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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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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画盼望到国师府的马车可以再快点,这样,就可以结束这种令妖脸红的诡异的氛围。
现在她的手腕好像又被樊岫之弄红了。
她试了试竟然抽不出手腕,她开始去掰樊岫之的手,掰了几下,丝毫没掰动。
李棋锦在一旁笑的眼睛都迷成一条缝。
镜画将注意打到李棋锦身上,指着樊岫之的手,“你过来帮忙。”
李棋锦故意道:“那个虽然我喊你是镜画表妹,但是你毕竟是个女妖,男女授受不亲。你就凑合着等,樊兄醒来再说。”
镜画气的给李棋锦一拳头,她对付不了樊岫之,还收拾不了一个凡人吗?
李棋锦眼看她发怒了,就赶紧撩起帘子,跑到外面和车夫坐一块。“镜画表妹你就在里面好好照顾樊兄吧!”
镜画气的张了张嘴,她被樊岫之握住手腕,跟本到不那么远的距离。
她看着紧闭上眼睛的樊岫之,将手伸过去,戳了戳他的脸,冰凉光滑。“你可折腾死我了。希望你没什么大事。”又控制不住手去抚平樊岫之皱起的眉头。
三年前,她记得和华萤参加过荒庄老鬼举办酒宴,虽然老鬼也有一,两个凡人朋友也来参加酒宴,但是,应该没有樊岫之这号人物。以他那么俊美出众的外貌,要是在的话,那群女鬼,早就一窝蜂扑上去了。
她肯定三年前荒庄宴会上她没见过樊岫之。
只不过,她最后和别的妖喝的醉醺醺,无法确定后来有没有迟到的人来参加宴会,这迟到的人包不包括有樊岫之。
马车停下来了,国师府到了。
李棋锦进马车,镜画和李棋将昏迷的樊岫之架他的背上,李棋锦背着樊岫之下了马车,镜画伸着手跟着他们后面下了马车。
高个子车夫恭敬感激道:“多谢小姐,小侯爷没什么大事吧!他真厉害,希望他快点醒过来。”
镜画回头对他笑了笑,“没事,耽误你了,有国师在。”
镜画就和李棋锦来到国师府的大门前,门口有几个童子看这仗势都下了台阶围过来了。
其中,有个白胖白胖的童子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指着镜画结结巴巴道:“有,有妖,妖怪,有妖怪。”
看到樊岫之手紧抓住镜画的手腕,又惊喜道:“大师兄好厉害,抓到一只妖怪。”
镜画不高兴道:“别嚷了,你没看到你大师兄晕倒了吗?快去找你师父,慢了你大师兄就登西方极乐世界了。”
童子们一边听呼啦跑,一边喊着师父。
眼看她要和李棋锦进大门,大门门楣上一道寒光如同利剑直刺镜画,镜画躲避不及,那寒光刺伤了那被樊岫之紧握的右臂。
镜画只觉的整个右臂火辣辣的疼,她差点痛的尖声叫出来,整个身体都抖起来了,第二道寒光接着又次刺下来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道黄色的东西飞到镜画身,那寒光转瞬即逝。
李棋锦这才发现,镜画右臂受伤,吓到连忙背着樊岫之进入大门,镜画也捂着右臂跟着进去了。
镜画发现那飞在她身上的是一道黄符,是这黄符抵挡了寒光第二次攻击。
一个宽袍大袖的中年人匆匆忙忙来到他们身边,那个中年人高高大大的,眼睛狭长,目光锐利若剑,很是威严,脸上却露出担心的表情。
“李世子,袖之这怎么了。”声音洪亮沉稳,同时他将目光落到镜画身上,看见樊岫之的手紧握住镜画的手腕,又看到镜画受伤的右臂,微微皱眉。
接着他又道:“先进屋,边走边说。”
镜画被那威严的目光看着,忐忑不安的低下头,缩了缩右臂。
李棋锦背着樊岫之急步走进屋,“国师大人,樊兄,今天一个人斩杀一个蛇妖,后来他就晕倒了。”
进屋后,将樊岫之放到床上,镜画此时觉的很是尴尬,她现在站在床边,手腕被樊岫之紧握住,她就小心开口请求道:“国师大人,你可不可以把樊小侯爷的手给分开,我现在整个手臂都又痛又麻。”
国师看了她一眼,就对门外喊“玉鹤,去把为师的伤药盒拿过来。”
“好,好好的。”一个结结巴巴的童音回道。
他就去掰樊岫之紧紧握住的手,掰了几下掰不开,他轻轻扫了镜画一眼,面上露出古怪的笑容。
镜画傻了眼,连国师都掰不开,他该不会是故意的。
于是他就用手搭上樊岫之脉搏,过来了一会,他笑道:“岫小子,没什么大事,就是气急攻心外加精力元气耗尽,要休息一下,才会苏醒。”
镜画一脸无奈,她听国师说的和她想的差不多,想樊岫之如今没什么大碍,就开始再次用力去掰樊岫之的手。
国师忍住微微上翘的嘴角,看着镜画的动作。
国师安抚道:“这位姑娘小心右臂上的伤,你莫急,我自有办法。”
听他说办法,镜画讪讪的收了手。
那个叫玉鹤的白胖童子,抱着伤药盒,咚咚地跑了进来。
后面还跟来了一个可爱的女孩,约莫十一二岁的样子,五官秀气,脸色红润,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们,最后将惊艳的目光落在镜画的脸上。
“师父,大师兄没事吧?”
