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千年一瞬》秦止兮

41、41.闪闪

　　41.闪闪

　　圣诞舞会之后，霍格沃茨里面浮躁的气氛也有所稳定，斯莱德的校园生活也变得按部就班了起来，因为卢娜喜欢上了魔文和炼金术，每周都会过来找他问相关的问题，斯莱德也乐于固定一下自己的行踪，避免让卢娜扑空。
　　可以说，是相当喜欢这个姑娘了，她好学爱问，聪慧又敏锐，还很有分寸，也不会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梦，夸夸其谈——
　　因此，这段时间斯莱德的行程十分单一，白天去图书馆，保护神奇生物课的时候出现在课堂上，晚餐后就回到宿舍，如果要找他的话只要去图书馆一抓一个准，他跟平斯夫人申请了一个独立的小房间——看在他是霍格沃茨勇士的份上，平斯夫人甚至连问都没问就给他开了绿灯。
　　不过这一天来图书馆找斯莱德的人却不是卢娜，而是久违的格兰芬多三人组。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之后，斯莱德就没主动跟他们说过话，准确的说，原本斯莱德就不是什么主动的性格，更谈不上说主动去和解之类的，他才没有这个闲工夫；不过他也不会一直跟孩子们置气，不至于不理会他们。
　　听到敲门声，斯莱德随口应了一句进来，然后就看到哈利推开了门。
　　“有事？坐吧。”斯莱德示意了一下对面的空座位，他现在所在的这个小隔间是可以坐六个人的，宽大的桌面上现在被各种摊开的书籍铺满了，“有事情的话就说吧。”
　　格兰芬多三人组都坐在了斯莱德的对面，好半天都没发出声音，斯莱德也不在意，专心地做自己的事情，他的左手边是各种关于魔文的书籍，右手边是展开的羊皮纸，上面写着一行一行的笔记。
　　赫敏用鼓励的眼神看了看哈利，示意他开口。
　　但哈利其实不想问的，实际上勇士们应该独自面对项目挑战不是吗？关于第一个项目，哈利觉得维尔那个时候根本就不想接受他的帮忙，怎么能现在来问对方关于第二个项目的事情。
　　“哈利，是挺久没见你了。”斯莱德写完一行笔记，将羽毛笔放在一边，然后才抬起头看向哈利，“距离第二个项目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不知道你准备得如何了，金蛋的秘密解开了吗？”虽然斯莱德不需要哈利第一个项目的帮忙，但对方帮了，他也记得这份人情。
　　哈利有些窘迫地摇了摇头。
　　“拿着你的金蛋去浴室，把它扔在水里。”斯莱德说完，又从旁边拿了另外一本书翻开，找到自己想要的内容之后再次拿起了羽毛笔，“人鱼的歌声在岸上会变成难听的尖叫声，但在水下十分美妙，可以听听看，不用我现在给你讲述一下歌词的内容吧？”
　　“不用不用。”哈利赶紧摆手拒绝，这说得已经够清楚了。
　　斯莱德没再说什么，手上的动作不停，还在誊抄着什么，就当没看到坐在对面的几个人，当然，如果他们还有事开口的话，斯莱德也不会当做没听见。
　　赫敏纠结了一下：“维尔，你在研究魔文？”赫敏依旧是个聪明姑娘，知道避开两个人不愉快的话题，干脆说起了别的事情，她看到桌上的书籍了，几乎全都是魔文方面的内容。
　　“不，这些都是基础的书籍。”斯莱德指了指桌上的书籍，“我帮忙整理一下笔记，这样学习起来比较系统和简单。”这些都是给卢娜准备的，说实在的，斯莱德这是起了收徒的心思——他以前从来没收过徒弟，家族事务繁忙，非要说的话阿兰森可能更像是他的徒弟，但阿兰森也在还不到十岁的时候就被族长大人带去了霍格沃茨，有很多东西都没来得及教给他。
　　卢娜真的很有天赋，很不一般的天赋，可能学习语言差一些，但是在魔文这方面，天赋甚至不下于阿兰森，这让见惯了天才的斯莱德都很心动，所以在卢娜问他问题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完全就是倾囊相授的节奏。
　　赫敏看着沉浸在做笔记当中的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还有什么事情？”斯莱德又做完了一部分笔记，将手里的书合起来，“我以为哈利会着急回去打开金蛋看看，结果你们坐在我这里发呆，为什么？”
