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千年一瞬》秦止兮

12、12.圣诞假期

　　12.圣诞假期

　　“妈妈——”戈德里克推开家门，朝里面喊了一声，“我们回来了。”
　　圣诞假期，戈德里克和萨拉查选择了回家，斯莱德也跟着斯威夫特家的两只回去了，留在学校委实没有什么意思，尤其是在禁/书区被他翻得差不多了之后。
　　“戈迪，在学校怎么样？”迪莉娅揉了揉儿子金红色的脑袋，又抬头去看随后进门的萨拉查，“萨尔？”
　　关于两个儿子的分院情况，迪莉娅当然知道了，不过一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恭喜两个儿子顺利入学，写信总有些说不清的地方，有些话还是当面来说比较合适。
　　“学院环境不错。”萨拉查点了点头，进门走到了厨房，看了看正在自动运作的厨具和身后跟来的人，“妈妈？”
　　“你进入斯莱特林，我并没有不高兴。”迪莉娅看着比她低了一个头的儿子，忍不住伸手捏捏他的脸，把他平静的表情搅得支离破碎，“‘那个人’还没有起事的时候，斯莱特林也就只是一个比较傲气的学院，但足够优秀。圣芒戈在战争中也是中立派，我也救治过很多为了抗争而受伤的斯莱特林。萨尔，只要你坚守本心，去哪个学院都可以。”
　　戈德里克原本以为迪莉娅会稍微有点芥蒂的，毕竟她的丈夫死在食死徒的魔杖下，但是她没有。
　　迪莉娅完全是一个坚强、品行端正的女人。
　　母子三人聊了一会儿，厨房的饭菜也就做好了。
　　“在学校有没有交到新朋友？”迪莉娅问道，毕竟两个孩子从小就与书为伴，家附近也没有什么同龄的孩子，她丝毫不担心他们的成绩，反倒有些担心他们的交际问题。
　　“有，不少呢。”戈德里克扒着饭，得意地向母亲炫耀，“格兰芬多特别热情，我跟同学相处得都挺好，还有两个三年级的学长，我们经常一起玩。”
　　萨拉查瞟了戈德里克一眼，这到底在夸谁呢。
　　“现在是假期，有空的话你们可以邀请同学们来家里。”迪莉娅听到儿子交到了朋友，顿时开心了起来，转念想到另一个儿子，以自家这种情况，待在斯莱特林可能会受到排挤吧，又有些忧心地看向萨拉查，“萨尔？”
　　萨拉查在斯莱特林，确实有点透明，尤其是在戈德里克勇闯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之后，想找他事儿的也不是没有，不过还没到他跟前就被斯莱德盯了回去，一来二去的，好像把他划进了某位斯威夫特先生的跟班范畴。
　　想想有点好笑，萨拉查也无意澄清。
　　“我这里也挺好的。”萨拉查说道，看着母亲依旧担忧的眼神，多解释了一下，“和我同寝室的是斯威夫特家的小少爷，他人很好。”
　　斯威夫特家族，哦！那个拉文克劳世家！虽然这个孩子进了斯莱特林，但从小接受拉文克劳的教育，肯定和其他斯莱特林不太一样。
　　迪莉娅放心了。
　　“妈妈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把他邀请过来呀。”戈德里克眨眨眼看着迪莉娅，“维尔长得好看脾气也很好，甚至都不介意我是格兰芬多，圣诞假期才刚开始，他应该还没有安排行程。”
　　这儿子简直太贴心了，迪莉娅内心感叹了一句，随即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那你们问问他吧，看他要不要来我们家做客。”

　　斯莱德跟希尔和奥莉莎一起回了斯威夫特家族，斯威夫特夫妇挨个拥抱了他们之后就把目光投向了排在最后的小儿子，眼中泛着一种秋后算账的意味。
　　“父亲，母亲。”斯莱德从空间袋里面掏了掏，翻出来两个不小的盒子，双手递了过去，“圣诞快乐。”
　　本来是要圣诞节当天放到圣诞树下面的，但是不想点办法的话他现在就要过不去了，他可不想站在中庭被训斥。
