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黑暗之城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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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的代沟比哥谭湾的水还深的两个人一通交流，可怕的是最后他们还达成了一致，夜翼最后答应小姑娘带她去阿卡姆。
连哥谭都要为这俩人完全错位的脑回路鼓掌。
阿瓦达连这种驴唇不对马嘴的情况搞定，何愁搞不懂区区阿卡姆？
“区区”阿卡姆：呵呵：）
其实能达成一致也是有原因的。
阿卡姆实在不是什么秘密地址，即便他不说，随便问问别人，十个哥谭人里面十个都知道阿卡姆在哪。
既然阻止不了她过去，那就要把危险放到眼皮底下看着——这是蝙蝠家在哥谭的一贯的行事原则。
但在去之前阿瓦达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走到林子深处，挑了个远离车道，绝对没有摄像头的位置（这还是红头罩特意特意叮嘱的——记得注意摄像头）。
确认这里足以放下她的本体，然后让夜翼离得稍微远一些，跟哥谭打好商量，最后把本体直接整个给挪过来。
小姑娘满意的拍拍手。
完美！以后她人类形态的时候，本体就放到这了。
她做这些都没有瞒着夜翼，也没有让哥谭意志蒙蔽他的感知。
所以他能看到。
但或许宁可自己看不到。
#三观尽碎！#
他开始觉得自己的猜测可能有什么重大偏差，或者是他的眼睛出现了什么重大偏差？
大到眼瞎看不到一座楼的那种？
盖一栋楼需要多长时间？
如果在这之前有人告诉他需要一秒钟，他一定以为那个人是疯了。
事实上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或者中了什么致幻剂。
事实就是眼前突然拔地而起的一整座大厦，估摸着比哥谭的地标韦恩集团的大厦还要高。
“也不知道韦恩先生会不会介意突然多出来一个邻居。啊，算了叭，也没关系，反正他们也看不到。”
小姑娘自言自语。
夜翼：“......”
不，我已经看到了。
越看他越觉得这楼看着有点眼熟？
没等他想明白，夜翼眼睁睁的看着两个眼熟的人被这座有生命的大厦从一楼的窗户给打包丢出来。
那是红头罩和蝙蝠侠。
是的没错，就是打包——然后丢出来。
#好不容易拼回去的三观又碎了！#
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它能调动空气，一切在大厦里面的生命在这只“手”里都好无反抗之力，即便精通所有格斗技能的蝙蝠侠也一样，只能狼狈的被大楼无形的手揉吧揉吧，晕头转向，最后像丢垃圾似的扔出来。
红头罩的待遇好一点，只是被轻轻的推出来，至少不是扔。
迪克·“旁观者”·格雷森表情复杂的看向小姑娘。
很好，现在你口中的“韦恩先生”也看到他的新邻居了。
阿瓦达不知道蝙蝠侠的身份，但她当然也是故意的。
她可还记着蝙蝠侠的勾子刮掉了多少墙皮，还有刚刚暴打小丑的时候砸坏了多少家具。
小姑娘发出贫穷的叹息。
#完全养不起我自己。#
#拍卖世贸大厦有人要吗？要求只有一个，谁能把她修好她就是谁的楼了。#
“哈！干得好，阿瓦达。”如果说迪克还给蝙蝠侠留几分面子，那红头罩就是彻底毫无顾忌了，他走的远一点，然后打量着大厦的全貌。
吹声口哨：“看起来还不错，那帮眼瞎的家伙还在传你是塔。”
看起来还不错？？
夜翼仰头看这座破破烂烂的楼，说是废弃大楼都能有人信！
阿瓦达似乎想说什么，但有人更快一步。
“你是谁？有什么目的？”
站稳之后，蝙蝠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在场唯一一个他不熟悉的人。
黑披风的衣角划过小姑娘的视线，本就黑漆漆的很吓人，再配上那能装下两个小姑娘的体型和沙哑的变声器和四平八稳又低沉阴森的语调听起来像是在欺负人。
尤其是旁边是小小一只的银发姑娘。这样一看……更像欺负人了。
但是阿瓦达其实一点都不虚。
不仅仅是因为知道蝙蝠侠其实是好人。
即便要比体型她也一点都不虚。
#我的身高412米，体重二十多万吨，有人能比得过我吗？——没有！#
所以她收敛整理表情，那双永远闪烁着不讳世事、不染尘埃天真的湖蓝色的眼睛郑重又认真的看向蝙蝠侠。
那里面有一个小小的蝙蝠倒影。
没有畏惧。
一个没有经历过磨难，不知道恐惧的小姑娘？