　　最后还是哈利说了出来：“是关于多比的一点事情——”这话也就他来说比较合适点，维尔现在和赫敏的关系都有点僵硬，都是因为家养小精灵，他没想再让赫敏来说这件事了，“我上个周末去了霍格莫德村，见到了多比。”
　　斯莱德挑挑眉，他感觉自己知道哈利想说什么了。
　　“多比说他受到了惩罚——”哈利说道，上次在霍格莫德村的时候，他看到了多比身上累累的伤痕，有很多都是新添上的，就算是哈利也觉得有些过分，尽管他不像是赫敏那样支持什么家养小精灵解放，但看到多比那样的情况，很难不泛起同情心。
　　比起这个，斯莱德更在意的是霍格莫德这个地点，要知道前几次获多比都是直接到了霍格沃茨里面，这次没进来恐怕不是因为担心撞见自己，而是进不来了——就看多比这副还能出来找救世主大人告状的样子，他就不信这个小精灵能守什么规矩——但家养小精灵进不来了，应该是族长大人修改了防御体系吧，什么时候改的，都没听他说。
　　“你想说什么？”斯莱德直视着哈利的眼睛，“我是不是理解错了，你想为一个险些害死你的家养小精灵求情？哈利，我就直说了，这件事情不归我管，就算能管，我也只会让卢修斯把它弄死。”
　　格兰芬多的三只小狮子用很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斯莱德。
　　“与主人不忠，透露秘密，违背命令。”斯莱德摇摇头，眼神嘲讽，“这是背叛，不过卢修斯显然狠不下心，我会给他推荐一个洗掉记忆的魔咒，然后让他放走多比，这样满意了没有？你们想说的话说完了吗？说完就可以走了。”
　　这个结果已经算是好的了——哈利已经打算好了，实在不行到时候他就收留多比做工，只是一点金加隆，他付得起。
　　只能说，年纪轻轻的救世主，还是太好哄了。
　　格兰芬多三人组离开的之后没多久，卢娜就过来了——她一来就看到了桌上的笔记和书籍，熟门熟路地在斯莱德的对面坐下，然后将自己整理出来的问题拿了出来，这次的问题抄了整整两张羊皮纸。
　　“这个给你。”斯莱德把旁边整理好的笔记推到卢娜的面向，“然后我有点事情想跟你商量。”
　　卢娜看了一眼斯莱德整理的笔记，对眼前这个人的能力认知又上了一个台阶，倒也不扭捏，就这么接下了，然后才问：“什么事情？”看对方的神色严肃，想必是很重要的事情了。
　　“你有没有兴趣来做我的徒弟（apprentice）？”斯莱德认真地问。
　　卢娜一下子被这个问题问得有点懵了，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作为你的老师，我会教给你我所有知道的知识。”斯莱德摆好处，他实在是心动于卢娜的天赋，“包括给你使用我的——收集炼金材料的渠道，给你提供庇护，这些都可以。”
　　卢娜好像理解他的意思了，眼神变得郑重起来：“你的意思是……？”
　　斯莱德想了想要怎么形容这个定位：“我只会有你一个徒弟，不会再收，我所有的东西都会教给你，徒弟和学生的概念不一样，我希望你不会介意我是个斯莱特林——”
　　“好啊。”卢娜笑了笑，没有多犹豫就答应了。
　　原本斯莱德还以为自己需要费点心思劝一下卢娜，没想到这个姑娘几乎没怎么思考就答应了下来，倒是让斯莱德一时间有些愣了。
　　“你比我想象得要更加厉害，越认识越这么觉得。”卢娜坦然道，“我觉得是我占了便宜，直觉告诉我，如果我这次拒绝了的话肯定会后悔，所以，以后我就叫你教授了？”虽然面对这张还很稚嫩的脸，卢娜感觉这个称呼有些违和。
　　前几天的舞伴，现在变成了自己的教授？这感觉有点新奇，但是也不赖。
　　“教授？”这个称呼让斯莱德愣了一下，然后摆摆手拒绝，“不用，叫我老师就可以了。”
　　卢娜从善如流地点点头。
　　“那我是不是还有家庭作业？”卢娜翻着手里的魔文笔记，工整又潇洒的笔记一看就是出自面前这个少年的手里，笔记的内容系统又完整，能让她少走很多弯路。
　　“以后会有，现在没有。”斯莱德敲了敲满桌子的书，“按照笔记的顺序依次学习不同的魔文，等你掌握得差不多了我才会考虑让你实验。材料不用担心，只是练手用的小东西，能做那种东西的材料我有很多。”
