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我有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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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赐予我们死亡，却没有告诉人类诺亚方舟只有一艘。
感谢上帝，阿尔弗雷德还要在医院呆不少时间。
布鲁斯有时间可以收拾自己的不对。
就像是手突如其来的颤抖，又或者是突如其来仿佛小丑附身的笑容。
这不该出现在布鲁斯的身上，也不能出现在布鲁斯的身上。
恐惧会感染周围的一切。
而无能的愤怒则会摧毁这一切。
每一天，每一天，布鲁斯在作为狂笑蝙蝠的时候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不对。
甚至是很自然而然地做出了这样的事。
这是最可怕的事情。
‘我觉得我可以做这些事情。’
摧毁这一切，就像是蝙蝠侠觉得，我不能杀死罪犯破坏最后一条底线一样自然。
一个精神病人……他怎么才能意识到自己是个精神病呢？
保留他的身体，保留他的思维，保留他的一切……
给他换上一个正常人的灵魂。
……所以我……做错了吗？
这样的想法，不能不触碰，不能被提起……甚至是一丝一毫的暗示都不能出现在布鲁斯的念头里。
那会让他像是着了魔，总是想着对与错。
然而，世界上唯一登上诺亚方舟的人类。
他曾想过自己的错误吗？
他有一丝一毫……地想过，为什么是我吗？
但是……这仅仅的，只是上帝选择了你。
蝙蝠侠被选择了。
然而背负着不能背负的黑暗骑士，又怎么能随着上帝，迈上了通往天堂的船呢？
诺亚……诺亚……
布鲁斯甚至又想要笑了。
多么嘲讽啊。
一个唯一的错误，就这么被精准地选择了出来。
就像是一个精心准备的笑话一样。
……而笑话，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特殊到了布鲁斯有些抗拒。
一切都像是遵循着命运的轨迹。
原本的今天，因为不能服务少爷的阿尔弗雷德，为了给自家才成为了哥谭市里的黑暗怪物缓解心理压力，定了一场马戏。
一场注定的，会有着飞溅鲜血与飞翔的小鸟的马戏。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我有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