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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养成性格恶劣的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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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在高二开学的时候，当时因为乐奕泞又闹事，我被老师让叫他去政教处，他笑嘻嘻地跟着我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
突然他手机响了，乐奕泞看着发来的短信突然停下了脚步，眼神变得极度狰狞可怕。转身就跑了，我费了很大的劲才勉强跟上他。
他去的地方就是这附近的学校——他的女朋友的学校。
乐奕泞抓住了正出校门的一个男生把他一拳打趴在地上，对方愣了愣，看着乐奕泞的脸，好像想起来了什么。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那个乐奕泞如同野兽一样一直咆哮，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是几乎已经处于疯狂状态。乐奕泞的身板很小，比别人矮，但是却明显占于上风。我从来不知道乐奕泞有这么恐怖的一面，打架完全不要命，甚至不考虑后果，眼神中满是杀意。
直到有人来阻止，也废了老半天的力气才劝住。那个男生已经被打的失去意识，乐奕泞跪在地上痛哭，情绪失控。
乐奕泞的右手骨折，脸上全是伤还在流血，但是他似乎一点也不疼，等他发泄完了，有人才敢接近他送他上了救护车去了医院。
这之后的一个月我都没有再见过乐奕泞，不过他怎么样都和我无所谓......
一个月后，学校门口引起了骚动，一个金发的男人站在门口。乐奕泞彻底变了一个人，染发，纹身，穿着也很随意，戴着些花哨的装饰。完全是无意义的装扮，感觉就像是虚张声势。不过这样，确实很有用。
我不看他，直径走过去，乐奕泞却扯住了我。
“有事吗？”
“陪我一下。”
“好。”
我被他带到了一处公园，那个看上去有些单纯甚至看上去过于幼稚的乐奕泞不再会露出那种傻傻的笑容。
“你那天......”
“子笑死了......”
“你的女朋友？”
“不是，只是名义上的女朋友。”
“她怎么了？”
乐奕泞坐在秋千上，无助地抬头看着我：“我......没能救她......我......”
说着他好像要哭出来，声音哽咽。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完全不是那种会安慰人的人。
“她有抑郁症，我在河边认识她的......当时就聊起来了。她在学校被人欺负，和我一样......”乐奕泞捂住了脸，埋着头，“她说她想要自杀，我想救她......子笑说过，死前有一个遗憾，就是还没有过恋爱，没有喜欢过谁，她还有一些想去的地方。”
“所以你就做了她男朋友，带她到处去玩吗？”我反问到，这种事情倒是符合乐奕泞的性格——多管闲事。
“嗯......”乐奕泞再次抬头看我，“上次的人，就是欺负她的人，因为在学校里被那个混蛋羞辱，所以自杀了......明明，有些地方我还没带她去过，那条短信是子笑定时发过来的，当时她已经死了......”
我还是不说话，这种情感我无法理解，可以说我有些冷漠。
乐奕泞比我想象得感情更细腻。
看着他这副样子，有些残忍的想法油然而生。
“你为什么想要去救她，她不过是个无关的人吧。”
“子笑......让我想起了我妈，我7岁的时候，这辈子最喜欢的人去世了，我不想身边再有谁突然消失或者死掉，即使是只有一面之缘。我觉得我能做的事情就是带她做她想要做的事情，这样或许就会变好......我......其实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站在乐奕泞面前，低头看着正在懊恼的乐奕泞，果然那个残忍的想法一直在我脑内打转。
“我算是你身边的人吗？算是朋友吗？”
“诶......是吧......我，只有你一个朋友才会来找你吧？”
“那么，我如果突然不见了呢？”
“会不安。”
“那么，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没事了，我在。”我把手按在了乐奕泞的头上揉了揉，原来他的头发触感很软很舒服。
乐奕泞突然抱住了我，哭得像个孩子。我拍拍他，只是脸上却面无表情。
后来乐奕泞回了学校，但是那件事情已经被传开，又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样子，所有人都避之不及。欺负他的人都不见了，离着他远远的，连女孩子也都不再敢搭理乐奕泞。
但是我并没有在意这些，照样等着乐奕泞来找我聊天，和他一起吃午饭，一起回家。乐奕泞的笑容又稍微回来了些，情绪稍微稳定了很多。只是乐奕泞的笑容里，少了些什么。变得莫名有违和感。
“你打算考大学吗？”
乐奕泞摇头，满脸无所谓的样子：“怎么样都行......我并不想继续待在学校里了。”
“是吗......”
“你果然是要考很好的学校吧......”
