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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日温情画面 ...

  •   流川擦洗了两遍樱木的身体,又包扎了樱木的伤口,给樱木换上自己的睡裤,最终也累的在樱木身边睡了过去,早上醒来,流川枫回想了昨晚的一切,忽然有种幸福又兴奋的感觉升起,他视线转到睡在自己身边安静的像婴儿一样的樱木,樱木半张开着分红的嘴,嘴都有些脱皮,眉头倔强着微蹙着,
      白痴,流川不自觉自己微笑着用手去抚平樱木微皱着的眉头,手刚一碰到花道的脸就发觉樱木的皮肤很烫,啊,花道发烧了,流川一下子坐起来,他轻轻推了推樱木,叫道白痴,醒醒,樱木半点醒的意思都没有,张着嘴昏迷着,流川迅速的去隔壁房间取来一个药箱,找出体温计,给樱木量体温,果然高烧了39度。
      流川拿起电话,用尽量不显得着急的语气说道:"伊藤管家,麻烦让佣人送来几支爷爷当年用的那种退烧针剂和退烧药,今天的饭菜双份并加送一锅粥和煲一锅汤,用保温盒装好,放在门外,"
      二十分钟后,东西全部送到放在楼下门外,流川看了一眼樱木,说道:白痴,我很快回来。然后跑下楼梯,把一餐车食物和一个很大的药箱电梯运到楼上,流川想着樱木没有吃东西,吃药会把胃给吃坏,还是打针吧,流川爷爷最后的日子里都是流川在身边一起住,所以跟着家庭医生学会了注射、量血压简单的听诊之类的一些日常护理的事情,这下全用上了,不过自从流川爷爷去世后,流川已经好久没有再给其他人注射过来,他不禁深呼吸了几次,有些紧张呢,然后把药装好,掀开被子一角,拉下樱木的睡裤,露出樱木小半个结实的臀部,上面还有昨天打樱木屁股留下的几个巴掌印子呢,流川迟疑地看了一眼,然后用酒精棉擦了一下打针部位,樱木一受凉忽然动了一下,正在往外挤针管里的空气的流川有些高兴,樱木醒了。
      然后流川说:“白痴,别动,给你打针呢,打针后就退烧了,病就好了”,(感觉流川忽然变的话多了一些,都有些保姆风范了)樱木本来混沌的大脑听到这些话就忽然激动起来了,但脑子和身体都很沉,他闭着眼睛嘟囔着:我不打针,我讨厌打针,不要打针啊。然后就挣扎要起床,流川对于樱木忽然这么激动皱了皱眉头,:“别闹了,白痴,你发烧的很厉害,必须打."说着流川又用酒精棉擦了一下,针筒对准了部位要扎下去,樱木的身子左右摇摆,手挡着屁股,边嘟囔着“不打针,不要打针啊!”
      流川的脑子是个直线思维,已经做好准备了,就要打针,他坐在樱木腿上,压住樱木的下身,一只手按着樱木的两只手,按在樱木腰上,一只手愣是扎了下去,樱木还在扭动,流川气急的吼道:“别闹了,白痴,再动针要断里面了”樱木在针扎下去后慢慢停止了挣扎,流川松了一口气,慢慢把药推进花道身体了,结果还好,在针眼处出了点血,药是注射进去了。
      流川洗漱,然后把粥盛好端到床头柜旁,推了推樱木说:白痴,起来先吃饭了。
      樱木没动静,还是保持着刚才挣扎时趴着的姿势,流川用手推了推樱木的肩膀,又继续说:白痴,吃饭了。发现樱木还是不起来,仔细一看,流川发现樱木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流川忽然觉得不太对劲,他猛的掰过樱木的上身说道:白痴,你怎么了?
      樱木此时尽管是紧闭双眼,但却满脸泪水,呼吸急促,身子不住的颤抖,“怎么回事?”当流川抓住樱木的肩膀时,樱木一把抓住流川的衣角,断断续续地说:不要离开我,不要走。。。。。。
      流川愣了,有些慌张,白痴在对我说吗?他怎么了,难道不是发烧吗?如果不是发烧,那给他注射了退烧药会怎么样??流川忽然紧张了起来,应该没事吧,难道樱木会死吗,流川忽然慌乱起来,有种想哭的冲动,该怎么办,怎么办,半天过后,流川才稳定了一下情绪。
      流川想了一下,很快找到床边放着的樱木的制服,从衣服口袋里翻,翻出几个硬币,然后继续翻,翻出一张纸,是当地未成年人都有的一张个人资料卡,上面有着樱木监护人的电话,与樱木花道是远亲关系,樱木没有过往病史,没有父母名称。
      流川缓和了口气,拿起床头的电话,衣角还被樱木攥着:“喂,您好,我是樱木的同学,樱木生病了,目前住在我家”(感情变化真能改变人吗,流川都变有礼貌了)
      对面传来很和善的但并不焦急的声音,:哦,谢谢你了,花道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发烧一次,一般吃了退烧药睡上两天就没事了,他身体壮实的很呢,但是别给他打针,花道怕打针。
      “哦?”流川说
      “哦,是花道小时候留下的影响吧,不过他并没有过敏症状,只是会做噩梦说胡话,然后睡2天就好了,你可以打水户洋平的电话,他的号码是。。。。。,有什么事,洋平这孩子总会照顾好花道的,所以我很放心呢,要不要我给洋平打电话?”