　　其实做这个也没费什么神，但想必斯威夫特夫妇会满意的。
　　“希尔和莉西先去休息吧，维尔跟我来。”斯威夫特先生示意。
　　斯莱德也没辙，只能跟在父亲身后往后院里面走，也没走太远就停下了，一抬头就看到了已经重建起来的房子。
　　“今年你就别想要圣诞礼物了。”斯威夫特先生说着，语气中有调侃和自得，“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送给你这个，以免你哪天真的做实验出了差错把自己弄死。”
　　斯莱德看了看斯威夫特先生，又看了看面前的房子，然后又看了看斯威夫特先生，最后欠身行了个礼：“谢谢您，父亲。”
　　送走了斯威夫特先生之后，斯莱德才带着审视和打量的目光进了这个重建后的屋子，心有所感，直接去了原先地下实验室的入口。
　　地下重新修正了一番，还不止。
　　斯莱德用魔杖敲了敲墙壁，就见到墙壁上泛起了一丝光芒，随后光芒顺着某种路线散开，铺满了整个房间，四面墙壁还有天花板和地面，都有——是个巨大、繁复的魔法阵，而且看样子不是只有一个魔法阵，而是好几个魔法阵嵌套在一起，工程之复杂可以想见。
　　虽然是养子，但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不假，斯威夫特夫妇也很舍得下这个本钱，免得哪一天真的看着他把自己炸成一摊肉酱！到现在想想炸塌房子的那个废墟级别，都还是心有余悸。
　　斯莱德这些年收藏的材料上次炸毁了一部分，不过还是剩下不少，他可以卡着时间给德拉科还有赫敏他们送一份，小炼金术作品简单得很，花不了多少材料，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正这么想的时候，有只可怜的猫头鹰送信来了，一般来说动物都不会随便靠近他，实在是怕死；这只猫头鹰也是一样，扔下信就仓皇飞走了，要是让他像在别人那里一样落下来喝点水吃点饼干，怕不是要先被吓死。
　　斯莱德也很无奈，尽管他没有恶意，但动物就是这么敏感。
　　写信来的人自然是萨拉查。
　　说得也很简单，就说了句母亲邀请他来家里做客，如果他没有什么行程的话希望他能来。跟斯莱德说话，萨拉查当然不会客气。
　　斯莱德也当然不介意，只不过看着外面连影子都没了的猫头鹰，再看看手里的原始信件，他决定赶工先做个双面镜。
　　严格来说这些东西其实不是炼金术产品，只是魔法物品，但是对斯莱德这个通晓各种理论的人来说，也没多大难度。
　　尽管有些不太乐意，但斯莱德做的时候还是做了三个，然后在背面分别刻上名字，最后去猫头鹰棚里面随便抓了一只让它送东西。
　　受到了惊吓的小可怜一从斯莱德手里解放就飞快地窜了出去，估计它这辈子都没有飞得这么快这么紧张过。
　　而斯威夫特夫妇回了自己的房间就先把礼物拆开了，是礼服，一人一件，但是和别的礼服还不太一样，看上去应该在学校通过信件邮购的，但是斯莱德还在上面加了点东西；就像斯威夫特夫妇给墙壁上雕刻魔法阵一般，斯莱德也给这两件衣服上加了魔法阵。
　　是自己画好了底图，然后让特制的暗色丝线顺着纹路自动绣上去的，这种丝线也很少见了，其实不是布料，而是一种延展性很好的稀有金属，还有纯化和收集外在魔力因子的功能，不需要阵眼就能自动收集外界逸散的魔力因子，从而给法阵提供运转的能量。
　　斯威夫特夫妇对视了一下，又同时叹了口气，虽然不让人省心，但真是气不起来啊。

　　落荒而逃的猫头鹰砸进阿德里安家里的时候是晚饭时间，一边扔下包裹一边往整个房间里面最让它感到舒适的地方挪——戈德里克的身边；这猫头鹰蹭在戈德里克的脚边，脑袋蹭他的裤腿，就是不肯走开。
　　其实这里的氛围比今天去的那个也没好到哪里去，旁边有个更可怕的黑暗源，但这里好歹还有另一个浑身气息很舒服的人啊！
　　萨拉查从桌上拿起信拆了，戈德里克则拿起了包裹，正想问萨拉查能不能拆的时候，看到包裹上面写了他们两个的名字，顿时也不问了，几下撕开了包装纸。
