现在的小姑娘好像对这些毛茸茸的兴趣比对帅哥的兴趣还大，花花公子斯塔克有点怀念自己遇到佩珀以前的风流日子，那些走到哪里都是姑娘们的尖叫与塞过来的写着电话的卡片。
不过佩珀很好，托尼觉得佩珀这样的好女人是怎么都遇不到第二个的。没错，虽然佩珀百般推拒了，但最后斯塔克公司的ceo还是落到了她头上。一般人被这样的好运砸到怕是要高兴的昏过去，佩珀只想到自己以后的假期更少了······
但有什么办法呢，这么多年了，从托尼还是个混蛋的时候佩珀就在照顾他，现在托尼终于学会担责任——虽然不是公司的责任，但总不能这时候撂挑子不干。日子久了，两个人的感情远远比简单的爱情更深厚牢固。
班纳博士在李子有动静的时候就打开了仪器开始记录体征变化。整个实验室里他是唯一一个在正经做研究的人。托尼想起了女友笑的一脸荡漾准备给人家打电话。
不过班纳猜测他打过去会被佩珀认为是打扰工作训一顿。黛丝看着李子已经开始找电磁网的开关——她大概想把猫偷偷带回去。也没注意到自己的举动其实一点隐蔽性都没有。
这就是关心则乱了。即便只是对着一只猫咪，但也不会因为被关心的那一个体积大小有增减。
黛丝最近跟着旺达看了好多电视剧。各种各样的类型都有，两个小姑娘一时接触到这样的娱乐都觉得很有趣，整晚整晚地看，第二天就顶着黑眼圈，还要讨论其中的剧情。
黛丝看多了剧，就被影响的有些多愁善感，看见一些事情自己就爱脑补。比如这时候就要脑补李子真的是冬兵该怎么办。虽然托尼说了她还能接着养，但李子到底愿不愿意做猫呢。九头蛇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想把自己的武器抢回去呢。
她倒是完全不管这些问题有没有意义——就算九头蛇想抢，其实也抢不过她。不过女孩子大概就是不愿意总是这么理智的，这样想一想还觉得很有趣，好像自己在演电视剧一样，虽然明明自己的生活比剧集有趣的多。
看来无论是不是人类，大概也和年龄无关，只要是女性，就喜欢这样胡思乱想。知道没什么逻辑，也想的很开心。
果然被佩珀挂了电话，托尼也没有不高兴。还是喜滋滋心情很好的样子，转头看见黛丝找不到防护网的开关只好托着腮对李子长吁短叹。
坐在猫窝里的大猫咪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对着自己在干嘛。倒是一脸严肃坐的端端正正在思考什么的样子。不过配上被浅灰色毛毛围着的圆脸，平白就多了许多可爱。
“怎么样？”走到班纳身边，托尼放低声音悄悄问：“我看也查不出什么来，不如让黛丝把猫带回去。”
博士调出几组图表看了看，李子每一次的数据基本都一致，脑电波也没什么大的波动，就好像是真正的猫咪一样。往黛丝的方向看了看，没什么结果倒是不好一直扣着人家的猫在这里。于是点点头让托尼解除猫窝上设置的电磁防护网。
感觉到一直困着自己的蓝色光点消失，李子纠结着把一只猫爪往外探。这犹犹豫豫不自信的小样子惹的黛丝一下子握住他的爪爪——是粉jiojio！软乎乎的爪垫捏一捏感觉整个人都升华了。
爪子被人捏住了。李子僵着一张猫脸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隐隐能够感觉到抓着自己猫爪的女人惹不起——不说她自己握着爪爪的力量有多大，自己挣了挣一点动静都没有。旁边的两个小个子男人也虎视眈眈地看着这边。
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和一只小猫咪过不去···但绝对是针对自己的没有错。李子内心很复杂，他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自己大概真的是一只猫咪，但为什么脑海里有时候会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呢？
明明自己是被这个女孩子捡到的，可为什么自己看见那个金发男人的时候感觉很熟悉？都不想挠他。说到这个，好久没看见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挪威森林猫和巴基真的很像
萌萌胖胖的攻击力又高 想养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