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pergirl and daughter of Poseidon》流光十三

5、About the past

　　“你在干什么？！”喝了一口泳池水的卡拉惊魂未定，凶手却在哈哈大笑，“I'm joking.”

　　“这样不好笑。”卡拉在水里载浮载沉，艾丝特明媚的笑容刺激着她的视觉，不得不说，艾丝特漂亮得就像某些被世人传颂的影星。

　　艾丝特伸手抚上卡拉的脸，眉目温柔，“卡拉，你比我想象中的要美丽得多。”

　　卡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只是尴尬地扬了扬嘴角。

　　“你说得对，你的眼睛颜色就跟我一样。”艾丝特轻轻用拇指磨擦着卡拉的眼角，就好像她当年对她所做的一样。

　　“……我……”卡拉脸上开始滚烫起来，她轻轻推开了艾丝特，“I…I'm sorry.”

　　“……OK.”艾丝特十分配合地拉开了距离，她微微一笑，“我只是非常想念你。”

　　“……我知道。”卡拉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没有告诉她真相。

　　“这两年…你发生了什么事？”卡拉想起记忆中的艾丝特，她比现在的艾丝特还要欢乐一些，虽然刚才从零碎的语言中得知她并不好过，但她不是火星猎人，她没有心灵感应。

　　艾丝特脸上浮现出一种苦楚，卡拉连忙摇手，慌张地说：“对、对不起！你不想说可以不说，我不一定要知道。”

　　艾丝特轻轻摇头，“没关系，我比身为人类的时候坚强一些。”

　　水里忽然往上冒出一个大型水球，直径大概有一米，卡拉惊讶地看着它缓缓上升到水面之上，艾丝特微笑着说：“我可以展示给你看。”

　　原本透彻的水球多了些气泡，在中央形成了一些简单线条，变成了一幅简笔画。

　　“看，这是我。”艾丝特指了指站在屋顶上，抱着吉他的女孩，“And…这是你。”她又指了指飘在吉他女孩上方的女孩。

　　“我记得在我遇见你之后的第三天，我在回家的路上被人绑走了。”

　　水球内的气泡随着艾丝特的话语改变形状，形成了一幅女孩被两个人劫上车的画面。

　　“他们把我带到一个实验室，里面有几个单间。除了我，还有四个人被他们带到了那里。”

　　气泡简单的线条组成了一张张痛苦无助的表情。

　　“当时我看不见，但我知道，他们受到的痛苦不比我少。”艾丝特的声音既压抑又痛苦，“我们在实验室里接受注射，幸运的话，我们不会有特别感觉，但大多数时候，我们都难受得尖叫、哭泣、悲鸣。”

　　气泡生动地表达了艾丝特当时的情绪，卡拉忍不住握住了艾丝特在水中的手，她可以感受她当时的痛苦。

　　“有时候，我们会因此而受伤，甚至丢掉性命，皮肤腐烂、骨头脆化、水份蒸发、溶血不止。如果有人死了，他们就会带新的进来。”

　　气泡移动得很缓慢，每一个情景在Supergirl眼中都好像亲眼见证一样历历在目。

　　“我不知道我在实验室中度过了多少时日，我只知道我忍受了无数次的注射和痛苦，其他人更替了多少次？我都记不清了，然后有一天……”

　　水球内的女孩首先被人注射了什么，然后气泡在她身上疯狂暴增，女孩张着嘴，似乎在尖叫，她的皮肤剥落，血肉掉在地上鲜血淋漓。

　　“I\'m burned.”艾丝特的声音充满痛苦，“And then，不知道为什么，我活了过来，但他们不知，他们只是把我如同垃圾一般捡了起来，丢在一辆车上，我不知道他们会把我送去哪里，但相信不是医院。”

　　气泡组成的画面是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挣扎着爬出了小型卡车，她跌落在泥土上，司机并没有注意到，驶着车远去，女孩艰辛地爬了一段路，然后掉落了悬崖。

　　“我知道我不可以留在路上，所以我一直爬一直爬，那时我已经可以看到一些东西。鲜血、泥土、树叶、虫子，然后就是漆黑的海。”

　　女孩跌落悬崖后便沉入了海中，卡拉深吸了一口气，滚热的泪水从眼睛不断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卡拉，不要哭。”艾丝特抚上了卡拉的脸，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我现在好多了，真的。”

　　卡拉忍不住抱紧面前安慰着她的女孩，“艾丝特！我不知道！对不起！我没有来救你！”

　　艾丝特感受着氪星人的温暖，她回抱着她，温柔地摇了摇头，“我不是在怪你，你知道，我当时都不知道你是谁。”

　　“I'm sorry！I should know！I suppose to save you！”卡拉自我责备地说。

　　“不是的。”艾丝特拉开两人的距离，抹去Supergirl脸上的泪珠，“因为你，我才能在实验中坚持下来。”

　　“……No……”卡拉摇着头，“我不是她！遇见你的不是我！我……”

　　“……我知道。”

　　卡拉震惊地看着面露笑容的艾丝特，她的目光温柔得如同黄太阳给她的温暖。

　　“我知道你不是她，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知道了。”艾丝特吸了口气，转头望着组成了最初画面的水球，“她不喜欢人类，又怎么会是Supergirl？”

　　“但是…她是你的一部份。”艾丝特回头看着卡拉，“就像人类的我，也是我的一部份。卡拉，她并不坏，她就跟你一样，我喜欢她。”

　　卡拉看着她，似乎不敢相信。

　　“你看。”艾丝特转身望着由气泡形成的男人的脸，红了眼睛，“这家伙！还有实验室里的人，我绝对不会饶恕！”

　　“呯！”

　　水球突然爆炸，吓了超级英雄一跳，就像下雨一样，炸开的水球分散成无数水珠滴落在泳池中的两人身上。

　　“艾丝特……”

　　“我很好，卡拉。”艾丝特低垂着脸，湿漉的浏海遮住了她的表情，“我只是希望你到时候不要阻止我杀他。”

　　“……我保证。”卡拉怜悯地看着看不清表情的艾丝特，郑重地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