　　放在小盒子里面的是两面方形的镜子，造型简洁，背后刻着名字。
　　“他说写信太麻烦，寄个双面镜给我们用。”萨拉查翻着信说道，“还说后天会过来拜访。”
　　戈德里克眼皮抽了抽，把手里的镜子从桌上滑给萨拉查：“我惊讶于他的手艺，真是啥都会做，但是他加在上面这个名字是认真的吗？”
　　双面镜的使用方法就是对着镜子呼唤联系人的名字，对方就能有所感应，然后你们就能从镜子上看到对方，大概算是魔法界的视频聊天，只不过……萨拉查盯着镜子背后刻的一排花体英文“Salazar Slytherin”，这是自己的那一面，所以说如果戈德里克要找他的话，要叫真名？
　　还是说以后都要找没人的地方使用？或者给旁边的人下个混淆咒？
　　“……原来他也有这么不靠谱的时候。”戈德里克看萨拉查的反应，就知道萨拉查也懵了。
　　不过其实也没关系，双面镜虽然不是什么珍稀魔法用品，但总归也不是烂大街的类型，用的时候避着点人就得了。
　　两天后，斯莱德提着礼物登门，希尔和奥莉莎没有跟他一起，他们俩去自己学院的同学家里拜访了。
　　迪莉娅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黑发的漂亮少年，虽然看着冷冷清清的但很有礼貌，而且能和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同时相处，肯定是个性格很宽和的人。
　　虽然误会挺多，但结果不错，迪莉娅留着斯莱德吃了两顿饭。
　　看着迪莉娅拉着斯莱德问东问西，戈德里克和萨拉查坐在另一边，金红头发的少年没忍住去跟萨拉查说悄悄话：“妈妈真的好喜欢你弟弟啊，我已经猜到了，等假期结束，给斯莱德写信的人里面绝对少不了她。”
　　“那你最好祈祷一下他不会把你在学校干的恶作剧写给妈妈。”萨拉查用余光瞥着戈德里克，“毕竟他并不喜欢格兰芬多。”
　　迪莉娅问了斯莱德许多问题之后终于心满意足，放他和儿子们玩去了，三个人也没多说什么，出门眼神交流了一下，默契地幻影移形了。
　　……实际上应该是萨拉查和戈德里克默契地幻影移形了，而在行动之前，萨拉查一把扣住了斯莱德的手腕。
　　落点在霍格沃茨，看上去是一间废弃的教室。
　　斯莱德突然被人带着幻影移形，险些没有反应过来，落地还踉跄了一下。
　　“斯莱德，还得练练啊。”戈德里克凑热闹，调侃了一句，随后转过目光打量旁边，看到了一面放在墙边的，非常气派的镜子，“邓布利多真的把这玩意儿弄进学校来了啊，为了帮助小哈利还真是煞费苦心。”
　　萨拉查站在镜子前面好半天没有说话，斯莱德和戈德里克都有些奇怪，站了过去。
　　“这是什么？”斯莱德看着镜子里面呈现的景象，往后退了一步。
　　“罗伊娜家族的东西，用她和赫尔加的话来说，就是一面屁用没有还邪恶到家的魔法用品。”戈德里克耸了耸肩，“其实它的作用只不过是能让人看到自己内心最渴望的东西。但是说邪恶也没有错。”
　　“坚守本心只是说起来简单。”一直沉默到现在的萨拉查出了声，“堕落比正直容易得多，这面镜子很容易勾起人内心的渴望，沉溺于幻境，也有可能为了早日实现镜子里面呈现的美梦而不择手段。以前这面镜子就惹出过祸端，后来被封存了。”
　　“萨拉查看到了什么？”戈德里克挑挑眉，就看刚刚萨拉查的反应，镜子里面呈现的东西肯定和千年之前罗伊娜拿来给他们玩的时候看到的不一样，而且应该很令他意外吧。
　　“斯莱德，你看到了什么？”萨拉查问道。
　　“……”听到萨拉查的声音，斯莱德下意识地把头侧到了另一边，避开了萨拉查看过来的眼神，“看到了千年之前的场景。”
　　没错，确实是看到了千年之前的场景，是老族长逝世之后，族长大人接手家族那段时间，那个时候他每天都跟随左右，为族长大人排除异己，尽管过程中有血腥有暴力有算计，但他不在意。
　　能够一直跟在族长大人身边，是他内心最渴望的事情。