“嗯。”
高三毕业，乐奕泞没有选择大学而且一个人搬出来住了，我几乎没有听说他家里的情况，我只知道他的母亲已经去世，有个哥哥和姐姐，没有更多。
我考去了外地，带着程桉一起去了，走之前故意没有和乐奕泞说，连联系方式也全部都删掉了。从此再也没有和他的联系，我想要做的只有这件事情。至于之后乐奕泞会变成什么样，倒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程桉过于有亲和力了，即使刚转学就有了朋友，不知道是以什么契机程桉突然喜欢上的女装......
好像是被班上的女孩子唆使的，因为程桉个子很小，长得清秀。程桉尝试过感觉还不错，而且他本来就很喜欢女孩子好看的衣服。我并没有介意这个事情，其实确实很可爱啊......
后来我去学了摄影，成了摄影师。我总是拿程桉来拍照，尝试各种各样的角度，不知道为什么，拍程桉的时候感觉很好。
程桉还是在网络上有发自己的女装照片，因为被人夸奖而逐渐开始有了信心，有了优越感。我的程桉变成了很多人的，所有人都能看到他......我讨厌这样。
虽然我也关注了程桉，那些发在网络上的图片很好看，但是我不希望他给别人看。从那个时候我发现程桉的身体真的很瘦小，肩几乎和女孩子一样宽，个子连1. 65都没到，双腿也很好看。这孩子从以前开始就很小只。
程桉的脑袋枕在我的腿上刷着评论，我手上拿着书，视线却一直在程桉的脸上，无心看书。
“呐......哥哥，我昨天对喜欢的女孩子表白了......”
我愣了愣，有些不适应，毕竟在我眼里程桉一直都是那个可爱的天使般存在的孩子，却忘记了他已经长大了。
“然后呢？”
“那个女孩子说......她只是把我当朋友的存在，甚至......是把我当成她的......女性朋友......”
“这样吗......她们，都不知道程桉的魅力所在呢。”
“啊......我真的不被女孩子喜欢吗？只有哥哥能知道我的优点呢，还不如和哥哥交往算了。”程桉随口说着，笑出了声，“开玩笑......”
我轻笑，摘下了眼睛，俯下身子靠近了程桉：“好啊，要是程桉要和我交往的话，我也可以啊......”
“诶......”程桉移开了位置，坐起身似乎有些被我吓到，毕竟程桉是个很单纯的人。
“开玩笑。”
我也不清楚是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或许我只能承认我对程桉抱有你应该是身为家人，哥哥，所应该有的情感——我喜欢程桉——想要独占他......
我总是在关注着程桉的一举一动，他身边的朋友我都一清二楚。只要有人和他的关系过好，都会被我打乱关系。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我都讨厌他们和程桉有任何肢体接触。
无意中看见了程桉和一个粉丝的聊天记录，因为对方是同城，想要见面。程桉那个笨蛋居然想要不告诉我去和陌生人见面，毕竟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吗？
我在程桉要和那个人出去的那一天偷偷跟着，对方是个男人，他们似乎在网上已经熟识，刚见面关系就很要好的样子。程桉是穿着女装出去的，因为声线很中性化，所以程桉从来都不怕女装上街暴露。
那个男人总是对程桉动手动脚，或许在别人眼里并不是，但我却觉得无法容忍。
我无法否认自己觉得那个人对程桉有意思，即使两个都是男人，对方也知道程桉的性别。不过程桉可是我一个人的天使，我也不是身为男人喜欢着自己的弟弟吗？
程桉对着他笑得很开心，我跟在他们身后听不清在说什么，不过似乎在聊什么很有趣的话题吧......
差不多等程桉决定回家，我也才回去。程桉对我这件事情只字不提。我心中很是窝火，却不能对他生气，要是对程桉生气了，他不再理我我会死掉的......
我在那个男人在网络上发发一些东西了解到了他的事情——他有在GAY吧混......要是程桉被盯上了可不好......
不知道是什么让我想要去那个人经常去的GAY吧，在网上找到了准确位置，在星期天的晚上去了那里。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太适应。我只想找到那个男人，要是可以我想要接近程桉的任何人全部消失。
“诶，我在xxx那边认识的一个人说他们最近那边来了个很帅的小哥诶......”
坐在吧台上的一个花哨的男人对着另一个人说到，他所说的那个地方是我以前待的城市。
“卧槽，真假的，这么好看......”
“他上次偷拍的，最近新来的人气可好了。来了几次都带走了几个美人呢~”
“弄得我也想去找他了......”
