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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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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亚伦大家长疑惑的问道，“你家里什么时候多了两个小孩了？”
威廉将别别扭扭的小雷伊也抱了起来，小孩规规矩矩的坐在威廉怀里，小手害羞的扯住对方的上衣。而另一边的伊优，就像是猫科动物爬上了猫爬架一样，已经手脚灵活的坐在威廉肩膀上去了。
“这是Lee家的孩子，就是跟我一个班的那个同学，他亲戚来这边旅游，把孩子扔给了他，然后……他也不是很乐意带着两个小家伙，”威廉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亚伦的眼睛，生怕对方看出个啥子，“毕竟就我家这么大，他们都住在宿舍里……嗯，这些摩根回去没跟你说么？”
赶紧反问一句的威廉觉得自己机智的一批：“昨晚摩根就见过了，我还以为，他已经跟你说过了。”
“我们是今早启程的飞机，直接跟摩根他们在这里碰面。”亚伦看了威廉一眼，似乎对威廉的说辞没有起疑。
众人很自然的走进房间，随即就注意到屋内最大的一张沙发，有着明显被搬动过的痕迹，在联想到之前的那一声巨响，FBI众人都不禁向两个小孩投去各式各样的目光。
“well，我觉得这两个小孩可能有超人的血统。”摩根挑挑眉，沙发明显是被匆忙扔在地上的，除去灰尘的印迹，甚至都没来得及和茶几摆对称，在整个房间内显得格外不协调。
“其实超人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并不属于人类范畴，现如今有不少证据可以证明他其实是外星人。所以我个人更亲向于，这两个小孩是变种人……那一类，”瑞德宝宝习惯性的开始展示自己的想法，坐在威廉肩膀上伊优调皮的朝瑞德做了个鬼脸，瑞德的声音一下就小了不少，“嗯，当然也不排除，类似于像二战时美国队长注射的血清的可能性……”
从没想过会这么快掉马的威廉，默默拖了一下伊优的小屁屁……
亚伦脸色一如既往地的平静，看着忐忑不安的威廉，沉稳的说道：“这些事后面再说，现在先把这次的案子处理了。等逮捕到凶手后，威廉，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疯狂点头的威廉：成成成！都听你的！
埋在威廉怀里的雷伊皱眉，看看明显处于弱势的威廉，再看看自带一张坏人脸的亚伦，撅起嘴准备放电：“你在欺负威廉？”
“不许你凶他——”
空气中，肉眼可见的黄色闪电劈啪作响，FBI众人立马警惕起来，不少人直接把手放在了抢上。
“那天晚上我看到的居然是真的，我一直以为是我眼花了——”摩根看着这一幕小声嘀咕。
“没事的，雷伊，他们都是威廉认识的人，不会伤害我们的，”威廉凑到雷伊耳边柔声劝道，亲昵的将自己的额头和雷伊抵在一起，“他们是来帮助威廉的哦，亚伦是威廉的舅舅，还记得么？威廉说过你和伊优隔壁的那个房间就是他的。”
闪电渐渐消失，奶凶奶凶的雷伊两颊微不可查的红了一下，然后又立刻板着小脸，用警惕的目光打量着FBI一群人。
“伊优不喜欢那个黑黑的家伙，他昨天还踹烂了伊优的房间门！”
还在安抚雷伊的威廉：祖宗诶，都消停点成不……
终于在哄好了两个小家伙后，几人坐在沙发上，茶几和地摊上还放着两个小孩的玩具，威廉看着严肃以待的大家，首先说出了自己目前知道的情报。
“今天早上，在学校的时候……就有两个英国人找过我，有一个叫夏洛克福尔摩斯，还有一个叫约翰华生，应该是一对搭档，”威廉坐在沙发中央，乖巧的雷伊自己坐在一边，小手手都规矩的放在腿上，还在到处乱爬的伊优被威廉强制抱在怀里，不准捣乱，“那个叫福尔摩斯的人告诉我……准确的说是，他在推理的时候，很直白的说，我是……凶手的最终目标……”
“虽然不是很了解前因后果，但听他的说法，凶手似乎是冲着我的眼睛来的……”
FBI众人陷入沉思，摩根倚在墙边，他想到之前找到的线索：“按照凶手这一个星期的频率，今天晚上肯定会出事，我们已经把范围定在了中城高中，按理来讲我们今晚完全可以在这里守株待兔，但凶手不可能这么简单的就让我们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
“这段时间的死亡人员从某种程度上都和威廉有关系，一天前的珍妮弗·劳格，三天前的伊森·托马斯，五天前的梅沙·琼斯，再往前就是英国那边……”艾尔皱着眉推敲道。