　　……至于后面族长大人对他笑了的那段，就不用说出去了吧。
　　“萨拉查你还没说自己看到了什么呢？”戈德里克有点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又问了一遍，这次得到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咦？
　　接收到眼神的戈德里克更兴奋了，不能说？还是不能当着斯莱德的面说？所以这两个斯莱特林之间的关系果然是有点微妙啊！
　　“邓布利多还是挺有魄力的，又是厄里斯魔镜又是隐形衣，也不怕小哈利迷失在镜子里。”戈德里克配合地转移了话题，关于这个小问题他回头再去问萨拉查好了，“我们从哪开始？”最后这一句是问萨拉查的。
　　“我们来找东西？”斯莱德疑惑道。
　　“嗯，帮忙找戈德里克的魔杖。”萨拉查点了点头，“他以前常用的那一根折在外面了，不过他这个人有很多魔杖，有几根放在霍格沃茨备用的，只不过这半个学期我们去之前存放的地方找了，都没找到。”
　　戈德里克亲亲热热地勾住斯莱德的肩膀：“为什么喊你来帮忙呢，一来我是你们家族长大人的挚友，二来你和萨拉查对白魔法元素的感知比我清晰那么一点。”
　　对萨拉查和斯莱德来说，白魔法元素就跟黑夜中的明灯一样闪亮，相斥的气息很容易就能感受到。
　　说到魔杖，前不久斯莱德拿到了妖精给他做的魔杖，不过由于已经找到了自己本来的那根，这根新的魔杖他就封存备用了，反正也是没登记的，释放了什么咒语也不会被魔法部找上门来；同时拿到手的还有萨拉查那根魔杖，斯莱德本来是想直接给的，但是后来又一想，干脆把那根魔杖和萨拉查的圣诞礼物包在了一起。
　　戈德里克原本是把魔杖放在城堡里面的，但是怎么着都没找到，只能扩大点范围，斯莱德去了禁林，而萨拉查去了黑湖。
　　斯莱德还没找到魔杖的下落，却先看到了别的，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或者不知道什么东西，还有一只受了点伤的独角兽，不过看上去还能撑一会儿。
　　“先生，你在猎杀独角兽？”斯莱德抄着魔杖，送了一个无声的昏昏倒地过去。
　　那个斗篷人却很灵敏地避开了，让斯莱德由衷提起了一点兴趣。
　　先前的敌人还没有解决完，又冒出来一个更可怕的，不过看上去这两个人有仇——聪明的独角兽判断了当下的情况之后，拖着伤病之体拔腿逃跑了，那个穿斗篷的人似乎想追，但是又被斯莱德一道咒语拦了下来。
　　“想去哪？”问出第二句话的时候，斯莱德就已经判断出来这是谁了，但也没有当面拆穿的打算，这可是要留给救世主先生的惊喜，而他只是恰逢其会，救救可怜的独角兽而已。
　　即使是附在别人身上，反应也很迅速，魔咒的应用也相当不错。斯莱德给自己念了句盔甲护身，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面前的人，伏地魔能在如今这个巫师界搅风搅雨，果然还是有点资本。
　　“你要是再来禁林欺负独角兽，可有人找你的事儿。”玩够了，斯莱德难得给了个忠告，他估摸着独角兽们应该已经冲到戈德里克面前告状了，要是眼前这位再犯事，搞不好戈德里克为了他的独角兽小可爱们就要先出手了。
　　要知道如今的巫师界，偏向白魔法属性的生物所剩无几，偏向纯洁属性的生物本就存活不易，独角兽这样光明属性的更是稀少，死一只少一只，戈德里克应该很舍不得。
　　打不过眼前这个看起来十分稚嫩的少年，对方也没多挣扎，直接就走了，怎么看怎么有些狼狈。
　　斯莱德更是无辜，转身就往禁林的深处去了，没费多少神就抓了几只八眼巨蛛。
　　萨拉查和戈德里克找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斯莱德的身边有好些已经被打昏了的蜘蛛，他手里还握着一只巨蛛的一条腿，上面尖利的倒刺似乎也没对他产生什么影响，这只八眼巨蛛还挣扎着想逃。