不，不是未经世事，更不是过分天真，她的眼底深处有着曾经苦难的痕迹，有什么东西给她留下过刻骨铭心的伤痕，但当你打算认真探寻，就会发现如同在看泛着水纹的湖面，抓不到、看不着，无法确定她经历过什么。
但又当你提高警惕，被她那双湖蓝色的眼睛吸引，真正与她的眼睛对视，原本的猜测便会想终将归于平静的水面，烟消云散。
她既是谜团，又是答案，既是神秘，又是坦诚，她无所隐瞒，无所欺骗，但她本身就是不可思议。
“我是阿瓦达，阿瓦达·罗曼诺夫。”她的回答极度真诚，“来哥谭是接受哥谭意志的委托，和阿卡姆的病人们签订一个协议。”
她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
任何人都能感觉到她的极度真诚，再加上有红头罩跟她在一起，蝙蝠侠的态度缓和了不少。
哥谭告诉过阿瓦达，只要是哥谭的英雄，不管哪一个，她必须要用百分之百的真诚和毫无隐瞒才可以得到他们的信任，所以小姑娘一直都在按真诚二字行事。
她现在解释起来已经相当轻车熟路了，正好本体也在这，直接让他们上网去搜照片对比，还有内部结构也可以看，总之只要能证明身份，不管蝙蝠侠打算做什么，她都积极配合。
坦坦荡荡的样子还是取得了蝙蝠侠的相信。
当然相信并不等于信任，世贸大厦是世贸大厦，但是世贸大厦成精了就不能真的只把她当做一座楼了。
“你确定这个协议会有约束效果？”蝙蝠侠沉默良久，问到关键问题。
毕竟“城市协议”这种东西听起来很扯。
“放心，绝对靠谱，只要签了协议，城市意志就可以随手出手阻止他们干坏事。”阿瓦达保证。
也就是说签了这个协议之后，阿卡姆就多了一个“狱警”——哥谭意志。
说是没问题，但其实做起来全凭哥谭意志的意志：）
红头罩张张嘴，还没等他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脚下突然多了一根藤蔓，绊的他一个踉跄。
眼看着就要在老蝙蝠和夜翼面前表演一个平地摔，幸亏战斗意识在，身体协调性不错，他最后硬生生的站住了。然后差点踩到身后另一根支出来的藤蔓。
哥谭意志：绊的就是你！我看看你想说啥？
注意着他的夜翼和蝙蝠侠：“……”
也就只有阿瓦达真的一心一意在想城市协议的事情，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可怜的小红差点被哥谭意志绊个平地摔。
她的眼睛一亮，想到好办法：“这样吧，如果你们不相信效果可以先拿小丑或者黑面具做实验。”
小丑和黑面具之间选择哪个作为试验品？这还用犹豫吗？柿子当然要挑软的捏。
黑面具呀！
当蝙蝠侠陪着带着红头罩把脑袋裹得严严实实的姑娘拿着一张纸出现在黑面具面前的时候他是拒绝的。
感谢红头罩友情提供的红头罩。
没错这是杰森的头罩。
比起见到蝙蝠侠，黑面具宁可被单独关在这间不知道是什么鬼，不论怎么样都出不去的屋子里。
至于旁边那个小红头罩……他没太关注，但有些奇怪，难道现在的犯罪分子也学习蝙蝠侠给自己配备小助手了吗？
但是出乎意料，蝙蝠侠没有揍人，甚至没有威胁，他只看着小红头罩递过来手里的那张纸。
小红头罩：“签字。”
哈？是不是有什么不太对？？
原本已经绷紧了那张骷髅脸，完全做好被打准备的黑面具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一目了然的协议。
小丑终于把蝙蝠侠搞疯了吗？
他还是战战兢兢的签了协议。
但黑面具已经几乎肯定蝙蝠侠一定是疯了。
没有第二个解释！
他们把黑面具和他的手下们给放了——重新装进集装箱，然后拜托哥谭意志随便丢到他自己的地盘。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分别之前小姑娘想了想，最后特别郑重的拜托蝙蝠侠跟韦恩先生说一下她暂时占用了一些韦恩庄园后面森林的事情。
“因为红头罩告诉我您跟韦恩先生的关系‘不一般’，常常关注他，所以我想把这件事拜托给作为韦恩挚友的您很合适。”
小姑娘一脸真诚和坦荡，依旧完全没有get到杰森话里的意思。
现场陷入诡异的沉默。
尤其是蝙蝠侠，老父亲直直看向自己叛逆的二儿子，眼底……一片复杂。
暂时没有红头罩，但是还带了面具的杰森：“……”
你以为他想打死阿瓦达吗？
不，他想回到昨天，打死那个跟阿瓦达说这句话的自己。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黑暗之城6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