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中原中也的神学》万年竹叶青

74、一样的脸

　　乱了一会时间，中也和八岐大蛇蹲下身开始触摸石板，将自己的神力输进去。

　　跟随者神力他们感到石板里面有一股力量在和他们抗衡，那就是世界意识的力量。

　　太宰站在中也身边低头看他们接触石板，接下来的事他不能插手。

　　他们二人将神识放进去，一阵强劲的吸力像滚筒洗衣机一样把他们卷了进去，“世界意识没有实体就是麻烦，如果这是他的第一关的话，他赢了。”

　　中也强压着恶心的感觉，眼睛发花，八岐大蛇也说：“你说的很对，”他整条蛇都觉得不对劲，“如果有实体的话，我觉得不用我们，世界就会一道天雷把他劈没了。”

　　八岐大蛇在里面用的是自己的身体，一身鲜艳的基佬紫惹的中也辣眼睛，“真不知道你什么审美，就病娇的人可以跟你比一比。”

　　“谢谢夸奖。”

　　“我没有在夸你。”

　　“我当做是夸奖。”

　　“这世界不能管的再严一点，这种生长期的世界意识太讨厌了，跟青春期的小破孩一样讨厌。”

　　“虽然我很赞同你的话，但是荒霸吐你从来都不喜欢小孩子吧？”荒霸吐一见到小孩就头疼。

　　“因为小孩子太麻烦了。”中也和八岐大蛇在石板里面到处晃，“这里应该是石板空间的外围。”看着头上的花纹，这是石板边缘的花纹。

　　“接下来该怎么走？”

　　“我怎么会知道？”中也盯着上面的花纹，“我又没进来过，虽然石板是荒吐族人祭祀我用的，你也知道我睡了那么多年了，他们刻了什么我也看不懂。”

　　荒吐族人刻的时候都是当时普遍的一些祭祀文章，可是后来也有人往上面加不同的东西，糅合之后，这里面就像一个迷宫。

　　“毛线团最乱的就是打结点，石板也是有脉络的，先往密集的地方走，说不定有路。”

　　中也他们跟着头顶的花纹到处走，有时候碰到死路了再走回去，偶尔会见到几段记忆，有一战和二战的事，也有王权者的记忆。

　　幸好石板里的空间流速与外界不同，他们并不担心时间问题，再说他们现在并不紧张，这几乎是稳操胜券的事，唯一的不安定就是创造安倍晴明他们要布置的阵法。

　　“总觉得赤王很倒霉。”

　　七位王权者就他掉剑的可能性最大，还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不知道惹谁了。

　　“啊，如果是那个小丫头的话说不定不一样。”八岐大蛇想到栉名安娜，吠舞罗的吉祥物，意外的坚韧，她所拥有的红色不像周防尊那么炽热，但也很美丽。

　　“你说的是……栉名安娜？”

　　中也不确定是不是，他有两三次听伏见提起过那个小丫头，把自己夹在自动售卖机中间的事迹他现在都很惊奇，明明听描述，是个很聪明的小丫头。

　　啊，还有点贪吃。

　　“如果周防尊退位的话，那个小姑娘有成为王的潜质。”

　　“我记得她是有亲人的吧？”

　　“有一个姑姑，现在已经没联系了。”

　　亲人啊，他想起太宰治，当初在青森他只告诉了自己关于他姑姑的事，自己的却没告诉。

　　剩下的是他在那对老夫妻那里听到的，他们亲戚家就在金木町，在十多年前太宰一家曾被意外波及，在之后就是森鸥外的出现。

　　太宰放弃了自家的财产，跟着森鸥外离开那个地方来到了横滨。

　　幸福美满的家庭，那是什么感觉呢？

　　太宰提起时眼里会有一丝温度，五十岚空那个小孩会微笑，而他想起的是港口Mafia的大家，只不过太宰在里面占的储存比较多而已。

　　“想那个小孩了？”

　　“八岐，我要指正你一下，太宰治现在是我的人，论辈分比你大，不要小孩小孩的叫他。”

　　中也很不满，八岐大蛇对于想拐的人都会叫小孩，听着比较亲近，趁着还小的时候接近，八岐大蛇变成怪蜀黍了。

　　“那我怎么称呼？”

　　“太宰或者太宰治，你那些简称、外号之类的都给我忘了，小太宰治更不行！”

　　“你这是吃醋了？”

　　“没有。”中也呵呵一笑，“我的人我有资格管。”回去之后他就被太宰治里里外外检查一遍！

　　他们又走了一段路程，中也边走边问：“八岐，你对安倍晴明和源赖光怎么看。”

　　八岐大蛇没想到他对这个问题感兴趣，“是很有趣的人。”安倍晴明的阴阳分离，源赖光的颠覆之战，他们每一次所做出的决定都让他觉得精彩，“他们两个是以后再难以出现的人。”

　　“东方的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你知道？”这句话出现的时候荒霸吐已经沉睡了。

　　“有了解，日本的文化有很大都是自东方来的。”

　　“你以前就很喜欢东方，还常常说什么大爱无情。”

　　“这是我以前对你的评价。”中也转过身看着他，直直的看到了他的心底，“现在的我还是这么评价的。”

