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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

  •   邢越小时候和妈妈一起住在美国相依为命,因为没有父亲又不是本土的孩子,他受过很多歧视和欺负。

      但是每当他向母亲问起父亲的消息,母亲都会忧伤的看着他摇头,然后沉默不语。

      邢越是个父不详的孩子,就连父亲姓什么他都不知道――他姓邢,这是他母亲的姓氏。

      渐渐的,邢越学会了不在母亲面前提起父亲这个词汇。

      他和母亲在异国他乡相依为命,生活过的颇为艰辛,母亲总是神情忧郁,不苟言笑,后来她郁结在心又积劳成疾,病倒了,吃了许多药都没有好,有一次邢越偷听主治医生和母亲的对话才知道不是母亲没救了,而是她没有任何的求生欲了,支撑着她活下去的最后一口气就是担心自己去世后邢越没人管。

      一个阳光充裕的午后,一个和母亲年龄相仿的男人来看望母亲,那是一个他从未想过会和他们贫瘠的生活联系起来的阶层的男人,一举一动都有种矜贵的感觉。

      那男人走进母亲的病房,拿着白色的百合花,放到母亲的床边。

      邢越从来没有见过母亲笑的那样温柔放松的样子,她被生活和病痛折磨而变得暗淡的双眼好像都一瞬间亮了起来。

      随后,邢越就被母亲支出了病房,他的心中泛起了恐慌的感觉。

      他在门外站了许久,久到他几乎觉得自己要僵硬在那里生根发芽。

      病房门的隔音做的很好,那怕他就站在门口不肯离去,可是门一关他什么也听不到。

      终于,病房的门开了,俊美风流的男人温和的叫他进去,邢越有些木然惶恐的走到了母亲的病床前,那时候的母亲总是严肃忧郁的面孔变得温柔了起来。

      甚至她还要费力的抬起她瘦弱的只剩骨架一样的手来摸他,然而,母亲越是温柔他心中越是害怕,胸口像是破了一个大洞一样,明明那是他渴望了许久的温柔的母爱,可是这次他却躲过了母亲的触碰,用目光执拗的质问着这个想要抛弃他的瘦弱的脱了形的女人。

      女人用包容的眼光看着他,轻声说“越越,妈妈要走了,把你托付给你苏叔叔,要听话啊。”声音真的很轻,如果不是病房里足够安静几乎就要听不见。

      俊美的男人站在一边,当母亲看向他的时候,男人肯定的对着母亲点点头,像是在保证会照顾他。

      然后母亲就像是完成了最后的心愿,身体迅速的衰败了下去,面带微笑的在一个充满日光的清晨,去世了。

      男人叫苏怀润,一手办了母亲的丧事,然后带他回了国。

      苏怀润自称是母亲的朋友,其他的并没有和他说太多。

      回国后他才知道这是个浪荡花心的不婚主义者,在有心之人的挑拨下,他开始怀疑母亲的死和苏怀润有关,甚至怀疑母亲和苏怀润的关系,为什么他会愿意接受母亲的托孤?

      他知道自己没有证据就这样猜测不好,可是他就像魔怔了一样被自己的种种猜测越陷越深,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失去了唯一的亲人,需要引导安慰和寄托,而邢越的寄托就是他最终恨上了苏怀润甚至是他寄居的苏家的所有人。

      苏家三兄弟是住在一起的,于是接手了邢越的苏怀润把人带到了苏家。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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