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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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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婴已经从别处打听到咸阴府主对这个女孩的看中,只是这个女孩是他找了二十年的时间才找到的,即便是冒着得罪咸阴府主,被咸阴府主追杀的风险,他绝不放弃,“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咸阴府主名满九大神州,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难道府主大人要为了这个女人与我为敌?”
重修一点都不想跟他废话,“玄婴,竟然你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出手无情了。”
重修手中凭空出现一把仙气凝结而成的碧绿长剑,玄婴面色一变,恨恨的看了重修一眼,带着浓浓的不甘道:“我们走!”两道身影以极快的速度窜至远方。
见那二人远去,重修松了口气,手中的碧绿长剑也随之消失。而此时,云泽和江离也终于赶了过来,后面还跟着大队的人马。见两人无事,他们才松了口气。
“喵!”天泽仰着脑袋轻轻的叫了逐月一声,却只见她一如方才般目光呆滞神情恍惚,心中不由一紧。
“逐月姑娘,你没事吧?”云泽见她一直没有回头也未曾开口说话,担忧的问道。然而逐月却迟迟不见动静,云泽不由得诧异的皱了皱眉,与重修,江离交换了个眼神。
却只见重修原本有些苍白的脸上顿时黑了黑,,而江离却好似已经习以为常般抬头数星星。
“逐月,过来!”重修的声音中已经隐含怒气,见逐月一如方才般一动不动的僵站着不回头也不说话,三人终于觉得不对劲。
云泽走到她对面,见她目光呆神情恍惚直视前方,如同一个傀儡一般,不由得疑惑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逐月姑娘!”
被他轻轻一碰,逐月苍白着脸向一边倒去,幸而云泽及时将她接住,不然她那美丽的脸就要被这粗糙的地面毁了。
重修原本想接住她,身子一动就猛的喷出一口鲜血,伸手止住将要开口的江离,“我们先回去!”
而逐月倒下的那一刻,天泽又发出了凄厉的叫声。
虽然医仙青女已经说了逐月并没有什么事,重修心中还是十分忧虑。玄婴来自上皋,那片大陆大巫盛行,而玄婴更是用蛊中的佼佼者,要是他在逐月身上用了这种邪门的妖法,即便青女的医术再好,也查不出来。
他的担忧并不无道理,青女深以为然。在青女连着守着逐月好几日确定她没事之后,才离开。
某一天夜里,肥橘天泽少主翻来覆去,这里是他睡的不安稳,只因为担心某个女人。而这天夜里,逐月突然半夜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呆滞,深情恍惚如同那日一般,无论怎么叫她都没有反应。
从那晚之后,天泽更是整日的都在逐月身边守着她,寸步不离。即便是她闹着要去看云泽,它也憋着气跟在她身边。连续几日的反常,逐月的精神越来越差,这让天泽更加确认那朵在逐月手中消失的花肯定有问题。逐月或许已经被控制,他要确定的就是那个人如何控制住逐月,才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重修这几日都在闭关疗伤,原本他和云泽修复咸阴结界已经法力大损,再加上昨日为逼退玄婴而使出的那招绿阴流影,更是让他法力透支,如今只能闭关养伤,才能尽早恢复法力。
“大人,绿阴流影虽强,然却也很耗法力,您为何偏偏要出这招!”玄婴本身的实力也并不比府主大人差,如若他真的想强行想带走逐月姑娘双方大打出手,大人未必能赢,此乃下下之策。大人如此保护逐月姑娘,逐月姑娘的心却不在府主大人的身上,为此还深受重伤,江离心中忍不住叹息。
重修调整内息吐了一口气,才慢慢道:“此事不必多说!咸阴结界有异动,不日极目和上皋定都会派人前来,本府不想见到这些人,到时候你直接将人打发就是,不必顾虑太多!”
“属下明白!”
“嗯,对了,逐月如何了,身体可还好?”
“逐月姑娘醒来之后跟之前没有什么差别,大人不必担心!倒是……”江离欲言又止。
“是什么?”重修看了他一眼,问道。
“逐月姑娘和云泽大人这几日来往较多……”
重修哈哈一笑,“这有何妨,云泽毕竟几次三番的救过逐月的性命,逐月感激他也是正常!”
“大人,属下是想说……”你要是再不管管逐月姑娘就要移情别恋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在我闭关期间不许任何人打扰!”
“大人……”
被赶苍蝇一样赶出了密室的江离……
到时候可别后悔的哭了,江离愤愤甩袖离开。
“逐月姑娘……”云泽见一大清早就跑来看他练剑的姑娘,不由得轻笑道。
“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叫我逐月就行!”逐月脸上明显的不开心,板着脸道。
见她不开心,云泽低笑,“好,逐月!”他一向温文有礼,从不直唤姑娘家的闺名,如今为站在对面因为他唤了她闺名而兴高采烈的姑娘破例,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好似要穿透那层皮肤跳出来一般。
被他一直盯着,逐月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随便指着一处道:“本姑娘就是随便出来走走罢了!”
云泽点头,嗯,随便走到了他这里!
轻咳一声,逐月望天又道:“我就是来晒晒太阳!”
云泽点头,他现在所住的院子采光是最差的!
她找块石头坐下来,挥了挥手,“你练你的剑!”
“好!”云泽轻道。
云泽一再的轻柔温和反而让逐月有些不好意思,绞着十指,“我……我就是来看看你身子好了没有。你当初为了救我落下莲池,那个莲池本就不同于一般的莲池。有些人落下去被救起来之后连命都没了,你几次三番的救过我的性命,我不想你有事!”
“起初几日确实是有些不舒服,多亏你送的药丸子,现如今我身子已无大碍!”云泽如实说道,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要是他骗说什么事都没有,只会引来逐月更加愧疚。
听到这话,逐月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在这里看你练剑,不会打扰到你把?”
云泽想了想,似乎他没有同意的时候她也一直在旁边看着!
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逐月如同往日一般十分赖皮的坐下撑着脑袋看他。
白衣少年剑快如风,招招制胜却又处处手下留情,这与云泽的性子倒是颇为相似,无论何时都会给别人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