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与眉同瘦》墨桃朱旧

74、第一个梦

　　第一个：
　　第二个：学校新出现了一个图书馆，我从床上醒来，跟舍友寒暄，后来出门，第一次去，门口很多人坐着等，站着等，像小公园露天广场一样，我穿着一条粉色的纱裙，背着书包，没拿手机，身边是两个大帅比，我特别想搭讪，但是没有去，图书馆那时还未开，我打算走，回来发现门开了，门卫阿姨说开门了，很多人排长队进去，后来进教室，分批次念号进去，四个帅比跟文院一女生先进，再246排横着进，一整排进，我在最后的一排，最后我们右转，从椅子侧面的过道进去门里了，一开始是瓷砖铺的平平无奇的房间，后来进去更多，突然变得开阔，像是精心打造的花园画廊一般，中间有一个大圆厅，有许多车胎一般大小的轮子在呈一个特定的轨道绕圆厅转圈，立着滚过，不止一个，地面是瓷砖，我的书包好像原本是一个有轮的简易座椅，远处我没有细看，因为被圆厅吸引住了，有一些学生已在浅进处的位置坐满，我却坐着轮滑书包椅子用脚撑着发力，飞快地滑向了圆厅，从中间穿过去，打算从轮子滚动的间隙里穿过去，出去的时候却依然不小心碰到一个，依然出去了，回头看轮子滚动的轨道突然变小了一号，我继续向前，原本的队伍我想跟着，便跟着前面的女生，空间变大，距离便有些拉开，也许是队伍突然加快了脚步，在原本狭窄逼仄的等候室里的队伍到这里却显得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人而已，我不得不坐下借用轮子撑着发力，希望自己不会跟丢，遗憾的是一开始的两个大帅比找不见了，我一直走，并未抬头仔细观察周遭环境的变化，直到我一直跟着的女生，她穿修身蓝色牛仔裤，砖黄色上衣，一个优美的空中转体跃入前面的……莲花池中？我才突然醒悟看到了面前过于陌生和感觉不合常理的环境，她盯着我笑，说：你看到我刚才跃进来了？我说：嗯。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前面定还有风景，模糊是两座巨大的水上吊楼，下面的水流过这里变了小小浅浅的清澈美丽花池，水上星星散落的花瓣并不真切，那池水却好像通体碧翠的美丽琉璃，很好看，我却没办法再跟着她了，她身边有一位女生，穿白衣，也许是更早跃入水潭的她之前的排队者，此时她们两个却持平，不过白衣女生的表情更为平静无痕，我并不能看出什么，她的表情却十分生动，一看便知喜悦，我不禁认真观察起她的脸孔，五官分布极清晰，初看很美，喜悦，盯久了却觉得皮肤硬白，也许在冰冷的池水里泡了一歇，脸色并不再美丽了，我不敢也不忍再多看，和前面的女生算是以离去作别了，然而我却漫无目的了变得，除了跃入那条水池外，从其他地方前进的路途似乎总蒙着巨大的屏障，我认为自己先前看到的两座巨大的水上吊楼只是美丽的海市幻影而已，现如今它们也的确消失了，我以为这不是梦，像平时最常做的那样四处闲晃，打量打量这里的乾坤异趣，简直不像一个图书馆，从外表看也没有造出可以呈现这样景象的巨大规模，我感到奇怪，边走边看，回去的路却不一样了，俨然是一条灯市街，那标志性的圆厅却看不到了，仿佛已离得很远，但我反而觉得新鲜，也没有多说什么，灯市街异常热闹繁华，大体还是校内的人，不曾认识，似因那莲池上还有巨大瀑布通下，因此这里竟有蒙蒙小雨，我彻底忘了这是哪里，只想随意探索，一中年男子跟学生打招呼，仿佛是我认识而后绝交的两位，师生皆是，对于雨中灯市街的繁华遂也不加留恋，走得更深了，又仿佛天更暗了，在猜想是否这里建在地下，长道有不洗察觉的坡度，像“之”字上下叠合一样绵续多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