　　“干什么呢？”萨拉查问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斯莱德自己都有些茫然，“其实我只是想抓点回去当药材。但是它们一波一波地来，才堆了这么多。族长大人……要来一只吗？”
　　戈德里克猛地扭头去看萨拉查，斯莱德这个语气怎么怪怪的？听着不像是问药材，像是推销吃食的？
　　“不了，你想吃？”萨拉查拒绝了。
　　“哪能，又不好吃。”斯莱德嫌弃道，“就是好久没吃了，又整了这么多。”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戈德里克要是再不明白就是智障了，这才想起来这二位是蛇妖混血，蛇可是蜘蛛的天敌，也有猎食的本能。
　　“这只放了。”戈德里克指了指被斯莱德抓在手里的，最大的那只，“这好像是海格上学的时候养的，我听人说过。其他的……抓几只当药材，剩下的扔着吧。”虽然是没有契约的外来物种，但用不了那么多也就没必要都杀了。
　　“这么快就找到了？”斯莱德处理了手上这些蜘蛛，转头看向萨拉查。
　　“在人鱼广场下面找到了一根。”萨拉查说道，“被一个黑魔法阵封印了，而且是相当高级的黑魔法阵。”
　　提到这个戈德里克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绝对是你斯莱特林学院的那些学生！趁我不在把我的魔杖藏起来，他们最喜欢这种事情，说不定还是阿兰森带头干的。”
　　“对了，刚刚这有只受伤的独角兽——”斯莱德说起独角兽的事情，顺便把那个斗篷人的事情也说了，看这二位都没有露出什么诧异表情，顿时明白了，这个人也在他们俩的预料之内。
　　“没事，独角兽我已经处理好了。”戈德里克说道，“一个白巫术就能治好。”
　　“那它应该记住格兰芬多先生的味道了吧。”斯莱德说道，“下次要是再在禁林遇袭，搞不好独角兽们要闯进城堡去找您。”
　　结束了行程，斯莱德被幻影移形带着离开霍格沃茨的范畴之后，直接动用了门钥匙回到斯威夫特家族。
　　戈德里克看着消失了的人，扭头盯着萨拉查：“现在你可以说说看自己在厄里斯魔镜里瞧见什么了？我只看到了我自己。萨拉查，满足一下挚友的好奇心啊，我记得千年之前你在镜子里面只看到了自己？”
　　戈德里克也只在镜子里面看到了自己，他有很多喜欢的东西，但没有什么特别渴望的，他心底所求都已经被他一件一件实现了，他想建立巫师学校，想让黑巫师和白巫师坐在一起，想教导孩子们，都已经做到。
　　萨拉查转过头，跟戈德里克对视了一分钟，愣是没说话。
　　看着对方眼底十分隐晦的一丝窘迫，见惯了萨拉查云淡风轻模样的戈德里克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最后伸出手，用指尖戳了一下萨拉查的肩膀。
　　“所以，你是看到斯莱德了？”
　　萨拉查闷哼了一声没回答。
　　“……啊？！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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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我是周更作者秦止兮。
哎呀，两个人总要有人先反应过来对不对，斯莱德那个款的一看就知道情商完全欠费了
斯莱德：难道我会告诉你我看到你对我笑了而且笑得很柔和吗？不存在的。
萨拉查：……
戈德里克：虽然有点感觉到了，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可能活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