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pergirl and daughter of Poseidon》流光十三

10、Incredible coral reef

　　“……艾丝特？”

　　“……你醒着吗？”

　　“……Fine.”

　　艾丝特睁开眼，在水里转了一个圈之后游上了水面，“……你睡不着吗？”

　　穿着Supergirl制服的卡拉转身，“我以为你在水里睡着了。”

　　“Almost.”艾丝特游至泳池边，将手搭在地面上，“你找我有什么事？”

　　“……也没有什么特别，就是……”卡拉含糊其辞，手指有些无措地摆弄着红色的小裙子，艾丝特动作流畅地上岸，身上的水份在上岸的一剎那便自动流回了泳池，她走到卡拉面前，“Are you upset？”

　　“What？No，I didn't！”卡拉摇头反驳，“我只是……只是……睡不着！”

　　艾丝特无奈一笑，牵起卡拉的手，往出口走去，“现在我也睡不着，这样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

　　“海底。”

　　*

　　借着Supergirl的飞行能力，她们避免了截不到出租车的尴尬和烦人的交通灯号。

　　“这里可以了吗？”卡拉抱着艾丝特，悬浮在海洋上空大概二十米，艾丝特点头，仰视着美丽的超级英雄，“你能在海里呼吸吗？”

　　“艾丝特，氪星人也是需要氧气。”卡拉无奈地撇了撇嘴。

　　“那就交给我，握着我的手，掉下去吧。”

　　“在这个距离？不需要我绅士一点吗？我可以降下去的。”卡拉惊讶地瞪着艾丝特，艾丝特微笑，“没事，相信我。”

　　艾丝特真挚的眼神打动了卡拉，卡拉深吸一口气，盯着漆黑的海面，视死如归，“好吧。”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披风啪啪作响，卡拉望着越来越近的海面，忍不住握紧了右手上的温暖。

　　“噗！”

　　两人撞入了海洋之中，冰冷又带着腥味的海水包围住她们。

　　卡拉意外地发现自己可以自由呼吸，她惊讶地看着身边的艾丝特，她朝她wink了一下，卡拉便知道是艾丝特不知道用什方法帮助她在海里呼吸。

　　艾丝特带领着卡拉朝海底游去，速度与卡拉在天空飞翔时一样，卡拉甚至觉得自己并没有用上多少力气。

　　“你可以说话的，你知道吧？”艾丝特的声音传进了卡拉耳里，卡拉讶异地眨了眨眼，“Can I？Oh！That's true！”

　　看到卡拉的表情，艾丝特忍不住轻笑，“What！我之前又没有在水里说过话。”卡拉生气地捏了捏艾丝特的手。

　　“抱歉，你的表情真的太丰富了！你这么可爱，我都不明白为什么你没有男朋友。”

　　“……I did.”卡拉无奈地笑了笑，“但看来我在恋爱方面没什么天份。”

　　“……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这是事实。”卡拉无所谓地耸肩，“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艾丝特没有傻到注意不到卡拉故作坚强的语气，所以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而是顺着她的问题发展下去。

　　“一个漂亮的地方。”

　　“但我什么都看不见。”

　　“你不是有X视线吗？”

　　“对，但我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艾丝特停下，转身看着卡拉，“你相信我吗？”

　　“Yes，of course.”

　　“Good.”艾丝特放开卡拉的手，游到她身后，捂上了她的眼睛，“艾丝特？”卡拉疑惑地动了动嘴唇。

　　“闭着眼睛，我带你去，别用X视线偷看。”艾丝特的声音在卡拉耳边响起，温暖的身躯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她。

　　卡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自动往海底降下去，围绕着她的海水温柔得像是母亲抱着宝宝，将她带去未知的领域。

　　艾丝特的呼吸吐在她的耳侧，每一下都带着暖意。海水没有刚开始那么冷，反而越来越温暖，卡拉相信艾丝特默默地照料着她，即使她并不怕冷，也并不怕水压。

　　“我们到了。”卡拉感觉到艾丝特的手离开了她的眼帘，“卡拉，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卡拉慢慢睁开眼睛，只凭着普通的视力，没有使用X视线。

　　泛蓝的珊瑚连绵，墨绿的海带在其中随水飘荡，多彩的鱼类恣意其中，有海星紧贴在灰白的礁身上，也有斑马一般的海蛇捕捉着某种鱼类。萤萤的蓝光在珊瑚礁里飘荡，或随意沾在珊瑚上，或被动作缓慢的海龟拍得飞散。

　　“……That's incredible！”卡拉震惊地捂住了嘴巴，眼前多姿多彩的水底世界从来就只有在电视中看过，没想到竟然能亲眼看见。

　　“我第一次看的时候也被惊讶到了。”艾丝特对卡拉的反应十分满意，她望着一片黑暗之下的奇妙世界，“这还只是普通视力见到的景色，亚特兰蒂斯人的眼睛调节之后的海底世界更令人惊奇。”

　　“这些荧光……”卡拉惊喜地望向艾丝特，艾丝特温柔一笑，“这是夜光藻，我怕你的眼睛在漆黑之下看不见。”

　　“艾丝特……”卡拉抱住了艾丝特，“谢谢你！”

　　“……不用谢。”艾丝特回抱着她，柔和的目光中蕴含着另一种情绪。

　　“我能拍张照吗？”卡拉兴奋地拿出了手机。

　　“噢，这可以在海里用？”艾丝特挑了挑眉。

　　“这是温特制的，防水防火防高压，防摔防撞防追踪，设计上莉娜好像也给了一些建议。”卡拉炫耀似的晃了晃手机，甜美的笑容令艾丝特心动。

　　“那我帮Supergirl拍一张旅游照吧。”

　　“好！”

　　照片中的Supergirl比平常更加耀眼，夜光藻像星光一样飘散在她身边，金发反照着淡淡的蓝光，依稀见到有几尾好奇的小鱼追逐着那条张扬在海里的红色披风，后面炫蓝的珊瑚礁美得惊心动魄。

　　“我要把它发上推特。”卡拉拿着手机，眼睛里充满快乐。

　　“在这里收不到讯号，回去再发吧。”艾丝特摸了摸她的头，她不舍地回头看了看珊瑚礁，“再留一分钟好不好？”

　　艾丝特轻笑，“你想留多久都可以。”

　　*

　　卡拉送了艾丝特回DEO基地后便飞回了自己的公寓，她换好衣服重新躺回床上，打开手机上的推特，那则“Supergirl & Blackrider”的推特映入眼帘，她看了看转发次数，发现它已经被转发了超过一千万次。

　　她按下了自己的主页，里面显示的推文数量是0，她犹豫了十分钟，最后还是放弃将照片发到网络上，因为那样做实在是太危险了，她至少要经过艾丽克斯的同意。

　　卡拉退出了推特，按进了照片，排在第一张的照片里是一个女孩的身影，她微笑着看着镜头，身后是茫茫苍海，而一点一点的蓝光照亮了她的眼眸，深邃迷人。

　　甜美的笑容不由自主地在嘴角蔓延，卡拉听到自己的心跳激烈得像是放进了什么加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