“听说技术也意外的好诶，这种人在那边出现绝对要闹很长一段时间了......”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那边，照片里的人很模糊，在远处看不清。但是却觉得似曾相识。
“那个......请问一下......那个人的样子能给我看一下吗？”我走上前去笑着搭话。我坐在了他们身边，露出来以前最拿手的笑容，可以让别人减少对刚认识的人的警惕心，“我请客啊~”
他们给我看了，并不清楚但是足够让我认出他的样子，因为再熟悉不过了——乐奕泞。
“你认识他？”
“不，抱歉认错人了，还以为是熟人呢。”
待到很晚我才离开，那个男人没有来并没碰到他。不过却得知了很多乐奕泞的传闻。在两个多月前突然出现在GAY吧，光是第一次出现就变得引人注目，这从他在学校里开始就是这样的人啊......
专门盯准了可爱的小个子类型下手，只要看上了就能带走，几乎没有失手过。果然这个男人我无法理解啊，居然又做了这样的事情，乐奕泞的行为从来让人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程桉最近因为他人的夸奖而变得过于有优越感了，可能这是青少年经常会出现的一种特殊情感吧。有些人会让程桉尝试着拍各种角度，或者穿各种风格的服饰，程桉都会尽力满足，或许是觉得自己有被人关注，好像也有被人需要吧。
这个笨蛋过于单纯了，我对于这种事情很是不爽，但是却无法直面说出口。
终于出事了，程桉被变态跟踪了......
那天和程桉一起出门，程桉收到了一条信息。
[我一直在看着你。]
[见个面吧，我在你附近。]
程桉看见了这两句话毛骨悚然，看了看四周但不觉得有谁在看向这一边。谁会预料会变成被变态跟踪的地步......我偷偷看了一眼，程桉的神情变得很是不安，浑身发抖。
我没有马上问他发生了什么，还是照样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为什么不回我啊？]
[我看见你看到了......]
[呐，小可爱，你身边的人是谁？]
[我可不允许你和别人走在一起。]
[我可是暗中守护你的人。]
[喂？！说话啊......]
程桉把手机屏幕压下，不看它，但是却一直在震动，我明知道他在害怕却还是无动于衷。
——这样正好......
“哥......”
“怎么啦？”
“......我被人跟踪了。”
“什么？”
程桉把记录给我看了，倒是最近第一次跟我说他自己的事情，程桉已经很久没有告诉过我他最近在做些什么事情，全都是我自己了解的。
我打了几个字发出去：[我报警了。]
只是这样对方就不再说话了，一般的跟踪狂都没什么好在意的，但是要把他揪出来再也不纠缠程桉倒是件麻烦事。
“那个......”
“嗯？”
“帮我删了......那个帐号里的所有东西，包括那个帐号......”
“嗯。”
程桉看来是完全没有兴趣再发些什么了，也没有兴趣再和我待在外面，我将程桉带回了家。程桉一直在颤抖，面色苍白，对于他这种单纯的人来说这种事情很可怕。
我倒了杯水给程桉，程桉只是把杯子握在手里一动不动。他低着头不说话，我却忍不住嘴角的笑意，目的达到了。
我坐在程桉身边，从他身后揽着他的肩，揉揉程桉的头发。
“没事了。”
“我......不想出门了......感觉，就好像在被人一直看着一样......”
“啊，可是你去学校怎么办？” 我故作有些为难的样子，想了想，“那么，以后我送你，也会去接你，除了在学校以外的地方都不要随意离开我的视线可以吗？”
“嗯......”
程桉乖乖点头，这也是久违的听话，变回了以前那个说什么是什么的程桉。
程桉再也没有单独出门过，也很少去朋友家了。性格却弱，倒也正好。我还是照样过着普通的日子，只是多了接送程桉的事情罢了。
时间久了，程桉也就稍微缓和了些，不再那么害怕外面，又开朗起来。我从乐奕泞那个时候开始，就变得有些奇怪了，乐奕泞也是个迟钝单纯的笨蛋，但是在高二因为那个女孩子的事情变得颓废，白纸逐渐被染黑的感觉——莫名的好......
想象一下，把一个雪白的东西逐渐弄成黑色的感觉，不是很好吗？
所以当时我想要毁掉乐奕泞。
所以，我也想要毁掉程桉。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自己喜欢的东西总是被我弄坏，无论有多爱惜它都会坏掉。
我只想要程桉成为我一个人的天使。
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果然很容易忘记之前发生不好的事情，几个月之后又变回以前的样子到处和朋友在一起玩了，即使不再在网络上抛头露面但是程桉还是很喜欢女装。
那些接近程桉的人全都是看上了程桉吧......