      流川听到对方随口就说出了洋平的电话号码,好像他们很稔熟的样子,居然莫名的潜意识里不想让洋平来照顾樱木,于是说:我能照顾好他,如果有事我会自己电话洋平的,谢谢.
      放下电话流川松了一口气,樱木已经不说胡话了,还以为他是怕打针哭的呢,流川想着,刚才的注射并没有坏作用,真是个麻烦的家伙,接下来,流川开始了最漫长的伺候人的工作。
      流川用毛巾擦干净樱木的脸和手,俯下身子,问:白痴,要吃点东西了吧,樱木哼哼唧唧了几声,流川叹了口气,然后开始拿勺子往樱木嘴里送,结果到唇边樱木就皱眉给吐出来,流川不厌其烦,但还是越来越气愤,:白痴,好好吃饭,吃完饭才能吃药,然后才能退烧!
      樱木压根就处于半昏迷状态,流川无奈,只好忍着气,用嘴来喂饭,流川把粥用嘴哺给樱木,樱木的牙齿顽强抵抗,流川俯着身子还怕压着樱木,还一手支撑在床上,已经累的手都麻了,还是喂不进去,流川叫樱木,樱木也不醒,流川越来越火大,真想用什么把他的嘴撬开,流川坐在床头开始生闷气,这个大白痴也太难伺候了,而且流川现在想去厕所也不行,衣角被樱木攥的死死的。
      去不了别处只能继续喂饭,流川看了一眼樱木,樱木已经烧的脸上红晕四起,脖子里也是樱红一片,裸露的上身滚烫,却没有汗出来,这样下去不行,一定要吃了退烧药才行啊
      流川想去厕所离开一会,经过和樱木的激烈争夺,樱木边嘟囔边不松手,"大白痴,你松手啊'流川越来越急,最后使劲一拽,总算获得自由,飞奔去了厕所。等流川走回床前,发现樱木又是满脸泪水,这又是怎么了,没想到这个家伙看起来那么强,其实是个爱哭鬼,看着樱木哭的哽咽的楚楚可怜的模样,流川忽然有些心疼了,他温柔地握住樱木的手,说:我不走,我不离开你。
      也不知道樱木听进去没有,还是呜咽着哭,流川趁这个机会把饭赶紧放嘴里,然后对准花道的嘴灌了进去,总算是让樱木吃下去了,还真是麻烦,流川把樱木上身托起让樱木靠在自己身上,连续喂了十几口,也有些累,不过最后流川发现樱木诱人的嘴唇特别软,流川竟有些上瘾了,等一碗饭都喂了进去,一直被樱木身体依靠着的流川真有些累却也有些满足的幸福感。
      看吃差不多了,大半个早上已经过去了,居然快中午了,然后让樱木躺下,然后樱木又是死命攥着流川的衣角,流川没办法只好放弃今天准备打篮球的想法,无聊地困在床上,拿起篮球杂志来看。
      这对于好动又喜静的流川枫来说是漫长又惬意的一天,总想着去打打篮球,但一起身,樱木就开始啜泣,简直和小孩子一样,让流川有种心疼又有种甜蜜,他时而看书,时而观察着樱木的呼吸,时不时给樱木量下体温,时不时把水喂给樱木,每次喂水都会因为樱木的牙齿抵抗而大费周折,长这么大,流川还从没有这么有耐心地伺候过别人呢,看着樱木脸上未干的泪痕,流川苦苦的想是谁伤害过樱木呢,居然让樱木这么痛苦,而樱木的资料卡片上没有父母名字,又是什么意思,独居的樱木每天都过着怎样的孤苦伶仃生活呢,可他看起来是那么阳光灿烂,嚣张又狂妄自大,活力四射地像个打不死的小强,可现在却这么病怏怏的,好像个无助的孩子。流川今天对着樱木的脸也看的着了迷,已经是第50次放下杂志来专注于这张平时很讨人厌的自大狂妄的脸了,但是他忍不住还是想看。由于发烧樱木英气十足的脸现在红扑扑的,分外可爱,樱色的嘴唇时而嘟囔着什么,时而厥起像个小孩,好可爱,流川发自内心的这么想着。
      白痴,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流川又为花道测试了体温,已经降了一些了,然后喂花道吃了退烧药,帮花道擦洗了一遍身体,一整天都在为花道忙碌,不是忙着看花道的脸就是忙着喂饭喂药。傍晚时分,流川终于在床上坐不住了,一整天都被花道死死的拽着衣角,一拿开他的手就嘤嘤直哭,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还说着胡话,在侧耳听了N次之后,流川听清楚了花道说的话,花道拽着流川说:别走,不要离开我,妈咪!
