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中原中也的神学》万年竹叶青

49、小两口相见

　　中也觉得自己真是幸运，他只是送一个小孩儿回家而已，居然还能碰见认识五十岚一家的人，而且看他的表情，关系还很不错，想起自己寮里的那群人，中也心想：难道我真是欧神转世？运气那么好？

　　神户菊次郎让神户亮进去换衣服，他将中也引到院子里坐下。

　　“喝茶吗？”

　　“嗯？可以。”

　　神户菊次郎开始煮茶，“你不是这里的人吧。”

　　“我来自横滨。”

　　“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吧。”他语气平淡又肯定，中也也不扭捏，“我想知道五十岚一家的事。”

　　“果然是这样啊。”

　　“老先生知道我要来？”

　　神户菊次郎看着院子，“不知道，只是终究有人要问的，只是没想到是你。”

　　中也跟着看过去，“我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没有人比你更适合了，阿空。”

　　“你怎么就确定我是那个孩子了？”几乎每个认识五十岚一家的人似乎都这么认为，他自己承认确实很像，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和五十岚明文很像，像他十五岁的样子，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除了你的眼睛，你几乎和你父亲一模一样。”他说到最后很肯定。

　　中也差点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我和十五岁的时候难道一点都没变吗？而且，他皱起眉头，不知为何，他并不喜欢把自己和别人放一起，尤其是这种没有真凭实据的，哪怕再相像，他都不想听。

　　“青森这里关于神话流传的很多，我们这里尤其是，可是很少有神社，大概是因为罪神的原因吧。”

　　“罪神？”

　　神户菊次郎说：“很久以前流传的，我也只是听老人说起过，说以前有一位罪神流落到这个地方，在天灾之下庇佑了一族人，之后那个神明不知所踪，那些族人为了报答他为他建了神社，可是之后这些族人也不知道去哪了，我记得好像是叫做荒吐族？年纪大了，也记不大清了。”

　　“明文他对于这个罪神很感兴趣，经常去树林里的神社，还去研究以前的文字，后来他从东京回来就经常神神秘秘的，然后发生了什么你应该也知道吧。”

　　中也没有说话，后来五十岚明文死了，带着他的妻子。

　　“那个罪神在以前出现过，伴随着扑不灭的大火，那时简直像是天地都要灭亡一般，火光冲天而起，却莫明的限于那片树林，如果是神明那一定是一位温柔的神明。”

　　“你就这么肯定是神明？”

　　神户菊次郎想了想，“应该是吧，我也没看到他的样子，毕竟那时候的我还是个小孩子，只记得他大概有一米八？”他也有些不确定，那人被火焰包裹着看不见模样，但是性子却是好的，一点也不像罪大恶极的人，“我记得那时这里来了很多人，我很好奇就偷偷跟着去了，结果还被他救了一命。站起来的时候我才到他膝盖那里，那人还蹲下来跟我说话，是个随和的神明呢，我爸爸跟我说话的时候通常都会把我拎起来和他一般高。”

　　“其实明文的事跟我也有点关系，那次火灾的事完全是我告诉他的。”

　　神户菊次郎自责的说，中也知道这是把自己当成了五十岚空，最后他只说了一句，“跟你没关系。”

　　五十岚明文不知为什么对这种东西感兴趣，就算神户菊次郎不说有一天他也会问的，这是迟早的事。

　　不过180cm吗？荒霸吐有那么高？看来我真是五十岚空了，中也还是有些不相信。

　　中也离开神户家的时候已经下午了，神户菊次郎跟他说了很多五十岚明文的事，他只比五十岚明文的父亲小上一两岁关系很好，五十岚明文出生之后他也一直把他当成亲儿子看的，好友因车祸去世后还经常邀请五十岚明文爷孙俩来自己家玩，正因为自己父母的死因，五十岚明文才不擅长开车。五十岚都则是个性子温和的人，照别人对她的印象，她就像是那种坐着牛车的平安时代的大家小姐，现代车完全与她绝缘。

　　中也在镇子上逛了逛才回去，反正那么早回去还无聊，等中也回去天已经黑了下来。

　　中也回到别墅的时候发现门口的锁有被撬开的痕迹。

　　中也抽抽嘴角，无奈的按了按额头，果然自己的预感还是很准的，太宰怎么可能乖乖的。

　　中也叹了一口气打开门，侧身一躲避开掉下来的水桶，闪过走廊里多出来的不该出现的东西来到沙发旁边。

　　太宰在上面睡得正香，中也一下子就生不起气来，可是太宰不能熬夜是从来不在考虑范围内的，中也缓缓勾起一个微笑，将手握成拳放在太宰额头中间，与额头离了几厘米的距离，眼里笑意一闪猛地将手张开，太宰白净的皮肤上出现了一片红色。

　　“嘶——”