又是随便打了声招呼，程桉就出去找朋友了。早知如此在他还小的时候就不能放任他，对他太过温柔。
我学了摄影之后就有在赚钱工作了，因为对方的邀约我出门了。刚见到那个人，却无意中看见程桉在和之前的那个所谓的粉丝走在一起。
一时有些生气，但是工作原因我不能直接过去找程桉，就这么放任他们离开了。我记得好像就是在乐奕泞出现了之后我的生活逐渐过的越来越不顺着我的心意走，以前明明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所有人都会站在我这边，但是现在不再想以前那样了。
——难道从一开始我对待这个世界的方式就错了吗？
等到完成工作已经到了晚上7点，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这次的人相处的不太愉快，对方不是很好说话。
“啊，哥哥你回来了啊~”
“嗯......”
看着程桉笑着迎上来，突然想起他小时候有一段时间不是老吵着要亲我吗......？竟然有些怀念那个时候了。
“呐，程桉，要亲我一下吗？”
“咦？”
我笑道：“不是你说过的吗？”
“诶诶诶......那......那种事情不要在提了啦！”
“但是我突然想再试试了啊~”
程桉被弄得耳垂红透了，慌张地推开我，不知所措的样子让我玩心大发想要欺负程桉。把他逼到墙角，手撑在墙上让程桉逃不出去，程桉有些被吓到了的样子，手都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
“程桉还是和以前一样可爱啊......”
“哥哥不要再开玩笑了！”
“好好好，那么说正经的，今天你和谁出去的？”莫名心情有些好，语气稍微缓和了些，还是保持着这个动作不让程桉跑掉。
程桉沉默了一阵：“朋友啊。”
“......是吗？不是在交往吗？”
“诶？怎么可能啊，对方是男性啊......”
“是个男人也可能盯上程桉吧，毕竟程桉这么可爱。”
程桉疯狂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都是男人不可能的......”
我笑着将脸凑近了些程桉，感觉他的反应有些有趣，要是把我喜欢程桉的感情告诉他，他会以什么反应相对？
“可是身为男人的我也喜欢着程桉啊？”
“诶......”程桉果然是愣住了，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看来是没反应过来，“我，我也喜欢哥哥吖？”
我不说话，与程桉对视，两个人的脸距离很近，我再次靠向前，在程桉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几乎只是碰了一下的程度。
“这种感觉的喜欢？”
程桉被我的举动给吓懵了，顺着墙滑下来，跪坐在地上，抬头看着我。
“怎么了？我这么可怕吗？”我笑着蹲下身子，与程桉平视。
程桉的脖子都红了，一脸不知所措。
“诶？莫非程桉还没有亲过谁吗？”
程桉低下头，点了点，不敢和我对视，这个时代居然还有在高三的年纪这么纯情的小孩子？
“那么，该到程桉了。”
“什么？”
“我不是说了我喜欢程桉吗？”
程桉还是半天反应不过来，可能是有些接受不了吧，毕竟被自己朝夕相处的亲哥哥说[喜欢]......
“算了，你别回答了，再想脑子都要坏了，慢慢来吧。”我揉了揉程桉的脑袋起身去拿我刚才放在桌上的相机。
程桉这才缓缓起身，我倒是无所谓了，反正差不多也就这样了吧，一切的一切都开始不再会按着我想的走，这个世界已经不是我以前认识的世界了。
“哥......”
“嗯？”
“我……我不知道……”
“嗯，没事，我就说说。”
程桉点头，两个人都并没有再说下去。这件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没有人再提，程桉还是像以前一样和我相处。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心平气和下来，即使还是会因为程桉身边的朋友而生气，但没再去打扰。我的世界......已经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我想要做什么或许我从来都不清楚吧，为了让他人认可我一直在努力的朝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方向走，我真的想要那些东西吗。乐奕泞变得越来越颓废的样子触动了我的某个开关，开始想要看被毁掉的他是什么样子。到现在，我也只在意程桉，其他的事情都已经无所谓了。
这么说起来，乐奕泞那边真的很让人在意啊，几年了，我只听说过他有和男人混在一起，其它的事情一概不知。
那个家伙一直都很闲麻烦，说不定电话没换，连住的地方都还在那里吧。毕竟乐奕泞是个，即使和真的喜欢过的恋人住在那个地方，分手后也会嫌麻烦不搬走还是照样没心没肺地住着。别人要是来找他，随随便便就能找到。
凭着当时的记忆，我打通了乐奕泞的电话，看来是没换。对方接通了，传来略带慵懒的声音，这个声音属于乐奕泞，但是语调却不是曾经的他。
“唔......谁啊......”明显还在睡觉，我打电话过去的时间已经是下午4点。
我刚想开口，却又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果然变得越来越颓废了。
“抱歉，弄错了。”我挂掉电话，轻声笑了笑，我到底在做什么......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