　　卢娜再次感觉到，自己好像占了什么大便宜。
　　“这个也给你。”斯莱德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收徒礼物放到卢娜的面前。
　　是一根手链，和上次那个差不多，看起来还是草编的，而且是枯草，手链本身是浅棕色的，就比卢娜的头发颜色深一些，坠在手链上面的宝蓝色花朵变成了一对浅蓝色的翅膀。
　　卢娜当然不会觉得这个只是外观升级了，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斯莱德。
　　“稳定魔力，提高专注，防御，自动收拢周围逸散的魔力因子，还可以报警。”斯莱德说道，然后指了指那对翅膀，“这个是魔力定位，如果你遭遇了什么危险，你用魔咒触动这对翅膀，我会到你身边来。”
　　卢娜都有些听呆住了，她觉得这个手链的功能之复杂有点超出她的想象，不过这会她想的也不是这个有多厉害，而是：“我以后也能做出这样的东西吗？”
　　“可以。”斯莱德肯定地说道，“对你来说，这个不会是什么特别艰难的事情。”

　　收了个徒弟，斯莱德的心情好了许多，尤其是他知道以后就算自己不在了，看在自己的份上，族长大人也会继续好好教她——绝不会埋没了卢娜的天分，而且背靠着斯莱特林这棵大树，卢娜必然会成长得很好。
　　只是这么想着，斯莱德就有了一种成就感。
　　步履轻松地回到了宿舍，斯莱德将自己之前放在书架上的金蛋拿了下来，抱在怀里走进浴室，放好了水之后脱衣服泡进去，然后将金蛋放在水里打开了，虽然他之前跟哈利说得头头是道，但实际上斯莱德自己都还没听，更加不知道线索唱的都是什么。
　　“寻找我们吧，在我们声音响起的地方，
　　我们在地面上无法歌唱。
　　当你搜寻时，请仔细思量：
　　我们抢走了你最心爱的宝贝。
　　你只有一个钟头的时间，
　　要寻找和夺回我们拿走的物件，
　　过了一个小时便希望全无，
　　它已彻底消逝，永不出现。”
　　人鱼的歌声唱着这样古怪的话语，斯莱德听了一遍就将金蛋扣上扔到了一边，然后靠着浴缸边缘微微闭着眼睛思索着，按照这个指引，就是这段时间赛事工作组会拿走他某样十分珍惜的东西放进湖底，而他要突破各种阻碍找到这样东西并拿回来，就这么简单。
　　只不过这个所谓的“最心爱的宝贝”的概念也太模糊了。
　　斯莱德仔细过了一遍自己的记忆，想着自己身边有什么东西能够称之为最心爱的宝贝，但是很奇怪，每个人的宝贝应该是不一样的，但如果有人的宝贝是一本书，有人的宝贝是一把飞天扫帚，体型差距这么大根本就说不上公平，除非赛事组能保证每个勇士的“宝贝”都是差不多的东西。
　　比如说……人。
　　想到这里，斯莱德差不多懂了，要说人的话，能称得上他的宝贝的人……恐怕只有族长大人吧。想到这里，斯莱德的耳朵又有些发热，但是以族长大人的实力，根本不用自己下去救他，族长大人在湖底都不会晕过去，自己就可以游上来了。
　　不对，现在的问题应该是自己要怎么样合理地下去救人？在水底憋气一小时？虽然以他蛇妖血脉的情况是很简单，但是他猜测下面肯定有人鱼会将比赛的具体情况告知赛事组，好让他们评分，他要怎么解释以及作为一个普通人类可以在水底憋气一个小时？
　　泡头咒？腮囊草？变形术？又或者直接把湖水掀了？
　　斯莱德眯着眼睛想找一个既出色又简单还不会引起怀疑的方法，他得找赛事组问问，问问自家宠物能不能参赛，如果莉亚也能帮忙的话那就简单得多了。
　　坐在浴缸里面的斯莱德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水里待了多久，直到被人揉了一把头发才回过神，侧头就看到自家族长大人坐在浴缸的边缘。
　　“萨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斯莱德并不介意自己这副样子被人看到，反正水面上飘满了细密的泡沫，“我在想第二个项目，那会可是二月份啊，我不想下水。”虽然他不怕冷，但不代表他就喜欢啊。
　　“那个线索怎么说的？”萨拉查问了一句。
　　“说会拿走我最心爱的宝贝藏在湖底让我去找。”斯莱德歪了歪脑袋，“我猜是人，如果你最近无缘无故被教授召唤了，搞不好就是想把你弄晕了塞进水底，萨尔你可不要答应。”