　　太宰吸了一口气，抓住中也的手腕睁开眼睛，“中也什么时候学的新招？”

　　中也有些得意，“对付你，就要出奇制胜。”说着中也伸手将太宰拉起自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刚想弄个大佬坐姿，太宰就顺着他卸下的力道滑到了中也的腿上枕着，微微侧过身将脸埋在中也的腹部，吸取着他的气息。

　　“中也怎么这么晚回来？”

　　“出去逛逛，你怎么来的？”

　　“出租。”太宰可怜兮兮的说：“中也我打了好长时间的出租，身上的钱都要花完了，回去的时候中也要负责。”

　　中也推了推他的脑袋，“那个司机一定很可怜！”太宰又往中也身上蹭了蹭，半响，太宰露出半颗脑袋，声音有些闷闷的问：“我要的东西呢？”

　　中也翻了个白眼，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白天挑的石子放在太宰的手里，“没有下次。”

　　太宰眉眼弯弯，右手拿着石子，左手拉住中也要收回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亲了一口，心里美滋滋的。

　　太宰翻身将人压在沙发上，两人多日不见自是一番亲热。

　　中也舒心以后自己去休息了，太宰就没那么舒坦了，被中也赶去收拾他自己倒置的那些小玩意了，中也还特意嘱咐了，要把门口的垫子弄干净。

　　“太宰，这次的赔偿费从你以前的奖金里取。”中也最近看上一瓶上好的红酒，这次的钱就让太宰出，反正是他破坏的，要知道亲兄弟还要明算账，更何况他们这种“名不副实”的兄弟。

　　“哎？这座房子不是森先生的？”

　　太宰没有等到中也的回答，看着中也的睡脸太宰眯了眯眼睛，将手里刚找出来根本没动两下的抹布扔到一边，偷溜上床，中也动了动就随他去了，迷迷糊糊间想着明天一定要记得早起把人踢出去买饭。

　　冥界

　　阎魔望着头顶的月亮，冥界是没有光的，现在这点月光还是神乐她们捣鼓出来的，不得不说月光很美，自她入了黄泉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阎魔大人，今日的公务已经放在您的桌子上了。”判官从殿里走出来。

　　阎魔心道无聊，盯着判官那张漂亮的脸蛋出神，原来已经过了那么长时间了，判官刚来冥界的时候还是个小不点加小瞎子，从生到死都是一个人走过来的，却对任何事都是平平淡淡的，好像什么事都无法牵动他，她看这人生的好看又冷冰冰的，想着逗起来一定很好玩就养了下来，没想到千年过去了，这人是越来越面无表情，等他的话还是半点气不出，难道真像源赖光说的是我性别不对？

　　阎魔有些哀愁，想我入黄泉之前追我的人那么多，入了黄泉之后是一界之主，为什么就栽在这个冷面判官身上了？

　　哦，对了，判官这个职位还是自己给他的。

　　判官不知她为何苦恼，憋了半天也只唤了一声，“阎魔大人？”

　　看着那人纠结的样子阎魔突然就开心了，这人果然很有趣。

　　“我知道了，判官你……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阎魔驾着自己的云靠近他，近距离观察他的美颜，真是不错。

　　“阎……阎魔大人！”判官急急向后退了几步，阎魔浅笑出声，“我的判官大人，起风了。”

　　“恩。”

　　黄泉之水起起伏伏，起风了。

　　“风卷浪，人未至。”阎魔记得那个人也是乘浪而来，“我记得在很久以前荒霸吐他也是从海上来，海浪将他卷到高天原，从此他就待在了那里。”

　　“荒霸吐大人……是从海上而来？”

　　“没错，那时的天照大御神接管高天原没有多久，他拥有很强大的力量，所以为人忌惮，很多人，哪怕是天之骄子也有自己的想法，不是吗？”阎魔面上挂着冷笑，“荒霸吐他就如同一把锐利的枪，在高天原中格格不入，但他很温柔，那是与一目连完全不同的温柔，他的目光永远注视着人类。”

　　“与‘荒’大人有点相似。”

　　“不同。”阎魔知道他们不一样，“荒他是一个观察者，如果不是御馔津他根本不会过多参与这个计划，而荒霸吐不同，他看着却不止是看着，所以他才会被驱逐。”

　　“哪怕是神明也会有私心的，‘荒’大人他也是情有可原。”

　　“荒他在创造他的神明眼中只是一个棋子，他的一切其实与他的选择并无多大关系。”

　　判官看着眼前高贵的女子，她是一界之主，除了天照大御神之外她是唯一的界主，哪怕是荒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唯一一次行动还是彼岸花那时候了，为了他们冥界的人，他不明白她最后为什么会放过彼岸花，但只要是阎魔大人的命令，他一定会听从。

　　“回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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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中也：180cm？哦，那不可能是我。（咬牙切齿很不甘心）
阴阳师除了传记提到的都是自己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