威廉有点点懵，默默举手：“那个，打断一下，为什么都跟我有关系？这三个人里我只认识珍妮弗。”
“梅沙·琼斯是和你一个年级的女孩，在一个星期前你们在摄影课上一起合作过，”亚伦给威廉解释道，“这是她的照片。”
威廉接过照片，是一张女孩的证件照，样子普普通通，没什么出彩的。威廉仔细想了想，还真没什么印象。学校的摄影课上到了一定时间很多作品都是合作完成，而每次合作里，威廉从来都不缺合作对象，基本上每次合作对象都不一样，上一次要不是他主动注意到珍妮弗，后来又在公车上遇见了，根本记不住她的名字。
“那这个叫什么托马斯的，不会也是我某个认识的人吧？”
“不，他虽然和你是一所学校，但他和你并没有交集，”瑞德站在吉迪恩旁边，灰绿色斜挎包还挂在身上，显得格外稚气，“不过，他有一双蓝色的眼睛。”
艾尔在一边补充：“就是那天我们给你看的照片上的男孩。”
威廉：……
瑞德没注意威廉的无语，继续说道：“我觉得我们走进了一个误区，一开始凶手在英国，杀的只是蓝眼睛的男孩，而且受害者也是学生，我们最初怀疑他是对蓝色眼睛方面有收集欲望。但他或者她在到达美国后，熟悉完周围的环境，再次作案，这一次他明显更加有规律有计划，甚至更加有耐心……所以，凶手有没有可能是两个人，而不是一个人。”
“凶手虽然更加有计划，但他从杀害梅沙·琼斯开始，很明显就已经将目标锁定在了安德森身上，理论上更偏向于私人感情，宗教问题或者其他什么，这种人一般性格狂躁，心理上也有缺陷，哪怕平时伪装的再好也会有不正常的时候，多人合作几率不大。”吉迪恩坐在小沙发上，或许是上了年纪的原因，腿脚有些不太灵活。
瑞德接过话题：“在宗教中我们所熟知的眼睛，有荷鲁斯之眼，或者上帝之眼，全视之眼。而荷鲁斯之眼在古埃及表示的是一种符号，除了太阳和月亮，也有治愈疾病的意思，至于上帝之眼，美国国徽和一元纸币背后都有它，很常见。”
“难道不可以查询学校那些人是从英国那边过来的么？”威廉再次举手提问。
亚伦视线看着茶几上的照片，几个受害者都是十五六岁，正是最美好的时光：“有一批副校长带队的老师几个月前才从英国那边回来，学生里也有是十四个转校生和入读生是英国那边过来的，而其他像清洁人员和附近的商贩流动性就很大了。”
总的来说，就是目标范围很大就对了……
“艾尔，打电话给校长问教威廉的摄影教授有没有去英国。”亚伦拿起照片，突然出声。
“克里斯·米切尔，三个月前跟着副校长带领的教师团队去了英国伦敦的威斯敏斯特学校交流，大概一个月这样，就返回了美国。”
那边的亚伦明显方发现了什么，瑞德这时转过头来，对着威廉问道：“你对他有印象么？”
“是的，米切尔教授，说句实话，他挺照顾我的，人也很好，说句夸张点的话我不觉得他是凶手，”威廉当然对这个教授有印象，毕竟下雨天当你逃课出来没带伞甚至一件外套都没有，这个时候你的逃课老师依然温和的把他的那把伞借给你，甚至没有在学校那边揭发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杀自己，“他挺风趣的，学生私底下咒骂的老师他是最少的一个，他痴迷于艺术，感觉有为艺术奉献一生的打算，我不觉得他有这个时间来杀人。”
“我倒是觉得这个教授如果真是凶手你估计会死的很彻底……”摩根打趣的说了一句。
“伙计们，他今天上午突然请假了，”艾尔拿着手机走进来，神情严肃，“校长说他上课上到一半突然家里有事请假回去了。”
“白人，34岁，一米八四，与周围人相处愉快，又是个艺术家，出事的两个学生以及安德森都是他的学生。很符合我们对嫌疑人的测写。”
FBI众人对视一眼，艾尔和摩根首先拿起外套冲了出去。
“你们不一起去么？”威廉看着留下的亚伦和吉迪恩，瑞德也已经跟出去。
“不了，”亚伦看了眼威廉怀里已经昏昏欲睡的伊优，“凶手的最终目标是你，在凶手没有被抓之前，你身边需要有人守着。”
在赶往米切尔家的路途中，摩根还是有些疑惑：“瑞德，我记得克里斯·米切尔之前并没怎么去过英国啊。”
“他出生在美国费城，资料上显示他有二十多次出国记录，其中英国有八次……”
“瑞德，瑞德，我的意思是，”摩根双手放在方向盘上，“他是怎么在一个月的时间，考察好地形，打理好当地的人际关系，观察好下手对象，错开时间还能有不在场证明，准备作案工具，指定路线，他……我是说，这么短的时间，他是怎么做到的？”
瑞德坐在后座上皱眉，艾尔出声道：“伙计们，不管怎么样，我们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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