　　萨拉查显然没有答应的意思，他还没找到一个人能把他整晕了放倒在湖底，就连戈德里克也做不到。
　　“如果真的是勇士们的朋友的话，他们肯定会先找你。”斯莱德说道，看向萨拉查的眼神有些调侃，“你不答应的话可以给他们推荐推荐别人。”
　　“我会考虑的。”萨拉查弯下腰，亲了亲少年沾湿的发顶，“你在里面待太久了，快些出来。”
　　说完，萨拉查就先出去了，斯莱德站起身打开了花洒，很快就收拾停当走了出去，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长发还往下滴着水，看得萨拉查只觉无奈。
　　“坐，毛巾拿过来。”萨拉查吩咐完，从斯莱德手里接过毛巾，帮他揉着湿润的长发，吸干其中的水分，萨拉查的动作很轻，在他的手底下，斯莱德很快就变得困倦起来，“去床上睡。”
　　对于自家的漂亮少年，萨拉查总是很惯着的。

　　“这很奇怪——上次我碰到巴格曼先生的时候，他明明告诉我说克劳奇先生失踪了，已经有两周没有去上班了，但是我在活点地图上面看到了他的名字。”哈利说道。
　　此时此刻，哈利拉着斯莱德在有求必应屋里面，在哈利的认知当中，这里还算安全，而且他知道当初维尔抓到小矮星彼得就是靠着活点地图，对方知道活点地图的存在，他这会说起这件事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有求必应屋现在的样子是一个会客厅，摆着一张茶桌还有几张舒适的沙发，罗恩和赫敏当然也在，他们毕竟是哈利最好的朋友，这件事也是他们商量过后决定过来问问这个向来强悍的斯威夫特的意见。
　　“你在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看到了巴蒂·克劳奇的名字，并且当时斯内普教授不在旁边，是吗？”斯莱德看着地图思考着，“你没有进去看看吗？就算真的撞上克劳奇先生，他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说到这个，哈利就有点尴尬：“我过去的时候——呃，金蛋，掉下去了——正好滚进了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我没看到其他人，我是说，我穿着隐形衣，斯内普教授要找闯进他办公室的人，他说他的魔药材料失窃了——然后穆迪教授从旁边过来，我没敢过去——我掉在六级台阶下面的活点地图也被没收了。他们争吵的时候，我躲在了旁边，我猜穆迪教授的魔眼看穿了我的隐形衣，他知道了那张地图是我的，还问我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人，后来——他问我借走了活点地图。”
　　哈利说得有些颠三倒四，但是斯莱德还是将具体的事情拼凑了起来，这事简直到处都是疑点。
　　以他对克劳奇先生的了解，对方是个古板规矩的人，绝对不会莫名其妙就不去上班，更加不会私闯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着诡异，而且关于活点地图，族长大人和戈德里克亲口评定那是个高深的魔法物品，一定不会搞出弄错名字这种荒谬的差错。
　　“那么晚了，穆迪教授在那附近做什么？”斯莱德皱了皱眉，“他说听到声音过去的？也太快了吧。”
　　“也有可能是搜查——”哈利不太确定地说着，“我听说邓布利多校长这个学期邀请穆迪教授过来，也是为了监视卡卡洛夫，卡卡洛夫以前可是食死徒，我想也许穆迪教授不仅监视卡卡洛夫，也监视斯内普教授？毕竟，你知道，斯内普教授以前也——”
　　“我好奇的是克劳奇先生为什么装病呢？他甚至都没有来参加圣诞舞会！但是却三更半夜在霍格沃茨里面乱逛，这很蹊跷，不是吗？”赫敏关注的却是另一件事。
　　“得了吧，你就是因为那个小精灵闪闪才不喜欢克劳奇的。”罗恩不以为然地说道，“所以你才觉得他做什么都奇怪。”
　　斯莱德听着，截断了他们的话头：“你们刚刚说什么？闪闪跟克劳奇先生有什么关系？”突然想起上次听到闪闪这个名字的时候，多比说是被驱逐的家养小精灵，“闪闪是克劳奇家的家养小精灵？”