“没事,玉苓,你来帮这位姑娘上下药,她被为师的隐玄符所伤,你注意用药。”国师接过药盒,就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寒光闪闪的银针,将药盒送的玉苓的手上。
镜画目不转睛的盯着国师手里的寒光闪闪的银针,握了握手,觉的有点紧张,这就是国师说的办法吗?
国师将银针对着樊岫之那握住镜画的手的虎口处,轻轻扎进去,又在樊岫之手上其他的穴位扎几下,收了银针,他去掰樊岫之的手。
果不其然,樊岫之的手被掰开了,镜画心中一松,连忙把手腕移的一边,整个手腕都有红的发肿。
樊岫之你就算晕了,也折腾我,我是服了你了。
镜画狠狠瞪了一眼,昏睡的樊岫之。
李棋锦咂舌,捂着嘴低笑。
镜画扬起拳头,就要给李棋锦一拳,李棋锦连忙跑走,还不忘对她喊道:“你的手腕不是我弄的,你还是把拳头留给樊兄吧!”
国师干咳了一下,就走出去了。
玉鹤跟在国师后面,蹦蹦跳跳,一脸大惊小怪,也不结巴道:“师父,大师兄好厉害,不仅斩了蛇妖,还抓到了一个骨妖。”
镜画一脸懵逼,这个死小胖子怎么一眼就看出她是骨妖,龙女明明在她身上施了法,让别的妖怪不会轻易看出她的原形。
怪不得樊岫之会说,就算她不告诉他她的原形是什么,他日后也会知道。
碍于旁边有玉苓,她就没打算趁某人昏睡时,去折腾某人。
玉苓很快帮她上好了药,右臂被包扎好了,伤口凉丝丝的,感觉不到疼痛了。
她对玉苓说了声:“谢谢。”
玉苓害羞的抿嘴一笑,“你真的好漂亮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那么漂亮的妖怪。”
被玉苓那么直白的夸赞,镜画老脸一热,“谢谢你,你也很漂亮。”
“你是不是叫镜画?”玉苓问。
镜画惊讶,后来想起樊岫之之前来到国师府,许是他说过什么。
于是,她点了点头。
玉苓眼里露出开心的目光,她对镜画招了招手,示意镜画靠近她,似乎有什么悄悄话要跟她说,镜画微微弯腰,将耳朵靠近她,玉苓小声道:“那天我路过师父的房间,我听到大师兄跟师父说他要……”
“玉苓好了没有,为师药房还缺几味药,你快点过来。”
玉苓的话被国师的话打断,她抱起伤药盒,匆匆跑了,镜画想拉住她,让她将没说完的话给说完,看她那么急,就没拉她,到门口时,玉苓转身对她说:“下次我找你,把剩下的话说完。”
镜画心里像被猫抓了一样好奇,到底樊岫之对他师父说了什么话,他要干什么,她觉的心烦意乱。
将目光放在床/上的樊岫之的脸上,她弯腰去,用手捏了捏一下樊岫之的脸,气鼓鼓道:“你这个奸诈的凡人又在打什么注意,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