      妈咪?!流川很震惊,这么大个人了,不叫妈,不叫妈妈,而是叫妈咪,还当自己是小孩子么,真是个白痴,流川心里笑话着樱木,却看到樱木满脸的泪水心里感觉好苦涩,樱木有着怎样的过去呢,流川第一次对自己以外的人产生了想了解的兴趣,或许他一直对樱木有兴趣吧,从来他的目光就总是过多的关注着樱木的一举一动,(为了樱木一切笨拙的行为发生时,自己都能不失时机的去嘲讽一番),原来我一直都想了解你啊,你这个家伙。
      流川不自觉躺在樱木身边,把樱木拽自己衣角的手放到被子里握着,然后拍打着樱木的后背,想着如何哄樱木,还得当自己是樱木妈咪的身份,
      流川叫了一声:樱木,樱木没反应,
      又一句:花道,还是没反应,继续呜咽,说胡话,
      不死心,又再一句:小花,胡话继续,
      还不死心,
      忍了半天憋出一句:花花,别哭了,我不离开你。
      樱木忽然停止了呜咽,流川惊喜地简直要跳起来了,他抱紧樱木,说着:"花花乖哦,不哭不哭,我不走"这么肉麻的话,亏流川自己能说出来,但是樱木还真止住了哭泣,慢慢的眉头舒展开,手也不抓那么紧了,流川用嘴唇试了试樱木额头的温度,发现樱木的烧已经差不多退了,也舒心了,然后发现自己半天没动地方了,半搂着樱木的胳膊都已经麻了,唉,真是个麻烦家伙。这样可谓辛苦了流川少爷一整天,最终也没洗澡,就一直躺在樱木身边
      第二天的深夜,樱木的烧大体退了,但流川却是一夜都没怎么睡好。
      因为樱木睡的及其不安稳,一会哼哼唧唧一会翻身一会踢被子,总之是不断闹出声响,搞的流川还象征性地说一声:花花,别闹了
      流川想到明天樱木醒来不知道会怎样对自己,是愤怒地像仇敌一般还是会记地起自己这两天对他的感情升温,而且明天大概也不可能有机会称呼:花花了吧,
      然而流川又一想自己又不是花道的老妈,这么肉麻的名字,这么称呼白痴好丢脸哦,流川珍惜的一遍一遍抚摸着樱木光滑的背,最终紧紧地把樱木箍在自己怀
      里,甚至于自己发抖都没有发觉,他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哭了会是什么感觉,(流川想到自己很久都没有哭过了)就是这么心酸吗,明天会不会失去樱木,不过好像又从没有拥有过樱木啊,两天来樱木半昏迷状态,是自己单相思一般的在注视着樱木,而白痴对自己的行为了解吗,能感觉到吗,是未知的,明天会怎样,流川也第一次有了一种对事物把握不住的无力感,真希望白痴能多昏迷几天,让我再多做点什么,很快流川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还是希望樱木能活蹦乱跳的样子,那是太阳的感觉。
      流川继续意识流,
      原来表白自己的感情需要那么大勇气,
      流川忽然想到了前几天在体育馆小路上拦住自己的一个叫晴子的女孩,女生脸红红的,羞涩地说:流川同学,过几天你就要去美国了,要呆一年,你要保重啊,流川面无表情的看着女生,心里琢磨:我去美国和你有什么关系呢,这个女生想说什么呢?
      那女生仿佛鼓起巨大的勇气一般,说到:“我会一直都关注着流川君呢,你要加油啊,”
      然后流川注意的看了看这个脸已经通红的女生,好像经常见这个女生,那个白痴樱木每次看到这个女生都两眼放光格外兴奋,格外爱卖弄自己,而且流川曾经想到过只要这个女生一出现,白痴和自己吵架的频率就会增多,为什么呢,这个女生看起来很平常啊,为什么总能把那白痴变的更像白痴呢,流川这么想着,看到那女生还没有离去的意思,只好说到:谢谢了,作为结束语,
      结果那女生着急一般的继续挡在路上,流川已经有些不耐了等待下文,那女生小声地说了一句:我一直都很喜欢流川同学的,给你这个笔记本作为礼物,流川看了看精美的本子,没接,然后说到:哦 迅速走掉赶去吃饭睡觉。
      那时的他压根就不知道喜欢上别人是什么样子的感觉,现在想来,那女生是喜欢自己的吧,那之前好像有很多女孩子曾经对自己那么做过,只不过自己的记忆里早就把那些忘的差不多了,在流川的视野里除了篮球就是经常跳到自己跟前的樱木,那么现在对樱木,自己确定是喜欢了,可是那个白痴,他对自己是什么感觉,那天对他拍录像,恐怕已经恨之入骨了吧,这两天这么照顾那白痴,他会记得会原谅自己一点点吗,忽然又一个念头跳上流川的脑海,那白痴难道是喜欢那个女孩,那个叫晴子的吗,流川不由心跳加快了,回忆起过往的记录,好像白痴一见那女孩就卖力的表现变得很白痴呢,
      想了半天,流川得出结论,不管晴子还是什么子,都靠边站,自己要把花道握在手里,一定要抓住机会,把樱木留在身边,至于具体怎么做,流川想破头也想不出来,直到快天亮了,用脑过度的流川才勉强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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