　　是了，克劳奇家是传统的纯血家族，家里有家养小精灵不足为奇，但被驱逐就很奇怪了，因为这种从出生就服务于某一家族的小精灵，知道了太多本家的秘密，一般是不会轻易驱逐的，除非是出了什么巨大的纰漏。
　　“嗯——是的，是克劳奇先生家的。”赫敏似乎不太愿意提起这个话题，她说出克劳奇家的时候就像是提起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奴隶主，“我们在魁地奇世界杯那场骚乱当中碰到过它，它拿着哈利的魔杖——发射了黑魔标记，但是我觉得应该是有人陷害，后来它就被克劳奇先生带走了，结果还是被解雇了。”
　　“那只小精灵现在在哪里？被多比留到霍格沃茨了？”说到这个的时候斯莱德的语气也有点僵硬，以他的行事作风，这种做法简直就是不可理喻，让一个带着家族秘密的小精灵到处乱跑，真的是嫌命长。
　　巫师的摄神取念对小精灵的效果不太好，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连物种都不一样，但是斯莱德有很多其他的方法能够搜查记忆，他们斯莱特林家族这种咒语或者法阵多得是，不同的只有对主体的伤害程度。
　　“可能被留在霍格沃茨了吧？我想应该是。”赫敏说，其实那天之后是多比自行去处理的，他们都没跟着，想来是留在霍格沃茨了。
　　斯莱德站起身：“我回去查查看，哈利，顾好你的第二个项目。距离比赛的时间没多久了。”
　　从有求必应屋出来的斯莱德派了守护神去找戈德里克，只想问问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都住在什么地方，这个问题族长大人应该不太知道，毕竟当年他们建立霍格沃茨的时候都还没有家养小精灵，而戈德里克成天跟双胞胎混在一起，摸透了霍格沃茨许多秘密的双胞胎肯定清楚这个问题。
　　很快，银色的狮子就带了消息给斯莱德。
　　斯莱德走到一楼门厅，进入宽阔的石廊，找到了戈德里克说的那副画着盛满了水果的银碗的画，然后伸手挠了挠那只梨子——那梨子吃吃发笑，然后变成了一个绿色的把手。
　　这个操作让斯莱德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握着把手推开了门，入目的是个和礼堂一样大的房间，天花板也很高，墙边堆着许多铜锅和铜盆。
　　“您好先生——我们可以为您准备一切！有什么需要吗！”一只家养小精灵看到斯莱德的身影，飞快地站到了他的面前。
　　“我找闪闪。”斯莱德说道。
　　听到这句话，坐在炉火旁边的凳子上的小精灵站了起来，转头看向斯莱德，大大的眼睛当中全都是惊慌和愧疚，显然，被主人驱逐的事情让她十分难过。
　　“跟我来。”斯莱德眉头皱了一下，然后伸手握住了小精灵细弱的手臂——尽管细弱，但依旧很有力量，不过在斯莱德面前，也就是稍微有力点的反抗而已，没什么实际作用。
　　斯莱德把闪闪带出厨房的时候已经施好了幻身咒，不过还是被门口站着的人一眼看穿了。
　　“萨尔，你怎么过来了？”
　　萨拉查对于斯莱德做事的直接程度一直有着准确的概念，听戈德里克说了他就知道了，斯莱德就不怕剩下的小精灵说什么——尽管萨拉查他们建立霍格沃茨的时候还没有家养小精灵，但是现在这些家养小精灵也是跟霍格沃茨签过契约的，所以萨拉查还能以创始人的身份要求他们闭嘴，不得泄露此地的事情。
　　“走吧。要问什么话去家族问。”萨拉查伸出了手。
　　斯莱德一手带着被他牢牢禁锢住的闪闪，另一手握住了萨拉查的手。
　　幻影移形的波动一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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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斯莱德喜提徒弟一枚，这个设计我想很久了，叉腰。从此卢娜小可爱就有了两大靠山，横着走都没人敢说话的！（喂
斯莱德：我最心爱的宝贝？
萨拉查：你现在学会说情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