　　将困惑的八岐大蛇扔在身后，大爱无情是中也很早的时候说的，那时的神明还是大地的主宰。

　　东方的大爱无情即是大爱的极致就是无情，众生平等，慈悲为怀。他希望神明能有这种理念，可是他们很少有人放在心上。

　　而被他如此评价的八岐大蛇，则是彻底的贯彻了这个词的表面意思，无论装的再像，他的眼里都装不下东西。

　　八岐大蛇他，没有情。

　　八岐大蛇捂住胸口，什么是大爱？荒霸吐有着大爱，可明明太宰治在他眼里是特殊的，那比起心中的其他人来说就是不平等的，按这种说法他拥有的就不是大爱。

　　可是……

　　“看来我们不用找了。”

　　八岐大蛇默不作声，是啊，不用找，对方自己跳出来了。

　　那是一个火红头发的少年，十二岁左右，正是中二的好年纪。

　　八岐大蛇眼神闪烁，“呐，荒霸吐你……”

　　“啊。”中原中也嘴角抽了抽，“一样。”

　　出现在石板里的世界意识和中原中也以前作为荒霸吐的长相一模一样，中也揉揉头发，因为在石板里待的世界长，自动接收了石板的记忆，受了影响吗？

　　可是对着自己的脸，打架的话感觉脸疼啊。

　　少年脸上挂着他熟悉的笑容，“要谈谈吗？”

　　中也：他觉得没什么好谈的。

　　这个有着他年轻时候脸的世界意识，他怎么看怎么不爽，以前为什么不知道自己那么欠揍呢？难怪高天原的神都不愿意见我，实在太惹人厌了！

　　中也与八岐大蛇进去与世界意识斗智斗勇，太宰治在外面盯着他的美颜发呆，其余的人又开始自顾自的聊天。

　　宗像礼司与伏见的两大护法斗智斗勇，周防尊偶尔插一脚，火上浇油。

　　绿之氏族的御芍神紫和五条须久那又吵了起来。

　　白银之王看着他们吵吵闹闹心想年轻真好啊，然后面对着夜刀神狗朗开始卖萌，“所以说，小黑！今晚就拜托你了！”

　　夜刀神狗朗眼角抽搐的看着这个又不知道再打什么鬼主意的自家王。

　　“你想做什么？”

　　“我和中尉还有猫今晚都想吃鱼。”他从合拢的双手后面探出头，小心翼翼的问：“可以吗？”

　　夜刀神狗朗拿他这副表情最没办法了，或者说他周围的很多人都拿这人没办法。

　　“我知道了。”

　　白银之王和猫欢呼，“小黑最好了！”

　　源赖光正在和源静香通话，“如果出去约会是话，记得让野比大雄送你回家。”

　　晴明也挂上电话对源博雅说：“酒吞他们刚刚来消息，各处的异能暴动已经平息了。”

　　听到晴明的话源博雅明显放心了许多，“荒霸吐他们进去世界意识就没空理这些了，速度够快的。”

　　“那也很正常，荒霸吐是个外来神嘛，不像我们收到的约束那么大，石板也是他的东西。”晴明摇着手中的折扇，“而且他的力量是所有神明里面最强的。”

　　伏见听到晴明的话很好奇，“你们从一开始就一直在说荒霸吐是外来神，为什么？他不是日本的神明吗？”

　　“他不一样。”荒站在他身后解释，“日本的神明大多是本地神，荒霸吐不一样，他是被海浪带到高天原的，谁都不知道他来自哪里，包括他自己。”

　　“那他为什么在日本的神里面？”

　　“因为他是在高天原上诞生的。”荒看着伏见，“他是个与高天原所有神明都不同的神，他按照你们人类的说法就是很仁慈。”

　　“当初月读命的事、出云国、荒吐一族所以神明都冷眼旁观，只有他一个神反对。”

　　“他被流放就是插手了荒吐族的事，那时候荒吐族还不是这个名字，他们是一个小国的百姓，惹怒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神，那个神明灵力弱的不行，但是他会说话。”这些隐藏在暗处的小人在历史的洪流中从不缺席，“在他的挑拨下事情越闹越大，荒霸吐本就因为出云国的事与三贵子不和，他被众神所排挤，但是他没有放弃，最终他被天照大御神宣告流放。”

　　“荒吐族为了感谢他，才改了这个名字，但是荒霸吐沉睡后，那些族民也就……”

　　……

　　他一直都是那样的脾气，要当局外人那就不是他了，明亮的像阳光一样。

　　中岛敦，“太宰先生？”

　　太宰治双手托住自己的下巴眼睛眯着，“我觉得他在想我。”

　　中岛敦：啊？太宰先生，这在说什么呀？中也先生吗？

　　太宰治笑的如春风拂面，“我也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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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八岐大蛇是以前说的大爱无情，主要想说神明的态度，其实他和高天原神明对人类的态度差不多，他不理解，在中也心中太宰特殊和神明对待大家的那种大爱并不是对立的，中也和荒霸吐都是那种现代人的思想，就是平等，而不是蝼蚁的那种不在乎。
文章走的剧情多，加安娜那段是想写太中了，毕竟是太中文，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对方，这是一种很神奇的默契，源赖光他们就是写的不多想补补。
完结还有两三章，这里写不下太多最后会写一个结尾？很多东西不写有原因也有笔力问题，人物关系的建立应该会写番外，以后会注意框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